《私以为【百合 高H】》 1失踪的跟踪狂h 2024年 岑想蔷不见了。 林夏的同桌向落落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 她扭头看了看岑想蔷已经空了半个月的座位,推了推正在聚精会神写作业的林夏的胳膊。 “夏夏,发现没有,岑想蔷半个月都没来学校了。” 林夏头都没抬:“看到了,提她做什么,平时也没见你关心她呀。” “哎呦,还不是看你是岑想蔷每天朝思暮想的对象嘛,沾了你的光,岑想蔷也会给我也带一份好吃的。 看在零食的份儿上我也应该关心关心人家。” 林夏没说话。 岑想蔷喜欢林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即便有很多人觉得岑想蔷不配,但是也只是在心里这么想而已。 喜欢林夏的女生一直很多,她优秀、漂亮、永远是年级第一名,对待任何人也都斯文礼貌,不会出现冷漠拒绝追求者的情况。 不过她的礼貌只针对女生而已,对于男生的表白信和礼物根本不会收,女生的会收下,然后在第二天带一件符合对方喜好的更珍贵的礼物。 放在那个人的桌面上。 同桌向落落是最知道林夏是怎么做的人,她很清楚,林夏每每收到一件礼物,就会在手机的备忘录里记录下是谁送的,送了什么。 像对待做错的习题那样很认真对待每一个女生,然后在晚上放学之后给社交达人向落落发信息询问对方喜欢什么。 因此林夏的人缘一直很好,没有人不喜欢林夏,大家认为她的存在即代表了完美。 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喜欢林夏都太过正常,毕竟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 没有人不喜欢林夏,哪怕正常来说这很怪异。 为了表示感谢,林夏会每天早上给向落落带早餐。 有很长一段时间流传过关于林夏喜欢向落落的传言,直到向落落在学校的大群里公然表示自己喜欢男生,流言这才作罢。 岑想蔷对于林夏来说是与众不同的一个,起码在向落落眼里是这样。 岑想蔷是林夏的追求者里最疯狂也最坚持的一个。 向落落原本以为林夏就算对岑想蔷没有感觉,也会出于关照问两句的。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一句也不提。 “那好吧。”向落落耸肩,没想到林夏竟然是真的一句也不提。 不提就不提吧,反正和她没关系。 放学铃响起,向落落早就收拾好了,她提了书包,利索离开座位,潇洒和林夏说了句“拜咯”,就快速离开了教室。 林夏不疾不徐慢悠悠收拾书包,直到班里人都走光,她才从书包里掏出手机。 指纹解锁屏幕,亮起的手机屏里赫然是一个监控摄像的直播画面。 一个女人浑身赤裸跪在地面上,有水液不停从她的下身滴落。 比水粘稠,是黏连的状态,拉出长长一根透明的液线,然后在承受不住引力的时候断掉。 她满脸通红,不住地看向监控摄像头的地方,眼睛里面全是祈求,但是又没有办法说话。 黑色的口枷锁住了她的声音,只有无法吞咽的口水稀稀拉拉从嘴角流出,滑过紧绷的脖颈,滑过饱满的乳房和勃起的乳头,最后汇入身下的体液里,一起滴落在地上。 这个人赫然是向落落嘴里半个月没有来上学的岑想蔷。 仿佛是感觉到了有人透过监控在监视她,岑想蔷嘴里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在有限的范围里摇摆手上和脚上的锁链,似乎在向林夏求饶。 她的胸前和下身都用特制的绳子绑缚起来,下身的绳子绑在大腿根部,阴部外侧,牢牢固定大腿根。 胸前则是围在了胸部的两侧,撑得两团乳更加明显。 负责捆缚的人手艺精湛,把绳子连接在锁链之上,松紧程度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过分难受,但也绝不能够合拢双腿和摆脱跪姿。 岑想蔷的两只手也被拷在一起,脖子上是项圈,从手臂延伸出去的锁链牢牢固定在墙壁的上方。 她全身上下能活动的只有一双眼睛。 林夏被她的这幅样子取悦到了,在无人看到的教室里很轻巧地笑了一下,邪气止不住地漏出来,和平时的模范学生样子判若两人。 她举起手机,放在嘴边,声音低低的,但是传到岑想蔷的耳朵里却宛如一声惊雷炸响,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林夏说:“再忍十分钟哦,我马上就回来了,准备好见我了吗,贱狗狗?” 如果是在半个月前,岑想蔷会因为这句话欣喜若狂。 但是现在她只想疯狂摇头——如果不是项圈在她的挣扎下已经越来越紧,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摇头只能呼吸的地步。 不能再来了。岑想蔷很绝望。 真的要被玩坏了。 2锁在卧室h(失禁) 2024年 穿过布满布料蔷薇花的回廊,林夏走进一处私密性极好的别墅。 大门的声音解锁,主厅门口的虹膜解锁,还有……主卧的指纹解锁。 重重的防护措施让这里不像是什么世外桃源,更像是一座华丽的牢笼。 枷锁保护这里,也限制这里。 林夏好心情哼着歌,穿过这层层阻碍。 她是阻碍的主人,只会觉得安心,而阻碍的奴隶是不是觉得喜悦就不得而知了。 滴答,门开了。 听到门锁解开声音的瞬间,岑想蔷仿佛受到刺激般下意识挺起胸膛,她掀起沉沉的眼皮,眼睛里面有迷恋和恐惧。 害怕这个人,但是也迷恋着她。 当林夏回家,就意味着危险和刺痛的到来,但是也同样意味着岑想蔷不需要再一个人忍受漫长的时间、难耐的情欲、和寂寞的孤独。 又或者,即使没有这些外在的东西,只是单纯看到林夏,那也很好。 这些对于过去的岑想蔷来说是求而不得的,需要小心翼翼偷看着、一心一意追逐着、不敢放肆地觊觎着,才有可能得到这个人的一些余光。 但是现在她单方面的爱人愿意回过头,主动将抚摸、操控、肢体接触、以及那些被岑想蔷渴望的目光临幸于她。 这样就很好了,岑想蔷不敢再奢望点别的什么。 哪怕得到这些的代价是失去自由。 从那一次跟踪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林夏吓了一大跳,然后失去所有知觉晕过去,一直到今天,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在跟踪林夏的快一年的时间里,这半个月只是微不足道的时间,也没有人会在意岑想蔷的失踪。 她普通,存在感也很弱,之前被老师问坚持最久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岑想蔷支支吾吾了很久,最后回答了一句喜欢林夏。 岑想蔷会忘记给手机充电,但绝对不会忘记在每天走进教室的那一秒,像一个设置固定程序的机器人般先看林夏的课桌位置有没有人。 但岑想蔷不明白,这么普通的她,怎么会被林夏囚禁和玩弄。 如果讨厌了她日复一日的跟踪,难道不应该喊警察把她抓走吗…… 而不是像这样—— 林夏走进岑想蔷,看她不正常泛红又疲惫的脸,在路上林夏也有在关注监控,岑想蔷被情药折腾得太狠,几乎彻夜难眠。 在情药短暂缓解的时间里她就会昏睡过去,直到下一波情潮的再次发作。 在等待林夏回家的十分钟里,岑想蔷睡了过去。 即便如此她还是会在睡梦中呜咽,嘴里发出求饶一样的声音,并且试图无用地合拢双腿自己解决下身的难受。 在浅眠的睡梦里也在挨操吧。林夏想。 她喜欢这样的岑想蔷,无助的,恐惧的,依赖于她的岑想蔷。 林夏脱下校服,随意扔在主卧的角落里,露出里面价值不菲的白色衬衣。 岑想蔷只是看了一眼,就无比确定这件衬衣的一个袖口都昂贵到让她绝望。 但是真的很好看,在林夏本人气质的枷持下,这件衬衣的每一个细节都无限放大,领口的蔷薇花纹妥帖地装点着林夏,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光鲜亮丽,熠熠生辉。 别人是学生,但是林夏像个公主。 哪怕被林夏做了这样的事情,岑想蔷也无法改变这样的认知。 学校就是林夏的皇宫,她是备受爱戴的公主。 林夏优雅挽起袖子,朝着岑想蔷的方向走去,岑想蔷喉咙发紧,但是口枷的存在导致岑想蔷连吞咽的动作都不能够。 这对她而言很艰难。 林夏当然注意到了岑想蔷的困境,她状若大发慈悲地伸手解开了岑想蔷的口枷,伸手从岑想蔷的奶子上勾了点她的口水,手指伸在岑想蔷的嘴里搅弄。 林夏根本不怕岑想蔷咬她,一是她不能,二是她不会,三是她不敢。 岑想蔷戴了一下午的口枷,嘴巴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只有舌头还是灵活的,不过再怎么灵活活动的范围也有限,只能困在口腔里被林夏玩。 她没有办法立马控制下颌骨去咬林夏的手指,她也根本不舍得这样做。 林夏把她的舌头拉出来又放进去,另一只手揉岑想蔷的下颌,岑想蔷痛到眼泪哗啦啦流下来,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像被虐待惨了的性奴。 “乖乖听话不就好了。”林夏不以为然。 “如果不是你一直说让我放了你,以后再也不会跟着我,我会给你戴上口枷让你闭嘴吗?” “你的求饶,太烦了,聒噪。”林夏说。 “我不喜欢看到眼泪,但是如果这是让你听话的必要条件,那我倒也无所谓。” 她的手法很灵活,应该是专门学过,疼痛过后岑想蔷很快就发现自己的下巴可以活动了,只是还是很疼。 她有些痴迷地看着林夏,哪怕这个人正拽着她的舌头给予她疼痛,但是林夏对于岑想蔷的吸引力还是那么大,她还是轻易就会迷恋上林夏。 好坏,好可怕,好着迷。 林夏知道自己对岑想蔷的吸引力,所以她丝毫不惧怕岑想蔷会伤害自己。 再者…… 林夏看了看岑想蔷现在的样子。 人都落到自己手里了,被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林夏不屑地想,这么多天费心教训一条狗,也该听话了。 岑想蔷若是敢冥顽不灵,那也很简单,让她试一点想象不到的东西就可以了。 林夏用自己的指纹给岑想蔷略微放开了点脖子上的项圈,右手钳制住岑想蔷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确认她在这个程度应该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这才慢悠悠问话:“好玩吗?好受吗?下午在家里做了什么呀,乖狗狗。” 但是和林夏想的不一样,岑想蔷没能好好回答她的问题。 再次爆发的情潮席卷了岑想蔷的全身,她的理智糊成了一团,岑想蔷几乎没办法听懂林夏在表达什么东西,只能凭借身体仅剩的本能开口。 “救救我,操我,林夏……主人……唔嗯,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求你救救我。” 中午回家的时间还是短了点,林夏玩岑想蔷玩的兴起,直到闹钟响起她才不情不愿从房间离开。 临走前刚给岑想蔷灌了情药,为了维持好学生的形象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去学校。 为了好玩的玩具不被媚药逼坏,林夏只能给岑想蔷灌了很多水来减缓情药的药效。 然后为了保持良好的玩具手感,给岑想蔷戴上了贞操锁和尿道夹,避免她过于难以忍受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几天林夏一直在用这样的方法控制岑想蔷,好几次岑想蔷都以为自己快要被玩坏死在这里。 但是林夏的尺度掌握得刚刚好,让岑想蔷越来越怕。 林夏的手段层出不穷,岑想蔷根本无力招架,只能不断降低底线服从她。 不听话的后果岑想蔷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不敢忤逆林夏。 忤逆的后果也很显而易见,比如口枷,贞操锁,还有情药。 林夏刚才把岑想蔷的舌头拽出来玩了会,欣赏了下她母狗一样伸不回舌头甚至可怜到没办法控制口水的姿态。 看得满意了就大发慈悲把岑想蔷的舌头放了回去,毕竟比起来玩,岑想蔷看起来真的要被情潮逼疯了。 林夏身上的味道让岑想蔷更加渴望,她努力地向前凑近林夏,希望林夏给她一个痛快,甚至不惜伸出舌头学着刚才林夏玩她的样子去讨好林夏。 这幅姿态成功取悦到林夏,她轻快地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拽林夏的乳头,那里早就激凸得不成样子,她每每上手动作一下,岑想蔷就止不住地哼吟一声。 在这期间岑想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下身好像松快了很多,午间被喂的水已经憋了一下午,小腹鼓鼓胀胀的。 早就已经憋不住了,如果不是贞操锁和尿道夹的存在,岑想蔷可能早就被迫失禁。 更坏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林夏还在戳她的腹部,目标也十分明确,就是她的膀胱。 岑想蔷哭求:“别……不要……” 但结果只是正中林夏的心意,她知道,时候到了。 她立马动手去掐岑想蔷的阴蒂,快速揉了两下就用指尖狠而快地掐了一下。 岑想蔷只觉得脑海瞬间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一股股热烫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在了地板上。 因为憋得太久所以甚至无法一次性畅快排尿,尿液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流出,淅淅沥沥溅在地面上,有一部分流到了林夏光裸的脚上。 高潮的花液和尿液不分彼此,一起倾泻而出。 她呆呆地抬头看,林夏正抱着双臂,脸上还挂着那幅愉快的神情不曾变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着岑想蔷的反应。 而岑想蔷脑子里面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念头,再多一点点都会过载。 自己失禁了。 还是把林夏弄脏了。 林夏为什么躲都不躲。 这下怎么办。 3不是我说h(舔脚、结尾小广告可以跳过) 2024年 这个问题很好,好就好在这是个好问题——不用岑想蔷自己思考怎么解决的好问题。 作为一只立志成为好主人的林夏的狗,这种东西林夏自然会给她答案,一条狗的使命就是服从主人,让主人舒心。 至于思考这种东西,大部分时候一条狗并不需要。 比如现在,好坏难辨的主人林夏就已经给出了解决方案—— 她伸出了沾了岑想蔷体液的脚,先在岑想蔷的肩膀上蹭了蹭,然后伸到她的嘴边。 对如梦初醒的岑想蔷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岑想蔷丝毫没有犹豫,张开嘴含住林夏的脚趾。 林夏的命令其实和她刚才脑子里面所想的许多纷乱思绪中的某一条不谋而合。 岑想蔷没觉得舔脚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或者说比起舔脚,把林夏的脚弄脏却又无法补偿对岑想蔷来说是更加羞愧的事情。 她心底其实是想要给林夏舔的。 ——舔脚,又不止舔脚。 可惜林夏到目前还没有让她碰过她的私处,岑想蔷在漫长的孤独等待里也想过,越想越沮丧,忍不住偷偷伤心。 是不是觉得她不配……所以才…… 所以舔脚对岑想蔷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甚至称得上是一件好事。 她张开嘴含住林夏的脚趾,拿刚才被林夏玩弄过的舌头去夹林夏的脚趾。 从大拇指开始,每一个都很细致地舔过去,指缝也没有放过。 她舔得认真,而林夏也觉得此刻没有说话的必要。 她用智能手环操纵凳子过来,让自己的姿势更加舒服。 房间内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岑想蔷口腔内动作时发出的细小水渍声。 她花了几分钟每一个角落都清理了一遍,且目光坦荡,除了强制高潮后的赧红,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落落大方。 她不觉得这是一件难堪的事情—— 林夏得出结论。 她似乎也不觉得愤怒,高潮之后连恐惧好像都没了,面对囚禁她的人,林夏,岑想蔷没有回避。 岑想蔷在直视林夏。 从被关在这里,岑想蔷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大部分时间她的情欲处在可控的范围内,当林夏回来时,她的目光会跟随林夏。 沉静、没有恶意地追随在林夏的身后。 那是一种称得上是柔和的目光,友善而不富有凝视之情,因此不会让人讨厌。 这种目光伴随着林夏度过了春夏秋冬,一直到岑想蔷失踪的前一天,一共是329天。 快一年了,整整329天的时间里,自从林夏第一次遇到岑想蔷,她就以一种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的姿态闯进了林夏的生活里。 她,太执着,太顽固。 冥顽不灵。 林夏试着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阴暗的那一面,结果这个人竟然没有被吓跑,还是如同以往那般在她身后。 在她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亦步亦趋保持着安全距离。 林夏试着赶跑过她,这其中包括在囚禁岑想蔷的第一天。 岑想蔷在睁开眼看到面前是林夏的那一刻,眼睛里闪过的是欣喜,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后才转变为迷茫。 林夏给过她机会,可以走,但是以后再也不要尾随她。 但是岑想蔷拒绝了。 她摇头,然后答应了林夏随便玩弄她、生死不论的不平等条约,自愿被林夏关起来,连请假和向家里报平安的电话都是她亲自打的。 除了刺探和提升岑想蔷底线的那些时刻。她的恐慌也很少出现。 唯有在林夏打破她的安全阈值和在林夏走的时候,岑想蔷才会出现强烈的不安。 时间久了林夏也慢慢试探出了关键所在,岑想蔷害怕的不是别的—— 她只害怕林夏离开她的视线。连调教时候的不安也是因为担心这样死掉,就再也无法触碰到林夏。 岑想蔷不愿意把相见二字变为荒诞的谎言。 除此之外她百依百顺,过分温顺。 不用戴上项圈就已经被驯化的狗。 只因为林夏随手给了两块骨头。 以下内容与正文无关 不想看的宝宝可以直接撤退 接受私人定制文,千字50 可以要求各种详细细节,描述越详细越好 某本文的后续也可以写 清水或者不清水都可以 可以要求公开与否 接受后续改文,修改一次,修改内容在文章总字数五分之一以内即可 gl bg gb bl 以及各种同人都可以写 豆浆为了养活自己已经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呆) 我以后每次写文发出去我就在文末尾写 接虚拟恋人、情感陪聊、声音还行、想让我唱歌也可以 主打一个服务态度超级好 陪玩蛋仔但是只能陪乐园捣蛋鬼和美食加工厂,全程可以开麦 巅峰打不了休闲可以,因为老人机卡得进不去 别人终点了我还在起点 陪玩期间随时问我小说相关都行 催更也完全没问题(比心) 顺带接塔罗占卜,信誉图有,可以走闲鱼等中间平台,算过300人+ 不准确当场给退钱 一个问题9.9 另外陪玩类服务50每小时 顺带说一下我学的是心理医学……虽然很想接心理咨询但是也就想想就好了…… 心理咨询200每小时……可语音可文字…… 我没什么文人风骨,我就是该低头就低头,没钱了我就卖身卖艺 政策不允许我去拍百合三级片不让我下海好好好那我就先卖艺吧 至于为什么不去工作 工作了,但是发现只要工作就会累得像一坨狗屎,没办法写小说 这辈子都不会放弃写作的 骂我我会跪下道歉,说求求你别骂了,起码骂我就行别骂我的读者和其他人 然后爬起来继续写东西 智联招聘我投了500多份简历,线上的线下的都有 从月薪3 400到两万多我都投过,行业涵盖自媒体,服务业,文案写作,文章代写,医学类,擦边主播,保姆,短剧编剧,跑龙套演员,直播间叫好的,网剧编导,编导助理等等一系列工作,啊对肯德基和那个什么来着……霸王茶姬一类的服务业工作我也面试过。 说实话看上我的有很多,只要我愿意背井离乡跟着剧组天南海北跑,挣着辛苦的月薪一万多也没有问题,但是这就意味着我要放弃写我自己的东西,离开我的猫,把我的写作成果改成别人的名字还要随时预备着挨骂 又或者被体力活动摧残到一点精力也没有一句话也写不出来 理想和现实之间很难平衡,我没觉得用自己的劳动换口饭吃是什么难堪的事情 回老家种地和当保安亦或者进厂干流水线我也不是没想过 文凭对我来说只是让我学会尊重别人的东西,准确来说是学习,上学,不是文凭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既不能改变我的命运,也不能改善我的生活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命题,知识改变命运的时代过去了,我是新时代的卖炭翁,但我的选择远比卖炭翁要多得多 墙上晚婚晚育幸福一生,计划生育造福大众的标语还没有褪色,三胎的政策就已经滚滚袭来 我的母辈们在我这个年纪大概有不同的烦恼,但是一定有和我一样的迷茫。 历史的车轮卷起的尘埃里,我们被动也主动地跟着她前进,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到达哪里 就算夜晚的困意来临前再怎么焦虑难安,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我只希望我们都能建立起自己的精神乌托邦 焦虑不是我们犯了什么错的惩罚 而是仰头有神明,低头有落花,我们都是贫富差距四个字里需要不断打破自己幻想的那一群人 一不小心又说多了 时代进展到这里,我们也是未来的奠基者和祭品,大家都在追求一个光辉未来,即便面对的是苦难交织的当下 也许未来人会更幸福吧 我们都是牺牲者,也是缔造者,是拉绳子的纤夫,也是大喊女人也在拉船为什么要忽略的充满反抗精神的捍卫者 一不小心又说多了,我一说起来话就很容易滔滔不绝,梦和瓣应该深有体会,瓣之前经常跟我说你知道打开手机发现60多条未读信息是什么感觉吗,尤其是打开微博的时候,以为自己被网暴了 结果发现是我在源源不断分享和吐槽一些好玩了 我说:给你笑嘻嘻一下算了 然后我大概隔上15章或者20章就打一下广告可以吗(流眼泪) 打广告的那一章必免费且正文字数超过5000 我会在标题标注有广告 然后这样宝子们还是觉得不太舒服的话随时联系我就好了 咱们有事好商量,肯定还是以你们的意见为重 以上内容需要找我都在微博豆冰北乐蒂给我留言就好,我一般24小时内都会回复的,等不及也可以在评论区和我说 爱心 4你是真坏啊(剧情可跳过,下一章是肉。下一 在林夏的印象里,每一次加深对岑想蔷的印象似乎都是在对方惊慌失措的时候。 从初见开始便是如此,从不例外,包括第一次。 岑想蔷那时候还是短头发,脸上稚气未脱,表情带着两分茫然八分慌张被自己的父亲推进来。 像是没有做好准备就因为供给需要被推上货架的商品,乍一看精美细看全是凌乱。 她穿了件不那么合身的漂亮裙子,胸部小了,把她的前胸部分勒得很紧,格外显眼。 林夏当时就在想,她的无措里这件裙子应该起到了很大的功劳。 如果不是岑父接下来的话,林夏会以为他是带着岑想蔷来做未成年性交易的。 年过五十的男人穿着西装,一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分外显眼。 他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顾不上照顾岑想蔷的心情就把她往林夏的面前推。 “林小姐,这是我女儿岑想蔷,你们同年出生现在年龄刚好相仿,如果您需要可以随时让岑想蔷过来陪您。” 岑想蔷站着,林夏坐着,林夏去看岑想蔷,但是她不敢看林夏,只一味低着头,看不太清样貌和脸上的表情。 岑父拿大拇指关节在岑想蔷的后腰狠力顶了一下,岑想蔷才像是机械木偶上了发条,讷讷开口。 “林小姐好。” 白手起家的岑父想来k市发展,第一件事就是来拜访陈玉——k市市值第二高的龙头企业董事长。 也是林夏的叔叔,林夏父母双亡之后实际上和名义上的监护人。 陈玉在一边皮笑肉不笑看着林夏面对眼前的一切,他和岑父该谈的早就已经谈好,在该散场的时候才把林夏叫进来。 摆明了是在给林夏出难题,给她下马威。 林夏也知道,陈玉在等她的反应,在等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空气陷入沉默,岑父脸上的笑都有点挂不住,他开始猜疑眼前没有他年纪三分之一大的小辈是不是在给他甩脸子驳他的面子。 他们背对着陈玉,看不清陈玉脸上的表情,但是林夏坐在会客位置,把陈玉那边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陈玉正在悠闲转笔,眼睛里全是阴冷的笑意,本身还称得上是一表人才的端正样貌也因此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林夏知道,这件事一定有他的手笔,起码一定会是出于他的授意。 但陈玉不会在表面上留下任何关于“叔叔对亲侄女有不良企图”这样的话柄。 在这对父女面前,真正在对峙的不是林夏和岑父,而是林夏和陈玉。 只要林夏现在说一句不,岑氏集团和品优集团合作断裂的罪责就会全落在她身上。 关于继承人因个人一己之私任性妄为的新闻,明天整个公司就会传得沸沸扬扬。 同时媒体还会大肆报道陈玉疼爱侄女的事情,有关传闻沉小选上 林夏的名声会臭,而原本对陈玉对林夏是否真心有所质疑的人也会被新闻诱导,认为陈玉可能是个疼爱侄女的人。 而接受的话,林夏可能就会陷入频繁沉思岑想蔷是不是陈玉派来的人的困境里。 陈玉不是第一次用这招了。 他一直想把林夏逼出精神病,以爱之名行逼迫之事是他常用的手段。 他清楚什么手段能潜移默化毁掉一个人,他希望林夏能如他所愿换上精神疾病,然后主动滚出公司。 “林夏,叔叔都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没有得第一名,第二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吗。” “林夏,不是叔叔想这样对你,你是我们的继承人,将来这一切都是你的,你一定要争气,不要当废物。” “林夏,你对自己这么宽容吗,这个演讲比赛对你来说不是很简单吗,为什么没有和第二名拉开分数差距?” “陈玉,别装了,想毁我直说就好,你觉得你的演技很好吗,太夸张了陈玉,你演技太差,演的太过火,像个小丑。” “安保系统,把他给我轰出去,以后只要识别到这个人,直接启动警报装置,直接防御。” 林夏没有沉默太久,她很快抬起头,甜甜一笑。 比起岑想蔷的稚气未脱,林夏早就锋芒毕露,眉眼一笑就山花烂漫开,看得人呼吸都一愣。 岑想蔷仅仅是用余光瞥到林夏的风采,都感到不可思议。 林夏比电视上的精致女郎还要张扬。 “不好意思啊岑叔叔,刚才在想怎么和你道谢才好,想蔷很好,让她转学来我的学校吧。我们也好多在一起。” 岑父喜笑颜开:“好好好,还是小姐想的到位。” 他这种人信奉受人之惠,忠人之事,如果林夏不接受岑想蔷,他会不安心,林夏愿意和岑想蔷结伴,他也能多重保障。 岑想蔷就这样来到了林夏所在的私立高中。 “你现在后悔吗,岑想蔷?” 林夏解开了岑想蔷身上所有的约束,机器人管家已经清理了这一片地面。 岑想蔷就躺在林夏床边的地毯上,她时隔两天再度被允许穿上了人的衣服。 她自己的衣服早就被销毁了,穿的是林夏的替换睡衣,刚从林夏的衣柜里被机器人管家选择出来,上面都是洗衣液的味道。 清香。 岑想蔷不会说,其实还有淡淡的林轻的味道。 她只敢细细嗅闻,然后期盼机器人管家下一次还会有这样的选择。 “我没有后悔过。” 从来没有。 “那恨呢,恨我吗?” “也没有。” 我爱你,林夏。 但是我不能告诉你,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如果告诉你,你会丢下我。因为你自己都还不懂什么是爱,更不会对待爱。 林夏走近她,她还是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那些绒毛就自动归拢到她踩踏之处的轮廓边。 等到林夏离开,又会恢复成原状。 毛毛略有些硬,在脚底痒痒的,更多的是舒服,岑想蔷裸露在外贴着地毯的部位有和林夏一样的触感。 她舔了林夏的脚,而地毯亲吻林夏的脚。 “好奇怪。”林夏说。 林夏走到岑想蔷的面前,岑想蔷抬头看她。 林夏眼睛里没有动容,她好像只是单纯有点厌烦这样的生活—— 她自己日复一日的生活。 现在的岑想蔷已经不是初次见面那个只敢用余光去看林夏的岑想蔷,现在她已经学会了大大方方抬头看林夏。 因为林夏不再是岑想蔷内心阴暗的倒影,而是岑想蔷的神明,她可以为林夏献祭自己的一切,而纯湛的信徒绝对敢于直视神像的双眼。 因为问心无愧。 她蹲下身子和岑想蔷平视,眼睛里流动着复杂的情绪,如同海底的潜流在黑暗之处暗涌。 “你走吧。”林夏说。 “回学校去上学,也不用离开我身边再也不出现了。我目前手头一些可支配的资源我都可以转给你。 等你毕业之后,不管是拿着这些东西去和你父亲谈条件还是你自己选择创业,都好,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签协议。 我不会再要回来,这些对我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不重要。 或者你自己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 林夏开出了高额的价码,比岑父送岑想蔷来到林夏身边所期望得到的最多还要多。 这是绑架岑想蔷之后林夏第二次提出让岑想蔷离开的事情。 林夏觉得这些应该够了,不管岑想蔷是否出于真心,林夏能给的这些都足够收买她了。 真心和钱比起来算什么? 可是当她坐在床边等回答,岑想蔷却挪动着双腿爬了过来,她拿自己的额头抵在林夏的膝盖上,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 她甚至不敢拿双手去触碰、去拥抱林夏。 林夏没有要求她这么做,她大可以站起来走,但是岑想蔷选择跪下。 林夏没有要求岑想蔷不准触碰她,是岑想蔷自己不愿意、不敢伸出手。 林夏没有要求她忍受这一切,是她自己不愿意走。 门大开着,宽大的别墅寂静得像一栋巨大的坟墓,只要没有人说话,这里就全是空洞。 林夏在这里生活了十年,独自一个人。 岑想蔷可以随时走出这里,但是她没有那样做,林夏连项圈都没有给她留下。 但又好像有一根无形的铁链拴在岑想蔷的心脏上,另一端链接着林夏的手腕。 而林夏的手腕另一端好像也连接着一根铁链,一头在她的手上,另一头在别墅的心脏。 说起来林夏才是那个两只手都被缠锁起来的人,给别人戴上镣铐的人自己也不得不身缠枷锁。 而岑想蔷还有一只手是自由的,她可以自由地选择一下东西,伸手去摸索,但是她没有。 她选择了林夏,把原本都自由的两只手一只给了林夏,另一只手又回避林夏,所以也让林夏难过。 她的出现才真的把林夏锁在了原地,否则林夏还可以在别墅无人的角落找个舒心的地方让自己安眠。假装那条如影随形的铁索并不存在。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拒绝,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我现在需要你向我提要求,然后带着你已经完成的愿望走。” 岑想蔷的声音哽了一下,连贯的语气出现了片刻凝滞。 压抑的情绪在她心里,被掩饰得很好。如果不是这个凝滞的出现,林夏也同样可以装作看不见。 “那拥抱我一下吧,林夏。你都还没抱过我呢……不,不不……不要,别拥抱我。 我想想别的……给我点时间,不会很久,几分钟,让我想下我要什么,求你了……” 林夏没说话,她在沉默中应许了岑想蔷的要求。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林夏说。 “我可以爱你吗?” 林夏再次陷入了缄默,她可以满足岑想蔷想要的一切,但是岑想蔷反复提出的都是不切实际的渴求。 换了别人林夏会毫不犹豫戴着完美的面具甜蜜地回答,但是面对岑想蔷,林夏无法说谎。 她觉得这是对岑想蔷对她的感情的一种亵渎,是对林夏自己的一种否认,也是对岑想蔷的一种侮辱。 是不是真心话,在说出口的那一刻就能辨认出来了不是吗? 何必在自己的坟墓里还要给白骨涂上不可能的假颜色。 “好吧。” 岑想蔷在林夏的无声沉默里得到了答案,她站起身,穿着这一身代表这段经历的衣服准备离开这里。 并不伤心,岑想蔷早就知道答案,问只是为了确认而已。 买彩票一定不会中奖,但是哪怕那微小的概率趋近于不可能,还是会有人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沉浸于其中无法自拔。 岑想蔷问可以爱林夏吗也是在买彩票,她早就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答案本人亲手告诉她没有中奖的真相。 这样起码也能死而无憾。 岑想蔷在距离门口还剩下两步的时候,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假人林夏终于说话了。 “回来。”林夏叫住岑想蔷。 其实她的语气命令意味并不强,但是大家就是不由自主信服她,愿意听她的。 富豪家庭砸金子培养出的命令者的气质。 岑想蔷停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刚才那个问题,我没有回答。不是拒绝。 你重新再提一个。” 岑想蔷有些震撼地回过头,不太确定刚才听到的话是否真实存在,亦或是她会错了意。 5口交h 岑想蔷僵硬转过身看着林夏。 林夏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我没有拒绝你,我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你可以重新向我提出你的渴求。” 然后又重复了一下:“是我不好让你被误导了,作为补偿,你可以多问我几个问题。” 林夏明明可以几乎满足岑想蔷想要的所有,但是岑想蔷却总能在这所有里精准地找出林夏无法回答的问题。 “有的问题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回答不了。” 岑想蔷点头。 “你为什么从来不让我给你口,明明把我全身上下都玩过了不是吗,你……嫌弃我吗?” 岑想蔷鼓足勇气才开口,这是她除了关于爱之外最想问的东西了。 岑想蔷双手攥紧,对林夏未曾言说的未知答案感到恐慌。 林夏垂眸,这个问题也很为难,但是好在还可以回答。 “我没有嫌弃你,你很好,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我有错,这一点是我的错,我自以为是了,我猜想你会不愿意,直到你说出来我才发现我们之间大概出现了沟通上的断线。” “那你觉得是我配不上你吗?容貌,家世,智力……这些东西,我们确实差距很大。”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我不在乎外貌,同时也觉得你很可爱。 但是我更希望这些东西是你发自内心,而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 家世什么的,同样的,我不在乎这些,能让我维持不痛苦地活着就好了,我要求不高。 你学习也很好,不用羡慕我。” “不能够让我爱你的原因?” “我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当一个负责的主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承担起两个人的未来,可是我是一个随时会失去未来的人。爱太沉重,我担当不起。 最后一个问题或者要求了,岑想蔷,我累了。你仔细考虑到底要什么吧。” “我想给你口交。” 林夏同意了,她嗯了一声。 岑想蔷没有敢去看她的表情,她现在仅仅能确定的是林夏不会拒绝她的这个请求,不然不会说出上面的那句话。 岑想蔷又开心又绝望,她终于为自己争取到了和林夏贴近的机会,哪怕这可能是最后一次。 岑想蔷钻进她的裙底。林夏的双腿原本并拢,现在也已经为了方便岑想蔷的动作打开。 林夏的裙底散发着和岑想蔷所迷恋的一模一样的味道。 越贴近味道就会越明显越沉重。 但是岑想蔷的心不由自主轻快起来。 她从大腿根靠近阴部的地方开始轻吻,一点点摸索着朝阴部贴近。 她用牙齿咬住林夏的内裤边缘往下拽,浅蓝色的布料边缘渐渐变深,被岑想蔷的口涎印湿。 岑想蔷原本以为林夏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她只是单纯想用这种办法来逼她走。 但是脱了内裤才发现林夏原来也湿了,她的内裤中央也印了水痕,在岑想蔷试图脱下内裤的时候,阴蒂和内裤之间拉起了一条水线。 “我可以用手吗?” 岑想蔷短暂钻出裙底,向林夏征求她的意见。 “可以,哪里都可以。”林夏说。 她确实有求必应,为了方便岑想蔷的动作,她脱下了睡裙,赤裸的胴体暴露在岑想蔷的面前。 岑想蔷的动作无处遮挡,这下全部会暴露在林夏的面前。 岑想蔷先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林夏的阴道,从里面勾出了些和内裤上的水液同一种的东西。 涂抹在了林夏的阴蒂上。 而后她再度亲近林夏的阴部,伸出舌头先上下舔弄一番,以口水作为润滑,然后在确保林夏的状态很好之后亲上了她的阴蒂。 岑想蔷伸出手把林夏的双腿往两边掰开,尽量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方便她的动作。 然后张开嘴含住了林夏的阴蒂。 她的鼻腔贴在林夏的阴毛上,呼吸中全是她的味道,岑想蔷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幸福过。 因此使用的力道更重,她舌头动得飞快,很快便将阴蒂爱抚得又硬又肿。 林夏嘴里轻喘,她真的很舒服。 岑想蔷做的很好,她在林夏提出离开要求的时候就脱离了调教的身份。 在问问题时候只作为一个不解的追求者,而在此刻她的充分爱抚又让她们之间变得像是普通的爱人。 岑想蔷也听到了林夏的喘息,她感到喜悦,同时又莫名想流眼泪,这样的距离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很想仰头把眼睛里的潮意憋回去,更想现在就站起身拥抱林夏,和林夏接吻。 但是可惜的是这两者无论哪个她都做不到,她能做到的只是把舌头动的更快,听林夏的喘息。 然后在她高潮了一次之后去吸吮阴道里流出的花液,手指继续揉弄阴蒂,而舌头探入林夏的阴道内去与她性交。 林夏已经因为身体高潮后的暂时脱力仰倒,为了她更舒适,岑想蔷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头,而另一只虚虚垂在地面。 她们接触的皮肤微微发烫,岑想蔷知道林夏快要到了,所以舌头和手指的力道也在加重。 突然,林夏拽住了岑想蔷的头发,在头皮的撕扯感中,林夏的甬道有节奏地开始收缩,夹着岑想蔷的舌头。 随后一股水液冲进了岑想蔷的口中,她尽数吞了下去。 收拾好一切之后,岑想蔷静悄悄离开了。在林夏性交闭上眼后,岑想蔷为她换上了干净的内裤,给林夏盖上了被子。 最后在她的阴部轻吻了一下,随后无声地离开了这扇门。 床上的林夏长睫抖动了一下,但是到最后也没有睁开。 6幼年(林夏小时候,时间线回溯,剧情可以跳 岑想蔷一路畅通无阻离开了这座华美的囚笼—— 即便她并没有觉得这是囚禁,只是表面上如此。 说实话这里真的很美,白色的古欧洲拜占庭风格建筑,到处都是最先进的机器人管家。 林夏早就和机器人管家解锁了岑想蔷的自由出入权,允许她随时可以畅通无阻出去。 但是岑想蔷从来没有使用过,这是第一次使用。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以解锁这栋房子,只以为这是一次性的权限。 这座别墅哪里都很美,但是美也虚幻,假也奇怪。 没有活物,除了林夏这个主人之外没有任何活物。 回廊的蔷薇花是假的,草坪的草是假的,连听到的鸟鸣也是出于人工智能安装在暗处的音响。 树是假的,只有冰凉的家具是真的,由真正的上好红木建造成。 有些地方的景观也并不是一直如此,它可能是由投影仪做成的视觉效果,会随着外部天气和气候而变化。 岑想蔷进入这里的时候只觉得震撼,她知道林夏很有钱,但是光是她巨额财富的冰山一角就让人惊叹。 更何况她拥有的不仅仅只是这些。 除这些之外,林夏还有傲人的天赋才能、智力、好性格、好人缘。 一切看起来都完美无缺。 岑想蔷在初识林夏的时候就疑惑,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包括现在岑想蔷也没能彻底解决这个困惑,哪怕她已经隐约窥见了林夏生命的阴影。 林夏躺在床上,感受着四周重新回归寂静的感觉。 这么久,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寂静,却也难免感到孤独。 岑想蔷就穿着那一身林夏的睡衣走了,她原本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夏再过分一点可以让她赤身裸体出去,但是林夏没有。 岑父把岑想蔷间接卖给了林夏,用来换资源。 卖女求荣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这么不过时,林夏在那一刻是庆幸的,岑父这个样子迟早会把岑想蔷拿去卖了。 卖给谁都有可能,如果是个中年男高层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林夏没那么伟大,如果顺手一帮岑想蔷真的给她带来了困扰,那她也同样能够随时放弃岑想蔷。 答应岑父的荒诞提议只是为了能够拖一些时间,如果岑想蔷是个有主意的,起码也能拖到她长大有能力反抗。 林夏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 她一直知道有些人缺少的可能就是一点点时间,缺一个在夹缝里生长的机会。 姥姥给林夏争取了呼吸的空间,林夏也用同样的办法去为岑想蔷争取。 她不在乎岑想蔷缓过来之后是不是会回咬一口,林夏不在乎。 初次见面之后岑父就把岑想蔷塞到了林夏所在的私立高中。 出于对岑想蔷成绩的考虑,学校把岑想蔷分在了基础班,她不太能和林夏见得上面。 正如初见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岑想蔷似乎不擅长与人交往,哪怕岑父给出的任务是讨好林夏。 林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岑想蔷,有时候她甚至都忘了这个人。 她在岑想蔷的事情之后和陈玉彻底撕破脸,不愿意再被陈玉强迫做些什么非自愿的事。 白天正常上课,晚上回去了解母亲的遗嘱里叮嘱的相关的公司事务。 在第一次拆穿陈玉的企图后,陈玉就再也没有表演过表面上的“叔慈侄孝”。 林夏幼年失怙,母亲疾病去世,父亲剃度为僧,再也不问世事。 临走之前把所有的财产转移到了林夏的名下,在林夏22岁之前由亲弟弟陈玉代为监管。 一夜之间,林夏血缘上最亲近的人从母亲父亲变成了大洋彼岸千里迢迢回国的陌生人。 他带着泪痕走下私人飞机,脸上挂着溢于言表的痛苦,抹着眼泪向蜂拥的媒体鞠了一躬,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地上一把抱住前来接机的林夏,失声痛哭。 那一刻林夏就知道,要出事了。 母亲死了,是正常的事。 父亲出家了,是正常的事。 陈玉回国和她初次相见的那一刻,林夏知道,这下完蛋了,真正的事要来了。 来者不善,非心诚之人也。 生前一直是母亲在管理公司的事情,父亲只负责爱恋母亲和充当贤夫良父的角色,涉世不深,对于人心人性知之甚少。 以至于根本没有考虑到远渡重洋的弟弟早就性情大变,主动招来豺狼虎豹,让唯一的爱女四面楚歌,岌岌可危。 陈玉以最快的速度熟悉了嫂子和哥哥留下的一切,年幼的林夏毫无还手之力,属于自己的一切轻而易举就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还差一点。 如果不是林轻足够聪明的话,可能就真的被诱哄着签下了各种让渡财产和权力的合同以及法律文件。 她虽然不懂那些法律文件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陈玉的不信任根埋在心底。 林夏想,在明白一切是怎么回事之前,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签下任意文件。 但是小孩经不住恐吓和软磨硬泡,在林夏就快要妥协的时候,姥姥出现了。 她坐在轮椅上生命垂危,但是眼神深邃清亮,显然已经知道了外界发生的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动向。 陈玉脸色木僵,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姥姥带过来的团队在这场遗产处理中保下了林夏的所有权益。 其中就包括林夏现在住的这一栋安全性和隐私性极好的内置电梯的三层别墅。 可惜,当时的姥姥已经撑不住了,仅仅在处理了财产问题之后她就撒手人寰,没能把林夏的监护权从陈玉那里转移过来。 不幸中的大幸。 大幸中的不幸。 岑父大概也是看中了林夏幼年失怙的特点,以为把岑想蔷送到林夏跟前能轻松攻克林夏。 你们想看什么play我来写 7一条狗的使命(微h,可以拉到最后看,前面 2023年(初识时期,时间线回溯) 直到有一天岑想蔷突然出现在了林夏的面前,不再像往常那样躲着林夏。 林夏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岑父向岑想蔷询问关于她的情况,结果岑想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笨蛋,编一点也不会。 她的示好猝不及防。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笑,一副很怯懦的样子,开始学那些喜欢她的女孩男孩一样给她做便当,送饭。 比起那些真正喜欢林夏的人,她的喜欢演得太假了,和陈玉的友善一样假。 陈玉全身都写着利欲熏心,而岑想蔷则是由衷地恐惧和林夏的接触。 林夏也像对待其他的追求者一样对待岑想蔷,回礼,道谢…… 不过这一次她不需要费心思去想回给对方什么礼物,不论她还给岑想蔷什么礼物对方都只有接受的份。 她们的关系不急不慢,这对林夏没有任何影响,岑想蔷那边倒是明显急切了起来。 林夏很好奇,这个时候的岑想蔷会怎么做。 岑想蔷进入林夏学校的一个月后迎来了第一次月考,林夏是优等生提前参与考试试卷测评免考,负责巡逻。 但是临到了考试快开始的时候,监考处却给林夏发来了信息,表示有一个名叫岑想蔷的考生既没有请假,也没有在考场。 监考处问林夏这是什么情况,有没有见到过这个人,如果是别的人林夏会直接回复没见到,通知家长问情况吧。 但是这个人是岑想蔷,林夏有点头疼,她给监考处回了信息,然后去找岑想蔷的电话。 但是无论如何都打不通这个电话。 林夏无奈,打了所有相关人员的电话都说没有见过,只剩下问陈玉那里有没有岑父的电话。 但是林夏是绝不可能主动打给陈玉的,她担心自己的声音会被录音然后提取,转移到人工智能那里形成对自己不利的录音。 她转身就去寻找岑想蔷,一层一层一间教室一间教室地找,考试期间楼层内部都有屏蔽器,也不允许大喊大叫。 林夏脚步飞快,整个楼道只能听见林夏快速的行走音。 终于,在三楼的卫生间里,林夏找到了昏迷在地的岑想蔷。 她确认了下岑想蔷还活着,有脉搏,然后迅速把岑想蔷抱起去了医务室。 第一场考试结束的时候岑想蔷才悠悠转醒,校医说她是因为血压突然变低以及血糖不足所以才会突然晕倒。 岑想蔷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林夏正坐在她的床边看电脑,在键盘上飞速敲打些什么。 看到岑想蔷睁开眼睛她瞥了岑想蔷一眼,然后拿起手机给监考处汇报情况,没和岑想蔷说话。 岑想蔷也没说话,她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点什么。 林夏一直在敲键盘,她对她连装一下都没有。 岑想蔷几乎可以确定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的女生,林夏起码会表面上做到嘘寒问暖。 旋即又觉得林夏对她冷漠也正常,毕竟供需关系放在这里,她有求于林夏,林夏提供需要的给她。 岑想蔷试着开口和林夏说点什么,但是侧身过去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林夏的电脑,上面写着地皮房产一类的话。 正是岑父交代的让岑想蔷打听的东西。 岑想蔷呼吸一顿,顿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去靠近看点更多的信息才显得不那么刻意。 没想到林夏注意到她的动作竟然主动把电脑旋转过去,整张屏幕上的字迹瞬间赤裸裸全部展露在岑想蔷的面前。 岑想蔷愣住了。 林夏冷淡的眼神透过笔记本看向岑想蔷:“怎么,不看吗?你父亲不就是让你来问我这方面的信息吗?给你看,怎么反倒不抬头了。” 岑想蔷不敢抬头和林夏对视,更不敢抬头看笔记本电脑上面写的是什么。 她惊异于林夏到底是什么时候以及怎么样才发现的她的企图,而且这样的行为又是什么意思。 林夏太反常,每一个行为都不在岑想蔷的意料之内,她感到惶恐。 只能嗫嚅着开口:“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这不是他派你来的任务吗?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听除了你父亲你还受雇于谁? 我要你亲口承认。 他给了你多少好处?我给你两倍。 而且,如果你够明智……你应该知道我才是林鱼未来的继承人,不仅林鱼是我的,目前排名第一的夏氏也会是我的。 我母亲夏与梦,离开夏家自己创业,在夏家扶持下扶摇而上顺风顺水。 我父亲陈真,我母亲原本的下属,后来的全职主夫。 我叫林夏,和姥姥姓。 两边我都有巨额的股权,是我的迟早会回到我手里,谁也夺不走,至于派你来的人给你了多少我大概也能猜到—— 我不明说,总之你好好考虑吧,因利而聚,利尽而散。 我叔叔陈玉那边只有表面上的管理权,而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实际的利益,我比他舍得花钱。 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拉拢你,但是当墙头草还是真选一边风向倒,两边吃当心打起来了先拿你开刀,两边不讨好。 谁是真正的潜力股,你明白的。” 岑想蔷有些震撼于林夏给出的信息,不过她更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 “那今天早上的事?” 她怀疑自己拙劣的小技巧已经被林夏看透了,虽然这已经是岑想蔷最拿得出手的手段。 “我需要想一下,但今天早上的事情还是谢谢你。” “不用谢我,这个我正准备说,下次想要什么直接给我说就行了,犯不着以伤害自己身体为代价。 身体上青紫交加的掐痕,同学口中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去食堂的你,故意拿毛巾捂住口鼻蹲在厕所地上,躲在厕所等着考试铃声响起然后行动。 最后猛地站起造成供血供氧不足导致的晕厥,然后确信我在这栋楼巡逻会来救你。 你想给我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英雌救女?女人帮助女人?我建议最好不是,我讨厌利用自己女性性别对我有所图谋的人。 岑想蔷。对自己下手真够狠的呀。 还是说……你父亲家暴你逼你来靠近我?解释下身上的伤痕吧?” 岑想蔷几乎是震悚地看着林夏,她聪明得过分震撼,不管是岑想蔷觉得她能猜出来的还是觉得她不能猜出来的,她通通都说对了。 岑想蔷再也不敢瞒她,她大概明白了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没有和她抗衡的本领,连隐瞒都做不到。 “陈总的确和我父亲暗示了,说了让我得到你的信任,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和我父亲具体做了什么交易我也不知道。 我刚开始没有行动,我很害怕和别人交往,但是爸爸问我有关于你的消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就打了我。 扇了我一耳光,说我是没用的废物,要把我的事情告诉我周围的所有人,让大家看我是个什么怪物。 身上的淤痕是我自己搞出来的,我恋痛。” 林夏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什么事情。” 岑想蔷垂下头好一会儿没说话,良久才开口:“我是女同性恋的事情。还有严重的肌肤饥渴症,所以我都没有办法在厕所装晕,不然你一抱我我就会颤抖和发出声音,根本装不下去。 他说我是变态神经病,一点用都没有,不能让你信任我就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结果现在又大发雷霆问我为什么不陪你睡。” 岑想蔷垂头丧气从校服裤的口袋里取出一小包不明液体。 “我本来准备待会儿借口报答你,给你下药让你暂时失去意识,然后摆姿势拍几张照片交差而已。” 林夏:“那你活到现在还真不容易,你爹真是异性恋的忠实捍卫者,让你活到现在。” 岑想蔷否认:“不是的,之前真的把我送到过精神病院,然后我妈妈找了个中医一起骗他,说喝中药能治好,我就一直每天喝点酸梅汁,然后骗他说我喝中药治好了,就把我放回来了。” 林夏算是看明白了:“现在遇上我也不管你治好没治好了,直接让你和我睡觉。真是薛定谔的讨厌同性恋啊。” “嗯。”岑想蔷没法否认。 她和盘托出,因为确信林夏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亲生父亲不可靠,她夹在斗争中间左右为难,无依无靠。对于岑想蔷来说林夏伸出的不是橄榄枝,而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别无选择。 ——“陪我睡?摆姿势拍照。”林夏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这多没意思,不是要和我睡吗,不用假戏假做,真来就好了,这有什么为难的。” 肌肤饥渴症,女同性恋,家暴,精神病院……还有若隐若现的心机…… 林夏觉得太有意思了。 不如就假装落入敌人的圈套,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不是让你来和我睡吗,那你不实践一下吗?” 岑想蔷不可思议睁大了双眼:“什么意思?” 林夏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你恋痛,很巧,我喜欢调教。” 她合上笔记本电脑,贴近岑想蔷,岑想蔷后退,但是背后很快就贴上了床头,退无可退。 林夏用手指尖横着划了一下岑想蔷的脖颈,她反应很大,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两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脖子。 好像林夏的指甲尖有什么恐怖的病毒一样。 “不愿意吗?那倒也无所谓,情色交换不是什么投诚的必要条件。我们不熟,我也没必要强迫你。” 林夏起身欲走:“你只要记住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就好了。 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我,只能是我。” 岑想蔷的声音拦住了林夏:“不!我……没有不愿意。” 只是害怕和你的接触会加重我的肌肤饥渴症而已。 “那就行了。”林夏满意。 “现在,脱衣服吧,岑想蔷。” “现在?”岑想蔷犹豫了一下,这里可是校医院。 结果下一秒就被林夏掐住了脖子,林夏的表情相当不以为意。 “我的话,需要说第二次吗?游戏已经开始了,岑想蔷。” 岑想蔷明白了,她不再犹豫,在林夏的视线下开始脱校服裤子。 林夏见她听话,也慢慢松开手,站在不远的地方环抱双手靠在门上。 岑想蔷为了把裤子脱下,只能起身下床,在床边进行下一步动作。 因为身体还没有痊愈,所以两只脚都落地的那一刻岑想蔷脚底一软,不受控地踉跄了一下,及时扶住了床边才得以站稳。 纯黑的校服裤落地,露出姣好的肉体。 还没有实施调教,但是岑想蔷的身体上已经全是青紫掐痕,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明明是岑想蔷自己干的,但是当身体上的这些东西暴露在阳光之下,岑想蔷还是感到了难受和羞涩,脚趾也因此绷紧,踩在裤子上。 好像这些痕迹都是林夏干的一样。 然后是上身。岑想蔷的身材属于很好的那种,比例好,骨架大,但是她的不自信把这些优点全部完美隐藏了,放在人群里扔进去就看不见。 她的胸应该是很大的那种,但是因为不好好吃饭身体胸部只发育到了正常的大小,此刻也驼着背,本来就瑟缩的姿态显得更加不自在,看得林夏眉头一皱。 命令道:“站好。” 岑想蔷就只好挺直腰背,把那双大奶子堂堂正正的表现出来,林夏的眉头终于得以舒展。 这种姿势舒服多了。 只是岑想蔷乱飘的视线还在彰显她的无措,站直了就没办法低着头,不然一定会继续遭到训斥。 这下岑想蔷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躲着了,连在教室里那个没人在意的小角落龟缩着也做不到。 视线更是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局面是岑想蔷自找的,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此刻岑想蔷的身上只剩下内衣和内裤,除此之外一丝不挂,身上到处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罪状。 林夏没觉得难看和不协调,她觉得很美。 这样的身体美得过分。 她走到岑想蔷的面前,伸手钳住岑想蔷的下颌,逼她目光只能集中在自己的面部,另一只手去隔着胸罩摸岑想蔷的乳房。 “直视我。”林夏说。“我发现你还真是天生当m的好料子,不把你绑起来身上没有一个地方知道应该放在哪里的。” 林夏的视线下移,看着岑想蔷在身体两边哆嗦的双手,饶有兴味地意有所指。 岑想蔷认为她说得对。 而后就看到了林夏放开她,转手从自己的头上解下绑头发的红色发带,乌黑长发披散而下。 那条发带来到了岑想蔷的手腕上,林夏用她们绑住了岑想蔷的双手,绑在了岑想蔷的身后。 “眼睛不要乱动了,那很讨厌,如果你再学不会管住你的眼珠子,那我就只能把她们扣下来了。” 岑想蔷怔住,不知道林夏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很会威胁人倒是真的。 林夏的抚摸其实让岑想蔷很受用,很舒服,满足了她一直以来为了抵抗肌肤饥渴症而幻想的场景。 当林夏摸到岑想蔷的奶子时,她真实的想法是想把奶子往林夏的手里送。 但是还残留的理智让岑想蔷镇定住身体自然的反应,转而去装作毫不在意。不想让林夏发现。 岑想蔷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她之前是能靠自慰坚持住的……但是碰到林夏…… 碰到林夏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太对劲,林夏很美味,她太美味了,她的多变,伪装,果断对于岑想蔷来说完全等同于蛋糕上最甜最新鲜的那一颗草莓。 碰到的人垂涎,见到的人光是看看就会分泌口水。 岑想蔷刚开始的躲避有一部分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她完全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林夏。 因为她不管是看起来还是闻起来都那么好吃,只要是路过的人都会想要去尝一尝的。 更别提岑想蔷是饿了很多年的人。 饿鬼。 岑想蔷是饿鬼。 8是什么呢h(医务室调教) 岑想蔷不敢违抗林夏的命令。 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林夏的脸,她放下了本来扎着的头发,披头发的样子同样非常好看。 零落的发丝散落在她的脸颊两边,给她增添了几分真实的柔美。 这位看起来对谁都好的温柔学姐其实是一直戴着面具的双面鬼,说出来谁能信呢。 岑想蔷也不知道,林夏此刻垂眸的温柔里有几分真实的情绪。 林夏把岑想蔷的胸罩推上去,露出一双又圆又大的大奶子。 “你的乳房好漂亮。” 林夏说。 “平时为什么不自信一点,我每次看到你都觉得下一秒你就会把你自己的脑袋放到土里面。 不止一次这样想,比起当人你好像更适合当骆驼。” 林夏拿手去揪岑想蔷的乳头,那个地方晕染着紫色,而后在林夏的手下逐渐激凸,变成了更深的颜色。 岑想蔷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原本属于林夏绑头发的丝带转移到了岑想蔷的手腕上。 她有点困扰,更多的是慢慢适应了这个环境,在林夏的带动下逐渐适应了这个氛围,进入了状态。 林夏不停把岑想蔷的奶子揉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两只手爱不释手地玩弄她的乳房。 如果突然放手,岑想蔷就会下意识去把奶子重新送回林夏的手里。 她逐渐开始无法遮掩,不知道要用什么手段才能掩饰被林夏玩弄的渴望。 突然,林夏用力抓了一下岑想蔷的奶子,岑想蔷忍不住哼咛了一声,然后她像是收到了惊吓一样,又想模仿之前的行为去无助自己的嘴。 但是这次红丝带已经在她的手腕上飘摇,岑想蔷根本无法使用自己的双手。 只要她一挣扎,那根红丝带就会牢牢缠住她的手腕,让她没有任何活动双手的余地。 林夏笑了一下,被岑想蔷的反应逗笑。 “你躲什么?这不是很好吗?明明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岑想蔷不住地摇着头,眼睛里开始分泌液体,把双眼变得水盈盈的。 动作在拒绝但是生理反应却很诚实,她的下身已经开始流水。 这点发现让林夏感到惊叹:“你好敏感啊。” 明明是在夸奖岑想蔷,但是在岑想蔷自己听来这反倒像是一种羞辱,而她不堪受辱。 岑想蔷下身流的水氤湿了内裤的裆部,白色内裤上的深色湿痕格外明显。 林夏伸手去碰,而岑想蔷又在摇着头后退。 和之前如出一辙的伎俩。 而林夏处置的方式也和之前没有丝毫的区别,她把岑想蔷逼到墙角,然后手就直直探向岑想蔷的下身。 摸到那片濡湿的时候,岑想蔷小声惊叫了出来。 林夏按在岑想蔷的阴阜部位,开始一下一下按着那里,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 哪怕隔着内裤,林夏也能感觉出来岑想蔷的阴唇又大又肥,内裤是宽松舒适型的,因此林夏根本不担心内裤会阻止她的前进。 哪怕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林夏也能顺利摸到岑想蔷的小穴入口。 这对她来说很简单。 林夏开始隔着内裤在岑想蔷的穴口用手指搅弄,岑想蔷紧紧抿住嘴,看表情也知道她一定又难受又痒。 于是林夏适时地出言引导:“难受就叫出来,是不是很像让我进去?说出来啊。” 但是岑想蔷仍旧相当倔强,死倔死倔地不肯开口,林夏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胆小怕事的岑想蔷在这种事情上竟然格外坚持。 坚持到现在都还不愿意张口。 林夏很有耐心,她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去生气。 她只是觉得好玩,很好玩,太好玩了。 以为没脾气只会逆来顺受的小玩具竟然还有点自己的性格。 等不到岑想蔷的回应,但是林夏不会因此停止自己的行动。 林夏的手开始沿着内裤的边缘往里面伸,岑想蔷的身体裸露在空气里,和林夏一直在活动的手一比起来好像是有点凉。 林夏有温度的手一接触到岑想蔷的皮肤,她就开始起鸡皮疙瘩。 眼看着林夏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岑想蔷的境况也越来越明显。 岑想蔷自以为很小心的去动手腕上的丝带,试着挣脱丝带的绑缚。 但是在林夏的眼睛里这简直是显而易见,还是放任了岑想蔷的行为,不理会她私下的那些小东做。 无伤大雅的东西一律当作情趣,这是林夏的准则。 这条看似柔软的奢侈品丝带在这种时候展现了它应有的价值,不论岑想蔷如何努力地试图挣脱。 它始终都牢牢固定在岑想蔷的手腕上,甚至有越挣扎越紧的趋势。 岑想蔷被不听话的丝带逼的要哭出来,她能感觉到林夏的手指越来越往下也越来越过分,如果再挣脱不了他真的会成为林夏的盘中之物。 也因此失去唯一的逃生的机会。 林夏的手已经看去了探入了岑想蔷的内裤内。 她被岑想蔷的小动作逗得忍俊不禁。 最终岑想蔷还是放弃了。她这才开始回答林夏的问题。 “因为我很普通,我不想被人注意到。” 9用舌头去舔h 林夏一愣,显然这个回答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不曾想到岑想蔷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躲避。 也对,林夏从来就没有品尝过普通的滋味,她一生下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别人求之不得的一切对于林夏来说不过是伸手就有的东西。 含着金汤匙且一直被疼爱的林夏当然不会懂岑想蔷的感受。 她以为岑想蔷是害怕惹事上身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所以才显得那么畏畏缩缩,过去还在心里觉得岑想蔷太过于担惊受怕。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竟然是这个原因。 “普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大可以挺胸抬头去面对这个世界,大家都是普通人,没有人会对你有那么大的奇怪注视。”林夏说。 “这个世界很大,有每一个人的容身之地,你不必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你可以舒展地面对眼前的一切,这同样不妨碍你保护自己。” 岑想蔷下意识脱口而出:“不,你不是普通人,你是……” 生来就拥有一切的公主。 林夏沉默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是的,我也是正常且普通的人,有普通的烦恼,可能还比一般人有更多的烦恼,我不能免俗。” 林夏不想再和岑想蔷纠缠于这个问题,她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堵住岑想蔷的嘴。 她的手已经伸到了岑想蔷的穴口,另一只手还在揉岑想蔷的胸。 林夏先是试探性地伸进了半根指节。 那里很湿,温热,岑想蔷湿的很快,光是揉胸就能把她变成这个样子。 林夏很满意,所以又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两只并在一起在里面抽插。 另一只手也不再停留于胸部,同样在内裤里摸索,手指按在岑想蔷的阴蒂,和另一只手一起玩弄岑想蔷内裤里的敏感部位。 岑想蔷脸红得离开,有些无力地靠着背后的墙壁。 墙壁是凉的,但是林夏的手又是热的,被林夏摸过的地方好像都像点了火一样燃烧着,烫得岑想蔷想要叫出声。 不行……她想。 她刚醒来不久,不知道医务室是什么情况,会不会还有别的人在,校医会不会随时回来,如果看到她们这幅样子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就这样的一扇门,根本挡不住任何声音,如果叫的大声一点不出所料一定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但是又真的舒服,她忍不住哼哼唧唧,只能用最小的声音缓解喉咙里的呻吟。 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和她表面上的追求者……岑想蔷不明白为什么林夏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她太有恃无恐了。 林夏一直有为所欲为的权力,但是也明白权力的滥用是一把双刃剑,所以林夏很谨慎,不愿意透露出任何超脱常人的权威。 现在不过是在岑想蔷面前显露出了一点点而已,岑想蔷就已经吓坏成了这样。 随着林夏手下的动作,岑想蔷的上身也会时不时跟着晃动,两只大奶子一晃一晃的,惹眼的很。 手上的红丝带也跟着在空气里滑出美丽的曲线,岑想蔷见识到了这丝带的魔力,放弃了挣扎抵抗,只能任由林夏为所欲为。 揉了一会,岑想蔷感到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她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因为地点的错误性,她再次无法忍受地哀求道—— “别,不要,我快喷了……林夏……” 但是林夏丝毫不把岑想蔷的话放在心上,手上动作还在继续。 “快喷了?那不是很好吗,喷出来就是了。” 岑想蔷着急得眼泪都从眼角流下来,滑过脸颊滴进嘴唇,岑想蔷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咸味。 她眼睛被泪水打湿,眼前的林夏也变成了模糊不清的样子。 岑想蔷泪眼朦胧,看起来可怜极了,她眼睛婆娑,哀求地看着林夏:“别……真的不要……会被人听到的……” 林夏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听到,她要的就是在这种特定场合下完成对岑想蔷的驯化。 “有道理,那就被人听到吧。” 随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岑想蔷根本无法阻挡这样的攻势,响亮地哭喊一声后,淫液就随着呻吟一起喷在了林夏的手里。 林夏左右还在揉阴蒂延长岑想蔷的快感,右手抽出来,把沾满亮晶晶淫液的手掌摆在岑想蔷面前展现给她看。 “好看吗?好闻吗?都是你的东西哦。” 岑想蔷想别过头不愿意去看,但是想到林夏刚才的指令,害怕这样的行为会惹怒林夏导致她做出更加恐怖的行为。 所以只好勉强忍住羞耻点了点头,直视沾满了自己东西的手掌心。 林夏笑了一下,另一只手也伸出来,摸了摸岑想蔷的头发。 “好孩子。”林夏夸赞道。 这一句带来的刺激比刚才的所有行为加起来的还要多,很少有人这么夸奖岑想蔷……不,是几乎没有。 岑想蔷缺爱又讨好,在林夏说出来这句话的一瞬间她就想为了这一句夸奖付出更多,像忠心耿耿的狗一样。 岑想蔷甚至因为这三个字开始坐立不安,眼睛都无法遵照林夏的指令直视她,开始有了左右飘动的迹象,想把自己的不安别开。 但是这种表现只是把她想藏起来的东西变得更加敏感。 她的小动作被林夏尽收眼底,她又拿那只相对干净的手摸了摸岑想蔷的头,另一只手在岑想蔷的脸上游走,把淫液抹在岑想蔷的脸上。 并不意外,岑想蔷这次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或者抗拒的情绪。 林夏很好心情地继续引导:“舒服吗?” 岑想蔷点点头,实在难以否认,真的很舒服,发自内心感到欲望被满足。 而且被摸了之后,想要拥抱和贴近的感觉更明显了,不靠近就像有无数小蚂蚁在心里咬一样。 焦躁得要命。 “你是舒服了,可是把我的手弄得脏脏的,这可怎么办呢,刚才摸的时候我也很努力啊……现在手酸酸的,好累。” 林夏的口气听起来简直像是在撒娇,岑想蔷惊愕地抬头看她,然后很快就从林夏眼神里闪烁的狡黠中领会了她的样子。 她把林夏的手指含进嘴里,头往前倾,眼神像初生的羊犊一样柔软,盯着林夏的掌心去舔她的手指和手心。 林夏在岑想蔷眼神和情绪的转变中也体会到了她心态的转变,此刻岑想蔷的舌头正伸出来为她清洁指缝。 红艳艳的舌头和素白的手,确实是色调搭配合理的好风景。 这样的动作和眼神有点暧昧了,林夏从这样的氛围里得到了一个信息—— 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10好孩子h “够了吗?” 岑想蔷低头,双手仍旧被牢牢束缚着,她知道林夏问的是什么。 “够了。” 林夏嗤笑一声,显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嗤之以鼻:“骗子。口是心非的骗子。一次高潮就能满足你吗?明明还想要,结果一定要说死自己满足了。” 她拽住岑想蔷的胸罩,把她拉近了点,打破安全距离的后果就是让刚刚才有一点安全感的岑想蔷重新变得无措。 林夏凑近她,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草丛里准备猎食的蛇。 她靠的太近,让岑想蔷避无可避,她连躲避过分有侵略性的眼神的资格都被剥夺。 因此显得比被抓住的兔子还要无措。 林夏的鼻尖都快要接触到岑想蔷的脸颊,她一说话,岑想蔷面前的狭小空间就全部都是林夏的吐息。 岑想蔷紧张于这种空气都被侵袭的感觉,导致岑想蔷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小骗子?”林夏问。 “我刚才有没有说过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让我强调某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林夏的口吻是淡淡的,语调堪称和风细雨,甚是温柔,但是岑想蔷无比清楚林夏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是怎么样的暗芒,所以被吓得屏息凝神。 大气不敢出。 林夏的视线顺着岑想蔷的脸往下看,手不再只局限于勾着岑想蔷的胸衣,她开始隔着胸罩去揉弄岑想蔷的胸。 她的胸罩被林夏拽回了原味,歪歪扭扭聚拢着那两团乳房,比一开始多了两分凌乱和狼狈。 从林夏的视线看过去,刚好能看到这两团小山上还留有刚才被她揉弄时候留下的红痕。 其实林夏根本没有生气,连动怒只是表演。 她所有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用一个合理的借口接着做下面的事情而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岑想蔷当然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样的困境,因为林夏根本不会给岑想蔷这样的机会。 对于林夏来说这只是权力者的小游戏,受制于她的岑想蔷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掉。 结果都是一样的,挣扎是情趣,强制是主菜。 在这样的攻势下岑想蔷果然挺不住,她已经在自己的极限内撑了太久太久,到现在这个时间点已是极为不易,再多一点对抗的力量都不能够了。 一滴也没有了。 岑想蔷故意忽略内心奇怪的渴望和被触摸的喜悦,痛苦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去迎合林夏。 “是我的错,我说谎了,对不起,请惩罚我吧。” 林夏转而和颜悦色,她对于识相的人一直都会多一点宽容,更何况在游戏里,有奖有惩才能相得益彰。 都是吓唬岑想蔷的小把戏而已。 岑想蔷闭上眼睛的时候还进行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林夏能如同刚才那样夸夸她好孩子或者其他什么类似的话。 但是让人失望的是这一次林夏什么也没有说。 岑想蔷被自己突如其来的矫情作得有点难受,明明只是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却委屈到想要抿上嘴。 连眼皮下的眼珠都有些微微的湿意。 岑想蔷由衷觉得她自己真的好奇怪,有点受不了这样子的自己。 11在校医的隔壁做h 林夏的手重新伸进了岑想蔷的内裤中。 不过这次她不再局限于隔靴搔痒的朦胧美,她认为之前做的铺垫已经够多了,是时候让岑想蔷直视她自己的身体。 被岑想蔷自己玩的遍体鳞伤的身体。 所以林夏用刚才岑想蔷舔干净的那只手勾住岑想蔷的内裤边缘,揉着岑想蔷的穴口把她的内裤一点点往下勾。 林夏勾得很有技巧很缓慢,她乐此不疲地只用一只手去勾岑想蔷的内裤。 另一只手坚持在穴口打转,探入又拿出,用这种办法将岑想蔷的感觉全部集中在下半身,导致岑想蔷的双腿都在发抖。 林夏明知道岑想蔷敏感,还要在挑逗岑想蔷的同时还要极为缓慢地让她感觉到蔽体的衣物在被林夏一点一点往下拽。 唯一的缺点就是医务室没有镜子,林夏想。 不然就会变得更好玩了。 不过很快就会有了,这个倒是不用担心。 卖女求荣是吗……很好玩啊……女儿在自己手里当人质,质女有什么敢不答应的。 而且林夏又没有折磨人质的习惯,她才不想要人质。林夏想要的是狗,听命于她对她忠心耿耿的,狗。 那条内裤在岑想蔷的腿上极为缓慢地往下褪,林夏太可怕了,她会在岑想蔷不安地等待抚摸时候突然拿内裤边去用力弹在岑想蔷的腿上。 又会在装作拉拽内裤吸引岑想蔷的注意力的时候去突然地把手伸进岑想蔷的小穴抠弄两下,搞得岑想蔷苦不堪言。 她这才知道林夏说的没错,刚才那些确实是小儿科,林夏根本没有上真正的狠活,现在岑想蔷才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她被林夏搞得频频失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什么时候发出声音。 林夏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岑想蔷只能随着林夏的节奏去决定自己的呻吟。 岑想蔷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她从未有过哪一刻觉得自己这么像是别人的玩具。 更可恶的是岑想蔷还从自己被物化的感觉里找到了快乐,她隐隐约约沉迷于这种感觉。 理智在把岑想蔷往外拉,但是出于私心岑想蔷完全想要沉浸其中,不去自拔。 那条内裤仿佛在岑想蔷的腿上做一种向下攀岩的反方向运动,它一边一边地被人挨边往下拽,比乌龟还要缓慢,好一会才移动了一点点距离。 真相已经很明显,岑想蔷只需要用脚趾头去想它,所有的真实都已经摆放在表面上——林夏在耍她,在玩她,在戏弄她。 但是非常不巧的是这是一个两个人都投入的游戏,所以岑想蔷被玩得一点也不冤。 岑想蔷只后悔自己在刚开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全部的衣服都脱光,她太大意,根本没想到林夏是个这么会玩的人。 岑想蔷基本是一败涂地,她出于私心留在自己身体上的衣物全部变成了林夏伸手就有的道具。 如果从一开始就脱光就好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男声传进内室两个人的耳朵。 校医回来了。 “林夏,岑想蔷醒了吗?身体状况怎么样?” 岑想蔷瞬间屏息凝神,这次是真的急的快哭出来,不知道在外人的面前暴露出她们正在做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林夏的手还在继续,她连笑容都不曾变过,风轻云淡好像在做最为正常的事情,心理素质极强。 岑想蔷因为紧张所以想要夹紧腿,但是一用力林夏的手就会抠得很狠。 她对着岑想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手上的动作依然稳而不乱。 随后回答外面校医的问话:“醒了,我正在帮岑想蔷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摔伤的地方,麻烦您待会再来哦。 我们这里您不用担心,岑想蔷状态还好。” 校医答了一声好,随后就离开了门口,岑想蔷能听出来他是回到了工位上。 很意外,林夏解开了岑想蔷手上的丝带,扔在了一边岑想蔷原本的病床上,正当岑想蔷疑惑为什么突然愿意放过自己的时候。 林夏突然掐上了岑想蔷的阴蒂,岑想蔷立马哆嗦着身体惊恐万分睁大了双眼。刚刚得到释放的两只手丝毫不敢停滞地捂上了自己的嘴。 她终于知道了林夏解开双手的意图。 岑想蔷那些奔涌而出的叫喊全部堵在了手掌心下的嘴唇里。 因为劫后余生的刺激岑想蔷被逼出了眼泪,眼泪顺着缝隙渗透进手掌心也顾不上擦拭,她只有一个想法。 好险好险…… 差点就被发现了。 然后才后知后觉发现她又把林夏的手喷湿了,但是这次林夏没有让她舔,只是沉默地用湿巾去擦拭自己的双手,直到擦干净。 12考试结束h 岑想蔷在原地等待着林夏的命令,林夏不说话她也不敢擅自行动。 刚才的事情已经让岑想蔷长了记性。 那就是不要擅自行动,否则会有严重的后果。 “想结束了吗?”林夏问。 岑想蔷不确定林夏是真心这样问。 岑想蔷因为之前的惩罚心有余悸,她不知道林夏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害怕再次落入林夏的陷阱然后得到羞耻的惩罚。 不过不回答显然也并不是一个好的做法。 岑想蔷吓坏了,她犹犹豫豫不敢说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林夏觉得她这幅样子未免太过好笑,哪怕造成岑想蔷犹犹豫豫这个样子的人就是林夏自己。 林夏才不会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她很清楚自己就是坏蛋。 “你大胆说吧,没什么陷阱,我没有挖坑给你。只要你说我就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 这话说出口,岑想蔷才明显松了一口气,得到承诺之后浮于表面的纠结才散去了几分。 她不需要任何思考就脱口而出:“我想走。” 结果就发现林夏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让人后背发凉的看似温和的笑容。 岑想蔷现在对这种笑容已经留下了心理阴影,一看到这样的表情就忍不住毛骨悚然。 “好啊,想走很简单,我不会失信的。 不过你刚才也答应我了,作为等价交换,你也要答应我才是呢。” 羊入虎口,林夏正式收网。 林夏看了眼手机时间,然后对岑想蔷说:“脱掉身上的衣服,脱干净,站在窗口那里五分钟,我就让你离开这扇门,如何呢?” 这个要求比起刚才的那些已经好很多了,虽然岑想蔷不知道林夏在打什么主意,但是这个确实是进入邪恶的医务室之后最容易实行的一个了。 岑想蔷试探性和林夏确认:“只是站在那里吗,不用做别的什么吧?只要我去了就会放我离开的对不对?” 说完岑想蔷又缩起了脖子,害怕这番类似于质疑的话又会惹怒林夏。 “是的呢。”林夏的调调又雀跃起来。 岑想蔷就只好按照林夏的指示脱下了身上最后蔽体的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了窗口的位置。 阳光明媚,位于二楼的医务室正对着操场那里,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沿照射在岑想蔷赤裸的肉体上,为她的身体覆盖上一层如今薄金的光芒。 连岑想蔷身上的淤伤在这样的映照下都变得拥有了维纳斯断臂那样的美感。 只不过光芒的承载体本身却是低着头,不敢去抬头光顾窗外绿植随风舞动的好风景。 岑想蔷还是习惯于佝偻着脊背,驼背弯腰去面对这个世界,后背背对着窗外的明媚阳光,不去看外界发生了什么。 奇异的是这次岑想蔷驼背,林夏却没有去让她挺胸做好姿势,林夏坐在原本岑想蔷待过的床上,好似漫不经心玩弄着自己的指甲。 她也不看岑想蔷,岑想蔷却不得不偷偷观察她,不知道林夏心里想的是什么样的打算。 随着时间的流失空气也渐渐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岑想蔷心里暗藏的想法是认为现在学生们都在考场考试,没有人会看到她脱光了站在这里。 结果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岑想蔷才突然醒悟她竟然没有和林夏明确到底要在这里站多长时间。 可惜等岑想蔷回过神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她从醒来开始就在和林夏一刻不停歇地对峙,如今早就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就在她绞尽脑汁试图找个借口去看时间的时候,考试结束的铃声响了。 岑想蔷猛地抬起头,又碍于校医还在门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重头戏上演,林夏眉眼弯弯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步靠近岑想蔷,此时操场上已经开始踊跃着躁动。 任何的风吹草动在岑想蔷的耳朵里开始无限放大,包括林夏靠近的风声。 岑想蔷好像被冰冻在了原地,脚趾紧紧扣住地板,但是一步也无法行动。 在第一批走出考场的学生快要到达医务室楼下的时候,林夏猛地拉上了窗帘,然后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因为失力而险些瘫倒的岑想蔷。 “走吧。答应你的。” 林夏在岑想蔷的耳边轻轻说。 林夏拿起自己的东西,岑想蔷听到她和外面的校医打了一声招呼,两个人就都走开了。 岑想蔷觉得明明是同一个场景,但是林夏离开后的空气都变得舒畅不再令人窒息。 她踉踉跄跄去自己的床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而后才发现那条红丝带还静静躺在原来的地方,没有被人带走。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还有一更 13一个人的发呆,剧情可跳过 岑想蔷下午的考试也没有参加。 她拎着自己的书包,茫然地在公园里坐了一下午,手机上收到了林夏发来的信息。 【我帮你请过假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路过路过的人带来的风会让岑想蔷想起林夏吹在她耳边的气息。 想起林夏,岑想蔷觉得自己好像又湿了,下身黏黏的,不舒服,想有人用手指进来在里面抠弄。 岑想蔷右手上缠着那一条皱皱的红丝带,她确信这是林夏故意留下的。 她就放在床上,那么明显,林夏又是谨慎的性格,带走了所有的东西,唯独没有带走这条红丝带。 岑想蔷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不知道是否应该把红丝带的事情告诉林夏,也不知道要不要问她是否把这条红丝带还给她。 总之岑想蔷在温和的风里无法舒展身体去享受她的爱抚,她心乱如麻,脑子里反反复复闪现的都是和林夏有关的情节。 她逃避的性格又犯了,一会想要在手机上和林夏说明一切然后从此不再见面,一会想给爸爸打电话说自己实在干不了这种事情。 林夏,太可怕了,不是她能够对付的。 林夏比大家想的最恐怖的样子还要恐怖,她才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是狡诈但还没有长成熟的狼。 现在夹着尾巴只是为了躲避天敌的攻击,实际上远比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可惜逃避的前提是有地方可以逃避,岑想蔷的这些念头在脑子里不过一闪而过,而后岑想蔷立马就连连否定了自己这些不切实际的设想。 如果那么给父亲说的话,他一定会打死自己,的。 岑想蔷非常害怕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他喜怒无常,妈妈也常年不回家,在外面有自己的情人,最近似乎喜欢上了一个演话剧的演员。 和对方浓情蜜意,根本顾不上管岑想蔷怎么样。 她对岑想蔷几乎是半放弃的状态,和岑父的感情早就已经破裂。 岑想蔷又是这样的性格,和谁也不亲近,母亲不缺钱,只指望着自由自在地度过下辈子。 至于岑想蔷怎么样不在妈妈的计划之内,她只顾着自己的好生活,再带一个孩子她认为太拖累了,影响她的潇洒生活。 岑想蔷杂七杂八地想着,最后叹了口气,觉得真是前路阴暗,不知道该去哪里。 越苦恼就越渴望一个拥抱,岑想蔷背过来来往往的行人,隔着裤子用绑了红丝带的那只手偷偷摸了摸自己的下身。 那里泥泞潮湿,岑想蔷自己的慰藉只是聊胜于无,岑想蔷之前只敢自己偷偷自慰,可是林夏高超的把控打开了她对性向往的大门。 如果能在走的时候抱一下就好了。 岑想蔷突然想。 那么她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抱一下……好想要一个拥抱啊…… 岑想蔷在天黑时候回到了家,回家之后那个沉闷的男声就从餐桌的方位传了过来。 “你和林家的那位小姐相处得怎么样了?” 岑想蔷不说话,闷闷地往房间走。 那个声音就明显暴怒了起来:“问你话呢?耳朵聋了吗?听不见?” 14红丝带,剧情,可以跳过(一更) 岑想蔷这才停下来给岑父回话。 “还是和之前一样,给林小姐送礼物,送饭,说一些好听又无伤大雅的话,尽量不让她发现我的意图。” 岑想蔷回答。 “就这些?没了?”岑父眉头一挑,表情明显不太满意。 “你没陪她睡?我要的信息呢?想办法打探到了没?”岑父连连逼问,岑想蔷的身体一僵。 虽然已经从岑父嘴里听到过不止一次这样的话了,但是每次再次听到岑想蔷还是会觉得不可思议。 无非是觉得岑父这个父亲当得太好了、太有担当有责任心了,“好”到让人觉得难以置信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人。 “没有。”岑想蔷慢吞吞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说出口。 “我们都是学生,平时都在学校,而且林夏也不是那种你约她她就会和你去开房的人。 而且,我是经由你引荐给她的,如果我贸然去提出和她上床的请求,只会打草惊蛇。 另外你让我去做的事情,我也做了,但是这种事情你也知道,不是我想套话就能套出来的,林夏是只有17岁不假,但是她不是傻。 这种东西,地皮房产这种东西就算是十分信任的人也不一定会说,我们才认识了很短的时间,让林夏告诉我这种东西无异于天方夜谭。 最后就是林夏知不知道这个东西确实没有一个定数,她的股权里是有这方面的资产,但是她还没有完全接手企业的业务。 这种东西是不是在她姥姥留下的律师团队手里运营还未可知。 我们还只是同学关系,让我去从她嘴里知道这些信息或者得到什么好处太不切实际了。 这对我来说难度太大,我实在做不了。” 岑想蔷话音刚落,岑父就把餐桌上摆放的装饰品茶壶砸在了岑想蔷的脚下。 精致的装饰品瞬间七零八碎,散落在岑想蔷的脚边,把她下了一跳 岑父挺着多年应酬导致的啤酒肚风驰电掣走到岑想蔷的面前,伸手就狠狠扇了岑想蔷一耳光。 他手劲儿很大,岑想蔷被他的一巴掌打得撞到了一边的橱柜,然后倒在了地上,手掌心刚好撑在刚才摔碎的瓷片上。 岑想蔷的手心立马往外渗出汩汩鲜血,看起来很吓人,岑父见此情况也勉强平息了怒意。 但是脸上的暴怒仍然压都压不住。 “废物,真是个废物,跟你那废物妈一模一样,什么事情都靠不住,什么事都用不上,生你有什么用? 事情做不好倒还学会了找借口,谁让你狡辩的?有这个狡辩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林夏接受你。 你算什么东西?白天陈玉给我脸色看,我是你老子,晚上回家还要看你脸色。” 突然,岑父看到了岑想蔷手上的红丝带,他不顾岑想蔷的反抗,蹲下身把岑想蔷的红丝带从手上粗暴地抢夺过来。 从始至终没有关心过岑想蔷手上正在流血的伤口。 岑想蔷心都凉透了,而岑父还在拿着那条丝带源源不断地逼问岑想蔷。 他甚至没有发现岑想蔷的几滴血珠子溅到了丝带上,在上面不甚明显地快速干涸。 “这是什么东西?嗯?你妈给你的?你今天是不是出去偷偷见你妈妈了。 上个月你妈那贱人刚从香奈儿领了一条这东西,天天绑头上,我派去跟着你妈的人说了,拿了这东西之后天天美得不行。 看得比金子还珍贵,从来不往头以外的地方摘。 你可别告诉我这东西是你自己买的,我就提前告诉你吧,这是在香奈儿奢侈品店花够了几十上百万万才会送的非卖品。 你,买得起?” 他完全没了之前在陈玉和林夏的卑躬屈膝和谄媚,脸上只剩下阴狠,眼珠子扫动着,上上下下在岑想蔷的脸上打量。 “怪不得回来敢和我叫板了呢,原来是想跟你妈一样飞了啊?翅膀还没硬起来呢,收收你那心思,少想点该有的不该有的。” 他发泄完,才把红丝带扔在了岑想蔷的面前,然后面色不愉地大步离开甩上了门。 听到门被大力甩上的咚的一声巨响后,岑想蔷才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 她没有去管地上的血迹和茶壶碎片,这些会有阿姨来清理。 她只是轻车熟路地去拿了一瓶碘酒,然后在卫生间里沉默地清理手上被碎片扎得婆娑的伤口。 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流任何一滴眼泪,或者表达任何一个流于表面的苦楚的表情。 就只是麻木,就只有麻木。 明明回到了家,但是岑想蔷觉得自己好像更加无家可归了。 她从始至终都牢牢拽着那条红丝带,在手心反复攥紧,用这样的办法让瓷片扎得更深,然后又放松手心用手指一片一片把它们拈出来。 此刻岑想蔷很想要一个拥抱,她被突如其来的孤单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的,包括妈妈,爸爸。 好像只有这条红丝带陪着她,在她受伤的时候充当一个寂静的聆听者和陪伴者。 记录下这真实发生的一切。 我说一个小目标,今天要五更 flag就放在这里了! 下一章回归24年时间线吃肉 肉来咯 15贱狗也可以给主人发信息吗? j izai8.c o 2024年。 林夏知道岑想蔷是个执着的人,她如果不是个执着的人,早就在林夏拒绝她的礼物并且明说让她滚的时候就会伤心离开了。 但是岑想蔷没有。 她一直相当坚定地追逐和渴望林夏,孜孜不倦。 林夏反复怀疑过这是不是岑想蔷坚持最久的事情,因此也直接问过岑想蔷。 然后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是。 林夏知道答案的那一刻没有分毫意外,她只是觉得合理,本该如此,就该如此,岑想蔷就是对她有莫名的渴望,深刻的执着。 从第一次有了接触性性行为开始,岑想蔷就对林夏展示出了狂热的窥探欲和疯狂的跟踪。 林夏从一开始对这种行为的明确拒绝,到后面无可奈何的接受,她才知道自己嚼碎的是一块怎样黏牙的牛皮糖。 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林夏的字典里也没有后悔两个字。 岑想蔷的跟踪、追求,对于林夏的生活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很少。 她大胆又怯懦,将自己的视线作为囚笼试图困住林夏,又害怕因此遭到嫌恶和抛弃。 所以自己画地为牢,给自己设置了严格的分界线,只是作为影子一般的存在永远在林夏身后不远的地方亦步亦趋跟随着。 却丝毫不敢越界。更多类似文章:ji zai 12. com 她有自己的追求,更有冥顽不灵的执着,极类似于有了自我心智又因为过于爱慕主人所以不愿意松手的木偶。 她的每一个关节都悬挂着一根左右她动作的线,坚韧无比,往上看,牵动这线的主人是貌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做的,无辜的受害者林夏。 所有人都只会觉得林夏很可怜,岑想蔷很讨厌,每天要被一个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干扰着。 所有人都想不到,这竟然都是林夏故意放任和引导的,她乐在其中,并乐此不疲地上演着一场属于被跟踪者和跟踪狂的小游戏。 岑想蔷的出现给她平淡的生活增加了不少惊喜,这种意外之喜让林夏欣喜地期待着之后的每一天。 刺激岑想蔷,让她在自己面前眼睁睁地破功一度成为林夏最喜爱的每日游戏。 岑想蔷是变态不假,林夏也没好到哪里去。 又可能,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真正的变态勤劳地表演成正常人,用一幅假面每天上演骗取别人的热情,而虚假的变态正在被一点点引导成为—— 真正的跟踪狂。 林夏尝尝会因为想到这件事而忍不住在课堂上走神到无声笑出来,笑完了发现手下的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她写上了“什么锅配什么盖”。 正是如此。林夏深以为然。 她们就是最最完美的天生一对。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夏和岑想蔷反复纠缠,林夏也会有厌倦和怀疑的时候,也会反复试探岑想蔷对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生性多疑,凡事不经过反复验证不会轻易相信。 尤其是信到自己床上的这种事。 林夏试过用自己的阴暗面吓退岑想蔷,结果她看到了之后竟然不是知难而退,而是迎难而上,和林夏一起成为造成灾难的帮凶。 林夏不止一次给过岑想蔷远离她逃生的机会,但是岑想蔷统统拒绝了。 她认为这是一种抛弃,如果能够成为帮凶,成为林夏的共犯,成为为林夏冲锋陷阵率先赴死的一条狗,那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岑想蔷梦寐以求。 她反复梦想的不过是成为一条忠犬,为主人而死是一条狗最伟大的使命。 岑想蔷是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林夏向岑想蔷渗出了手。 因此赋予了濒死的她第二次生命。 就如同现在—— 林夏知道岑想蔷不会轻易放弃,或者准确来说是根本不会放弃,但是也确实没能想到受伤的小狗能够恢复得如此之快。 林夏让岑想蔷滚开的第二天她就消了假重新回到了学校,又如同往常再平常不过的一天那样蜗居在属于她的小小的犄角旮旯里—— 那个位置刚好是全班能看到林夏的视野最开阔的地方。 岑想蔷就日复一日地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观察林夏,并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大孩子。 这也是她拼尽全力,费劲千辛万苦才考上和林夏一个班的原因。 哪怕是最后一名也没关系,哪怕被讨厌被排挤也没关系,哪怕坐在垃圾桶旁边也没关系。 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岑想蔷知道自己是恋爱脑,但是她改不了,同时偏执地觉得恋爱脑挺好的,起码还有一个能够为了某个人去死的机会。 午饭时间到了。 其他人陆陆续续去食堂吃饭,岑想蔷也慢慢悠悠收拾桌面上的书,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余光一直撇着林夏。 直到林夏走出教室,她才像做贼一样也跟着出去。 目标地点是顶层的钢琴教室。 昨天走了之后岑想蔷夜晚太想林夏,实在忍不住给她发了信息。 【主人,我错了,好想你。】 岑想蔷看着那条信息发呆,因为成功发出去了。她没有被拉黑,信息也没有石沉大海,就在发出去不到十秒的时间,这条短信显示已被对方阅读。 所以岑想蔷呆住了。 林夏的回复很快,她们的聊天框上面的对方正在输入只显示了几秒,林夏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嗯,看到了,睡吧,别多想了。】 岑想蔷原本胡思乱想一会就能睡着,看到这条信息之后反而彻底睡不着了。 她反复纠结,最后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给岑想蔷发出去了过分的信息。 【主人,贱狗明天可以给您口交吗?】 然后在两分钟过去短信显示已读又没有收到回信之后迅速后悔,颤抖着沾了泪珠的眼睫给林夏又发了一条。 【对不起主人,是贱狗痴心妄想了,不能撤回了,呜,好难受,贱狗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只是一次接触都应该感恩戴德了,怎么能得寸进尺。】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我罪该万死,不要讨厌我,打扰到您了,如果能现在就死掉就好了,呜。】 岑想蔷把手机熄屏扔在枕头旁边,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咽地开始哭,试图用这种方法把自己闷死。 但是手机却声音清亮地叮铃提示,屏幕上赫然是一条新信息。 来自【她】:【明天中午,午休时间,顶层钢琴教室。】 岑想蔷在黑暗之中盯着刺眼的屏幕足足看了两分钟,然后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得更大声了。 边哭还不忘将一只手从被子边缘伸出去,摸索到扔在地板上的手机,泪眼朦胧地回了信息。 【谢谢主人。】 没写到肉肉…… 下一章真的有肉…… 大家和我一起说:拒绝恋爱脑!从我做起! 小说情节仅为了艺术效果,小说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小说情节和人物行为请勿学习。 算我求求你们了,姐姐们,妹妹们,咱可不敢学嗷。我都是编着玩的,瞎说的,可不敢当真嗷,哎呦。 16口交h(三更) 一向安静的钢琴教室今天似乎变得不太寻常,里面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微小声音。 不过这不重要,一般不会有人来这里,除了音乐课时间几乎不会有人来这里,更别提现在是午餐时间。 大家都在食堂大快朵颐,或者出校门结伴吃饭,没有人会选择来到这个地方。 更别提除了教授音乐的老师,基本没人有这个地方的钥匙。 就算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正常人也不会往奇怪的方向去想,只会觉得是乐器出了故障,因此不着调地响动着。 如果能这么想当然是再好不过的,最好这样,就算往奇怪的方向想,好奇心爆发的探秘者也无法解谜这种声音的真正源头。 因为钢琴教室的门锁芯已经被钥匙牢牢锁了两圈,更别提窗帘也被布一丝不漏地遮盖着。 凡事都有例外,林夏作为这栋楼的执勤人员被特许拥有了钢琴教室的钥匙。 当然也不仅仅是这样,更重要的是昂贵的钢琴教室里的器材都是由林夏的母亲捐赠的。 林夏在学校一向可以畅行无阻,但是她从来不曾使用特权就是了。 此刻钢琴教室内全是旖旎的景象。 林夏坐在钢琴盖上,身下的水顺着黑色的钢琴盖蜿蜒地往下滑。 她的下身泛滥成灾,但是表情只有一点点的迷离,脸颊也只达到了微红。 只像是微醺,只看表情的话会以为她是喝了一点点小酒,绝不可能有人正在给她口。 林夏的双腿一只踩在黑色真皮的钢琴凳上,因为刺激脚掌和凳子有时会摩擦出难听的声音。 但是这并不影响岑想蔷的发挥。 她剪了短发的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林夏的两腿之间,林夏的另一只腿就搭在岑想蔷的右肩膀上,在半空中随着岑想蔷的动作随波逐流地晃动。 岑想蔷的头发有时会扎到林夏的大腿内侧,导致林夏因为痒而难耐的喘息。 她的发质有些硬,这些硬硬的毛茬在其他时候都不会造成明显的影响,唯独在做爱时候,它就变成了锋利的武器。 扎在林夏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导致她因为这些讨厌的头发不得不更加敏感,感觉也从均匀分布在全身转变为呼吸好像都会掠过大腿内侧。 林夏时不时会在岑想蔷舔吮用力的时候迎合她的动作去抬起下身,把流水的小穴往岑想蔷的嘴里送。 这个时候岑想蔷就会顺了林夏的意,去满足她的需求,更快更用力地用舌头在林夏的小穴内搅动。 每当林夏感到大腿内侧的嫩肉受到刺激,都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将岑想蔷的脑袋淹没在自己下腹的气味里。 然后又会被岑想蔷的动作将双腿抖开,从而给岑想蔷喘息的余地,如此周而复始。 整个房间都是口交时候产生的啧啧水声,林夏的腿部肌肉在激烈的唇舌搅动里自发地绷紧,片刻后一汩汩花液倾泻而出。 尽数被岑想蔷含在嘴里。然后她抬起头,当着林夏的面把那些花液全部吞入腹中,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钢琴教室内清晰可闻。 林夏弯起嘴角,贴近岑想蔷,有一瞬间岑想蔷以为林夏要来和自己接吻,于是慌乱闭上眼睛,又想自己的嘴巴里还有林夏的东西,要不要先漱口。 结果那个气息在距离岑想蔷还剩下几厘米的地方停下了,岑想蔷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停在自己面部不远的地方,但是没有了下文。 她就只好带着失落的心情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林夏含笑的脸。 离她好近好近,近到能看清根根清晰的睫毛。 又被耍了。岑想蔷有点失落,但是对林夏没有一点脾气。 她想要伸手帮林夏整理好下身的衣物,结果就在低头的一瞬间,额头上迎来了一个触感温润的吻。 她惊诧抬头,正对上林夏含笑的眼眸:“做得很好啊,小狗。” 瞬间,岑想蔷觉得连盖子都没有打开的钢琴在她的心里弹奏起了美妙的乐章。 岑想蔷突然觉得偷看林夏的博特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她现在觉得林夏说得真对,她就是一个给点甜头就会心满意足的甜狗。 爱吃甜食又粘人的小狗。 17私以为(四更)虽然是酸酸的重点剧情但是 离开的时候林夏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右上角的监控摄像头,那里正悠悠地记录着一切。 林夏当然知道在有摄像头的地方做这种事情无异于玩火自焚,但关键在于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带岑想蔷来这里,在摄像头的记录下进行性行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中午的监控室是由好叔叔陈玉安插在学校监控她的人值守的。 如果那个人动作够快,想必这份视频资料已经到陈玉的手里了。 好玩的游戏又多了一个,真好。 林夏安抚了一会岑想蔷,跳下钢琴然后用衣物简单擦拭了钢琴上的液体。 她拽了拽岑想蔷的衣角:“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岑想蔷有点懵,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接什么话。 她只和林夏说了有关口交的时候,除此之外再没有说别的什么了。 岑想蔷或许在别的时候不那么规矩,但是一旦有了和林夏之间的约定,那么她就一定会一板一眼按照约定好的来。 不会失约。 所以岑想蔷不明白林夏现在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还没有结束吗?”岑想蔷问。 不是口交完就没有了吗…… 林夏笑了出来:“你,满足了吗?” 岑想蔷垂着头,她是没有满足,在刚才给林夏口交的时候她也湿了,但是岑想蔷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 毕竟她先提出来给林夏口交的,怎么可以得寸进尺让林夏来满足她呢。 光是林夏愿意答应岑想蔷见面请求的这件事都让岑想蔷觉得受宠若惊了。 在囚禁结束的时候岑想蔷一度以为林夏之后不会来见自己了。 “没有满足的话,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吧。” 林夏说。 岑想蔷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不仅仅因为这句话,更因为—— 林夏伸手勾住了她的小拇指。 林夏打开了钢琴教室的门,岑想蔷被她勾着手,任由她牵着自己向不知名的目的地走去。 乖乖跟在林夏的身后。 她一直在鼓励自己,直到快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才鼓足了勇气,她动了动自己的小拇指,叫住了林夏。 “主……林夏。” “嗯?”林夏回过头,面庞落在明暗交界处,仿佛光影无意之间构筑的精美艺术画。 “那天,你让我走,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答应我。 抱歉,我知道我不应该问出这种看上去莫名又失礼的问题,但是我真的很不安。 我不知道这一次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吗,又或者下一次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我真的很不安,你会不会像让我滚出你的家那样再次放弃我。 我可以当玩具,也可以当奴隶,但是能不能在玩腻我之前明确告诉我快要放弃的时间。 我很害怕断崖式抛弃,哪怕我知道我其实没有资格去要求你对我承诺些什么。 只是我太害怕了,太害怕失去了林夏。 我……我知道你不信,但是你那天让我走的时候我就想说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你有很多,但是我只有你,林夏。 你的每一次若即若离都让我感到抓心挠肝,我很笨,我没办法参透你的心意,所以我只能对你的忽冷忽热照单全收。 我可以为了你背叛家庭,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确实是你哪怕忽冷忽热都不离不弃的狗。 但是我也会伤心。 小狗也有感情,小狗也会伤心。 我很普通,我知道。我不好看,我死缠烂打,我家庭背景来自于你的对立面。 我……我一无所有,一无是处,除了比别人更喜欢你一点我几乎什么都做不到。 我不聪明,我笨,我连当狗都只有凭借忠诚才能留在你的身边,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别的狗替代。 我没有安全感,会忍不住反复怀疑我自己和怀疑你,随时担心会被你随时抛弃。 我不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我就是固执地喜欢你,我可以被怀疑我的一切,唯独对你的心意,我不容忍任何人来质疑。” 岑想蔷说着说着泪如雨下,蹲在地上捂住脸,泪水像雨一样哗啦啦滑进手心。 她哭得浑身都抖,觉得说完这些话像是把自己最后的底线都已经抛下。 她做好了林夏受不了她索求安全感的下场,明白这次说出来大概就是真的没机会了。 苟延残喘的虚假温柔也被她亲手斩断。 岑想蔷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泡在了冰水里,冷得她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林夏还有一半在阳光中,而她全身都沐浴在阴影里,似乎随时会死在这里。 但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笼罩住了岑想蔷。熟悉的气味包裹住岑想蔷,让她颤抖的心渐渐安定。 这是岑想蔷第一次实际意义上拥有了林夏的拥抱,在她的329天追逐中,在每一次伤心都会幻想有人来抱住她的自我安慰后。 林夏终于抱住了岑想蔷。 岑想蔷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怀抱。 被那个人牢牢地环抱着,林夏她半蹲下身,两只手紧紧贴在了岑想蔷的手背上,她用自己的脸颊靠在岑想蔷的后脑。 属于林夏的温度从每一个依偎的部位传递给岑想蔷,给她的灵魂解了冻。 岑想蔷在这刚刚好的暖意里重新活了过来。 没错,昨天晚上有一个人在打完游戏之后绝望地睡着了 这个人就是我 听我说对不起 补补补立马把昨天没发上来的补回来 我本来这一章节想写那个肉 握草咋回事 下一章一定上肉 别看小狗现在一直在自我否定 下一章就甜甜的很美好了 放心 低自尊小狗不会一直这样的 她只是过得很辛苦所以才会暂时超级低自尊一直自我否定 身边的好多媎妹都这样 做了什么事情特别惴惴不安说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其实她真的很好 18示爱,甜甜的重点剧情章节,结尾有比蚂蚁 “你很好。”林夏说。 “是我不好。 那天我让你走是因为我需要时间来思考我们的关系。 是我没有说清楚。 因为我的心也很乱,没有捋清思绪之前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语句来表达我的所思所想。 你在我身边我会受影响。我不得不一个人去回忆我们之间的一切。 你从来不是一个人,我也从未应有尽有过。 你只有我,但我何尝不是只有你。 从来没有人坚定地选择过我,我一直以为我会独自一个人走下去,走这条艰难的道路,但是你紧紧地跟上了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如果再早一点我可能还会怀疑,但是其实把你绑回家是我最后的一次试探了。 我在想办法逼你走,其实我比谁都希望你能回头看着我,选择我,不要因为我的话就真的离我而去。 是我太纠结太病态,你没有问题,你不要这么说。 比起来我可能才是我们之间更胆怯的那个人,我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处境,但是我过得很危险,我在妈妈死爸爸离开之后一度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 包括现在我其实都没办法轻易相信人,我很害怕行差一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不会有下一次放手了,你不要担心,上一次的分离是最后一次。” 因为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林夏原本温情的神情惊现一丝狠辣。 这是林夏在失去母父的援助之后第一次选择全身心接纳一个人,她再也不会让自己身处绝境了。 就算死,就算被背叛,也一定会带上岑想蔷,拉上她一起跳进沉闷的深渊不得好死。 她衷心祝愿岑想蔷永远不会背离她,也由衷祈祷岑想蔷不会和她两心相离。 “至于当我的小狗这件事,我早就想说了。 我不觉得你不好看,我从来没有这样想,我觉得你很可爱,但是更加希望你不要用别人的审美去评判你自己。 在游戏里我们是进行了不平等的物化,但是那都是暂时的,在真实的生活里你就是你自己,不需要把自己放在商品的位置上等着人来挑选。 不要把自己变成待价而沽的商品,好吗?” 林夏放开岑想蔷,来到她的身前,同样蹲下和她对视。 林夏拉开岑想蔷捂着脸的手,与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双眼对视。 “看着我,岑想蔷。”林夏语气轻柔到不可思议。 而岑想蔷更不会去拒绝林夏。 “我感谢你爱我,但是我更希望你先爱你自己。 你想要我也爱你吗?” 岑想蔷抽泣着点头,怎么可能不想。 林夏用双手捧住了岑想蔷的脸,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那你就先爱你自己。 人先自爱方能爱人。 如果你能意识到你是这个世界上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那么你就是谁也无可替代的小狗。 我可以说一万遍你很好,但是这些都没用,最重要的是你需要自己这么认为。 我能理解你的自我否定来源于哪里,但是如果你真的决定和我一起长久走下去,那就变得更坚强,好吗? 我也会累,我也会有失败的时候,我也会感到挫败,如果你只是一味从我身上汲取能量的话,那我们注定会走散。 我们要成为互相给予勇气的那种人,才能一直一起走下去,对吗? 如果你意识到你是独特的,你的存在是客观的,而别人的审美是主观的,你就再也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了。 别人的评价不重要,至少不那么重要,不值得你为此反复内耗反复伤心。” 岑想蔷渐渐停止了哭泣,她同样认真看着林夏的双眼。 “所以你选择我,是因为我坚定地选了你,对吗。我的选择给了你勇气。” “是的,小狗。”林夏的眼睛里盛满了比窗外枝条随风而动还美的笑意。 “而且你也不笨,谁告诉你你是笨蛋的?小狗耍起小心机也是心机小狗呢。” “可是我不想只在游戏里当你的小狗,在游戏外你甚至不知道我一直愿意给你口,你太尊重我了,这种过度的尊重让我觉得我们隔得很远。 我知道我说这个很矫情,我只是希望我们亲密些,离开了游戏,离开了主人和小狗的身份,你剥离得很彻底,做到了无论什么时候都尊重我。 但是我不一样,我出不来,主人,我只想一直当你的狗,不管在哪里。 你说的都对,我会试着去爱我自己的,但是在此之前,能不能让我先爱你,能不能让我先更爱你。” 说着说着岑想蔷又开始想要流眼泪。 “你就是我的意义啊……你就是我存在的意义,让我去立马更爱我自己……太难了……我做不到……” 林夏想了一下,然后说:“好。我答应你。红丝带呢?” 林夏确信岑想蔷带了那条红丝带,同时一点也没猜错,岑想蔷就是带了。 她把袖口卷起来,然后从自己的右手上解下那条红丝带。 岑想蔷缠得很仔细,那条本就细腻轻薄的东西在宽大的校服遮掩下被藏得分毫不露。 她把丝带妥帖地贴在皮肤上,一点点不平整都没有,贴身携带,从手腕上解下来的时候丝带上还有岑想蔷的体温。 不知道为什么,林夏觉得岑想蔷看上去有点紧张。 视线随着手指捏住的红丝带移动。 林夏觉得奇怪:“怎么了?紧张做什么?” 岑想蔷咽了口唾沫,不舍地绞紧手指:“你要要回去吗?” 林夏哑然失笑,起了逗弄岑想蔷的心思:“怎么了,不舍得?” 岑想蔷的脸色都紧张得白了一个度:“不是的,但是……这是你第一次调教时候给我留下的礼物,也是唯一一个正式给我的礼物而不是回礼。 对我有一点重要……不过你要是想要回去我当然什么意见也没有。 就是……就是如果对你来说要回去也不是很重要的话,能不能留给我?” 林夏手里把玩着那条红丝带,把它缠在手指上又送下来。 “可是我记得我第一次调教没有说给你呀,现在我收回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岑想蔷刚收住的眼泪又想下来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是这样的。” 一双细白的手捏着红丝带缠绕上岑想蔷的脖颈,那条红丝带被林夏寄在岑想蔷的脖子上,像一个软软的圈。 手的主人在岑想蔷的脖子后面细心打了一个蝴蝶结,这条丝带便像是拥有了生命力,在岑想蔷的身体上带着她展翅欲飞。 岑想蔷惊愕抬头,林夏就笑意盈盈站在她的面前。 “这下是真的送给你啦。” 岑想蔷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扑到了林夏的怀里放声大哭—— “你是坏蛋!” 林夏同样回拥着岑想蔷,笑着拿袖子擦她的眼泪:“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让你伤心了,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开那个玩笑。 我不应该那么说,这是临时的项圈,之后送你一个新的。 我答应你了,如果你想,我可以在任何时候当你的主人,只要你愿意。 我不会要回来,从第一次就是故意留给你送给你的。 不要伤心了,小狗。不要伤心了,岑想蔷。” 林夏略微松开岑想蔷,然后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不早不晚的吻。 力度同样刚刚好,如同吸水纸接纳了岑想蔷的眼泪和伤心。 “别哭,我知道你是那种就算不满足也不会说的小孩,不要伤心,我们继续刚才的事情吧。” 林夏含笑为岑想蔷理了理散乱的衣襟,下一秒整个人的气质就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岑想蔷下意识跪下,在林夏眼神变冷的瞬间岑想蔷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林夏已经进入调教时的状态,她也应该遵守真正奴隶的规则了。 更何况—— 岑想蔷在内心其实一直隐隐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林夏没有说错,她没有满足,只不过在刚才澎湃又激烈的感情里暂时遗忘了下身的泥泞而已。 林夏拽了一下岑想蔷脖子上的红丝带,自己先走进了女厕所。 岑想蔷听话地跪在她身后紧跟着来到女卫生间,和林夏来到了同一隔间。 她们之间除了一个真正的项圈和牵项圈的绳子外已经无一不备,应有尽有——信任、默契,和爱。 私立中学安排了两款校服,裙装和裤装。岑想蔷选择裤装,林夏选择了前者。 隔离门关上的那一刻,岑想蔷就识相地拉起自己的上衣叼在嘴里—— 从第一次调教之后她们又做了很多次,为了方便林夏随时随地的玩弄,岑想蔷就不穿胸衣了。 还有一个隐蔽的原因是自从对林夏有了喜欢和好奇等种种隐秘的心思,岑想蔷就总是想去模仿林夏,和她用一样的东西做一样的事情。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岑想蔷发现林夏不穿胸衣,她也不穿任何紧身的东西,因为觉得不舒服。 所以从那之后岑想蔷也不穿胸衣了。 她的奶子从衣服的包裹下浮现出来,林夏伸手去抓,在手里揉捏了几下。 打游戏打得我破防 原谅我因为想骂人的心情实在不知道下面写什么 让我找下感觉 清醒的思维快回来 死屌子不配打游戏 傻屌还敢票我 把你鸡巴都嘎掉 什么神经病我真服了 媎妹们,马上回来,先看着 昨天答应的五更终于补完了(づ ̄3 ̄)づ╭?~ 19丝袜h 她抓了会岑想蔷的奶子,把本来就已经硬起来的两点揉到激凸,然后拍了拍岑想蔷的脸。 “站起来。” 岑想蔷听话实行,然后就发现林夏故意缩进她们之间本就紧贴的距离。 岑想蔷更高,所以林夏就缩进岑想蔷的怀里,手绕到岑想蔷的背后去摸她的屁股。 岑想蔷喜欢这种姿势,能和林夏抱一抱让她感觉和高潮一样快乐,且更加平和。 岑想蔷也就着这个姿势搂住林夏,享受心和身体都无比满足的美好时刻。 岑想蔷能感觉到林夏的手在背后揉她的屁股,其实林夏没有多少色情的意味,她就是很正常地拿手拍拍岑想蔷的臀部。 像是在试手感和哄小孩子一样。 但是岑想蔷还是不争气地湿了。 她把下巴垫在林夏的肩膀,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被林夏的手抚摸,还靠在她的怀里,岑想蔷只觉得安心。 “屁股很好摸。”林夏点评道。 “你的手也很软。”岑想蔷小声回应。 林夏的手从岑想蔷的校服裤边钻进去,她熟练地去摸阴蒂和手抠小穴。 岑想蔷本来就很湿了,很快被林夏送上了一次高潮。 岑想蔷眼睛亮晶晶的,原本里面全是泪水,现在眼眶还有点红,但是眼睛里的情绪全部变了,此刻装满了幸福。 “要我给你舔干净吗?”岑想蔷有点期待地问。 “不用了——不过也不是不行。” 看到岑想蔷的情绪又有往失落的方向转换的趋势,林夏及时改口,脸上的表情依然笑得舒坦。 “想舔呀?可以啊。不过手就不用了,要不要舔点别的地方?” 岑想蔷疑惑:“哪里?” 林夏抓着岑想蔷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 那里正老老实实裹在丝袜里,岑想蔷在钢琴教室给林夏口完了之后很用心地帮她整理好了丝袜。 “这里。”林夏对岑想蔷说。 随后依然没有松开岑想蔷的手,拉着岑想蔷的手一路往上,最后放在了她的阴部。 林夏抬头咬了一下岑想蔷的耳朵:“感觉到了吗,我也湿了。” 岑想蔷的皮肤一下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然后她低下头又重新跪在了地上,手指和牙齿一起接触到林夏的裙下丝袜上。 岑想蔷整个人都埋在了林夏的校服格子裙里,只是那头毛茸茸的短发依旧存在感惊人。 林夏被硬毛发质扎得有点想笑,不过为了不破坏岑想蔷的认真,她只是把手腕塞进了嘴里咬住,身体因为忍笑紧绷了些,眼眸也变成了一弯月亮。 岑想蔷从林夏的大腿根部开始舔,每把丝袜往下拽一点就用牙齿和舌头跟着往下移动一点。 岑想蔷很小心不去损坏林夏昂贵的丝袜,导致林夏被她的小心翼翼惹得无奈,不得不出言提醒她。 “不用那么小心,弄坏了不要紧,我还有很多。” 结果岑想蔷的反应是抬头看她,然后认真地问林夏:“那你坏掉的可以给我吗?” 林夏叹了口气,摸了摸岑想蔷的脸蛋。 “可以,不仅坏的可以给你,好的也可以给你,我的其他衣服或者任何东西都可以给你。” 20文字游戏h,五千字肉 所以岑想蔷的动作就开始渐渐大胆了起来。 她的力道在慢慢增加,牙齿在林夏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痕,又用舌头舔过,给刚刚的浅浅印记蒙上一层岑想蔷自己的唾液。 如同动物标记领地。 岑想蔷在不至于让林夏难受的范围内一点点加重,她是真的想在林夏的身上留印子,而林夏的不阻止就是最好的鼓励。 岑想蔷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大胆的奴隶,放肆到敢在主人的身上留下痕迹来满足自己阴暗的占有欲。 同时又觉得很幸福,林夏这样宠爱和放纵自己,自己怎么不是世界上最得宠最幸福的小狗呢? 抱着这样的心态她忍不住得寸进尺,轻轻搂住林夏的大腿,用脸颊在上面贴了一会。 然后又继续往下,在舔到小腿肚的时候故作无意地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下,看准时机用牙齿勾住了林夏的丝袜。 昂贵又柔软的丝袜立马在岑想蔷的牙齿下撕开了一个大洞,岑想蔷故作歉意和懊恼地和林夏道歉。 “呀,主人,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岑想蔷垂下头,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全是狡黠。 好的衣物岑想蔷不好意思直接要,既然林夏都发话了,坏的给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那么故意损坏的怎么不算坏的呢? 聪明又勇敢的小狗就是想要就直接拿下。 岑想蔷的小心思林夏都看在眼里,两个人都清楚当事人哪怕看得明白也不会生气,所以岑想蔷颇有点有恃无恐的心情在身上。 也可以叫做恃宠而骄。 林夏当然明白也当然无奈,岑想蔷把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句话表现得淋漓尽致。 自从岑想蔷明白自己在林夏心里是被偏爱的,言语行动就大胆了很多。 林夏当然会包容、会纵容、会偏爱,毕竟这是她的小狗。 所以她只是歪着头抿了下嘴,脸上的情绪或许可以被称作溺爱。 “给你给你,都给你。” “谢谢主人,啾咪。” 岑想蔷捏起林夏的手在手背上面吻了一下,尝到了一点自己的味道,后知后觉知道这是刚才林夏用来满足她的那只手。 斜向上看发现林夏正笑眯眯看着自己,立马讪讪地跟着咧了一下嘴,然后继续刚才没干完的事情。 岑想蔷顺着小腿继续往下,这次变成了咬一下吻一下,一直吻到脚踝的位置。 林夏的丝袜也被拖曳到了那里,因为岑想蔷的动作,林夏很有悟性地脱了鞋,方便岑想蔷把丝袜从她的脚上拿下。 全部脱掉之后岑想蔷顺手塞进自己的口袋,林夏也解掉了岑想蔷脖子上的红丝带。 卸下项圈——两个人很明白这是调教结束的标志。 岑想蔷牵过林夏的手,这次吻了手心,埋在手心沉静了一下做爱后的余韵。 林夏示意她站起来,岑想蔷点点头,站直了之后又抱住林夏。 她现在拥抱的频率格外高,林夏知道肌肤饥渴症对于肢体接触的需求很高,但是这个需求的程度还是超过了林夏的想象。 好在林夏也很享受就是了,她喜欢拥抱的感觉,同样沉浸其中。 “谢谢主人。”岑想蔷说。 “不用谢,走吧。”林夏理了理岑想蔷被弄乱的头发,和她十指相扣离开了顶层的卫生间。 午餐时间不短,关键问题是林夏和岑想蔷做的也不快。 一次告白,一场调教,占用一个午餐时间,刚刚好。 因为告白就已经十足美味。 2023年。 林夏第一次给岑想蔷展现自己的阴暗面是在调教结束快要半年的时候,那时候她们又进行了几次调教,在岑想蔷家和林夏家分别都有几次。 有一次在岑想蔷家调教结束了之后岑父刚好回来了,看到林夏在非常惊喜,一定要把林夏留下来吃饭。 在饭桌上一直话里话外打探林鱼相关的情况,搞得林夏烦不胜烦。 而岑父对于岑想蔷若隐若现的暴力倾向和不耐烦也在餐桌上展现得可见一斑。 岑父自以为做得很隐蔽,其实林夏对于餐桌下面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他一直在踹岑想蔷的小腿,示意她帮忙从林夏嘴里套话。 但是岑想蔷一直低着头扒拉碗里的饭,一句话也没有说,对于岑父的暗示无动于衷,吃饭麻木的样子也活脱脱表现出了对碗中食物的索然无味。 离开的时候岑想蔷送林夏,林夏挽起她的裤腿看了一眼,果然被踢到淤青。 她皱起眉:“你爸爸一直这么对你?” 岑想蔷沉默地点头。 林夏一直知道岑想蔷在家里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真的看到了之后才发现状况比她想象当中还要严峻得多。 林夏对岑父的行为感到不满,同时隐隐怀疑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父女二人联合起来为她设下的局。 当日所见引发了林夏极为严重的疑心病,她决定试探岑想蔷。 第二天放学后岑想蔷因为父亲勒令回家的命令不得不暂时放弃跟踪林夏的计划,然而却收到了林夏发来的信息。 【放学之后跟着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在遭到爸爸的毒打和赴约林夏之间,岑想蔷果断选择了后者。 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挨打,任何事情做不好都可能挨打,那么不如直接赴约,毕竟林夏的邀约难得一见,但是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 岑想蔷跟着林夏坐专车来到她家。 走过长长的蔷薇花走廊,来到林夏的卧室—— 也是她们每次调教的地方。 “你是我第一个主动邀请来我家的人。”林夏说。 岑想蔷有点小雀跃,她的双手攥紧了衣服下摆然后又松开:“我的荣幸。” 岑想蔷知道林夏不喜欢类似这样小家子气的动作,不大方,所以岑想蔷有在尽量改了,暂时改不掉的话就在林夏没注意的地方偷偷做一下。 然后迅速放开。 林夏的静音卧室门自动关上,她站在窗前看风景,背对着岑想蔷重新绑了自己的头发:“你知道现在要做点什么吗?” 本来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 她们在调教之前会有一些暗号,林夏绑头发就是其中的一个。她把红丝带给了岑想蔷,自己用上了可爱的粉红小猪头绳。 很难想象绑着这么可爱头绳的林夏在进行调教时候下手实则又毒又狠。 岑想蔷说了一声“明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跪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向前爬,直到靠近林夏到合适的距离,岑想蔷把额头抵在了林夏的脚后跟上。 “主人,请使用狗奴。”岑想蔷说。 岑想蔷在林夏下达命令的时候心就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灼热的心跳彰显了岑想蔷的盼望。 林夏的脚踩在了岑想蔷的左肩上,她转过身,岑想蔷能感觉到林夏的目光正居高临下地从高处俯视着她。 目光似乎集中在后脖颈的位置,这样的目光有如实质让岑想蔷感到战栗。 她的主人,她所忠诚的主人,在调教开始之后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 在这种时候她只会看着自己,看着她的狗被踩在脚下。 而得到这样的目光侵占的狗也同样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存在。 岑想蔷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起来,爬到床上去。” 岑想蔷照做。柔软的床铺的确比微微发硬的地毯感觉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但岑想蔷私心其实不太想上床,她害怕会弄脏主人的床单。 但是更不愿意违抗主人的命令。 岑想蔷老实地趴在床上,还是标准的跪姿,上半身伏床,眼睛盯着面前黑色的床单。 林夏的脚步很轻,不过岑想蔷在这种时候的五感往往相当敏锐,她知道林夏正在寻找些什么。 短暂的搜寻过后,岑想蔷身边的床铺凹陷下去了一块,林夏手里攥着一个东西爬上了床。 “主人……” 一秒看不到林夏,岑想蔷都会感到渴望和不安,她略带别扭地和林夏撒娇。 “我好想您。” 林夏在岑想蔷的背后笑了一下,笑声温润清脆,光是声音就点亮了岑想蔷隐秘的喜悦。 她的手抓紧了床单,自己的唇角也咧开了弧度。 “能看出来是很想了。”林夏手里的东西轻轻掠过岑想蔷的臀瓣,又故意用手指去摸岑想蔷的穴口。 “都流水了,怎么会不想呢?小穴和嘴巴一样诚实,好狗狗哦。” 林夏把手指伸进岑想蔷的小穴转了两圈,勾出了些岑想蔷的淫水。 岑想蔷看不到自己身下是什么样的光景,但是知道小穴一定湿透了,而湿透的她已经毫无遮掩展现在了林夏的面前。 刚才林夏的手指伸进去,出来的时候把那些水液一定也带出来了。 岑想蔷把脑袋在床单上埋得更深,她知道迟早会把床单弄脏,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林夏的手指带着温温的水攀爬上岑想蔷的脊背,在上面来回游走。 岑想蔷努力感受林夏的手在上面游走的规律,慢慢确定了一些痕迹的走向,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 她不是一个严苛的出题者,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 岑想蔷心里软软的。 “猜到我写的什么字了吗?” “林夏的。这叁个字。”岑想蔷回答。 “好棒呀,那我接下来要上难度了哦,回答不出来可是有惩罚的。” 林夏威胁般把手上的道具在岑想蔷的臀瓣上滑动,这一次岑想蔷总算感觉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是一根常规长度的数据线。 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这样的传统跪姿并不是林夏最常用的,所以岑想蔷还没能完全免疫。 把自己私密阴部赤裸裸放在林夏面前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可是这样的羞耻只会让她流水更多。 因为在调教的人名字叫做林夏。 在林夏的面前岑想蔷就会不由得保持持续渴望的状态,亦或是对和她接触中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每一秒都感到期盼。 林夏又伸手从岑想蔷的身下勾了些水液,她第一遍写完之后岑想蔷立马就后悔了自己刚才想过的话。 这一次林夏是真的有很认真在上难度刁难岑想蔷,她没有半分手下留情,以至于岑想蔷在怀疑刚才的题目那么简单是不是为了引诱她放松警惕,答应面对接下来的难题。 笔画太多太复杂,岑想蔷千头万绪抓不住,根本无法分辨林夏正在写的是什么字。 叁遍写完了,岑想蔷脑子里一团乱麻。 林夏故作宽容地又给了机会:“这次的题是比较难,小狗猜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事情,那这可怎么办呀—— 我可不忍心为难可爱的小狗,不如我再多写两遍吧?这次如果再猜不出来可真的要受罚了哦。” 就是再写十遍岑想蔷也猜不出来,所以最后她只能认命地服输,脸蛋捂在床单里,声音从布料的格挡里闷闷地传出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 林夏满意地露出笑容。 “那就把屁股撅好吧,岑想蔷。” 刚开始打的时候岑想蔷只有轻微的疼痛。 那根数据线在半空中发出细小又并不骇人的破空声,以至于打在岑想蔷右臀的时候她只能感觉到一点麻和痛。 传递到大脑神经的时候又变成了痒。 但是随着林夏抽打次数的增加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岑想蔷右臀接受反复鞭打的部位开始有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但是伴随着这种疼痛一起到来的还有强烈的刺激。 臀部刺痛引发的强烈刺激感不停冲击着岑想蔷的各个感官。 她开始呜咽和呻吟,扭动屁股试图逃离林夏的鞭打,但是被林夏踩住脊背牢牢掌控住。 与此同时小穴里的水也流得更欢,在她身下的黑色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并不醒目的濡湿痕迹。 “这就受不了了吗?才只有一百下呀,小狗。”林夏故作惊讶地说。 “猜不出来的惩罚是一百下,多写两次的加罚是每次五十下,这都是小狗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怎么可以想着逃跑呢?” 岑想蔷只能对着床单抿嘴流眼泪,心想原来刚才林夏好心需要她付出的代价原来是这样。 “有点点痛,能不能……轻一点,主人。” 林夏的手抚摸上岑想蔷的头。 “当然可以啦,怎么会一直舍得把我的小狗打痛。” 她伸手在岑想蔷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上揉了两下,手是温热的,但是和火辣辣烫的屁股比起来,这样的接触称得上是带来清凉。 这种片刻的温柔让岑想蔷感到着迷,她又想撒娇。 “主人……主人……林夏……” “嗯——” 林夏拖长音回应岑想蔷的示弱,听得岑想蔷心都化掉了一半。 好可爱……这是她最亲爱的主人。 林夏用手心最后拍了两下岑想蔷的屁股,向她发出警告:“记得报数,不然我如果忘了数字,说不定会一定打下去。 到时候把小狗的屁股抽烂了可就不好了。” 话音未落,数据线的破风声就再次响起,岑想蔷只好声音踉跄跟上林夏的节奏,喉咙里还有刚才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哭腔。 “1、2……” 林夏右手在打岑想蔷的屁股,左手又在揉她的阴蒂,岑想蔷就在这细小却痛感连绵的抽打里被林夏送上了高潮。 事后,岑想蔷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恢复激烈调教之后的余韵,还在喘息,胸脯随着呼吸上下浮动。 林夏就躺在她的身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蹭开的睡衣下摆能够看到她的阴部。 林夏没有穿内裤。 但是岑想蔷现在没有那种旖旎的心思,她进入了做爱后的贤者时间,肌肤饥渴症让她像是犯了毒瘾一样难受。 她忍不住靠近林夏,将额头贴在林夏后背露出来的皮肤。 “主人……林夏……可以抱抱我吗?不对不对……可以让我抱抱你吗?我好难受……” “好。”林夏说。 于是岑想蔷就痛苦又惊喜地从背后紧紧拥抱住了林夏,完全如同连体人一样一丝缝隙都不肯留般依偎在林夏的身后。 与她紧密相连,连腿都要贴在一起。 岑想蔷此刻不得不有些怨恨这碍事的睡衣,如果没有它,岑想蔷就可以和林夏紧密相连,不必在乎这些碍眼的阻隔。 和林夏赤身裸体地紧密相贴简直可以称作岑想蔷梦寐以求的愿望,她疯狂呼吸林夏身上的气味,好像瘾君子抱住了足足一公斤的海洛因。 “所以那个字到底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主人。” “骚母狗。” 岑想蔷吸人的举动一滞,她用高潮之后运转并不快的大脑思考了一下林夏给出的信息。 林夏的,骚母狗。 林夏的骚母狗。 岑想蔷快乐地快要哭出来,她把脸深深埋在林夏的后背。 “谢谢主人。我好爱您。” “我真的,好爱您。” 林夏没有回应,但是她拍了拍岑想蔷紧紧搂着她的手。 “睡吧。”林夏安慰道。 “睡醒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做。” 岑想蔷嗯了一声,靠在林夏的后背意识渐渐朦胧,安心地合上眼帘,意识也逐渐化作一团睡意,陷入了沉眠。 林夏也发现了,调教之后岑想蔷总是会睡得格外好。 在岑想蔷睡着后,她转过身摸了摸岑想蔷带着泪痕的脸,起身从衣柜里找了被子,盖在岑想蔷的身上。 然后躺在她的身边,自己也陷入了浅眠。 21一次试探,剧情章节不用看 2023年。 岑想蔷是在清晨的时候被叫醒的。 林夏拿手拍着她的脸,岑想蔷虽然依然很困,但是仍旧不情不愿地起了床。 “主人,早上好。” 林夏已经洗漱好了,在床头点了一盏小夜灯,眼睛在不算强烈的光线里亮的可怕。 “还记得我昨天给你说过的事情吗?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岑想蔷迷迷糊糊坐起来,她以为昨天的调教就是林夏嘴里邀约她的目的了,原来还有别的事情。 等岑想蔷站到卫生间里,意识已经差不多清醒了。 她惊讶发现林夏已经帮她挤好了牙膏倒好了水,而且刷牙的杯子就放在林夏的旁边。 岑想蔷之前不是没有在这里待过,但是没有哪一次是像今天这样。 过去岑想蔷用的都是一次性的洗漱用品,用完她就会识趣顺手丢进垃圾桶。 可是这一次明显不是一次性的,岑想蔷洗漱完颇有些惴惴不安,她来到正在复习课本的林夏面前。 “卫生间里的那些,是给我准备的吗?不需要用完扔掉吗?” “不用。”林夏回答。 “反正都要经常来,给你准备了一套,放那里就好。” 于是岑想蔷嗫嚅道:“谢谢主人。” 林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然后率先合上书出了门,岑想蔷赶紧跟在林夏的后面一起离开这里。 岑想蔷在林夏身后跟了一会,发现林夏是往学校的方向走。 她有点疑惑为什么五六点天刚蒙蒙亮就要去学校,但是走着走着又发现林夏没有去学校,她从学校门前简单路过然后一点也没有进去的意思。 岑想蔷虽然疑惑但也没有问,就只是老老实实跟在林夏的身后,无条件信任。 这个点大街上的人寥寥无几,林夏带着岑想蔷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 岑想蔷已经不去想她们的目的地在哪里,就权当和林夏在散步也美美的很幸福 突然林夏停住了脚步,岑想蔷抬头去看,看到了一个躺在路边的流浪汉。 岑想蔷认识这个流浪汉。 他经常对从学校里面出来的女学生说一些污言秽语,骚扰女学生。 至于为什么睡在这个小区,听说之前在这个小区里面有房子。但是后来赌博输光了,房子也抵押掉。 子女和他断绝关系,从此就成了孤家寡人的流浪汉。 此刻他的身边还有半瓶没有喝完的啤酒,他的呼噜打得震天响,林夏却在靠近他。 林夏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不知名的白色药粉,在岑想蔷震惊的目光里倒进了流浪汉的酒瓶中。 “这是什么啊,林夏。”岑想蔷震惊地问。 林夏没有回答,她神秘地冲岑想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朝着旁边的某栋单元楼走去。 岑想蔷连忙跟上,只见林夏上了叁楼,敲响了一家住户的门。 林夏敲了很久都没有人开门,但是岑想蔷莫名觉得有人在通过猫眼看她们,搞得心里不安定,有些惶惶然。 大约五分钟之后,门开了。 一个骨瘦如柴又面色蜡黄的男人打开房门,冲着岑想蔷和林夏面色不善地询问:“什么事情?” 岑想蔷下意识把林夏护在了身后,寒毛都立了起来,眼前的男人脖子上有不太明显的针孔,如果不是淤青明显在这样的光线下恐怕发现不了。 他的手背上隐约有一个德国纳粹的标志性符号,岑想蔷已经闻到了危险的信号,只想快点逃跑。 但是林夏拨开了岑想蔷的手,反而挡在岑想蔷的面前,冲那个人笑着说:“叔叔,我是学生,回家的时候看见楼底下的流浪汉鬼鬼祟祟的。 好像是上了这栋楼,慌张得很奇怪,像是偷了什么东西。 我打听问了一下,这栋楼就住了5户人家,其他人我都已经问过了,貌似没有丢东西,就剩下你了叔叔。 如果你家里丢了昂贵物品,可以试着去找那个流浪汉。 没有别的事情了,我们先走了,打扰你了叔叔。” 林夏说完就拉着岑想蔷的胳膊下了楼,她们一起到了学校里,岑想蔷才惊魂未定地问林夏。 “刚才那些……怎么回事?” 林夏表情淡定,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痛痒的事情。 “没什么,搞了点安眠药在流浪汉的啤酒里帮助他睡个好觉,一觉醒来可能不在人世间了就是了。” 岑想蔷惊悚:“你要让他死?” 林夏用食指堵住她的嘴,示意岑想蔷闭嘴。 “我可没有这么干,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没有证据不要乱讲。 不过呢……看在你是我的狗的份上,你要是想去举报我或者是拿这件事情威胁我,那也完全没问题。 我同意你拿这件事情和我换些好处,或者和你父亲说,让他和我换好处也没有问题,选择权在你手里。 当然,如果那个人真的消失了,你也可以在社交媒体上大肆抹黑我,这些都没关系,我不在意。” 岑想蔷后退一步,她的神情开始闪烁恐慌和不可思议,天际的光越来越亮,但是岑想蔷的神色却逐渐暗淡下去。 她眼神中的情绪很快变成了果决。 “我不会说的,林夏。” “嗯?为什么?”林夏歪着头笑问。 “因为……你也说了呀,我是你的狗。”岑想蔷回答。盯着地面,没有抬头。 “哪里有狗会背叛自己主人的呢?”岑想蔷声音低低的,但是语气却意外坚定。 “好。”林夏说。 在岑想蔷没有抬头看的地方,林夏的表情在快要亮起来的晨光里显得阴森森。 岑想蔷,你最好说到做到。 林夏在心里默默想。 如果真的举报了,你就自求多福吧,那个人可不是普通的住户,而是做了不知道多少起案件的职业清道夫兼毒贩呀。 林夏对着陆续进入校门和她打招呼的同桌露出职业假笑。 如果他发现你有危害他身份暴露的可疑之处,你猜他会不会让人通过举报我而顺藤摸瓜找到他呢? 所以,岑想蔷,好自为之吧,可不要稍有动静就被人斩草除根了……从我们离开他的制毒点时候开始,可就处于随时被监控的状态了。 虽然之前说第20章打广告但是我懒得把广告搬上来了,我下一章一块搬上来吧。 要是今天晚上有时间我就更新,不过大家不用抱太大期待,应该是来不及更新了。 等待明天的新章节吧~(づ??????)づ 我现在去写定制。 下一章是肉,你们想看什么Play都可以和我说 自己人别客气 22练习册h(sp打屁股) 放学回到家后岑想蔷意料之中见到了发疯的男人。 岑父早就把客厅砸得乱七八糟,看到岑想蔷进门就如同火遇上了汽油一般,大步地就朝岑想蔷走来,又想殴打岑想蔷。 可是岑想蔷早有预料,她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岑父不得不压制住勃发的怒意停下来听她说话。 “我差不多摸透林夏的底细了。” “嗯,你说说。要是理由合理我可以不追究你不听我话的事情。” 岑父点了支烟,坐在沙发上开始抽。 “我陪林夏睡过了,昨天晚上。”岑想蔷站在玄关处,没有换鞋也没有放下书包,只是因为这里的空气比较好。 “哦?你还有这种本事呢?”岑父轻蔑地笑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岑想蔷,眼神里透着鄙夷。 “嗯,我和她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现在已经很相信我了,我知道了你们最新的商业招标项目里林鱼和各方面商讨的数字。” 岑想蔷把一直攥在手心的纸条递出去。 “你只要按照这个作参考,应该能大大加强招标成功的几率。” 岑父接过纸条看了看,而后朗声笑了起来,拍了拍岑想蔷的肩。 “很好,很好,干得不错。” 岑想蔷也笑,笑意不达眼底。 “我最近没钱花了,我想要二十万。” “可以啊。”岑父拿出手机,在上面操作了一下。 “我打你银行卡上了,如果能从林夏那里套到更多信息,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估计不行了,爸爸。”岑想蔷回答。 “坦白说,这次商业招标结束了之后我就暴露了,林夏不会再相信我。 而且经过我这些天的观察,林夏不过是一个没什么用也没什么脑子的草包而已,没什么利用价值。之后不用再和她见面了。” 岑父哈哈大笑。 “那也好。” 2024年。 岑想蔷如愿搬进了林夏的别墅。 过去她就住在市区的出租屋里,商业招标作假暴露,父亲失去陈玉信任被赶出本市,要求岑想蔷和他一起走但是等来的是岑想蔷的决裂信。 和父亲决裂之后他被迫离开本市,岑想蔷在市区租了一个小房子,每天按照计划上学放学。 林夏在郊外的别墅群,每天会被智能自动房车接到市区,然后她会选择自己步行到学校,避免引人注目。 住在出租屋的这段日子大概是岑想蔷最孤单的时间,父亲走的时候留下的诅咒一度成为困扰她的噩梦。 “你以为林夏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喜欢林夏就能和她有好结果吗?你为了她背叛我,结局也只会是被用完就扔的垃圾,连自己父亲都能背叛的人谁会相信?” 直到这诅咒被林夏亲口打破,岑想蔷终于得以安心。 “你将来有什么规划吗?” 周末时候岑想蔷还是喜欢看着林夏发呆。 不过这次不用在背后偷偷摸摸盯着看了,可以坐在林夏面前光明正大看,反正林夏亲口说她不会被影响。 也可以不选择坐着看,比如说岑想蔷有时候也喜欢跪着看……比如跪在林夏的脚边,林夏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允许岑想蔷趴在她的腿上。 她们一般不说话,并不打扰对方,但是这一次林夏完成了当天给自己计划的任务之后却突然这么问岑想蔷。 “规划?”这两个字对岑想蔷来说很陌生,她第一反应是很迷茫,出于本能就回答了。 “我的规划就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呀。” “那要是我不要你了呢?”林夏问。 岑想蔷从林夏对面的座位上起来,跪在了地下,慢慢爬到林夏的脚边,把脸侧着贴在林夏的大腿上。 喃喃自语:“你不能不要我……我只有你……如果真的不要我的话,我就去死。” 林夏的手搭在了她的头发上:“可是不是你说要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吗? 你现在的成绩和我的并不匹配,如果要和我在一起,以你现在的成绩会有难度。 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我就要早做打算了,把你国籍转成外国人吃低分录取红利,怎么样?” 岑想蔷连连摇头:“贱狗……贱狗怎么配让主人这么费心。” “那你就好好努力,你自己选吧,坐在凳子上面写作业还是跪在我脚下写作业?” “跪在主人脚下写作业。”岑想蔷低声回答。 听了林夏的话岑想蔷深感愧疚,此刻根本不会回答要在桌子上这种话。 她原本学习的动力就是想要考进和林夏同一个班,想要多考进林夏一点点,现在这个愿望已经达成了,岑想蔷就又松懈下去。 林夏的话让岑想蔷重新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她是要继续努力了。 说实话岑想蔷确实很久没有认真学习过了,林夏从她的书包里把几本练习册挨个翻看了一遍,拿了一本物理基础习题给她。 正是岑想蔷空的最多的一本。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在上面搜了些什么,然后放在了岑想蔷面前。 “我给你找了一点资料,看懂一个知识点做相关范围的习题,不会的空着之后一起问我。” 岑想蔷讷讷道:“是,主人。” 因为太久没有进行相关训练的缘故,岑想蔷做得很缓慢。 等她做完这一小节的测试题,已经头昏脑涨。 “主人,我好了。” 林夏接过练习册看了几眼,而后对岑想蔷命令道:“裤子脱了,趴下。” 岑想蔷瞬间紧张起来。 林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不是要求非常严格的那种人,但凡基础部分你只错了一个以内我都会夸奖你,但是你足足错了叁个。” 林夏蹲在岑想蔷的面前,拽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那就打叁十下吧,怎么样?” 岑想蔷因为林夏突然的靠近有瞬间失神,不过立马反应了过来:“贱狗全凭主人处置。” “乖狗狗。” 林夏拍了拍岑想蔷的头:“这么乖的话,结束之后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是,主人。” 岑想蔷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又肥又白的屁股便与空气没有阻隔地接触。 林夏上手试了一下手感,然后左右就没有犹豫地甩了出来。 她的力度不是很大,可见林夏心里其实觉得这种事情只是初级的错误,没有必要小题大做。 岑想蔷一个字一个字开始报数,她知道林夏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挥舞的样子一定很好看,手心不轻不重打在屁股上。 先是左边,然后是右边,下手极有分寸。 疼痛在迭加,但是岑想蔷却意外感到很幸福。 原来有人管的感觉……是这样啊。 30下很快就结束,虽然到了最后的时候岑想蔷的屁股已经火辣辣地痛,不用看也知道肿起来了,巴掌的魅力就是积少成多,迭加疼痛。 但是她只是声音发抖地道谢:“谢谢主人。” 内心反倒十足的平静。 林夏和岑想蔷屁股同样烫的手掌贴上了岑想蔷的阴阜,意外的温度导致岑想蔷哆嗦了一下,下身又喷出了一点液体。 岑想蔷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屁股的疼痛里她不知不觉湿了。 林夏沾了岑想蔷淫水的手掌伸到她面前,调笑道:“小母狗湿了。” 岑想蔷缓慢地爬起身,伸出舌头去清理林夏手掌的花液,而林夏盘腿坐在了岑想蔷面前。 “答应的小秘密现在告诉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换成了现在这个有些硬的地毯吗?” 林夏低下头,嘴唇贴近岑想蔷的耳朵。认真地在只有两个人的客厅诉说一个属于她们的小秘密。 “因为这样的地毯,踩起来像踩你的头。” 23可以吗h(做爱预警) 岑想蔷渐渐习惯了被林夏监督学习的日子,不论是数据线还是巴掌都成为了岑想蔷好好学习的有效动力。 在这样的管理下岑想蔷的各科成绩进步飞快,林夏对她的示好全盘接受,同学们的非议也逐渐平息。 很多人都在传林夏和岑想蔷在一起了,林夏从没有否认过。 不否认就是默认,后来大家也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岑想蔷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在林夏的帮助下不再那么排斥和别人说话。 她们形影不离,经常来找林夏的同学们也慢慢发现了岑想蔷的可爱之处。 岑想蔷成绩变好,不再是吊车尾之后也会帮林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帮忙给同学们校对习题答案之类的。 她的存在感一路上升,不再是班级里的小透明,很多人发现岑想蔷实际上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性格也温和。 需要帮助时候找她大概率不会被拒绝。 因此风评也持续变好,很多人都会略带欣赏地和林夏说:“诶,怎么之前都没发现岑想蔷很不错?” 没到这时候林夏就会附和地笑起来:“是啊,现在发现了也不晚,我们家岑想蔷就是个好孩子,亏你们之前都没注意。” 在期中考试之后,岑想蔷首次进入了班级前30名,从末尾上升到中游。 成绩出来的那一刻,岑想蔷下意识惊喜地看向了林夏,然后发现林夏也在笑眯眯地看她,冲她点了点头。 岑想蔷心花怒放,她反复打开成绩页面又关掉,最后还是没忍住截了图发给林夏。 【主人,这是我们共同的劳动成果!好开心!】 林夏回:【是呢,小狗做的很好哦。今天晚上到家了有奖励。】 因为林夏的这句话,岑想蔷一整天都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听课。 只要上课老师一开口讲话,岑想蔷的脑子里就会自动转换成林夏的“晚上到家了有奖励”。 岑想蔷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冒泡,一整天都在神游,岑想蔷甚至怀疑自己的脸上是不是都在写着“我快要幸福晕了”这几个字。 岑想蔷期盼已久的放学铃终于响起,她和林夏牵着手坐上了回家的车,周围的同学早已经见怪不怪。 回到家,墙上是林夏早就安排机器人布置好的彩色气球组成的“congratulations”,桌子上是新鲜的香槟玫瑰。 林夏突然觉得这里有了家的感觉,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么安心,温度从身边人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饿不饿?”林夏问,转过身对上了岑想蔷明媚的笑脸。 她应该本身就是那种爱笑的女孩,遇到林夏之后没有了顾虑,终于把身体里原本的那些性格绽放了出来。 “不太饿,但是……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林夏,主人,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我,第一次有人这么认真为我庆祝我的进步。 我……我不知道说点什么,我爱你。” 林夏的心情也跟着明亮起来:“以后还会有很多的。你的每一个进步和每一个生日我以后都会陪着你一起度过。” 她们很自然地吻在一起。 岑想蔷坐在凳子上,林夏刚开始跪在椅子上和岑想蔷拥吻。 后面因为低头亲吻的时候脖子有些难受,所以选择坐在岑想蔷的大腿上和她接吻。 林夏的手扶着岑想蔷的胳膊,闭上眼睛很投入地和岑想蔷交换彼此口腔的呼吸。 林夏的手在岑想蔷的胳膊上上下游走,通过这样的接触给岑想蔷带来安抚。 岑想蔷和林夏的舌头互相搅弄了一会后,又扭头去亲吻林夏的脖颈,林夏顺着她的动作昂起头,又感受到岑想蔷伸出舌头从她的脖颈向上吻。 林夏的颈动脉在岑想蔷的嘴唇下流动,虽然听不到胸腔内的心脏现在是怎样的频率,但是林夏可以确定她的心现在一定为了岑想蔷在剧烈跳动。 岑想蔷重新擒住林夏的嘴唇,林夏的头发松散垂在脸颊两边。 从进门开始她就解掉了头上的皮筋,此刻那个可爱的粉色小猪皮筋正安静躺在桌面上,旁边是同款的写着“祝贺”的粉色蛋糕。 她们的舌头又勾连在了一起,一直吻到需要换气的时候才喘着气分开。 分开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吞咽的唾液还垂在嘴角,在两个人之间拉出了一道转瞬即逝的银丝。 “做爱吧,岑想蔷。” 林夏的表情又坚定又美丽。 岑想蔷想,只要她能看着自己,那么她可以为了林夏做任何事,包括献出自己的生命。 林夏是她的信仰之神。 “这是命令吗?”岑想蔷问,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角的属于林夏的唾液,然后把脸埋在了林夏的胸前。 林夏的心跳的剧烈,她摇摇头:“不是命令,是请求。林夏想和岑想蔷做爱,你愿意吗?” 岑想蔷抬起头,神情仿若明艳的四月天,林夏被她传达出的浓厚感觉吸引,忍不住靠近她,贴近她。 林夏用自己的额头和岑想蔷彼此相抵,她们清亮的瞳孔里有彼此的倒映。 “求之不得。”岑想蔷说。 24做爱一h,下一章奶油蛋糕和床上磨 hao se 岑想蔷伸手去解林夏的上衣,她依然穿着高中的定制校服,肉色丝袜妥帖地连接在皮肤上,不算高级的格子裙也被她穿出了高端的感觉。 “公主……” 岑想蔷咬着林夏的上衣领口,含糊不清地对她说:“你是公主。” 林夏笑得很随意:“真成小狗了?” 岑想蔷回答:“一直是。” 而后解开了林夏上衣的最后一个扣子,露出她匀称的肉体。 林夏的比例很好,她饮食规律,经常锻炼,身体上是均匀分布的肌肉,暗含力量。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 8c g.c o m 所以林夏在调教岑想蔷的时候总能把力度掌握得很好,该用力时候用力,由轻到重的力道变化明显且让人沉迷。 岑想蔷张嘴轻轻咬在林夏的手臂上,她能感觉到那个地方比起柔软,称作结实应该更合适。 这是岑想蔷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林夏的身体,以往调教的时候她总是站在岑想蔷的视线盲区,也几乎不脱衣服。 最朴素的一次是光着脚,剩下时候甚至不脱丝袜。 比起岑想蔷的赤身裸体,林夏每一次的一丝不苟都能让岑想蔷深刻意识到她们之间不对等的权力关系。 岑想蔷是狗,林夏是主人。 林夏的双乳也很好看,不算大,但是年轻、蓬勃又充满生机,岑想蔷喜欢林夏的双乳给她带来的感觉,于是听从内心的指引吻上林夏的乳房。 圆润的双乳用厚厚的脂肪垒起保护层,层层保护着林夏的心脏。 但是岑想蔷知道,那个位置已经有她的一席之地了,不再是看似坚不可摧的存在。 她们的心靠在了一起,形成了真正顽固又源源不断为对方提供动力的堡垒。 岑想蔷伸出舌头去舔林夏的乳房,按照学过的那样,用舌头挑逗乳房,又用牙齿去撩拨它,最后在乳头激凸之后去吻它。 用这样的方法来表达爱意。 岑想蔷的手同样没有闲着,她存了些私心撕烂了林夏的丝袜,手隔着内裤去揉林夏的阴蒂。 林夏总说岑想蔷敏感,其实她自己也很敏感,一个接吻和爱抚的功夫就可以使她也涌出湿漉漉的淫液。 岑想蔷只觉得心中爱意涌现且愈发浓厚,她明白林夏正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会更加敏感且湿的这么快。 岑想蔷的手也托上了林夏的臀部,帮她更省力地维持这种姿势并伸手搜寻林夏的裙装隐藏的拉链。 岑想蔷过去因为羞耻所以没有穿过这套裙子,对于拉链的位置并不熟悉,不过摸索之后也不算艰难地找到了拉链的位置。 不过因为岑想蔷认为和林夏这样贴近的机会是十分少有的,所以即便找到了,手掌也依然停留在岑想蔷的臀部不曾离开。 说起来岑想蔷比林夏大几个月,林夏要是想完全可以叫她一声姐姐。 但是在平常的相处里岑想蔷基本感觉不到这几个月的差距,林夏才更像大人那样去照顾她。 此刻林夏窝在岑想蔷的怀里,她骨架更小,岑想蔷的手又托着林夏的臀部。 她这才意识到林夏,她的主人,她的爱人,同时也是妹妹一样的存在。 “主人……” 想到这一点岑想蔷又开始忍不住叫她,声音带着依赖。 “真的好爱您。” 25做爱2,奶油蛋糕h 岑想蔷很喜欢接吻的感觉,每当接吻的时候岑想蔷都觉得林夏真的很爱她。 林夏会侧着和她接吻,鼻子蹭在岑想蔷的脸上,热热的呼吸轻巧打在脸侧。 如果这个时候睁眼,就会看到林夏闭着眼睛吻得很投入,脸上有一种圣洁又平静的神情。 这样的神情只会在林夏身心投入做某件事的时候才会出现。 岑想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觉得这样的林夏实在是太美,然后就被林夏捧住脸,低声道:“专心。” 岑想蔷脸红:“啊……好的。” 分神看林夏被抓,岑想蔷有些不好意思。 林夏和她吻了一会,伸手摸了一把蛋糕上的红色果酱,涂在了岑想蔷的嘴唇边。 然后伸出舌头把那一点果酱舔掉,临了还吻了一下岑想蔷的嘴唇。 “好甜。”林夏意有所指道。 虽然已经是熟稔到不行的情侣了,但是岑想蔷还是会经常被林夏撩到。 她的心里在尖叫,感觉整个人恋爱脑大爆发,表现在实际行动上就是又想跪在地下给林夏当狗了。 但是林夏说了,这次奖励正常做爱,和林夏正常做爱也是岑想蔷非常想要的。 岑想蔷也在林夏的嘴唇上面啄了一下,她尝到了一点点果酱的味道,只觉得今天的蛋糕真好吃,简直甜到了心里。 岑想蔷也伸手去触碰蛋糕,不过她的目标不是果酱,而是蛋糕周围的奶油。 岑想蔷把掌心的奶油放在林夏的胸上,尤其点缀了胸上凸起的两点红缨。 她伸出舌头舔掉,舌头在林夏的胸前留下湿痕,林夏小声哼咛了一声,脚趾绷起。 “你也很甜。”岑想蔷说。 然后又把额头贴在林夏的胸前。 “你的存在就是我真正的礼物,林夏。” 林夏的柔韧性不错,她有些失力之后就把支撑点放在了岑想蔷的腿上。 林夏的阴部紧紧贴着岑想蔷的大腿,布料挡不住那热源的温度,岑想蔷舔到林夏乳头的时候很明显感觉到林夏的下身涌出了一汪水液。 她把林夏乳头上的奶油清理干净,全部吞入腹中,手上也正好脱下了林夏的格子裙。 丝袜在岑想蔷的动作下不堪一击,变成了破烂的礼物。 岑想蔷存了私心,故意弄坏了林夏的丝袜,这样就可以理所应当地据为己有。 她自以为把心思藏得很好,但是脸上得逞的笑容却不加遮掩,在林夏的眼睛里,这一闪而过的狡黠笑容被她尽收眼底。 岑想蔷的小心思林夏一清二楚,但是她不戳穿,只是任由岑想蔷干出无伤大雅的坏事。 她们的衣服在餐桌周围扔了一地,岑想蔷站起来,林夏的腿环绕在岑想蔷的腰上,岑想蔷托着林夏的屁股,把她抱得很紧。 林夏双手也环着岑想蔷的脖子,她的下巴贴在岑想蔷的肩膀,脸颊贴在岑想蔷的脖子上。 她环得很松,但是一点都不担心会突然掉下去。林夏知道岑想蔷就算把自己摔骨折都不会让她受伤的。 头发随着走路的动作随意飘动在空气中,时不时挠到岑想蔷的脖子。 她忍不住松开一只手去拨弄林夏的发丝,结果反被林夏趁机换了姿势在脖子上用力亲了一口。 她们回到卧室,一起倒在熟悉的大床上,又拥吻在了一起。 26做爱3h,林夏口交,林夏示爱,互相磨逼 两个人双双赤身裸体相对,这的确是头一遭。 岑想蔷从没有像今天这般仔仔细细看过林夏的身体。 所以岑想蔷决定今夜要吻遍林夏身体的每一处,把握好来之不易的机会把这一次做爱牢记在心底。 林夏已经很湿了,但是岑想蔷依然低下头准备给她口,岑想蔷觉得每一步都不能缺少。 正当她准备行动的时候却被林夏捂住了嘴,而后林夏翻身而上,把自己的位置转换到了上面。 “怎么了?”岑想蔷疑问道。 林夏用食指放在了岑想蔷的嘴唇上,用一个毫不费力的动作就轻松堵住了岑想蔷的嘴,让岑想蔷心甘情愿先听她去讲些什么。 林夏坐在岑想蔷的小腹上,不过没有用太大力,她担心岑想蔷会不舒服。 真如同公主发号施令一样,林夏宣布道:“不许动哦,今天我要给你口。” 岑想蔷惊愕:“不……主人……别……”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林夏低头吻上了岑想蔷的小腹,岑想蔷的腹部肌肉在她的嘴唇下收缩,轻微痉挛之后下身喷出了一点水。 岑想蔷的腿部肌肉同样紧绷,林夏顺着小腹一路吻下去,很快就吻到了岑想蔷的阴部。 她的发丝有些和岑想蔷的皮肤纠缠在一起,形成了黑与白的对比,实在是美的晃眼。 岑想蔷轻声叫出来:“啊——” 她想收拢自己的大腿,但是大腿被林夏牢牢分开在两边,林夏的唇舌已经移动到了岑想蔷的阴蒂上。 她张开嘴轻咬了一下岑想蔷的阴蒂,然后又用舌头去挑逗她,岑想蔷的阴蒂就在林夏舌头的动作中慢慢勃起。 岑想蔷感到下身更痒了,忍不住恳求林夏:“主人……进来……好想要……” 林夏说了句好,然后把头发拨在了同一边方便更好地给岑想蔷口交。 在岑想蔷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林夏专注的眼神和优美的侧颜,岑想蔷看得出神,只觉得林夏好像每一天都变得更加有魅力了。 又或者只是岑想蔷的心理作用,她每一天都更加爱林夏了。 林夏转而用手指去抚摸阴蒂,嘴巴移动到了阴道口,舌头在岑想蔷的小穴里有规律地律动。 这是林夏第一次口交,但因为是给喜欢的人口,所以并没有觉得奇怪或者难受,只是觉得感觉还不错。 岑想蔷高潮的时候,林夏把她喷出来的水液全部喝了下去,岑想蔷有一些难为情。 她吻上林夏的嘴唇,在林夏的口腔里尝过了她刚刚经历过的味道。 岑想蔷的眼眶有些湿润,她小声:“你可是我的主人啊……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 林夏摸了摸岑想蔷的脸蛋:“不用遵守刻板的规则,我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爱人,大家都开心就好了。” 林夏把床调高了一些,将岑想蔷的后背按在升高位置的枕头上。 她换了一个姿势,小腿向后弯曲和岑想蔷的腿穿插在一起。 林夏把自己的阴部贴上了岑想蔷的。 “感觉到了吗?”林夏问。 “我很湿,很想和你做爱,也很喜欢你。” 她动作起来,阴部和岑想蔷的贴在一起互相摩擦。 适应了之后她身体前倾,扶住枕头再度亲吻住了岑想蔷。 “谢谢你选择我,我很高兴,我也爱你。我爱你,也爱你,既主动爱你,也因你爱我而更爱你。” 27项圈1,打屁股前奏,下一章有肉 岑想蔷首先迎来了她的18岁生日。 过去,岑想蔷从来没有期待过生日这种东西,她就只是漫无目的生长,随便生长到什么地方都无所谓。 当一页随波逐流的纸片,或者随风而定的叶子,又可能成为顺水而动的一叶舟—— 对于岑想蔷来说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岑想蔷有了爱人,所以也有了方向。 岑想蔷觉得,无论有没有反馈,爱上一个人本身就是一件相当美好的事情,去爱这件事本身就带来了方向感和正向的情绪。 当岑想蔷爱上林夏的时候,她的幸运就已经开始了。 不过这是岑想蔷后知后觉才发现的事情。 不过好在现在发现还不算晚。 林夏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她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好主人,所以岑想蔷无条件地相信她爱她。 林夏说会陪着岑想蔷度过每一个有意义的值得庆祝的时光,她也就真的做到了,岑想蔷收到了从小到大都没有拿到过的夸赞和蛋糕。 岑想蔷把林夏给她订过的蛋糕和买过的花拍了照片,凑够了一个小相册。 正面装着林夏给她的,背面装着岑想蔷买给林夏的。 因为过得太美满岑想蔷时常感到惶恐,她知道这是没有体会过有安全感的爱才会产生的无助,岑想蔷一直试着努力去克服。 但偶尔有时候这种发自内心的无助还是会用她的阴影暂时蒙蔽岑想蔷的心灵。 林夏在一次调教结束之后安抚趴在她腿上的岑想蔷,问岑想蔷:“你想和我签订主奴协约吗?有没有想过安全词是什么?” 岑想蔷摇头:“我从来没有想过,主人。我只是希望一直待在您身边,从始至终都这样由衷地希望着。 我只求您不要抛弃我,哪里还会去想其他的事情呢? 只要您不会不要我就好了,我不想成为流浪狗没有地方可以去,有主人又被放弃的狗实在是太可怜了。 不需要安全词,不需要协约,只要能留在您身边,玩死我完全可以的!” 说到这里岑想蔷又湿了,她好想被林夏打屁股,于是扭着屁股勾引林轻。 “主人……狗狗的屁股流水了……狗狗好像又很欠打,拜托主人来揍狗狗吧……” 但是林夏似乎因为岑想蔷刚才的话陷入了沉思,手指尖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击,没有理会岑想蔷的发骚。 “你生日快到了。”林夏突然开口说。 “留着到时候一起打吧。” 岑想蔷感到伤心,闷闷不乐地跪在林夏脚边,看着她处理一些基础简单的企业业务。 不是很想看到这样的处理结果,但是又没有那个胆子去打扰林夏工作。 所以就只好闷闷地跪在脚边,从桌子上拿了本复习资料不是很用心地在上面圈圈画画。 越想越委屈,好不容易等到林夏做完了手上的工作,岑想蔷终于可以开口。 “主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主人不喜欢我了吗?还是我对主人没有吸引力了,主人不想揍狗狗了。” 林夏想要拿起岑想蔷的资料看看她都学了点什么,结果岑想蔷反倒像是干了坏事一样慌起来,连忙把资料合上。 很是此地无银叁百两:“主……主人……里面没什么的……” 林夏危险眯起眼睛,从岑想蔷手里把资料抽出来,岑想蔷欲哭无泪,只好眼巴巴看着物证被缴纳。 林夏一页页翻看,然后不轻不重地在岑想蔷的脸上掌掴了一下:“傻狗。” 她把翻到的那一页摆在岑想蔷的面前,上面赫然是一只流眼泪和地上打滚的小狗简笔画。 “最近公司周年会要开始了,我会第一次以股东身份参加会议,很忙,最近不调教的时间都在处理公务,想要凑出时间来给你过一整天生日。” 反手又扇了岑想蔷一耳光,不疼,教训的意味更重一点。岑想蔷反倒因此开心起来。 “谢谢主人!” 林夏在书上又画了个什么,然后放在了岑想蔷的面前。 “所以你不许乱搞,我监督不那么严格的时候也要认真学习,不许胡来,听到了吗喜欢胡思乱想的想狗。” 想狗……岑想蔷呆滞。 她看到了林夏放在她面前的资料,流眼泪的狗狗脸上盖了一本书,打滚的狗狗身下垫了两本书。 小狗脖子上还多了一个项圈,头顶顶了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 “啊……是!主人!” 过了零点就是岑想蔷的生日了,生日的前一天是林夏去股东大会的日子,岑想蔷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林夏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岑想蔷趴在桌子上困得想睡觉,但还是努力撑开眼皮让自己不至于困倦到真的睡着。 想狗并不算很忠心耿耿地看家护院,因为有智能机器人帮她更好地完成了这项职业。 门开了。 林夏一身职业装,白衬衫黑裤子,走路生风地进来,手上还抱了一个礼物盒。 岑想蔷的意识一下就清醒了:“主人!” 林夏摸了摸岑想蔷在桌子上睡出红印的脸,说了声“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就飞快地上楼了,留下岑想蔷和黑色描金的丝绒盒子面面相觑。 28项圈2h,舔脚,520加更的五分之一,剩下的 岑想蔷很好奇盒子里面的会是什么东西。 是林夏给她的生日礼物吗…… 她期待地想着,迫切地想要看到盒子打开的一瞬间。 终于,林夏换好衣服,穿了一身居家睡衣,摸着楼梯扶手从楼上下来。 不过醒目的是她扎起了头发。 岑想蔷看着林夏一步步下楼,因为未知而感到有些刺激,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 林夏走到岑想蔷的面前吻了下她的额头,岑想蔷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林夏的面前。 “主人——” 岑想蔷感到刺激,手臂上因为情绪的波动起了些不明显的鸡皮疙瘩。 地板上有一层人性化的地毯,所以岑想蔷跪在上面并不觉得难受。 她还记得上次林夏说过的话——踩在地板上就像是踩着岑想蔷的头。 岑想蔷兴奋起来。 林夏没有穿袜子,她在家时常光着脚,从前岑想蔷不明白,现在她知道了其中的原理。 “需要我帮您舔脚吗?”岑想蔷问。 林夏把桌子上的盒子拿在手上,看似漫不经心把玩。 “好啊。” 林夏伸手拽住岑想蔷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拽起来,弯腰看了眼岑想蔷眼中的痴迷,而后又松手把她放下去。 “舔吧。” 林夏拍了两下岑想蔷的脸,自己直起身。 岑想蔷把林夏的脚捧在手心,从脚腕凸出的骨头处开始舔起。 林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让我的小狗久等了。” 岑想蔷急忙回答:“不敢,这是狗狗应该做的。” “是吗?”林夏的语气故意带了些怀疑。 “可是今天是想狗的生日,一点怨言都没有吗?” “真的没有。”岑想蔷诚恳地如实回答。 “只要主人愿意回来,能看到主人就非常开心了,没有别的多余的奢望。” “真是条忠犬呐。”林夏感叹,声音听不出喜怒。 岑想蔷还在认真舔,她已经从脚背舔到了小拇指,用舌头去勾住林夏的脚,像是舌吻一样好好对待嘴唇经历过的每一处。 只要是关于林夏的事情,不管被要求做点什么,岑想蔷都表现出了十足的耐心和认真。 林夏没有再说什么打断岑想蔷的动作,这让她得以认真完成了这项任务。 “主人,舔好了。” 结束之后岑想蔷用自己的袖子擦干净林夏的脚,然后规矩地放在地上。 “好呀,做得很好,跪直了。” 林夏蹲在岑想蔷的面前,岑想蔷这才注意到林夏没有穿内裤,下体就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因为视力很好,岑想蔷甚至能看到林夏的阴唇因为她的动作在摩擦移动。 岑想蔷连忙移开了眼睛,老实地把双眼的视线范围集中在地毯上。 但是双手还是因为刚才所看到的景象不自然地收紧,攥成了硬邦邦的拳头,指尖印在掌心。 “18岁生日快乐,岑想蔷。” “谢谢主人。” 岑想蔷还是没有抬眼,经过刚才的事情她差点忘记了自己对盒子里所装物品的期待。 “我不在家的时候,狗狗有没有期待过我会带什么礼物回来呢?” 岑想蔷摇摇头,对她来说林夏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礼物了,别的东西岑想蔷不会过多奢望,面对现在的生活她已经足够满意。 “啊,真是容易满足的好孩子。” 虽然没有直白说,但是林夏显然也明白岑想蔷的意思。 “你不是一直想要当我的小狗吗——虽然已经是了。 那么问题来了,一只有主人的小狗必须有的东西是什么呢?” 岑想蔷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她抬头和林夏对视。 “是项圈。” 岑想蔷盯着林夏的眼睛,非常肯定地说。 29sp数据线铁头打屁股h,甜剧情送给公主的礼 “bingo,想狗答对了哦。” 林夏赞许地点点头。 “那么作为奖励——”林夏打开了盒子,眼带欣赏看向盒子里的东西。 “那就打狗狗的屁股吧!” 盒子被随意放在桌子上,林夏伸手从里面取出那份礼物。 岑想蔷的眼睫都在抖动,她知道林夏重新蹲在了她的面前。 冰凉的金属制品贴上了岑想蔷的脖颈,她仿佛受到诱惑,再也控制不了视线的范围,迫切地朝那里看去。 是相当美丽的银制品项圈,金属被雕刻成了一朵朵盛放的蔷薇花,又贴心地采用了平雕的手法,不至于让美丽的花朵刺伤人。 内部是柔软的丝绸底,浅蓝色的丝绸保护着使用者和蔷薇花之间的距离,后面的衔接处是闪烁着幽光的定位仪。 或许还有些什么别的用途,岑想蔷暂时不知道。 “好美……”岑想蔷由衷地惊叹,比起项圈更像是项链。 “调教的时候自觉戴上,其他时候随你。”林夏补充道。 但是林夏的动作还没有停止,她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同款的蔷薇王冠,戴在了岑想蔷的头上。 她的眼神真挚,为岑想蔷固定王冠的眼神认真又诚恳,岑想蔷忍不住想流泪,她的心都在为之震颤。 “主人……” 开口已经带了哭腔,岑想蔷语无伦次。 “很喜欢……真的很喜欢……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谢谢您……我真的……我不知道说点什么才能表达我的心情……” “没关系,我知道你的心情。”林夏回答。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表达的内容,没关系。” 固定好王冠,林夏用眼睛直视岑想蔷,她们眼睛里有彼此的影子,可以在对方的瞳孔内看到自己的内心。 是眼睛,也是镜子,传达了自己的同时也折射了别人,心虚者见之惶恐,真诚者为之心安。 “你一直说我是公主,但是我觉得你也是,我们每个人都是。你可以是公主,也可以做女王。 或者换句话说,你既是我的公主,也是你自己的女王。 我一直希望你好。 你希望有个家,有归宿,那我就给你家,我成为你的家人。 你想当我的狗,那我就是你的主人。 不论世界如何变化,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发展,你都有在外人面前挺胸抬头,挺直腰板的底气。 你最大的底气就是你自己。 生日快乐,岑想蔷,我爱你。” 岑想蔷的眼泪终于无法抵挡从眼睛里面夺眶而出,她伸手抱住面前的林夏,然后如愿以偿得到了回抱。 “接下来就是甜点啦。”林夏笑眯眯松开岑想蔷。 “生日礼物是主菜,甜点又是什么呢?” 林夏站起身,把链子连接在项圈的后方,岑想蔷规矩地跪好。 “是打屁股。”岑想蔷回答。 “又答对了,真是聪明的小狗呢。” 岑想蔷褪下裤子,她最近和林夏生活在一起长胖了点,屁股也显得圆润了些。 林夏的手背在岑想蔷的尾椎上横着扫过,是很简单的动作且没有任何调情的意味,但是岑想蔷就开始发情。 她试图用屁股去够林夏的手,但是林夏很快就闪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的数据线。 比起之前的那次,这次的数据线好像更硬了一点,岑想蔷很快反应过来,那是数据线的铁头部分。 “报数。”林夏说。 她故意用铁头部分打在岑想蔷的屁股上,疼痛感又加强了。 在调教中岑想蔷的耐受力一直在加强,普通的调教给她带来的刺激感似乎不如从前。 所以林夏也执着于探索岑想蔷更深的阈值。 铁头打中的部位感受总是更强烈,但是这些岑想蔷都还能够承受,让她感到被抛上高空又坠落的事情是林夏还在同步拍打她的阴阜。 阴阜上传来的感觉和铁头的击打反复交替,要命的是岑想蔷嘴里还需要记住数据线抽打的次数。 在30下之后岑想蔷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好像都分不清究竟是岑想蔷的手在打她还是数据线又击中了她的臀部。 只知道在强烈的外力刺激下她越来越湿,最后感觉到达顶点的时候小穴湿漉漉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水,在林夏的手下翕张着渴求她。 迷迷糊糊终于数够60下,林夏停手了,岑想蔷瘫软在地上,倒在高潮时候自己喷出的液体里。 岑想蔷知道挨打的次数一定比自己数出来的要多太多,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屁股又痛又烫,下体却在痛感里又想高潮了。 林夏的手抚弄上那一片湿润之地,岑想蔷声音带了点哑,央求道:“主人……进来……好想要……” 今天是岑想蔷的生日,林夏并没有什么为难她的意图。 林夏的手指伸进了岑想蔷的小穴,在里面不疾不徐地按压,留在外面的大拇指转圈按揉岑想蔷的阴蒂。 岑想蔷舒服地哼吟出来,在林夏的手下很快再度被送上了巅峰。 岑想蔷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喘息,虽然衣衫凌乱,但王冠还是完整的,牢牢固定在岑想蔷的头发上。 岑想蔷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紧了紧,勉强睁开眼睛仔细看后发现是林夏在拽她手上的链子。 岑想蔷倒在地上,林夏也不在意,从桌子上的生日蛋糕那里切了一小块,用手捏着放在了岑想蔷的嘴里。 甜蜜的味道融化在岑想蔷的舌尖,她的味蕾跳动起来,心情也跟着雀跃和闪烁。 林夏干净的手在岑想蔷的后背抚摸了两下,然后岑想蔷听见她说—— “睡吧。” 时钟指向午夜两点的标刻,岑想蔷在自己的生日当天伴随甜蜜的味道进入了梦乡。 生日之后林夏又恢复了忙碌的生活,并且是越来越忙,有时候不得不请假去处理公司的事情,在学校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岑想蔷常常看到林夏皱着眉头坐在桌前处理公司的业务,除了吃饭、睡觉、学习、工作、做爱,林夏几乎不剩下任何时间。 岑想蔷有时会看到林夏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 她不得不向林夏要来了一些公司的有关信息,这才知道公司内部出现了内斗。 一些老高层不满意陈玉独揽大权,建立新公司试图蚕食林鱼的市场份额,双方每天在会议上吵到不可开交。 很多母亲从前的老员工试图联系林夏,想让林夏尽早熟悉公司业务。 林夏作为最大的股东,老员工希望林夏能和她们一起联手去制裁陈玉,把陈玉赶出公司。 “搅屎棍。” 岑想蔷放学后就看到林夏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和谁在打电话,半晌后凉凉吐出这叁个字。 不用想岑想蔷都知道林夏说的一定是陈玉。 最近岑父那边也小动静不断,林夏用了些手段让他没办法来干扰岑想蔷,但岑想蔷却在今天下午突然见到了岑父。 他就在学校门口,下车直接拦住了岑想蔷。 以前用来讨好那些达官贵人的谄媚笑脸如今竟然用来面对岑想蔷。 “女儿啊,从前的事情是爸爸不好,如今你也发达了,爸爸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想看什么肉? 30餐桌下口交h,加更五千完,接下来是满百收 岑想蔷理都不理他,转身就走。 但是岑父仍旧紧跟不舍:“女儿呀,想蔷!之前的事情真的是爸爸不对,爸爸知道错了,爸爸哪里知道你和林小姐感情是真的好。 都怪我,我不应该挑拨离间,我不应该看不起同性恋,我不应该对你不好,你们爱怎么谈恋爱就怎么谈恋爱好不好。 林鱼集团风云变幻的,你和林小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分手了,只有我,我可是你亲爹,怎么可能害你。” 看岑想蔷大步流星走,不给他一点眼神,岑父也急了。 大吼:“最近林鱼内部那么乱,万一林夏掌权了,谁知道还会不会要你,你别太得意。” 岑想蔷眼里有暗芒闪过,原来是因为这个。 看到林夏和自己身上有利可图,趁着林夏忙碌的空档就来找自己想打感情牌。 目的很明确,手段很低劣,行为很不耻。 岑想蔷嗤之以鼻。 她不理会岑父,坐上车扬长而去。 回家之后机器人管家已经做好了饭菜,岑想蔷坐在林夏对面的位置上写作业,写累了就时不时抬起头看看林夏在做什么。 “我最近不能去学校了,需要待在公司一段时间。” 忙完一个阶段之后,林夏摘下耳机对岑想蔷说。 林夏最近看起来确实疲劳了太多,神色都带了久久忙碌的憔悴,她状态一直很好,这是为数不多展现出脆弱的时刻。 岑想蔷很心疼,她知道林夏一定是累坏了。 “一起吃饭吧。” 林夏明白岑想蔷在等她一起吃饭,岑想蔷自己亲口说过,吃饭时候看着林夏会更有食欲。 饭菜很可口,但是林夏不怎么有胃口,岑想蔷无声地吃自己碗里的东西,林夏则吃得很慢,好久才会喝一口白米粥。 大部分时候她都在机械性地重复搅拌碗里白粥的动作,好像在思考工作上的事情。 岑想蔷默不作声地吃掉自己的那份食物,然后坐在了林夏旁边的位置,接过她手里的碗,每次都只舀一勺很小的量,放在林夏嘴边喂她吃。 如果林夏表达出一点点不愿意的意思,岑想蔷都会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再强迫林夏。 但是她从始至终都乖乖的,岑想蔷喂食一勺,林夏就吃一勺。 虽然吃得很慢,但是到最后白粥还是见底了。 “明天是周六,你要在家吗?”林夏问。 “我明天还是要去公司开会,小狗。” 林夏把脑袋抵在岑想蔷的肩膀上:“其实我不太想去,但是我知道必须要面对。 虽然那些人态度很迫切,有时候面对我这个晚辈会不自觉带上点咄咄逼人和急切,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是出于好意。 不想让公司落入陈玉的手里,想让我尽快熟悉起来业务,有时候太心急,我有一些不熟练的地方完成得不够好,就会说一声—— 啊,小姐啊,下次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了,商场如战场……说一大堆类似于这样的爹味说教和废话。 我有时候压力很大。小狗。” 岑想蔷略微思考了一下,学着林夏安慰她的样子,摸摸林夏的背部,笨拙地安慰她。 “虽然总是你在安慰我,但是我想说其实你也很棒,你是超级优秀的人,主人,我会一直陪着你。 如果明天方便的话,我陪你一起去公司好不好。我是你唯一熟悉的人,有我在身边可能会不那么紧张。 给我一个小板凳,我坐在角落就可以了,坐在地上也没问题的。” 林夏笑了:“好,不过周末不睡懒觉宅在家的话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岑想蔷也笑得开朗:“不会啊,陪你就是我最喜欢的事情了。” “要口吗?”气氛正好,岑想蔷趁机问道。 林夏点头,岑想蔷就钻进了餐桌下。 工作原因,林夏最近很少穿裙子了,都是正装裤子,岑想蔷叹了口气,在心里盘算存点钱过几个月在林夏生日时候送给她一条裙子。 虽然岑想蔷的钱都是林夏给的,但是这种东西……生日礼物什么的,心意最重要。 反正林夏什么都不会缺。 隔着裤子岑想蔷伸手挑逗林夏,穿职业正装的林夏也很帅气,其实岑想蔷很喜欢林夏这样的穿着,禁欲又迷人。 配上一身贵气和自信,相当帅气。 睡衣调教岑想蔷也很喜欢,只要是林夏在行使作为主人的权力,岑想蔷都很喜欢。 但是这就类似于吃了很久草莓慕斯蛋糕,突然有一天变成了蓝莓慕斯蛋糕,同样让人喜欢和惊喜。 林夏不管什么样子都让岑想蔷感到格外迷恋。 林夏把双腿分得更开方便岑想蔷的动作,岑想蔷用嘴巴灵活地解开林夏的裤子拉链,手顺着内裤伸了进去。 她隔着内裤去用舌头挑逗林夏的阴阜位置,但是眼睛却有意无意观察林夏自己的动作。 在岑想蔷口的同时林夏隔着正装揉自己的胸口,主人自慰的诱惑对于岑想蔷来说还是太大了。 她忍不住偷偷去看,同时不停止手上和嘴上的动作。 “小狗偷看。” 最后还是被林夏发现了,岑想蔷只好故作委屈低头认错,其实在偷笑。 “对不起。” “好吧,原谅你。” 果然如此。 岑想蔷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林夏已经很困了,她打了个哈欠,然后率先上楼回到了房间。 贴到创,林夏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岑想蔷在昏暗的灯光里静静欣赏林夏的睡颜,在静谧的环境里同样感到了若隐若现的睡意。 岑想蔷从衣柜底部拿出那个珍贵的黑色盒子,打开,里面是闪着光的项圈和王冠,璀璨,华丽。 岑想蔷的手指忍不住抚摸项圈和王冠,用手指一寸寸感受她们冰凉的魅力。 最后把项圈拿出来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在林夏旁边无声地趴下。 项圈和王冠,都是同一人给予,此人即岑想蔷唯一心爱之人,也是珍爱的主人—— 林夏。 校园时期要结束了,下面是大学和政商界工作时期 岑想蔷会有自己的工作和进步 剧情我已经全部想好了,大纲完成,谢谢读者的支持,啾咪 本书全文免费,你们看吧,不准备靠这个赚钱,喜欢的话请多多找我进行私人业务哦 下面是广告,直接跳就行,本来说好在20章放,一下子写到30才想起来放 接受私人定制文,千字50 可以要求各种详细细节,描述越详细越好 某本文的后续也可以写 清水或者不清水都可以 可以要求公开与否 接受后续改文,修改一次,修改内容在文章总字数五分之一以内即可 gl bg gb bl 以及各种同人都可以写 豆浆为了养活自己已经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呆) 我以后每次写文发出去我就在文末尾写 接虚拟恋人、情感陪聊、声音还行、想让我唱歌也可以 主打一个服务态度超级好 陪玩蛋仔但是只能陪乐园捣蛋鬼和美食加工厂,全程可以开麦 巅峰打不了休闲可以,因为老人机卡得进不去 别人终点了我还在起点 陪玩期间随时问我小说相关都行 催更也完全没问题(比心) 另外陪玩类服务50每小时 顺带说一下我学的是心理医学……虽然很想接心理咨询但是也就想想就好了…… 心理咨询200每小时……可语音可文字…… 我没什么文人风骨,我就是该低头就低头,没钱了我就卖身卖艺 政策不允许我去拍百合叁级片不让我下海好好好那我就先卖艺吧 至于为什么不去工作 工作了,但是发现只要工作就会累得像一坨狗屎,没办法写小说 这辈子都不会放弃写作的 骂我我会跪下道歉,说求求你别骂了,起码骂我就行别骂我的读者和其他人 然后爬起来继续写东西 智联招聘我投了500多份简历,线上的线下的都有 从月薪3 400到两万多我都投过,行业涵盖自媒体,服务业,文案写作,文章代写,医学类,擦边主播,保姆,短剧编剧,跑龙套演员,直播间叫好的,网剧编导,编导助理等等一系列工作,啊对肯德基和那个什么来着……霸王茶姬一类的服务业工作我也面试过。 说实话看上我的有很多,只要我愿意背井离乡跟着剧组天南海北跑,挣着辛苦的月薪一万多也没有问题,但是这就意味着我要放弃写我自己的东西,离开我的猫,把我的写作成果改成别人的名字还要随时预备着挨骂 又或者被体力活动摧残到一点精力也没有一句话也写不出来 理想和现实之间很难平衡,我没觉得用自己的劳动换口饭吃是什么难堪的事情 回老家种地和当保安亦或者进厂干流水线我也不是没想过 文凭对我来说只是让我学会尊重别人的东西,准确来说是学习,上学,不是文凭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既不能改变我的命运,也不能改善我的生活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命题,知识改变命运的时代过去了,我是新时代的卖炭翁,但我的选择远比卖炭翁要多得多 墙上晚婚晚育幸福一生,计划生育造福大众的标语还没有褪色,叁胎的政策就已经滚滚袭来 我的母辈们在我这个年纪大概有不同的烦恼,但是一定有和我一样的迷茫。 历史的车轮卷起的尘埃里,我们被动也主动地跟着她前进,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到达哪里 就算夜晚的困意来临前再怎么焦虑难安,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我只希望我们都能建立起自己的精神乌托邦 焦虑不是我们犯了什么错的惩罚 而是仰头有神明,低头有落花,我们都是贫富差距四个字里需要不断打破自己幻想的那一群人 一不小心又说多了 时代进展到这里,我们也是未来的奠基者和祭品,大家都在追求一个光辉未来,即便面对的是苦难交织的当下 也许未来人会更幸福吧 我们都是牺牲者,也是缔造者,是拉绳子的纤夫,也是大喊女人也在拉船为什么要忽略的充满反抗精神的捍卫者 一不小心又说多了,我一说起来话就很容易滔滔不绝,梦和瓣应该深有体会,瓣之前经常跟我说你知道打开手机发现60多条未读信息是什么感觉吗,尤其是打开微博的时候,以为自己被网暴了 结果发现是我在源源不断分享和吐槽一些好玩了 我说:给你笑嘻嘻一下算了 31口腔(办公室h),极限拉扯,心机想狗 yu 岑想蔷同样是第一次穿上正装,陪同林夏来到这种正式的场合,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一想到有林夏一起,岑想蔷就好多了。 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坐在小板凳上或者地上,更不是在什么角落里,岑想蔷就坐在林夏的旁边,那个副位上。 那里原本是陈玉的位置,但是他最近被讨伐严重,并不敢来公司,害怕做的坏蛋事真的把人惹急了有人当众暴打他。 岑想蔷张望了一下,现在会议室还没有人。 她靠近林夏:“我坐在这里合适吗?感觉有点不妥。” 林夏亲了她一下,口脂的颜色染了一点在岑想蔷对的嘴唇上。 林夏拿手指为她涂抹均匀。 “安心吧你,我是大股东,这种权力还是有的。” 为了不显得过分稚嫩,林夏化了一点妆,这个年纪的孩子化妆总是显得违和,类似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但是在林夏脸上显得意外合适。 可能她五官本身就比较立体,说话也稳当沉着,眼神冷静,所以刚好合适。 不会有违背年龄的违和感。 岑想蔷忍不住多看几眼,觉得林夏的每个样子都让她觉得新奇。 林夏在专心给岑想蔷涂抹口脂,岑想蔷却突然张口含住了林夏的手指。 她的舌头在林夏的指腹轻舔,林夏手上的动作顿住。 是勾引。 “小狗不听话。”林夏轻轻说,但是没有把手指抽回来。 她的指头包裹在岑想蔷温热的口腔中,林夏熟悉这里的感觉,她其实不是很能扛得住岑想蔷明目张胆的勾引。 尤其还是在这种地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 ushu wu.liv e 林夏的指腹在岑想蔷的舌苔打转,她并不是很着急把手指拿出来。 因为林夏的手指放在岑想蔷的口腔,她没有办法很顺利地去吞咽唾液,这就导致口腔分泌的唾液源源不断顺着嘴角流下。 有一些滴落在西装裤上,立马消失不见。 好淫乱。岑想蔷想。但是也好喜欢。 她们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做如此淫乱的事情,不仅没有任何羞耻之心,还平添禁忌之感。 林夏的手指从岑想蔷的口腔抽出。 但是岑想蔷还是不太满足,她拽住林夏的袖子,阻止她的手指离开。 “主人,骚狗好像发情了。” “这里是办公室。”林夏看了眼时间。“而且马上要开会了,人快到了。” 林夏拒绝在岑想蔷的意料之内,她本来也没盼着林夏会在这种时间答应这种请求。 她就只是想撩拨林夏。 “骚狗狗紧张,一紧张就会想要和主人做爱,好想要主人的手指插进来,我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岑想蔷还在语言撩拨,但外面秘书的已经开始通知。 “林小姐,股东们都到了,是否让大家入场?” 林夏“嗯”了一声,然后拍拍岑想蔷的脸以作安抚。 “回家再满足你,现在不行。” 岑想蔷装作委屈的样子小声说了句“好”,余光里看到林夏刚才和她纠缠的手指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于是得逞地垂下头偷笑。 林夏说得其实没错,岑想蔷现在也觉得自己是聪明的心机想狗。 32为了故事完整写的剧情,别看,最迟下下章 股东们陆续进来。 他们大多都提前见过林夏,就算没有见过真人也认得林夏的照片。 有一些对坐在副位的岑想蔷感到陌生,但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过去了,关于岑想蔷的通知林夏提前和股东们进行了通知。 岑想蔷今天的身份是,长得比较年轻的林夏聘请的专人律师。 岑想蔷的出现几乎没有引发任何波澜,大会照常开始,这让岑想蔷松了口气。 她努力挺直腰板去记录听到的每一个关键词,她的桌面上同样摆放了笔记本电脑和会议相关资料。 岑想蔷知道这一定也是林夏提前交代过的。 她就是这样很细心的一个人。 一个姓陈的高管面色不豫,岑想蔷见过这个人的脸,在林夏的笔记本视频会议中。 他开口:“陈玉想要干涉公司的财政大权,但是就凭他手里零星收购的那点股份,做这种事情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和其他几位负责人拦住了他,陈玉就表现出极大的不高兴,又退而求其次在外自己注册公司,用在林鱼接触到的人脉去培养自己公司。 除此之外还在公司内部大肆挖人去他自己的企业,导致整个公司都不得安分。 不过林鱼再怎么说也是经营十数年的大企业,陈玉挖走的只是零星。 陈玉见自己的种种行径都没有得逞,竟然恼羞成怒向对家企业售卖内部信息。 除此之外我们还查出了陈玉经手项目和相关账目有造假的嫌疑。 这些都是相关资料,林小姐看电脑即可。” 林夏皱着眉头看完,问:“所以董事会的决策和应对方案是?” 陈姓负责人坦言:“您也知道,林鱼和所有的有限责任公司一样,股份越多权力越大。 如果您不希望林鱼易主的话,需要尽快熟悉林鱼的内部业务并实行决策,根据我们为您提供的建议。 正如您所看到的,我们现在在场的负责人所掌握的公司股份和陈玉收购的股份其实相差不大。 并且我们有时意见并不统一,需要一个有力的决策人来拍板定钉。 这就是我们紧急召回您的原因。目前董事会的统一意见是希望把有关线索提交给警方处理,但是缺少一件关键线索。” “是什么?”林夏问。 “违法境外洗钱架空公司和恶意售卖公司内部机密资料。 陈玉发现我们在调查他的时候把资料销毁了,但是从他的电脑一定可以发现有关线索。” “知道了。”林夏继续问。 “所以你们没有派人跟着他吗?没有出动安保部门或者花钱去请私人侦探?” “有。到了云杉寺的山下,我们的人就没办法跟着了,再跟上去太明显了,另外陈玉是拿了一个背包上去的。 下来的时候感觉脚步轻快了一点,不过也只是肉眼感觉,不清楚是不是从背包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林夏一听,瞬间悟了。 “云杉寺,我父亲在的寺庙?后山是我母亲的埋骨之地是吗。” 男人点头:“正是如此。除了您和胞弟,您的父亲不愿意见任何人。” 林夏笑了:“固执又愚蠢的老男人。” 面前人一顿,明显不知道怎么样去接这句话。 虽然早就知道林夏和亲生母父大约感情淡漠,但是没想到林夏会果断地说出来。 还是在董事们的面前。 陈姓高层默默坐下,不去想林夏刚才说过的话。 其实在他的印象里,为数不多见到总裁丈夫的几次,他都是一个性情温和、爱笑、说话也让人如沐春风的聪明人。 没想到总裁去世之后他会性情大变好像对尘世没了任何依恋,董事会请求他合理处置遗产,对方也没有任何响应。 草草交接了总裁留下的遗书后就出家了。 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所有人。 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关键问题是林夏父亲留下的这个泥水炸弹潜伏多年之后不仅恶心了所有人,还准备把所有人炸到失业。 会议快结束的时候,又有人补充道:“我们现在给警方提供了部分线索,害怕陈玉会捐款跑出国。要求暂时限制他的出行行为。 虽然他洗走的那一部分钱并不会导致公司根基动摇,但也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如果能追回来还是尽量找回。 如果线索完整,那么他必定有牢狱之灾。 还请您尽快去云杉寺一探究竟,看看是否能找到重要线索——陈玉的笔记本电脑。” 下一章带岑想蔷去见家长,但是!!!!!有意外“惊喜” 33微h,互撩,百收五千加更结束 晚上下班到家,岑想蔷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头重脚轻。 上学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仅仅是上了一天班,岑想蔷觉得身体都虚了。 回到家一头倒在沙发上,只觉得眼冒金星,王母娘娘快来接应上天庭了。 再看到桌子上摆的昨天放着的课本,岑想蔷觉得自己更虚了。 总算明白为什么工作这种东西能把平时神采奕奕的林夏折磨得满脸倦容萎靡不振。 光是躺在沙发上,岑想蔷就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几乎快要睡着。 令岑想蔷感到意外的是林夏看起来并没有前几天那么疲惫,明明今天的任务量才是最重的。 林夏手里拿了冰袋,把手心的温度变得冰凉之后,她缓缓靠近岑想蔷。 用冰凉的手拍了拍岑想蔷的脸颊。 这种温度暂时刺激到了岑想蔷的神经,唤回了她的一些清醒。 岑想蔷吃力睁开眼睛:“怎么了,主人?” 林夏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看到岑想蔷睁开眼,挪动岑想蔷的脑袋,把岑想蔷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明天要和我一起去见爸爸吗?” 岑想蔷勉强把两只眼睛都睁开:“想。” “那有没有想好穿什么?”林夏问。 见家长的话……岑想蔷左思右想,实在没有相关经验,她有心要爬起来查查攻略,但是坏在现在实在是太困了。 无法,岑想蔷只能求助于身边的活体攻略林夏。 “没有,我现在应该上网查的,但是我好困,你有没有推荐的?” 林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看到这个熟悉的笑容岑想蔷的内心警铃大作,大叫不好。 这个问题是林夏放出的诱饵,岑想蔷上钩了。 “当然有啦。”林夏笑得很好看。 “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我穿裙子很好看吗,其实我觉得狗狗穿裙子也会很好看。 不是问我有什么推荐的吗?当然有啦,就穿丝袜裙子和白衬衫——你最喜欢偷偷撕烂的标准套装,怎么样?” 被调戏了……干坏事还被发现了…… 岑想蔷哭笑不得:“所以除了穿这一套主人的指定套装,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林夏笑眯眯:“太聪明了狗狗,答案已经写在脸上了,那就是——当然没有。” 林夏把岑想蔷抱起来上楼:“不用担心,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原来是早有预谋。 岑想蔷只好由着林夏去了。 已经试过反抗了,反抗无效。 从前都是岑想蔷给林夏整理衣服,但是今天林夏不允许岑想蔷动手。 她看出来了岑想蔷的劳累,一定要亲力亲为,同时也是想让岑想蔷多休息。 可怜的小狗刚才躺在沙发上累得手都太不起来了。 在给岑想蔷脱衣服的时候林夏发现岑想蔷最近圆润了很多,本来就是偏丰满的身材,过去因为驼背和自卑大大减弱了整个人的风采。 林夏日复一日地鼓励岑想蔷,帮助岑想蔷纠正姿势,岑想蔷也不负所望,相当争气地变成了一个焕然一新的女人。 脱下岑想蔷的上衣,林夏低头在岑想蔷的胸口贴近,从她的皮肤上闻到了和自己同款沐浴露的香味。 林夏故意和岑想蔷开玩笑:“已经是焕然一新的成熟女人了,胸大姐姐。” 岑想蔷也顺着她的话:“对啊,不过是姐姐,也是你的小狗。” 林夏认同地点点头,给岑想蔷扣上衬衫的扣子。 岑想蔷不用再穿不合身的衣服,难堪又惊慌地被推上一个陌生的场合,成为别人用来牟利的礼物。 现在的岑想蔷可以以合身的衬衫包裹,衣物的所有设计都是为了装点她和让岑想蔷舒服而存在。 岑想蔷丰腴的胸脯撑起了衬衫,她也不会弯腰驼背在人群里极力隐藏自己。 她可以云淡风轻地笑,当然也可以随时选择一件更舒服的衣服,再也不会让不合身的礼服紧到呼吸不畅。 自然,也不会抗拒裙子,外在的装饰已经不足以动摇岑想蔷对于世界和自己的看法。 岑想蔷也很期待自己穿上这些刻板印象里属于女性的衣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最后穿丝袜的时候林夏的手故意在岑想蔷的敏感点上来回游动,岑想蔷的小腿腿腹和大腿内侧很敏感,林夏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 手在那里故意挑拨,穿个丝袜一分钟可以完成的事情,林夏硬是蹲在地上慢悠悠穿了五分钟。 林夏如愿听到了岑想蔷的喘息,同时也收获了意外惊喜—— 岑想蔷在实在受不了之后竟然伸手抓住了林夏的手腕,很轻柔,根本没有用力气,但是还是让林夏意外地抬头看她。 林夏的眼中有笑,但是岑想蔷反倒挪开了视线,头偏向一边,脸蛋红扑扑的,像请求又似乎在挽留。 “别……” 岑想蔷低声。 “我好痒……我受不了……” 但是林夏偏要问:“只是痒吗?” 她起身,坐在了岑想蔷的大腿上,双手环住岑想蔷的脖子,靠在她的肩膀。 岑想蔷的声音依旧小小的,但是足够林夏听清了。 “还有,我湿了。” 林夏的笑意更明显,她用食指点上岑想蔷的下巴,反问她:“这不就是小岑想要的吗?白天在办公室撩我。晚上回家怎么反而不让反撩了? 好不公平呀——” “没有没有。” 岑想蔷疯狂摇头,“哎呦我的老天,林夏……” 林夏朗声大笑:“好了不逗你了,很好看,起来看看吧。” 林夏把岑想蔷推倒镜子面前,镜子里两张带笑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岑想蔷发现自己美得不像话,她第一次想把容光焕发这个词用在自己的身上。 岑想蔷在过去的时间里从没有哪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漂亮。 美得惊人。 岑想蔷在这一刻突然代入了林夏的感觉,顺畅地爱上了自己,深刻地爱上了自己,当然这样的感觉很大程度也来自于和自己亲密贴着的那个人。 因为爱的感觉、爱的能量在林夏和岑想蔷之间传递,所以她们对于彼此的爱,对于自己的爱,都在这样的能量交换中无限放大了。 “你困吗?”岑想蔷问林夏。 林夏摇摇头:“现在不是很困了。” 我饿了我要去吃饭,我吃完了真的会写到h部分的 34肉缝h 于是岑想蔷转身,来到衣柜前方,俯身从衣柜下面的抽屉里取出那个黑色盒子。 她递到林夏的面前,林夏便知道要做什么了。 她从善如流接过,岑想蔷已经跪下了,她抬头看着林夏。 林夏接过那个盒子,然后取出项圈,很认真戴在岑想蔷的脖子上。 岑想蔷昂起头闭上眼睛,像是在膜拜自己的信仰。 冰凉的项圈贴上岑想蔷的脖子,但是寒冷没有带来不安,而是使岑想蔷镇定下来。 毕竟这可是她的归宿,花光了不知道多少运气才求来的主人,得到的缘分。 岑想蔷永远不会放手,有林夏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让岑想蔷离开林夏,就是在毁掉她的家。 岑想蔷会不顾一切代价杀了那个人,不论付出什么样的苦和累,要经历怎样的辛酸。 “够湿润吗?”林夏问。 岑想蔷摇摇头:“不太够。” 流出的花液润泽了干涩的甬道,但也仅仅是使得阴道不会那么寸步难行而已。 “好,两分钟,自己不许动手,只能通过幻想和收缩阴道让下体变得更湿。” 发布了任务,林夏转身出去了。 岑想蔷闭上眼睛,感受项圈在脖子上的重量,一点点把自己的心神沉浸在幻想当中。 在办公室时候舌头包裹林夏食指的触感……不自然抽动的手指…… 其实林夏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抽打在屁股上的数据线,拍打阴阜的手掌,还有舌头伸进林夏的花穴时候尝到的味道…… 岑想蔷用了正坐的姿势,双腿并拢,两只手安分地平放在大腿上,两腿夹紧,神情神圣得像是在烧香拜佛,供奉什么敬仰。 岑想蔷默默把注意力移动到了右手手腕的红丝带上。 那丝带一直日日夜夜在岑想蔷的手腕上不曾离开过,已经是比心脏还要重要的存在。 岑想蔷缓慢用力缩阴至极限,才会放松,如此反复两分钟,林夏回来了。 她光着脚站在岑想蔷的面前,岑想蔷便虔诚地低头去吻她的脚背,伸出舌头去接触林夏的脚。 岑想蔷从林夏的脚开始舔起,一直向上,她们的皮肤有同款沐浴露的味道,岑想蔷舔得入迷,她知道自己有和林夏一样好闻的味道。 一直到膝盖往上,岑想蔷才看到林夏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是岑想蔷放在书本上的圆珠笔。 原来刚才林夏出去是为了取这个东西。 “今天在公司里发骚了。” 林夏说。 “我当时真的很想操你,你发情的样子很勾人,但是时间和场合不允许。” 林夏按动了手上的圆珠笔,连续两下。 笔尖从头部伸出,然后又缩回。 “是的,主人。”岑想蔷还在继续舔。 “刚才布置的任务有好好完成吗?” “有的。”岑想蔷乖巧点头,蔷薇花项圈上的面孔令林夏怜爱得不像话。 岑想蔷躺在地上,大小腿弯曲成m型,曾经喜欢的丝袜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岑想蔷是林夏的狗,林夏的她信任的主人,所以岑想蔷冲她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林夏没有给岑想蔷穿内裤,所以岑想蔷早就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水痕从肉缝里流出,再从腿根流进了丝袜里。 肉色的丝袜贴着小穴,阴唇的轮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35圆珠笔h 林夏手拿圆珠笔,用圆头的那一端点上岑想蔷的阴蒂,隔着丝袜在上面缓慢旋转。 “好多水,任务完成得很好。” 圆珠笔在林夏的掌握下力度时轻时重,有时会发出熟悉的响声,致使笔尖凸出。 这时候林夏就会再用力用圆珠笔按压阴蒂,让笔尖的部位收回去。 岑想蔷也因为林夏的动作时轻时重地哼唧,下体流的水更多了。 阴蒂在圆珠笔的伸缩中强制勃起,清脆的弹出声成了拨动岑想蔷理智之琴弦的手指。 岑想蔷的灵魂都在随着这样清脆的声响忽明忽暗,高潮与否全部把握在林夏的手里,爽到口水都来不及及时吞咽,导致唇角流下一线银丝。 大概一分钟之后林夏停下了在阴蒂那里的旋转,圆珠笔换了一头,顺着岑想蔷的阴部向下移动。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笔尖一伸一缩,戳烂了岑想蔷阴部的丝袜。 “熟悉吗,这种行为。” 林夏动作不停,在丝袜上破开密密麻麻的小口。 “有一个叫小岑的狗狗之前也这么对待我的丝袜,现在风水轮流转,今天到你家。” “哈……主人……”岑想蔷伸出舌头,祈求地看着林夏。 “是贱狗的错,贱狗在公司里随便发情,还勾引主人,主人……请操烂贱狗吧……” 但是林夏还是不让岑想蔷如愿,她使用两分力把握圆珠笔隔着丝袜去探岑想蔷的小穴,隔靴搔痒。 林夏就是在故意吊着岑想蔷的胃口,想要看看她接下来做什么,会不会求自己,或者在性欲的操控下变得更淫荡。 这样的边缘控制让岑想蔷欲哭无泪,她只能扭着屁股想要更加靠近圆珠笔,就算不能等到林夏的手指进来,圆珠笔也是好的。 不会让她像现在这样在高潮的边缘反复横跳,但就是找不到欲望的出口。 林夏就这样隔着丝袜插了两分钟岑想蔷的穴,眼看岑想蔷越来越急切,林夏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最后一下林夏用了八分力,穿破了岑想蔷的丝袜,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岑想蔷打了个激灵。 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岑想蔷彻底喷湿了丝袜。软倒在地上。 林夏把岑想蔷抱在床上,她脱光了衣服,岑想蔷的丝袜也早已从大腿根裂开了大洞。 林夏拽着岑想蔷的项圈,和她的阴部互相摩擦,最后又把岑想蔷扯起来和她接吻。 这次的吻不温柔,反而带着一股疯狂。在接吻的时候岑想蔷反复感到自己要窒息,但在窒息的极致感受里反而达到了意料之外的性高潮。 岑想蔷今天格外渴望性,而她们的性也同样带来了岑想蔷想要的激烈和迷乱。 如果说今天的哪一刻是岑想蔷最为急切想要做爱的,并不是在办公室里勾引林夏、舔她手指的那一刻。 而是出办公室的时候被安保人员检查的时刻。 在出了陈玉的事情之后公司的安保就变得格外严格,林夏和岑想蔷是提前就被检查过的,尤其岑想蔷更是全身上下没有遗漏地检查了一遍。 如同对待嫌疑犯搜查物证。 上到高管,下到进来布置会场的秘书,所有人都在全程监控下被齐刷刷检查了一遍。 任何有可能携带微型摄像录音设备的地方都被排查,包括手机都会没收,事后才会发放。 各种资料和当场发放的笔记本电脑都会回收,在公司内部严格保存。 出会场同样也是这样的步骤,不过当精密的检测仪检测到岑想蔷之时,安保人员不小心把机械碰到了岑想蔷的脖子。 岑想蔷条件反射瑟缩了一下,听到检查人说对不起,补了一句没关系就随着林夏快速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她捂着脖子出神,那种凉凉的感觉……让岑想蔷想到了项圈戴在脖子上的触感。 岑想蔷又想做爱了。 36剧情亲爱的叔叔,无视吧,晚上把人救回来 云杉寺环境优美,绿树环绕,非旺季前来烧香拜佛的人也很少,是一处空气清新,风景广阔的绝佳避暑之处。 林夏牵着岑想蔷的手一阶一阶走在云杉寺的台阶上,比起完成什么任务她们更像是来度假。 岑想蔷换了一条崭新的丝袜,林夏穿裤子,岑想蔷穿裙子,都搭配运动鞋。 “母亲当初去世之后就葬在这里,母亲生前父亲很爱她。 母亲死了之后父亲的精神也不太稳定,也不愿意管我,直接就草草办了手上的事情离开了。” 林夏走在台阶上给岑想蔷讲解,虽说岑想蔷过去听了很多很多相关的讯息,但还是第一次从林夏嘴里亲口听到这些。 周围绿树成荫,鸟鸣不绝于耳,空气清新,让人的心情很容易放松下来。 “父亲前些年是谁也不见的,包括我。 母亲死后他吞过安眠药,但是吃太多身体排异直接吐出来了,被送到医院急救,醒来之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说他是情种没问题,说他是个好老公和坏父亲也确实没有冤枉了他,我对于母亲起码还有一点印象,是个强干又幽默的女人。 对于父亲我是真的不怎么记得了。” 林夏说完这些沉默了很久才继续开口:“之后就是陈玉成了我的监护人,一直在试图控制我,早慧救了我的命。 我厌烦了陈玉带来的压力,用姥姥信任的律师团队摆脱了陈玉利用监护权对我的控制。 但是不可否认确实给我带来了很多烦恼和创伤,我很难相信人。 所以当初才会再叁试探你。” 林夏提前给寺庙的住持打了招呼,门口早有小沙弥来接应,带着她们去林夏父亲的住处。 门开着,里面有一个身穿僧袍的男人正在看书,林夏敲了两下门示意,他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请进。” 林夏和岑想蔷在提前准备好的位置上盘腿坐下,面前有粗糙的茶。 林夏没动,岑想蔷倒是端起来喝了一口。 “世星法师,这次来主要是想询问关于陈玉的事情,并非有意打扰。” 气氛古怪到很正常,如果不是岑想蔷明白这两个人是亲父女,只会觉得是正常陌生人之间的对话。 这也正是怪异之处了。 没有叙旧,没有谈话,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就是简单的直入主题。 “施主请说。” “陈玉最近有来找过您吗,是否交给您保管什么东西,例如笔记本电脑一类的。或者是否有可疑行踪,类似在寺庙内逗留了一段时间。” 世星想了想:“的确有来找过我,并没有交给我什么东西。离开的时候有小沙弥负责送客,行踪我并不是很清楚。” 林夏皱眉:“是否能多提供一些相关线索?” 岑想蔷看准时机冲他们示意,为避免之后是否有不适合自己听得内容,岑想蔷决定先回避。 林夏点点头。 还是刚才负责接应她们的小沙弥,他伸手邀请岑想蔷不妨到处逛逛。 但是到了寺庙后的一处地方,原本看似无害的小沙弥却拿出一块手帕紧紧捂住了岑想蔷的口鼻。 岑想蔷不过分秒之间就被迷晕了过去,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岑想蔷灵光一现突然悟了,是水有问题。 但是现在明白还是晚了些,岑想蔷倒在地上,被人拖进了后院的一间小房间里。 林夏和世星交谈了很久都没有任何线索,世星的确句句实话,不偏不倚,对待林夏也从始至终如同陌生人。 这幅样子林夏反倒放心,说明他也不可能去偏袒陈玉这个亲弟弟。 林夏从房内出来却找不到岑想蔷的身影,门口依然站着那个小沙弥,林夏问他:“和我一起来的女孩呢?” 小沙弥低眉顺眼:“那位女士已经离开了。” 林夏定定看了小沙弥两眼,声音异常坚定:“不可能。” 她口气铿锵有力:“你撒谎,我要报警。” 小沙弥神情不变:“在下说的都是实话,施主想报警就报警吧。” 天高皇帝远,人生地不熟。无法,林夏只能先离开。 出于莫名的直觉,林夏几乎可以确定关键证据就在寺庙内,包括跑路的陈玉,也一定就在这附近。 就在走到寺庙大门的时候,电话响了。 里面是变声器加工过的男声:“你的小女友和老爹都在我手里,你知道我是谁,不用所说,你们在找人跟踪我,我当然也可以反向跟踪你们。 300万美金和一架私人飞机,我要去国外,人我会放,我还没有蠢到背上杀人犯的名头。 放了人之后随便你们怎么样,我都无所谓,有本事就拿跨境逮捕令来抓我。” 林夏的手指陷进手心,但是语气仍是冷静的。 “你也知道关键物证不管用什么办法迟早会找到,只不过是时间和精力的问题而已。 只要找出来你难逃牢狱之灾,但是你没想到董事会的速度快你一步,在你还没有做好手续逃出国的时候限制了你的境外出行。 这样就算你已经进行了一部分的资产转移也没有用了,在国内你的银行卡就算没有冻结你也不敢进行大额的资金转移。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一步险的,直接绑架了是吧。” 对面怪笑起来:“是没错,小侄女,你要是和你妈一块早早死了多好,林鱼就全部是我的了。 你现在不如回头看看,有惊喜。” 林夏深吸一口气,回到世星的房间,果然,房内空无一人,世星和小沙弥都不见了。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响:“看到了吧,其实我也不贪心,要的不太多。 光是你母亲给你留下的那别墅就不止300美金了,我也只是管你要个养老钱而已。更别说遗产内容你还有别的。” 说到这里对面的语气变得酸酸的,阴阳怪气:“真是好命,我要是有那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遗产就好了。都这么有钱了还这么聪明干什么,真叫人又想嫉妒,又想毁掉。 啊,最重要的,你都有这么多了,凭什么还有人爱?” 陈玉有点说累了,清了清嗓子结束了这段对话:“就这样,敢报警我就撕票,我们叔侄好聚好散为妙。 带着警察来这两个人你一个也别想带走。 一天之内,我要钱,要飞机,300万美金,一份不允许少,这对你来说不难,别装,这个时候还要我来拆穿你,那就等着领残疾人回家吧。” 下一章标题,可爱的侄女 连起来就是亲爱的叔叔,可爱的侄女 横批叔慈侄孝。 37可爱的侄女,下章节就是肉,吃完饭就来写 林夏挂掉电话,面色冷凝地走下山。 陈玉说的话她一句没往心里去,相信绑架犯的话和相信鬼的话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相信陈玉无异于玩火自焚,真听他的就要坏了。 因为鬼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实现,陈玉也同样如此。 即将落网之人最后的挣扎,林夏对此嗤之以鼻。 为了防止手机被监听,林夏下山后就和董事会的人进行了对接。 她在纸上用笔写下:【父亲和我的私人律师都被陈玉绑架了,快报警,尽量隐蔽些,刚才陈玉给我打过电话。】 手机上收到了陈玉发来的信息:【明天早上九点,现金放在飞机上,无论什么货币,我只要现金,总价值300万美元。 一手交货一手放人,否则撕票。】 岑想蔷在摇摇晃晃中惊醒,醒来才发现自己在一辆车上,双手都被绑住。 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海,岑想蔷没有发出动静,心是惊慌的,但是表现得却很冷静。 岑想蔷双眼环视四周,很快评估了现在的形式—— 叁排中型轿车,中间是她,后座是被迷晕的法师,前面开车的应该是陈玉,在报道上看到过,右座是小沙弥。 手被麻绳绑住了,法师因为年龄和剂量的缘故没有醒来的痕迹,前座没人说话,不确定有没有枪支或者其他热武器。 刀子基本可以确定一定有。 至于这么崎岖的路……应该是山路,现在是傍晚,不太能看得清车窗外都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 嘴被黑色静电胶带黏住了,无法说话。 车停了。 前座两个人飞快下车,岑想蔷赶忙闭上眼睛装睡。她和法师被抬进了一家农户的后院,是被塞进麻袋里进去的,和猪待在一起。 岑想蔷恶心得想吐,但是一想和猪待在一起比和陈玉待在一起好得多了,起码没有危险,不会被随随便便拿来要挟林夏。 林夏…… 想到林夏,岑想蔷对陈玉的怨气值又上升了,专门绑了他们两个人,留一个林夏去拿钱赎人,真是纯坏蛋才有的行为。 把人扔进猪圈之后他们打开了麻袋的口子,让岑想蔷和法师的头得以露出。 岑想蔷知道,就是单纯怕把人憋死了,没办法拿钱。 岑想蔷在心里已经阴阳怪气了好几个来回,但是没办法说出来,实在是坏。 好的地方在于岑想蔷摩挲了一下手上的麻绳,发现竟然是熟悉的样式。 林夏在第一次调教她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样的款式。 当时岑想蔷和林夏还很陌生,为了防止下一次又中招却毫无还手之力无法保护自己,回家就学习了怎么样解掉这种捆绑形式。 猪在岑想蔷身边蹭来蹭去,很好奇这位有新奇味道的新伙伴,岑想蔷只能任由它把自己的衬衫蹭得脏脏的。 实在忍无可忍,岑想蔷挪动着把麻袋从身上蹭下来,两只脚齐用力踹了法师一脚。 没有醒。 岑想蔷又踹了一脚。 还是没有醒。 岑想蔷无语,准备放弃,但是猪慢腾腾扭过去了,对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进行探究和熟悉,变成在法师的僧袍上蹭来蹭去。 是不管主人的老爹又怎么样,岑想蔷只认林夏一个人,别说是多年不联系的老爹,是祖宗还魂了都不行。 岑想蔷除了在林夏面前服软,其他人和动物都不可能,尤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岑想蔷再怎么沦落到人质的地步也不可以被猪扰。 没了猪的骚扰,岑想蔷终于可以认真研究手上的东西到底怎么样才能解掉。 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一些步骤,于是配合背后土墙卖力磨蹭起来。 一整夜,岑想蔷终于把绳结搞得松动了些。 在猪粪的味道里岑想蔷头晕眼花,真正感觉到了这个计划的可恶之处。 天然毒气,哪怕人质醒了也能很大程度削弱人质的战斗力。 法师还是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明明年龄那么大,却起不到一点辅助的作用,估计死了都是在睡梦中睡死的。 岑想蔷想想很生气,又被猪粪熏得头晕眼花,忍不住踹了法师一脚。 很不巧,这一脚把法师踹醒了,岑想蔷连忙收起眼神里的狰狞神色,撞成乖巧无害的样子。 更不巧的是这个时候陈玉回来了。 陈玉的手里和林夏正在通语音电话确认人质安全,陈玉不同意看人质,林夏便退而求其次要看信物。 小沙弥在岑想蔷身上找了一圈,竟然真找到了手腕上的红丝带。 从始至终都还算平静的岑想蔷却突然崩溃了,用头把小沙弥狠狠撞在了旁边的猪圈木栏杆上。 小沙弥嗷地痛呼了一下,爬起来狠狠瞪了岑想蔷一眼,拿起红丝带走了。 确认信物,他们挂断了电话,不识货的两个人把红丝带随手扔在了法师的身上。 岑想蔷又露出那种凶神恶煞想杀人的眼神,眼睛充满杀气威胁法师把红丝带带上。 法师犹豫了一分钟,眼看岑想蔷就要变得怒不可遏,还是低头把红丝带咬住一起带走了。 法师嘴上的静电胶带被猪用舌头舔掉了。 他们又被装上了车,走上了颠簸的山路。 广阔的工业废用地上,一架飞机停在那里。 陈玉拿望远镜看了一圈,确认周围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员,拿手枪抵住岑想蔷的头,朝着场地中央一步步靠近。 林夏在那里等着他们。 “钱呢?” 两个人距离已经很近了,陈玉提出要验货。 林夏面无表情拉开手边的行李箱,里面是在阳光下闪亮亮的一箱美元新钞。 岑想蔷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下了。 这个表情,可以拿下。 陈玉不放心,继续靠近,他挟持着岑想蔷慢慢蹲下,看清钱的那一刻那一刻暴怒:“操,你耍老子,钱是假的。” 小沙弥挟持着法师,岑想蔷总觉得法师的表情总是有一种并不是很想活的感觉。 陈玉拿枪对着岑想蔷的脑门抵得更紧,又扭头示意小沙弥。 “你老子和你女友,你选一个,我劝你现在给我搞真钱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因为你愚蠢的选择我现在就要毙掉一个。” 岑想蔷原本微微紧绷的心情又稍微悬挂起来。 会选她吗? 林夏耷拉着死尸一样的表情,没有任何犹豫指了指法师。 “把他毙了吧,我选岑想蔷——蹲下!” 林夏的眼神比声音先一步给了岑想蔷讯息,岑想蔷猛地挣脱手腕上的绳结,推了一把陈玉的手,躲过了那一发子弹。 伪装的飞机门也被同时打开,一枚麻醉弹正中陈玉的后脖颈。 小沙弥也被冲来的人逮捕,岑想蔷这时候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冲进林夏的怀里。 “别丢下我——我刚才真的好害怕你不选我——” 林夏紧紧抱住岑想蔷,把她放在怀里安抚。 “不会的,我一定会选你,别怕,没事了……” 岑想蔷哭了一会,突然想起正事,转身爬了两下从呆愣在地上的法师嘴里抢过了红丝带,力道之大之猛差点把法师的牙齿崩掉。 然后扑进林夏的怀里继续哭。 “你都不知道,陈玉绑我的地方有只猪,一直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拉的屎也可难闻了呜呜……” 林夏哭笑不得:“好好好,回家洗洗,洗洗就不臭了。” 没人在乎的法师安静地拿袖子擦了两下嘴,林夏这才留意到他,狐疑地看了看法师的脸,相当疑惑法师是不是可能遭遇了什么不测。 因为法师的脸看起来真的像被什么脏脏的东西拱过。 幽默天分大爆发 38痕迹h(一点痛,注意避雷) 林夏把岑想蔷带回家哄了好久,岑想蔷看上去才平静了一些。 岑想蔷躺在床上,身体沉在柔软的床铺里,这才感到自己真的脱离险境,来到了安全又安慰的有林夏的家。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解释道:“没事的,不用陪着我,你也快去休息吧。我只是……那时候看到你情绪太激动了,所以表现得很过分。 其实真的没有那么严重的。” 林夏回到家之后反而不太平静,寸步不离地守在岑想蔷的旁边。 林夏盘腿坐在岑想蔷床边的地毯上,侧趴在床沿,拉着岑想蔷的一只手。 “我不会丢下你的,岑想蔷。”林夏说,岑想蔷看不清林夏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到说这句话时候林夏的心情并不平静。 林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罕见地有些颤抖:“我真的不能失去你,陈玉开枪的那一刻我真的吓坏了,我到现在都忍不住去想…… 如果那一枪真的击中你了,我该怎么样。” “没有如果,别担心。”岑想蔷摸摸林夏柔顺的长发以作安抚。 “我现在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都是脱了你的福,因为知道你会一直默默帮助我,想方设法来救我,所以我才能聪明勇敢有力气。” “是的,你很棒。”林夏认同。“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大女孩。” 虽然嘴上这么说,林夏还是显得闷闷的不开心。趴在那里,像是萎靡的花朵。 “我只有八成概率能完好无损救下你,但是在关于你的事情上我真的一分风险都不敢冒。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棒,我没预料到你会自己解掉绳子。 我最担心的还是那种状况下我其实没办法给你挡枪降低风险,子弹太快了,就算我提前察觉到了陈玉的意图也根本没办法进行防范。” 岑想蔷坐起身:“别不开心了。” 林夏点点头,但还是紧紧抓着岑想蔷的手,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松开。 岑想蔷想了想,光脚下床同样坐在了林夏的旁边,在她的发顶亲了一下。 “来做爱吧,主人,做爱可以缓解压力释放情绪。” 林夏被这个提议吸引,双手撑脸直起身来。 “嗯……也不是不行……那你哄哄我……” 岑想蔷走到衣柜前,拿了崭新的丝袜和衬衫裙套装,很自然地把项圈盒子递给林夏。 又变魔术一样从盒子旁边拿出一根圆珠笔,一起摆在了林夏面前。 前天林夏调教完之后,岑想蔷就悄悄把那根笔收了起来,和项圈放在一起。 万事俱备,她换上新的丝袜,跪在地上爬到林夏的面前,等待主人给自己扣上项圈。 红丝带洗涤干净之后又回到了岑想蔷的手臂上,被视若珍宝缠得更紧。 可是直到靠近了,岑想蔷才惊讶地发现,除了盒子上自己收藏的那根圆珠笔,林夏的手里竟然还多了一根。 “主人……你的圆珠笔……” 林夏将自己手里的圆珠笔转了一圈:“没错,我买了一整盒,因为狗狗看起来很喜欢被圆珠笔玩。” 林夏把岑想蔷收起来的那根圆珠笔递给她,岑想蔷两手接过。 “主人?” “把圆珠笔放在你的大腿根部,夹紧,待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掉。夹紧之后,手心朝下,手放在床沿上。 掉了会被打屁股哦。” 听到打屁股这叁个字岑想蔷眼睛一亮,有点迫不及待想要扭动屁股挨打,但是林夏立马用一句话止住了岑想蔷蠢蠢欲动的念想。 “不许动歪心思,不然会把屁股打开花,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岑想蔷只好规矩地夹好圆珠笔,不再去动那点小心思。 打屁股,喜欢。 屁股开花,太疼了,讨厌。 林夏当着岑想蔷的面取出了另一根圆珠笔的笔芯,而后又恢复原状,将它安装好。 林夏坐在床边,她拿着那根没有笔芯、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的圆珠笔,在岑想蔷的手臂上来回比划。 “今天我问陈玉要人质,他不给我看,只愿意给标志性物品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身上有我留下的印记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 林夏用了七分力气,在岑想蔷的手背上按了下去。 岑想蔷倒吸一口凉气,大腿肌肉随着痛感收紧,牢牢夹住那根圆珠笔。 不仅如此,那根由林夏掌握得圆珠笔还在转动,它在岑想蔷的手背上旋转,直到大约二十秒,林夏才收力放手。 圆珠笔离开之后,岑想蔷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红色痕迹。 “像这样的,很独特,很显眼吧?”林夏在岑想蔷那处痕迹上吻了一下,问岑想蔷。 脑子里的弦略微松开,痛感反弹,骤然松懈的感觉让岑想蔷险些没能夹住腿间的物件。 她想起林夏刚才的话,连忙提起一口气。 可是因为这样猛烈的痛感冲击,岑想蔷已经有一点湿了,圆珠笔变得很难夹住。 这还只是第一次,就已经开始变得艰难了,岑想蔷有些难想接下来要怎么面对。 她刚刚缓过一口气,想要开口说话,但是林夏又动手了。 不等岑想蔷开口回答,她就印下了第二个、第叁个、第四个圆形的红印。 一只手的手背整整齐齐排列了五个完美的圆,再也没有多余的地方,林夏才对准岑想蔷的另外一只手。 可是岑想蔷已经实在没有力气了。 即使再不愿意,岑想蔷也清晰感觉到圆珠笔从腿间滑落,无声掉在了地毯之上。 林夏的动作停了。 岑想蔷声音不稳地开口:“对不起,主人,我……” 但是林夏已经打断了她。 “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需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只知道做错了要受罚。” 林夏已经站起来,居高临下。 “跪姿。” 对不起来晚了,比想象的多写了一点 39睡吧(拍逼到流水) 岑想蔷只好收起想要出口的辩解,她用标准跪姿跪下,额头抵在林夏的脚背,眼睛出神地盯着眼前一小片空地。 这个姿势可以看到项圈的一点点样貌,漂亮的蔷薇花紧贴在岑想蔷的脖子上。 可能是最近被宠爱太过了,岑想蔷感到有些委屈。 她偷偷抿抿嘴,想要把这点委屈咽下去。 没有说要打几下,打多久,因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惩罚。 惩罚的权力当然掌握在主人的手里,并不由岑想蔷说了算。 林夏的手掌高高扬起,由轻到重拍在岑想蔷的阴阜上。 刚开始手上力气不重的时候岑想蔷还觉得麻麻痒痒的,有点想流水,到后面越来越疼,岑想蔷就变得想流眼泪。 林夏也没有去数拍了多少下,她无声地屏住呼吸,一直到出现窒息感才放下手。 林夏一共屏气了叁组,结束的时候岑想蔷的阴阜已经轻微地肿起来。 林夏发现岑想蔷的脊背在轻微抖动。 “趴起来。”林夏语调平静地说。 岑想蔷直起身,但还是低着头不愿意抬头。 林夏叹了口气,去抚摸岑想蔷的脊背。抹了一把岑想蔷的脸蛋,果然沾了满手水。 林夏摘下岑想蔷的项圈,放在柔软的被单上。摸了摸岑想蔷的脸蛋,给她擦干净眼泪。 “怎么还委屈起来了?”林夏问。 “一点点。”岑想蔷回答。“现在已经好了,就是突然有一点委屈,可能当习惯了备受宠爱的小狗就一点点委屈也受不了了。 不是好习惯,我会慢慢改的。” 林夏摇摇头表示不认同,她拿出手机查岑想蔷的经期,摆在岑想蔷的面前。 “没关系,是月经快来了,情绪有波动很正常。” 她们收拾好东西,林夏拉着岑想蔷上床,两具不着寸缕的温热躯体紧贴在一起,林夏从背后拥抱住岑想蔷。 岑想蔷突然想起来,在很久之前,她也用这样的姿势渴望着林夏。 现在终于得到了她。 岑想蔷意识渐渐沉下去,她听到林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睡吧,我不会离开你的。” 笔记本电脑最后在云杉寺小沙弥原先的房间里找到了。 这种东西很难销毁,容易有痕迹,比杀人分尸还要不容易。 所以小沙弥暂时没有想到处置电脑的好办法,陈玉那边也没有给出指令。 一是害怕销毁的过程反而被提前发现,二是这些东西就算销毁了也能通过花费时间和精力重新找到。 一旦找到,有可能会加重陈玉的罪名。 林夏也终于可以暂时放下公司这边的事情回到学校。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默认了林夏和岑想蔷是一对,岑想蔷的成绩同样越来越好。 她看着对勾越来越多的练习册,第一次觉得距离美好的未来其实并不遥远。 想和林夏一直在一起。 以前不熟悉的时候只觉得林夏是完美的林夏,后来在跟踪时期又发现林夏是被阴影蒙蔽的林夏。 现在的林夏不是完美的,也不是充满阴暗面的,而是鲜活的,属于岑想蔷的林夏。 在审查阶段结束后,陈玉被判处了很久的监禁。监狱方面打电话问林夏这个名义上的近亲要不要去看望陈玉,林夏同意了。 没有了权力和金钱的包裹,陈玉看上去阴翳了很多,隔着玻璃,林夏淡淡点评他—— “你看起来很不爽,有稳妥的路你偏要自作聪明,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怨不了任何人。 我本来打算成年之后再一一和你清算过去的事情,但是你非要自我了结,把自己送到这里来。” 林夏定定地看着陈玉,很确信在陈玉的眼睛里看到了恨意。 但林夏只是说:“恨我也没用,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你想鸠占鹊巢想得太简单了。 我母亲给我留下的,你凭什么认为应该理所应当属于你,有的人就是不该妄想不属于自己的泼天富贵。 你若是好好待我,我自然把全部都给你也没有问题,可是你偏偏要动歪心思。 你,小心思太多,陈玉。” 正式进入大学和工作剧情 40MVP结算画面,剧情, 陈玉嘲讽地笑了一下,大概是怒火中烧又无处发泄,语气变得阴阳怪气。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好命? 你当然可以说我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可以接受,但是你也好好庆幸你的命大吧,用了那种方式竟然都没能毁了你。 我母亲当初也是这么对我的。” 陈玉陷入回忆。 “对我和哥哥要求严格,什么都不允许做错,什么都必须要做到第一名才能得到母亲稍微满意的微笑。 除此之外没有过夸奖。 哥哥性情温和,我则更像母亲,倔强,不服输,急功近利。 明明我才是真的像母亲的那个人,但是母亲却更喜欢哥哥。 哪怕做得最好的是我,永远是我。” 陈玉的眼里有不甘心:“所以那时候我就知道了,规则只是上位者说的谎话,遵守规则的才是傻瓜。 这一切都是一场游戏,我不需要那么死板把自己限制在框架里。 拿再多第一名又能怎么样,口口声声说着第二名不会被看见的妈妈,最爱的不还是那个没我做得好的哥哥。” “都是骗子。”陈玉喃喃说。 “我可以承认就算是第二名哥哥还是很优秀,是人中龙凤,我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被控制欲那么强的母亲影响。 一毕业就选择和你妈妈结婚,一心一意做饭洗衣服,辅佐你妈妈的事业。 气疯了母亲,母亲决定和他断绝关系。 看吧,爱哥哥又怎么样,如果有选择的机会他也只会毫不留恋离开那个家,离开妈妈。” 林夏表现得很平静:“因为你在这个过程里被毁掉了,整个人生都是痛苦饱受折磨得,所以你也想用同样的方法来毁掉我,是吗? 区别不过是我比起父亲跑得更快了,你没能完全成功。” 陈玉笑,比起之前油滑意气风发时候得意的笑,现在的笑显得很是阴森。 “是啊,不过我发现也不是完全没有成功,就比如——” 他瞳仁转动,上下扫了林夏一眼。 “这么多年一直饱受孤单和无法信任之苦吧?林小姐?” 林夏不说话,陈玉的笑容就咧得更大。 “我当然知道你会经历什么,因为我就是这样忍受过来的。 你太好运,这么好运的人,真是想给你点苦头吃吃了。” 探监时间到,狱警走来提示两人挂掉电话。 林夏没什么表情,因为现在的她什么都有了,陈玉表现得情绪波动越大,只能说明他越痛苦和不甘。 “那又怎么样,陈玉,到最后这一切还是我的,而你,依然什么都没有,还倒贴上你的一切,你不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吗。” 陈玉目眦欲裂,隔着挡板试图说点什么,激烈地敲打着挡板,但最后还是被狱警强制带走。 林夏看得懂他嘴唇的形状,说的是——你不会好过的。 犹如任何一个不服输之人的留言,林夏过于熟悉这份台词,拙劣的威胁对她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只是看了眼时间,然后坐车去学校接岑想蔷放学。 “我今天去看陈玉了。” 林夏倒在岑想蔷的怀里依靠着她,享受岑想蔷的抚摸。 岑想蔷穿校服裙的频率越来越高,她蜕变得明显,犹如花苞张开了花瓣,散发出宜人温和的清香。 路过的人都会被这清幽的美丽吸引。 林夏有一次放学看到了新来的转学生不知道内情,在班门口等着给岑想蔷送情书。 ——前段时间林夏不怎么在学校,相关的事物对接给了岑想蔷,很多人知道了这个新任主持人。 在低年级的学妹学弟心里,岑想蔷就是那个声音好听人也温和的好成绩学姐。 其次才会想到岑想蔷是林夏的女朋友。 她们俩的照片一起排列在了光荣榜上,林夏是常年前叁的优秀奖,而岑想蔷是本学期进步明显的新锐奖。 新榜单揭晓的那天,林夏很开心牵着岑想蔷的手站在学校的光荣榜前拍照,照片上的人和鲜活的正主一起被记录。 回家后岑想蔷把那张照片洗出来,夹在自己的相册中。 除了这一张最新的,里面还详细记录了林夏送过她的每一份礼物,林夏调教结束之后留下的吻痕或者巴掌印。 再往前翻,是林夏上课时候记笔记的背影,在操场上跑步的偷拍,国旗下讲话的轻快神情…… 甚至还有林夏丢掉的笔记本。岑想蔷把她们统统收集和记录了下来。 所以过去大家对于岑想蔷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个在垃圾桶翻找林夏扔掉垃圾的那个疯狂的追求者。 过去向落落每每提起都会对林夏表达看到岑想蔷做出这种行为的毛骨悚然之感,同时也会表达对岑想蔷的钦佩之情。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为了你疯狂学习考到这个班,那阵子听说岑想蔷中午连饭都不吃,没日没夜学习。 而且大家都不看好她能考进来的情况下,她居然做到了。” 林夏那时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岑想蔷,她看起来很孤单,但是没想到给人感觉如此懦弱的岑想蔷竟然内心也有自己的坚持和决心。 “怎么去监狱看了陈玉?”岑想蔷问。 她的视线定格在林夏的脸上,一秒也舍不得移开,哪怕窗外有再好的风景,岑想蔷也不愿去看。 “因为他让你受苦了,我很不开心。作为胜利方mvp拿下全场冠军,我要嘲讽他,炫耀我的战绩,然后给你出气。” 岑想蔷被逗笑:“好,一人带飞全队的mvp真神林夏同志。” 林夏睁开眼睛:“那我有什么奖励?” 岑想蔷想了一下:“亲一下?或者你说你想要什么?” 林夏重复一遍岑想蔷刚才说的话:“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岑想蔷点头,神情诚恳:“当然。” 岑想蔷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林夏的。 没想到林夏坐直身体,表情真的变得严肃起来:“我上次来接你放学的时候没有看仔细,那个男生给你情书,你收了吗?” 岑想蔷提取了一下回忆,蓦然心虚起来,但是又无法欺骗林夏。 “嗯……收了……” 林夏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谨慎又伤心,两只眼睛里面全是听到答案后的难过。 “为什么啊,小狗,你变心了吗?” 岑想蔷连连摇头,大有要把脑浆摇匀的趋势,紧张地解释道:“不不不,没有没有,真的不是变心。” 岑想蔷用两只手捧起林夏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发誓,我只是好奇里面的内容,那个男生说观察了我很久,很喜欢我之类的。 说的话和我当初喜欢你有很多相同之处,我想到了我们之前的经历,所以忍不住想收下,想看看能不能从他的信里看到我过去的影子。 哪怕是一点蛛丝马迹能让我关联到我和你我都觉得非常开心了。” 41情书h(阴唇夹) 林夏被哄好了一些,但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乐意。 回到家之后自己先下了车,没有去拉岑想蔷的手。 岑想蔷很无奈,但是更多的是觉得要坏。 “下次不会收了,林夏。” 林夏看起来还是很醋,不理会岑想蔷的主动示好。她长腿迈开,一股脑上了书房,把门关上,将岑想蔷锁在门外。 声音隔着一扇门从里面闷闷地响起。 “我要工作了。” 别扭起来了…… 岑想蔷在门外又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她知道林夏这样的行为就是摆明了等人来哄。 那就今天晚上好好哄哄吧。 林夏在书房里坐了一下午,平均五分钟看一次手机,结果一直没有收到岑想蔷的来信。 林夏非常纳闷,本来是装出的生气吃醋想要等岑想蔷来主动哄一下,结果难不成欲擒故纵玩脱了? 林夏才不会怀疑有什么人能破坏岑想蔷和她之间的感情,又或者担心岑想蔷去变心,如果连这点安全感都没有,当初为什么要在一起? 莫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与其每天提心吊胆担心另一个人会不会变心,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独善其身反而更好一些。 但是……林夏坐在榻榻米上抱住腿,怀里揣着手机……当真了?不想哄自己了?为什么还不行动? 无法,林夏只好自己去找岑想蔷,本来就是装出来的生气,总不能把自己在书房憋死了。 还是看看“罪魁祸首”在做什么为好。 林夏悄悄推开卧室门,体验了一把在自己家当小偷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卧室内空无一人,林夏疑惑。 “岑想蔷?小狗?” 岑想蔷的回应从卫生间内传来。 林夏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了既有冲击力的一幕—— 岑想蔷跪在地上,屁股朝着卫生间门口的地方,她的丝袜从裆部撕开了一个口子,丝袜其他的位置也破破烂烂。 林夏惊讶之余觉得十分眼熟,再仔细看才想起这是顶层卫生间口交时候被岑想蔷搞破的丝袜。 以前属于林夏,现在穿在了岑想蔷的下身。 四个黑色的蔷薇花夹子隔内裤夹在阴唇上,分开肥厚的大小阴唇,露出岑想蔷水红的小穴。 现在里面还在向外稀稀拉拉地流淌花液,顺着张开的阴唇和破烂的丝袜一滴滴缓慢掉落在地上。 夹子是在很久之前买的,林夏和岑想蔷开玩笑说一定会很快用上,但是时间偏偏不巧,买了没两天林夏就被接踵而至的一堆事物缠身。 这些夹子也就被遗忘在了衣柜的角落。 没想到岑想蔷今天会主动把这些取出来。 “主人——” 岑想蔷转过身,扭动屁股冲着林夏爬过来。 爬到林夏脚下的时候,岑想蔷撑起上身,搂住林夏的脚,脸颊在她的身体磨蹭。 “操操母狗吧,别生气了,主人生气母狗也会难过的。 母狗知道错了,下次不会收了,或者收了也像您一样当着大家的面放在杂货间专属的柜子里,然后上锁,公开透明地证明,好不好?” 岑想蔷赌对了,林夏很吃这一套。 岑想蔷说完后林夏就已经一点坏心情也没有了,她想要伸手去摸摸小狗的头,想要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可爱。 但是想到现在自己扮演的人设,林夏还是忍住了那样的想法。 她故作冷淡地开口:“是吗?那你证明给我看。” 42走路h 岑想蔷跪好:“听主人命令。” 林夏说:“你有没有想过刚才我在书房做什么?” 岑想蔷:“想了,觉得主人在生气,所以想了这个办法想让主人开心。” 林夏转身推开门:“你跟我来。” 岑想蔷跪在林夏身后爬动,惊讶发现林夏带她去的地方是书房方向。 林夏推开门:“看见了吗,从这里到书桌的墙壁,站起来走五个来回。” 岑想蔷睁大双眼,立马明白了林夏的意图,她试图求饶:“不……主人……五个来回我会死掉的。” 阴唇上有夹子,在这个过程里阴部摩擦想要自慰又不能的状况,岑想蔷仅仅是想想都感到了恐惧。 林夏看到岑想蔷的惊愕反倒显得更愉快更温和了,她拽起岑想蔷的头发。 “是的呀,狗狗,你说对了,就是要让你试一试快要死掉的感觉,你才知道我待在书房的忐忑不安呀。 你求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吃醋,我也会觉得难过? 过去的情书我全部放在杂货间了,你知道的对不对?从和你在一起开始我有收过别人的情书吗?” 岑想蔷摇头,她知道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求饶的可能性了。 岑想蔷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虽然已经很努力控制阴唇夹的移动,但在身体活动的过程里漂亮的蔷薇花还是互相碰撞。 岑想蔷又痛又爽,还没有开始,她就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行了。 “主人……” 岑想蔷只好喊林夏的名字试图从中获得一点安慰。 “行动。” “是。” 岑想蔷走出了第一步。 她在跪地于卫生间之前就已经自觉戴上了项圈,抚摸阴唇夹的时候岑想蔷还没有意识到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 购买阴唇夹回来的时候,岑想蔷还因为她的美丽而迷醉,幻想林夏使用她玩弄自己是什么样的场景。 但是现在岑想蔷才切实感受到如此美丽的阴唇夹的厉害之处。 每走一步岑想蔷都能强烈感到华美武器的存在感,她在岑想蔷的阴唇上摇摇欲坠,每走一步都会相互碰撞。 疼痛的同时让岑想蔷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吊起,岑想蔷深吸一口气,用力夹紧下身的美丽花卉。 她知道,如果阴唇夹掉了,一定会有惩罚在等着她。 夹得越紧便越提心吊胆,生怕阴唇夹下一秒就会掉落。 在行走中原本就肥厚的阴唇被夹得更加肿大,颜色也肉眼可见变深,胸前的两团乳房也因为行走上下摇动。 林夏突然想,胸这么大的话走路不会很累吗? 阴唇夹摆动时有时候会碰撞到阴蒂,岑想蔷把夹子位置放得偏上了些,现在心中只能用非常后悔来描述。 阴蒂在与阴唇夹的交互里勃起,岑想蔷走路时不得不接受肌肤和阴蒂也会互相摩擦。 第一个来回结束,岑想蔷就已经很想放弃了,她再次尝试求饶。 “主人,求您操我吧,小狗不想走路了,真的好难受。” 岑想蔷甚至不确定自己的下身有没有流水。 因为热热麻麻的感觉太过分,充斥了岑想蔷的整个感官,所以岑想蔷根本无法确认下身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可以。”林夏回应了,岑想蔷仿佛看到了希望,瞬间期待地竖起耳朵想听林夏接下来的话。 “不过只是今天不用走了,不是免了,下次我们继续。” 岑想蔷失望又庆幸地应了一声,虽然不能全部抹除,不过能在今天暂时逃过一劫也很好。 得到林夏的允许,岑想蔷把阴唇夹摘掉,拿在手心才发现栩栩如生的蔷薇花上果然沾了很多淫水。 林夏举起手机拍了一张,岑想蔷脖子上的项圈和手心的阴唇夹交相辉映,而正主则手捧蔷薇,神色隐约透露些圣洁。 很美。色情而美丽。 林夏将手机举在岑想蔷面前向她展示刚刚拍摄的艺术品:“好看吗?” 岑想蔷猛地点头:“好看,拍的真好。” 林夏的手指在岑想蔷的下腹点点:“是很好,就是这身细腻的好皮囊上太空旷了点。” 林夏还没说完,岑想蔷就已经接上了下半句话,她表情真挚:“贱狗想在这里纹上主人的名字。” 林夏笑:“好狗。” 林夏转身,不知道从书房的什么地方找出了一根按摩棒,递给岑想蔷。 “作为奖励,把自己玩到高潮,任务做好了,我就操你。” 43蔷薇h 岑想蔷接过按摩棒。 比起使用阴唇夹的山崩级难度,按摩棒显得像是小儿科。 下身已经很敏感了,岑想蔷启动按摩棒,仅仅是放进小穴十几秒,小穴就抽动着进入了高潮。 岑想蔷软倒在地上,手已经下意识抚摸上阴蒂去揉捏增加快感。 淫水从按摩棒周边艰难流出,地板上很快就布满岑想蔷身体里的花液。 “啊……主人……弄脏了你的地板……” “没关系。”林夏说。她伸脚踩住了岑想蔷丰满的乳房揉弄起来。 “反正你待会会用你的奶子给我擦干净的对不对?” “啊……”岑想蔷爽得伸出舌头。 “是……是的……主人……都是我弄脏的……我会清理干净……” “这就对了。”林夏说。 她脱掉衣服,扔在岑想蔷的脸上。岑想蔷的鼻尖挨蹭着林夏的内裤,她呼吸之间都是林夏的味道。 岑想蔷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如果不是林夏在场她害怕过于光明正大的迷恋会吓到林夏,岑想蔷一定会拿起林夏的内裤用脸埋进去嗅闻。 林夏坐在岑想蔷的下腹上,她从岑想蔷的手中拨掉阴唇夹,花朵就掉在了地上。 林夏就着岑想蔷手中的淫水与她十指相扣,用和她手指相扣的掌心作为支撑点。 岑想蔷支起左腿,而林夏略微倾斜身体和她用下腹相互摩擦。 岑想蔷阴道内的按摩棒还在以最高的频率不停振动,林夏也能感受到。 林夏有意识地将按摩棒向岑想蔷的穴道里面顶,岑想蔷的身体也随着林夏的动作晃动。 “啊……” 岑想蔷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有些沉醉在这样的顶弄里,眼神也变得迷蒙,眼睛涣散地睁开,是快要高潮的表情。 “主人……” 林夏知道时间快要到了,她松开一只手去揉自己的阴蒂,加快了和岑想蔷阴部摩擦的节奏。 在看到岑想蔷脚趾蜷缩眼睛失神的一瞬间,林夏快速抽出了岑想蔷下身的按摩棒。 按摩棒骨碌碌滚到了书桌的旁边,林夏和岑想蔷的下身同时喷出了一股股花液,同时到达了高潮。 这下地板彻底湿掉了。 动作过程中衣物全部掉落在地面上,岑想蔷躺在一片林夏的衣物里大口喘气,像是溺水的鱼和失去空气的鸟类。 林夏搂住岑想蔷的脖子把她拽起来接吻,舌头伸进岑想蔷的嘴里揪住她的。 一直吻到嘴角落下银丝才停止缠绵,极慢的离开。 “我没有生气,但是我也是会吃醋的。” 因为刚刚做爱结束的缘故,林夏的声线沉了一点,听起来特别又性感。 岑想蔷的耳朵动了动,“嗯,下次不会了”。 得到满足之后岑想蔷抱着林夏不愿意放手,好像林夏是充电宝,而岑想蔷是没电的手机。 充了一会儿开了机,岑想蔷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她亲亲林夏的脸颊:“主人,那剩下的四圈……” 林夏捏住岑想蔷的脸颊两侧,岑想蔷被迫嘟起嘴。 “小狗,你是来当狗还是当主子的?怎么还学会吹枕边风了?” 身体满足了,但是岑想蔷心里还记挂着可怖的阴唇夹,趁着做爱结束后的绝好时机就开始服软试图把原定的四来回说没。 这么好的机会,就算不同意,想必也不会加重惩罚。 岑想蔷对脑子里规划好的计划感到满意,小狗很聪明。 但是林夏的反应显然不在岑想蔷的意料之内,这个人非常狡猾,不仅不正面回答岑想蔷的问题,还要反问岑想蔷。 岑想蔷不得不头脑风暴去思考要怎么样回答才能拿到最好的结果。 “不想戴着阴唇夹走路是吗?可以——” 岑想蔷脑子里的电灯泡被点亮,她期待地看着林夏等着她宣布接下来的话。 主人是老登,岑想蔷知道。林夏一定不会轻易松口的,她绝对会釜底抽薪用别的条件来置换。 果然。 “不过小狗也要付出一点代价,比如玩一点我喜欢的游戏。” “什么游戏?” 岑想蔷脑子里的电灯泡灭了。 林夏伸出手点点岑想蔷被捏起来的鸭子嘴,放开了她。 “四个来回变成一个来回,加上穿着我的内裤箍住阴唇夹不允许掉,一个来回结束后爬去卧室卫生间等我,期间只有到卫生间后才能由我取掉阴唇夹。” 岑想蔷重新看到了希望,立马伸手从地上捏起林夏的内裤穿上。 “好的主人。” 对于阴唇夹这种东西,爬着比站着好控制多了,如果说站起来是地狱模式,那么爬着就是困难模式了,更何况因为主人的命令还能光明正大穿上她的内裤,岑想蔷觉得稳赚不亏。 如果最后林夏还忘了要回去,那么岑想蔷就可以美美据为己有了,这样就是再好不过的。 蔷薇花重新回到了岑想蔷的阴唇上,因为流水太多不太好夹住,岑想蔷费了一些力。 最后是林夏走过来,掰开岑想蔷的腿为她夹上了蔷薇花。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蔷薇花吗?”林夏问。 “为什么?因为我的名字里有蔷字吗?” 岑想蔷想了想又摇头,“不对,在我很久之前来别墅的时候回廊就已经全是布料制成的假花了。” “是了,我从很久之前就喜欢,后面遇到你,你的名字正好有这个字,我就觉得很巧。 以前我经常觉得空虚和孤单,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除我以外没有活人的地方。 没有色彩,没有情感,好像也没有未来。 所以没有未来的人不需要鲜活的花朵相伴,布料假花是我认为最好的选择。” “现在依然没有改变回廊上的假花是因为不需要了。”林夏吻上岑想蔷的额头。 “因为我已经有了最好的一朵,你有无穷的生命力,所以我再也不需要别的蔷薇。” 岑想蔷回吻林夏:“你也是我的唯一。” 林夏继续开口:“你之前问过我一个问题,问你会不会被别的狗代替。 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回答了,答案是不会。 世界上相似的叶子有很多,但是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树叶。 世界上也有很多人,你选择了我我也选择了你,我们就是对于彼此特别的存在。 蔷薇和玫瑰相似,但永远只会是蔷薇,形似常有,而神似绝无可能。 有时候我经常会觉得我们在想一样的东西,你很坚韧,对我也很重要。 我不会有别的狗,因为你已经成长为了独一无二的花朵。 你就是在我心脏上生长的独一无二的野蔷薇。” 岑想蔷眨眨眼,把心口的感动化为一个不假思索的笑。 “那我会一直陪着你,长在你的心脏,做你的蔷薇。” 44玩坏h 戴着阴唇夹走第二个来回的时候岑想蔷感到好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原因亦或者其他的什么,岑想蔷总觉得轻快了许多。 虽然林夏没有在书房实时监看,但是岑想蔷很确定林夏一定在监控探头后面监视者她的一举一动。 因为林夏出门之后岑想蔷抱有侥幸心理偷懒没有走动,结果就发现项圈越收越紧,还附带有细小的电流。 至此岑想蔷再也不敢偷懒,安分地一步一脚印完成林夏留下的任务。 做完一个来回的阴唇夹任务之后,岑想蔷慢悠悠地朝着卧室的方向爬去—— 林夏提前交代好的,她会在卧室的卫生间等岑想蔷。 在离开书房之前岑想蔷很守规矩地用自己的大奶子擦干净了书房的地板,但是再怎么擦也还是洗不掉上面体液的味道。 虽然不是很明显,岑想蔷也并不觉得林夏会无聊到离那么近去试试地板上有没有什么味道。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回事每一天会被林夏反复踩过的地板,岑想蔷就感到脸红心跳—— 她痛她的体液污染了林夏每天都会使用的地板。 虽然岑想蔷在回卧室的路途爬行的速度很慢,但是内裤箍着阴唇,比体温要凉很多的物什不停向小穴里探头的感觉仍旧不那么好受。 刚刚还高潮完的阴道还很敏感,阴唇夹的不安分导致岑想蔷的小穴又开始痒,明明才刚经历过情事,没过一会就又想要了。 这段路程也变得无聊起来,岑想蔷更加期待能够见到林夏,快点见到才好,因此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阴道的异物阻挡了岑想蔷爬行的速度,内裤也带动阴唇夹在她的阴部摩擦,岑想蔷越来越渴望林夏,因此不断地用双腿互相摩擦。 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来解决掉下身的不适。 但是不管怎么样摩擦,岑想蔷都还是觉得无法达到临界点。 只有听到林夏的命令,只有在林夏身边…… 岑想蔷绝望又幸福地想,她好像真的被驯服了,成为了林夏一个人的奴隶。 现在好像无论什么样都无法离开林夏了,在想到性这个字的时候只要没有林夏的味道和命令,岑想蔷就无法进入高潮。 终于,这段如同朝圣一样艰难的路被岑想蔷爬完了,她跪在卧室门口喘息,第一次觉得从书房到卧室的这段路这么样的长。 好像怎么样都爬不完。 岑想蔷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林夏了,想要向她的主人展示她有规矩完成任务,想要蹭在林夏的腿边撒娇,最好能够得到林夏的夸奖。 门打开,里面却没有林夏的身影,林夏没有在卧房里面等她。 没关系,不能推开房门第一时间就看到主人也没关系。 岑想蔷这么安慰自己。 主人给的地点是卫生间,一定会在卫生间的。 岑想蔷满怀期待在卫生间门口敲门。 “主人,贱狗来了,贱狗有好好完成您布置的任务。” 门开了,岑想蔷却连看清林夏的脸都来不及,就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唔……” 岑想蔷的双眼被林夏用眼罩蒙住,然后被搂着腰提了起来,林夏很用力地吻住岑想蔷的唇,和她口齿相连,体液交换。 岑想蔷因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就反应过来,热烈地回应林夏的吻。 林夏把岑想蔷放下,抓着她的手放在洗手池上,另一只手去摸岑想蔷的阴部。 在林夏的手接触到阴部的那一刻岑想蔷十分明显地哆嗦了下,现在阴阜哪怕受到一点点的外力刺激都会不由自主吐出花液。 内裤全湿了,林夏把四个夹子快速地拿了下来,将肿大的阴唇释放。 岑想蔷刚刚略松一口气,就感觉到那条内裤被拉成了一条细细的条状,在她的小穴周围来回拉动。 “啊!主人!” 岑想蔷受不了了,她崩溃地反手抓住林夏的手,五根手指顺着林夏的指缝和她迭在一起。 “呜……不要了主人……慢一点……我真的受不了……” 但是林夏充耳不闻,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把岑想蔷送上了无限濒临于高潮的巅峰。 在岑想蔷第叁次也是最后一次忍无可忍咬上林夏的肩膀时,林夏将那条内裤用力绷弹在了岑想蔷的小穴上。 岑想蔷喷了。 她快被玩坏,整个人被林夏抱在怀里,下身一股股射出花液,淅淅沥沥溅在地板上。 岑想蔷意识不清,她缓了好久还在疑惑为什么身下的水流还没有停止。 等视线慢慢恢复清明,岑想蔷才后知后觉发现,她被玩尿了。 还差1500满200收加更,今天晚上还有精神写就更,没精神就明天 我这里下大雨,你们呢 下章放广告 45耳光 yus hu wx.co m 夜晚,岑想蔷昏昏沉沉醒来,感觉神清气爽,性爱之后总是心情很愉快。 她本以为是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或者午夜,毕竟调教结束之后时间应当不早了。 但是眨眨眼之后岑想蔷才发现眼睛上的眼罩还是没有摘下来。 岑想蔷有些害怕,伸手向另一边摸去,想要寻找林夏的踪影。 还好,岑想蔷松了口气,她探手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肉体。 岑想蔷挪动身体靠近那具热源,迎面而来的全是让岑想蔷感到安心的味道。 她用脸贴上林夏的后背,顺势去牵住林夏的手,声音还带了点不清醒的朦胧:“几点了,主人?” “第二天了。”林夏回答。 岑想蔷清醒了一点,惊讶道:“怎么不叫我?” 林夏食指点点岑想蔷的手背:“你真是睡糊涂了,今天是周末。” 岑想蔷“哦”了一声,却发现林夏转身对着她,抓住了岑想蔷脖子上的项圈。 项圈?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 u sh u wu.b iz 岑想蔷彻底清醒了,怎么会还有项圈?项圈怎么会还在自己的脖子上? 过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岑想蔷直起身,却发现林夏早已经翻身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给你摘下来项圈吗?” 岑想蔷摇头:“是我昨天做的不好吗?” 林夏回答:“不是。” 林夏咬字很慢,她突然说:“对不起。” 岑想蔷错愕,她连连摇头:“不要,我不要你给我说对不起,我们之间,你对我,永远不用说对不起。 是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我能理解的。” “我好像不小心看到了你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和放在生日礼物旁边的……日记本。” 林夏咬字很慢,她对于不小心窥探到了岑想蔷隐私这件事感到歉疚。 岑想蔷同样错愕,她不太清楚林夏看到了日记上的哪些内容,岑想蔷又重新感觉到了熟悉的慌乱。 那些东西…… 岑想蔷自己都不太敢于去回想。 那是在喜欢林夏的日日夜夜里记录下的离奇古怪的心事,里面有太多陷于爱而不得境况里发出的痴狂呐喊。 林夏看到了吗,林夏会感到恶心吗…… 岑想蔷非常后悔,不应该在那一天躲在杂货间去准备生日礼物的时候忘了收起那本日记。 是岑想蔷太放松太自负了,没有想到几乎不去杂货间找东西的林夏会在今天心血来潮去到那里。 仿佛是感觉到了岑想蔷的恐惧,林夏出言安慰:“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你打开的那一页,其他的我没有去看。 生日礼物的盒子也是关上的,我没有主动去打开。 不小心看到日记之后,我就合上了本子,本子很好看,我也很抱歉。” 岑想蔷的声音在哆嗦:“没……没事的……那你看到的那一页日记上面写的是什么?” 看不到光明的情况下岑想蔷更加渴望温暖,但是她于心有愧,心里吊了一条伸着长舌头的鬼。因此不敢主动寻觅和渴求林夏的拥抱。 林夏罕见沉默了一下:“上面写的是……你喜欢耳光。” 岑想蔷心中的大石头落地,她长长送了一口气。 那就好…… “是,我喜欢耳光,但是你之前无意透露过,你觉得这种行为很古怪,所以我没有敢提。” 林夏长长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就对你有意见,对我有点自信,你是我的小狗,我会不尊重你的爱好吗? 所以——” 林夏揭开了岑想蔷的眼罩,让岑想蔷得以重见光明。 “跪下吧。” 沉重的耳光打在岑想蔷的脸上,但是她只觉得刺激和喜悦。 “谢主人赏赐。” 46别看是剧情,尤其结尾有剧情需要爹味塑造 在遇到林夏之前岑想蔷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 她和林夏的大学四年一晃而过,岑想蔷和林夏考上了同一所学校的不同专业,在校外租房子住。 因为两个人都同进同出加上表现优异,被称为学校的利刃双姝。 成为学校新学年招募学子的响亮招牌。 在大学的四年期间,林夏从基层员工开始做起,逐渐熟悉了公司的各项事务,毕业之后两个人都没有选择读研,而是双双进入工作。 林夏在大学一年级开始就有问过岑想蔷要不要直接进林鱼工作,毕业了有她作为股东照顾,岑想蔷的路也会更好走。 但是岑想蔷拒绝了。 林夏至今还记得岑想蔷拒绝时候的表情,岑想蔷很认真看着林夏,告诉她。 “我不想成为受你庇护的那个雏鸟,不想做你的软肋,我也想要成为雌鹰,用丰满的羽翼展翅翱翔,和你并肩飞翔在天空中,成为对方的支柱。 这是你告诉过我的,主人,这也是我一直努力的动力。 办公室恋情会出现很多问题。 我知道你是出于想要我过得舒服的立场考虑,但是我也要自己一个人闯一闯这一片天地,看看风雨中的景色有多飘摇了。” 林夏答应了,或者说这本来就是岑想蔷选择的自由,林夏没有理由去干涉。 即便林夏是岑想蔷的主人,即便林夏确信如果她开口说话要求岑想蔷这么做那么她一定会执行。 但是林夏不会使用这样的权力,也不会这样使用权力。 林夏只是觉得骄傲和喜悦。 岑想蔷长大了,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成熟成年人了。 她褪去了曾经自卑留下的阴影,绽放出独一无二又沁人心脾的花朵。 是林夏最爱的蔷薇花。 不过,花香虽好,也引人觊觎,哪怕有人明知道岑想蔷不是无主之花。 岑想蔷在毕业第二年全职备考考上了某个岗位的公务员,林夏一如过去督促她那样帮助她记住一个个知识点。 岑想蔷很争气,林夏在她备考之处就已经明确说过,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她会一直努力工作支持岑想蔷。 不论想尝试哪个部门,林夏都会全力以赴支持。 岑想蔷也做到了,她选择了最难的实权部门,在两百名竞选者中成为了唯一入选的那个。 当被问到“为什么会想着来考这个部门,成为公务员的动机是什么”时,岑想蔷回答。 “因为看到了一个叫林轻的女孩的新闻,是和我们同一届高考的,当时状元自杀的新闻闹得很大,我看了之后就想—— 如果世界上少一个那样包庇坏人的公务员,是不是就会少一点不得善终的结局。 我在最困难的时候有一个人伸出手来救了我,所以我也想成为那样的人,去在别人有困难时候帮助的人。 这是我认为的为人民服务。” 在岑想蔷进入体制内稳定下来后,林夏很快有了第一个讨厌的人—— 一个明知道岑想蔷有对象还要实施纠缠的人。 这天,林夏处理完公司的工作来接,正好撞了个正着。 岑想蔷面色冷沉,看上去不是很高兴,后面跟了一个只能说是初具人形的男人寸步不离地跟着。 林夏距离他们那么远都能看清那个男人的嘴在一张一合说个不停。 看到林夏,岑想蔷总算不那么阴沉,脸上的表情轻快起来,叁步并作两步跑到林夏的身边挽住林夏的胳膊。 岑想蔷转身对着那个男人,表情严肃:“我已经和你说了很多次了,我有对象,你不要纠缠我。” 男人不以为然:“你条件这么好就应该找个体制内的,你们又不能结婚,你还能一辈子不结婚不成? 国家现在支持婚育,你是公务员,找个体制内的更有前途。 我们到时候可以生两个孩子,一个跟你姓,一个跟我姓总行了吧,说不定还会被催生第叁个,那就升职更快了。 她再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女的,你没试过男的所以才不答应,你可以不和我谈恋爱,你找个别的男的谈一下也不是不行。 我家庭条件也挺好的,妈妈教师爸爸工程师,到最后你就发现我们真的配。” 岑想蔷快吐了,想速战速决:“你考上这里就是为了繁殖的?” 男人一脸自以为是:“不是啊,不过成家立业又不冲突,结婚了工作起来不是更痛快吗? 你这么踏实能干,又温和耐心,会是个好妈妈贤内助的。” 47拉拽乳头h 岑想蔷回到家就生气了,把包往沙发上一摔:“死不要脸的臭肥猪,拒绝了多少次都和没长耳朵一样,烦都烦死了。” 岑想蔷脸色阴森,很难想象世界上竟然有人会把世界第一好脾气的岑想蔷气成这副模样。 林夏从背后抱住岑想蔷安抚:“别生气小狗。” 岑想蔷反手回拥住林夏,语气委屈:“他好恶心。” 林夏的手落在岑想蔷的脊背,像是对待真正的小动物那样给岑想蔷顺毛。 “最近工作太忙,好久没有玩游戏了,要做吗?” 是岑想蔷从前自己说过的,调教是发泄情绪的好方法,放在现在依然适用。 随时间而变化的是林夏和岑想蔷的容貌,她们彻底长开了,褪去了最后一丝稚气。 林夏在高中时期本就精致摄人的容貌愈发成熟美艳,因久居高位养成了不怒自威的气质。 岑想蔷对这张脸简直常看常新,只觉得林夏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也许是情人眼中有滤镜,岑想蔷还私下幻想过林夏步入中年之后会是怎么样的盛景。 林夏也自然理解为什么那些人会像牛皮糖一样非岑想蔷不可地黏在岑想蔷屁股后面。 岑想蔷声线甜美,人又谨慎细致,相处起来如沐春风又不乏干练,林夏虽然讨厌那些知道岑想蔷有对象还要黏着岑想蔷的肥猪小叁。 但是也发自内心承认,只要有眼睛,喜欢岑想蔷确实没问题。 林夏眼睛里划过一丝暗芒,今天那些话恶心到的不只是岑想蔷,同样惹恼了林夏,她决定做点什么。 “没关系的小狗,他会很快消失在你的工作环境里的,有这样讨厌的人每天要和你作为同事相处,确实是一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林夏把红丝带从岑想蔷的手上解下来,绑在岑想蔷的脖子上。 “不过现在我们不用去想那些东西了,我们现在享受在一起的时光就好了。” 岑想蔷跪在林夏的脚边:“好的,主人。” 林夏的巴掌落在了岑想蔷脸上,她的力道控制很好,不会让岑想蔷觉得疼痛,只是酥酥麻麻的,羞辱意味更重一些。 在林夏左右个打完十个之后,岑想蔷的脸颊有了明显的泛红。 她抬起被林夏抽红的脸,抬头展现给林夏看:“谢谢主人赏赐贱狗耳光。” 红丝带在岑想蔷的脖颈上妥帖地围了一圈,后面束带的位置被系成蝴蝶结的形状,这让岑想蔷看起来像是一份被林夏涂红又包装好的礼物。 “真好看。” 林夏蹲下身以大拇指指腹摩擦岑想蔷面上人为的绯红,岑想蔷的眼睫因为面部感受到的抚摸而颤动。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抚摸……这是主人亲手留下的疼痛…… 林夏把手向下伸向岑想蔷激凸的奶头,刚开始只是看似轻柔地揉捏了两下,不过很快林夏就暴露了真实目的。 她用力拽住岑想蔷的乳头往外拉扯,起初只是一厘米,像是在做无关痛痒的小游戏。 不过很快力道就缓慢加重,她拽住岑想蔷的乳头到了两厘米的地方。 明明是乳头遭到拉扯,岑想蔷却觉得小腹在抽动,有热流涌向小腹。 岑想蔷跪在地上,林夏要求她自己伸手抓住乳头,而林夏则转身绕到了岑想蔷的后方,去用手指捅进岑想蔷的阴道。 刚开始只是清浅的抽动,岑想蔷随着林夏的动作发出呻吟。 不过很快呻吟就变了调,因为林夏握住岑想蔷的手把乳头向着更远的地方拉拽,所以岑想蔷发出了一声细小的痛呼。 由于是自己操控乳头的拉拽,当林夏在身后用手指深深浅浅抽插之时,岑想蔷的注意力也被分散在前后两头。 被插到敏感点之时,岑想蔷的呻吟变得兴奋起来,手却因为后方的刺激变得不听使唤,略微卸了力。 “小狗偷懒了啊——” 林夏从背后像蛇缠上人身一样诡秘地抱住岑想蔷,岑想蔷吓得一个哆嗦,乳头从手指间溜走,弹回了圆圆的乳房。 “对不起主人……”岑想蔷道歉,但是林夏却说—— “我早就说过的吧,做错了事情不需要道歉,接受惩罚就好。” 林夏拿出久违的数据线。 “比如说,奶子不听话,手也握不住的话,不如来试试死的东西,说不定数据线比小狗的爪子更听话也更能稳得住骚奶头呢?” 错了,我错了(道歉),昨天晚上写着写着就直接睡着了 对不起(弯腰鞠躬) 48h抽奶子,自慰,高潮,给林夏口交,全肉 岑想蔷想不出来任何讨饶的话,因为事实如此,岑想蔷只能接受。 “全听主人安排。” “那就对了。” 林夏把岑想蔷的上身扶起来,两只奶头在刚才的拉拽中变得红肿,刚好可以承担得起数据线的绑缚。 林夏把数据线的两头分别绑在红肿的乳头上,确认系紧后还伸手拽了拽。 岑想蔷立马喘了出来:“主人……很痒……很紧……不想要数据线,想要主人来玩母狗的骚奶头。” 林夏拍拍岑想蔷还红着的脸:“这不是任务,这是惩罚,狗狗没有说不的权力。” 岑想蔷讨好地伸出舌头去舔林夏的手,想用这样的方式换取些许垂怜:“那……主人可不可以轻一点,奴隶最爱主人了。” 林夏把手指向岑想蔷的嘴里塞得更深:“你倒是会讨好人,知道我爱听什么。” 岑想蔷用湿滑的舌头卷住林夏的手指卖力吞吐:“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很爱主人,最爱主人,说一百遍一万遍都愿意,都不会腻。” 林夏也切实被取悦到,她笑:“你倒是会说话。” 简略思索后,林夏也愿意在这次高抬贵手放可怜的小狗一马,她重新选择了一个数字,不容置疑地下达命令。 “左右各30下,不许再和我讨价还价。” 岑想蔷松了一口气,这个数字对于她已经是很好了。 所以岑想蔷说:“谢谢主人体贴小狗。” 数据线只在空中以细微的弧度存在了一下,而后就快速击打在岑想蔷的乳头上。 岑想蔷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哼哼出声,不明白为什么林夏的力度和角度可以掌握得那么精准。 乳头被绑着,林夏手里的那根数据线在奶白的胸乳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像是在用数据线在作画。 那根数据线在林夏的手里成为了行凶的道具,林夏时不时会恶意地用数据线去抽打岑想蔷凸出的乳头。 那种火辣辣又爽的感觉便从乳房部位蔓延至全身。 岑想蔷嘴里一直在喊林夏的名字,她想要拥抱,渴望林夏或者求饶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像是撒娇一样的语调,带了哭腔:“主人……主人……” 除了林夏的名字,岑想蔷这时候往往不会说任何东西。 如果问她为什么要一遍遍重复这两个字,岑想蔷就会说:“只是想叫主人的名字,奴隶会乖乖听主人话的。” 除了林夏大概没有任何人能不去接受这样的撒娇 可是林夏无动于衷,坚定到让岑想蔷心碎。 她只问过一次这个问题,只有第一次。 包括这一次在内,也没有问过岑想蔷,丝毫不溺爱犯错的小狗。 岑想蔷报数,嘴里没有颠叁倒四去忘记自己报到哪里,这在之前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调教岑想蔷看上去状态很好,林夏因此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实在太过于忙碌,忽略冷落了小狗。 第叁十下结束,林夏的手和数据线一起停下来,奶头已经被抽成了嫣红的颜色,分布在乳房上的是条条鲜明的红色抽痕。 岑想蔷既痛又爽,但是她还没有高潮。 于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林夏,希望她能下达命令好让自己高潮。 林夏和岑想蔷对视,她问:“想要高潮吗?” 岑想蔷忙不迭点头,林夏却站在了离她有一些远的地方做出了休息的姿态。 “好啊,那就自慰给我看,我看得高兴,就允许你高潮,怎么样?” 岑想蔷点点头,觉得离释放的境地已经又进了一步,不过…… 岑想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奶子,询问林夏:“主人,那可不可以让母狗先把骚奶头上的数据线解掉,母狗真的很难受。” 林夏同意,岑想蔷就靠着墙,把后背贴在墙面上,双腿大开朝向林夏的方向,潮红的小穴正伸缩着吐出一汪汪水。 岑想蔷左手摸上自己的阴蒂,右手像林夏刚才玩弄自己的小穴那样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林夏拿起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把岑想蔷淫荡的模样记录在相机下。 刚才的前戏已经做得很充分,在鞭打中岑想蔷就已经在渴望着这一刻的到来。 岑想蔷爽到合不拢嘴,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被林夏用手指勾起抹在了嫣红的乳头上,那里又痛又麻,林夏的手指抚摸上后有一种奇异的反应。 岑想蔷倒抽一口凉气,乳头现在太敏感,哪怕只是轻轻一动都会引起大脑神经的连锁反应,更何况是林夏用了力的手指。 她再次呼唤林夏的名字:“主人……” 这一次林夏回应了她:“高潮吧。” 听到林夏的允许岑想蔷如蒙大赦,随着岑想蔷两只手手指速度的加快,她喷了出来,其中一些溅在了林夏仅着睡裙因此裸露的小腿上。 岑想蔷看到后爬了过去,伸出舌头舔掉了林夏腿上的水珠。 清理干净之后林夏的脚并不用力地踩在岑想蔷脸上揉了揉:“好可爱呀,小狗。” 岑想蔷又伸舌头去舔林夏的掌心:“主人开心就好。” 林夏把脚放开,岑想蔷却用手抓住林夏的脚不愿意放开,她用脸蛋蹭林夏的脚背,眼睛里面是未曾消去的情欲。 “主人,母狗可以为您口交吗?” 不仅因为工作忙碌两个人很长时间没有调教,甚至连口交也很少。 岑想蔷想念林夏下身的味道,想念给她口交时候幸福的感觉。 林夏同意了。 她坐在沙发上,两腿张开,电视屏幕上正放着有关于她的财经新闻。 “林鱼前董事长独女林夏正式接管林鱼,公司能否延续辉煌?让我们有请林夏女士上台讲话。” 屏幕里的鼓掌声里优雅走上台的人此刻正在电视机前大张双腿,额上有薄汗,双腿间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睡裙遮盖了裙下的淫靡场景,但是挡不住情事中人的躯壳风光,激凸的奶头撑起了蓬松的睡裙,小腿的肌肉则隐隐绷起。 电视机里的林夏拿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 “感谢大家对我的期待和信任,接过母亲手中的接力棒让我感到荣幸而压力,我会努力做好我职责范围里应做的一切。 也衷心希望我能在大家的帮助下助力林鱼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电视机里的林夏衣冠楚楚,精致到一丝不苟,屏幕前的林夏却连发丝都凌乱,些许头发因汗液黏在前额之上,自带一种凌乱的性爱之美。 情欲里的林夏眼睛失神,原本戴在岑想蔷脖子上的红丝带转移在林夏的头上,时隔多年重新充当起林夏的发呆。 而岑想蔷则戴上了真正属于她自己的项圈,跪在地毯上为林夏进行口交。 红丝带寄的松松垮垮,很快就因为头发和沙发的摩擦掉落在沙发一边。 林夏在爽到极致时会夹紧大腿,脖颈高高昂起,像是昂首的天鹅,一头柔软的黑发失去红丝带的固定,松弛披在林夏的双肩。 现在的林夏和电视机里的那个人简直判若两人,岑想蔷仅仅是抬头看了一眼,就感到内心充满了爱欲。 林夏既是电视机里那个无懈可击的林总林小姐,也是她的主人林夏。 而岑想蔷也是林夏唯一的小狗。 49剧情,跳了就行,下章节全是肉 林夏的下体喷出花液,林夏舒爽地叫了出来,但是性事并没有因此停止。 岑想蔷张开嘴接着林夏的体液,咕噜咕噜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又被林夏反手摁在沙发上用力亲吻。 大概是嫌弃电视机的声音太过聒噪,林夏拿出手机操控电视机关机,然后随意把手机扔在地毯上。 随后尽情投入和岑想蔷的亲吻,与她唇齿相接,互相纠缠。 亲吻结束后林夏伸手抹了抹岑想蔷嘴角遗留的涎水,问她:“好了吗,累不累,要结束吗?” 岑想蔷看上去依依不舍,抱住林夏,显得并不情愿。 “不要结束好不好,好久没有做了,好不容易可以,多做一会吧。” 林夏笑了:“不是的,不是我不想做,是怕你累了,毕竟——” 林夏指了指岑想蔷泛红的胸脯和脸蛋。 “虽然我有控制力道,但是过度调教的话你真的受得了吗?” 岑想蔷肯定地点点头:“可以,这种事情的话怎么样都不会累的。” 岑想蔷入职之后为了熟悉业务的确有一段非常忙碌的时间,当时岑想蔷每天都脚不沾地,每日过得浑浑噩噩,回家的时候感觉脚步都是虚浮的。 那段日子就全靠回家能抱着林夏缓一会补充能量,每天坚持下去最大的动力就是能够搂着林夏一起睡觉。 对于岑想蔷来说吃喝玩乐她都不在意,如果可以的话岑想蔷只想和林夏待在一起。 如果累了,做别的事情都只是聊胜于无,吸林夏才是最有效的。 林夏换了一个姿势,让岑想蔷躺在她的腿上贴着她的肚子。 这样的姿势更舒服,刚才的姿势再怎么说都太别扭了。 岑想蔷躺在林夏的大腿上捏着林夏的手指玩:“你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在忙吗?” 林夏想了想,脑海的黄色小灯泡突然一亮,岑想蔷的问话还真提醒林夏想起了一件事情。 “有的,不过刚过去了最忙的时候,这两天可以放松一下,下个星期一有一场商业酒会,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也是和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对象,不然总有人以为我单身,想要给我介绍男朋友,真的很讨厌。” 联想今天的事情岑想蔷突然也有些吃味,她坐起来看着林夏。 “你这么有钱又性格鲜明,还是事实意义上的孤女,是不是也有很多人追求你,就像那个死蠢猪头一直纠缠我一样。” 岑想蔷本意是想听林夏坚定地说没有好让她心安,结果林夏略加思索反复给了岑想蔷一个让她瞳孔地震的答案。 “确实有一个,不过不是很重要。 我觉得作为有小狗的人我应该有这个自觉性自己处理这些问题,我知道你每天工作很忙,所以我不想用这些事情打扰你让你心烦。 所以没有说。 哪怕只有一点点的会给你带来精神压力的可能性,我都不愿意让你去担负。 因为你是我的小狗。我是你的主人,我要保护好你,让你的心情好也是我要保护你的一部分。” 岑想蔷抓着林夏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蛋,眼神专注。 “好,商业酒会我去,我也相信你,主人。 从发自内心想要成为你的狗那天起,我就决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怀疑你,只会相信你。 你说因为我是你的小狗,所以你会为我这么做。 而我想说的是,因为你是我的主人,所以我也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岑想蔷的眼神陡然凶狠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在林夏的眼里依然很可爱。 “我可不是什么不咬人的狗,有人想要抢走我的主人,我就会让他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看看我的厉害。” 林夏笑了,说了声“好”,抓过岑想蔷的手,在岑想蔷的掌心落下一吻。 “就让那些臭屌子看看我家小狗不光可爱,还特别有力气,能吓跑所有有不轨之心的人。” 被林夏亲了一下岑想蔷的眼神又恢复了清澈,嘟起嘴在林夏的脸上回吻了一下,可爱极了。 “所以主人,我们继续吗?” 林夏相信如果岑想蔷是真的小狗有尾巴,现在已经在屁股后面晃晃悠悠摇起来了。 想到这个,林夏眼睛一亮,是啊,小狗怎么能没尾巴呢。 林夏牵起岑想蔷的手朝着卧室走去:“当然。” 当然要继续。 我写累了我歇会,马上继续 50h限制高潮,手掌 p o wen xue1.c om 林夏带着岑想蔷来到卧室,岑想蔷顺着林夏的动作趴在床上,感觉到林夏也上了床。 用同样的动作迭在岑想蔷的身上,双手搂住岑想蔷的脖子去吻她的后背。 岑想蔷被亲得发痒,咯咯笑出来,手也回伸到后面去挠林夏的敏感点。 闹了一会闹够了,林夏抓住岑想蔷的项圈拽了拽,“小狗收爪子,别闹了。” 主人发话了,岑想蔷暂停手里的动作,林夏从岑想蔷的脊背又贴着亲吻,一直吻到尾椎骨那里,岑想蔷像是刺挠的小动物,哆嗦了一下。 那里是岑想蔷的敏感点,林夏早就知道了,但是还偏偏要亲那里。 林夏太了解岑想蔷,在岑想蔷想开口说不要的前一秒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让岑想蔷的不要堵在了喉咙。 “你……” 岑想蔷被林夏惹急了,一时连敬语都没有用,颇有些气急败坏。 林夏得逞地笑,在岑想蔷的背后仗着岑想蔷看不见,无声放肆地笑。 最后又在岑想蔷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作为安抚,给炸毛的小狗顺毛,然后拍拍岑想蔷的屁股。 “开始了小狗,屁股撅起来。” 岑想蔷越和林夏相处就越发觉得得了肌肤饥渴症的好像不是她而是林夏。 虽然林夏嘴上不说,不过总是抱着岑想蔷亲亲贴贴,好像怎么接触都不够。 再者,岑想蔷的肌肤饥渴症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和林夏正式相处的第一年结尾岑想蔷的肌肤饥渴症就已经不治而愈—— 并不是因为不需要治疗,而是因为林夏就是岑想蔷最好的药。 最好的。 岑想蔷的想法很快被现实的拍击打碎,林夏这次没有使用任何道具,连数据线都扔在客厅没有带进卧室。 她用手掌由轻到重拍打在岑想蔷的屁股,还有刚刚高潮过的小穴。 手掌的拍打,这常常是作为奖励才会使用的,但是岑想蔷明白林夏其实也很希望和她接触。 太久没有吃到香香的小狗饭更饿的人极有可能其实是林夏。 况且岑想蔷今天是真的被气晕了,林夏看出了小狗的心情,也在用力所能及的这样的方式想让小狗开心。 刚开始的轻力度拍打岑想蔷还可以享受,甚至还能够分神去想别的事情,揣度林夏的心思。 林夏发现了,但是并不言语,只是默不作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岑想蔷开始哼哼出声,林夏的手掌已经拍出了响亮的声音。 根据岑想蔷的经验,林夏的手掌起码是从距离阴部二十厘米的地方落下在阴道附近,很痛,不过刚刚高潮的小穴因为这样的拍击又湿了。更多类似文章:po w enxue 7. c om 岑想蔷扭着屁股,想要高潮。 “主人……” 又来了,岑想蔷一想要高潮就会用这种清爽又委屈的声音去喊林夏。 但是这么好听的如同泉水一样的声音并不能够浇灭情欲之火,只会火上浇油。 林夏才不会停下,她只会打得更狠想要听到小狗发出更多这样的声音。 在林夏打到超过10下后,岑想蔷已经逼近高潮,她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去叫林夏。 “母狗真的快要高潮了,求主人给母狗一个痛快让母狗高潮吧……” 林夏声音稳定地开口,手上的激烈动作好像并没有影响林夏声线的稳定性。 “自己把剩下的十下数完,让你高潮。” 对于岑想蔷来说,林夏剩下的那些没有打完的巴掌每一下对她都是巨大的折磨。 岑想蔷临近高潮边缘,偏偏又因为主人不允许无法高潮。 外力带来的疼痛直接了当接触着岑想蔷的小穴,那里不仅在流水,更因为林夏的手掌落下而收缩。 每一次对翕张的小穴进行拍打都是对临近高潮的岑想蔷的一种摧残。 正是因为在这样的高潮边缘,已经被驯化的岑想蔷无法在没有林夏命令的情况下达成高潮。 她太渴望林夏能够给她一个痛快,否则岑想蔷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高潮的。 终于,岑想蔷数到了那个她无比期盼的数字,林夏的最后一个巴掌落下,而后把岑想蔷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岑想蔷把脸贴在林夏的肩膀上,因为忍得太久情绪有些失控,嘴巴狠狠咬在了林夏的肩膀上,在林夏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深红的牙印。 她们都给彼此留下了印记。 林夏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快速地把手指插进岑想蔷的阴道。 她手指插动的速度很快,岑想蔷下身的水又流太多,林夏不仅满手掌都是岑想蔷的水,更是在手指进出阴道的时候弄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整个房间只剩下岑想蔷的喘息声和林夏作弄时候造成的水声,显得分外淫靡。 林夏时刻观察着岑想蔷的身体情况,在岑想蔷大腿肌肉绷紧的时候,林夏终于贴在岑想蔷的耳边向她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高潮吧。” 51大冒险h 在做爱之后的几天,那位骚扰岑想蔷的男同事莫名其妙显得越来越慌张,在星期五结束的时候,岑想蔷还看到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去了离职处。 岑想蔷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那么嚣张的人为什么现在突然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并不认为那个人是自发离职了,正如他所说,他看重这一份铁饭碗,不会轻易丢弃。 联想到这周一开始林夏说过的话,岑想蔷认为这背后应该有林夏的一份动作。 回家之后岑想蔷问林夏,林夏正在做纪念日的蛋糕,她在奶油上画了一个并不好看的爱心,才回过头回复岑想蔷的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父亲也是公务员,我找了人调查他们家庭成员的收礼问题,那个年代的公务员没有几个不中招的。 被查出来我就找人匿名检举了,上面查的严,他自然会受到牵连,毕竟收的好东西也没少用在他这个当儿子的身上。” 岑想蔷沉默片刻,上前从背后拥抱住林夏。 “谢谢主人,费心了。” 林夏笑笑,继续做蛋糕。 “没事,我也很讨厌那个人,说出那样的恶心话还那么高调,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岑想蔷点点头,和林夏上前一起去完成纪念日的蛋糕,点上蜡烛,她们一起吃掉了五周年的蛋糕。 “像梦一样。”岑想蔷点评道。 “不是梦,是真实。”林夏回应。 林夏上前拉住岑想蔷的手:“我一直在你身边,也一直和你在一起。” “要玩真心话大冒险吗?”林夏问岑想蔷。 “好。” 她们用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定胜负,赢家可以对输家进行任意一个提问或者指定任务。 游戏规则提出来的时候岑想蔷就知道林夏又在想坏心思的事情了,但是没关系,岑想蔷甘愿落网。 第一次岑想蔷胜利,她想了想问:“纪念日有没有准备礼物,我给你的放在房间了,有没有看到。” 林夏从善如流:“准备了,两身衣服,一身给你明天去酒会穿,一身作为礼物送给你。 你送的我看到了,可爱的玩具小狗,和我成年时候你送我的一模一样,就是一只棕色一只灰色,我都放在卧室床头柜上了,很可爱,很喜欢。” 第二轮林夏胜利,岑想蔷抬头看林夏的眼睛。 林夏的面上全是笑意:“我选大冒险。” 数据线重新回到了林夏的手里,岑想蔷趴在床上,断断续续地描述最近那次调教的感觉。 “打我耳光的时候,我很兴奋,我感觉被羞辱了,痛和羞耻一起被注入我的身体里,但是好奇怪,我感觉在这两者的加持下我更加兴奋了。 痛在我的脸上,羞耻在我的心里,我的下身在流水,我感觉我好骚好贱,好像真的成为了不知廉耻的性奴。 可是做你的狗我又好高兴。” 数据线落在了岑想蔷的脊背上,林夏故意去打尾椎敏感处。 “很好,继续说。” 今天没有更新了,宝宝们明天见。 52完整感受h “呃啊——” 蓦然被打,岑想蔷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迎来的就是数据线再次打了下来。 这次是脸颊,因为林夏在背后的缘故并不能直接打到岑想蔷的嘴巴,最多最多只能到脸颊的位置。 岑想蔷无比确信林夏刚才是想要去抽她的嘴巴的,但是这并不是为了阻止岑想蔷叫出声,而是为了让她叫的更大声。 两个人之间的习惯,阻止要直接说,一切没有直接说的都归类为默认。 “我……我喜欢主人打我耳光,我觉得这是一种赏赐。 主人每次用的力气都不是很大,打的时候除了痒和麻,更多的是痛和开心。 被主人支配的感觉让母狗浑身都兴奋起来,上面和下面的水一直在流,母狗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 林夏回答:“很简单呀,因为岑想蔷是只会发情的贱狗。” 林夏手里的数据线一直在岑想蔷的屁股上蠢蠢欲动,随时等待着落下。 岑想蔷生怕自己没有说对哪一句话,导致屁股得到一顿痛揍。 因为太过熟悉彼此,所以说谎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岑想蔷选择说谎,那么被拆穿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林夏不会饶了嘴巴说出谎言的小狗的,会一直把小狗玩到濒临高潮但是又不说出那些让小狗释放的字。 岑想蔷已经被教训怕了,彻头彻尾的怕,那些边缘控制的回忆实在是让小狗不忍心回想。 每一次回想都觉得下一秒就危在旦夕,搞不好又惹来主人的肆意控制。 林夏好像厌倦了如同刚才那样的无趣回答,她很快换了一个问法。 “玩点好玩的吧贱狗?说说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怎么样?” 岑想蔷惊悚抬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送命题。 “主人,饶了贱狗吧,主人哪里都很好,贱狗没有一点对主人的不满,也不敢有不满。都是贱狗的错,主人饶了狗狗吧。” 回应岑想蔷的是数据线抽在了光滑的后背中央。 “你不说没关系,我来替你说就好,你报一个数我来说一句怎么样。不过每报一个数就是一次你最讨厌的阴唇夹走路如何呢?” 岑想蔷摇头,飞快转了话口:“不不不主人,我说……我说……” “主人,主人总是很喜欢调教,最近总是很少使用母狗的身体,母狗想念主人使用母狗身体的感觉。” 林夏点头,手指触碰在岑想蔷后背被抽出来的红色痕迹上,在一道道抽痕上反复摩挲。 手指每次经过的地方都好像更痒了更痛了,林夏的手指仿佛燃烧着火焰,手指移动到哪里,岑想蔷哪里的身体就遭到火焰的焚烧。 “嗯,很好,继续。” 林夏优秀的控制力总是表现在方方面面,比如性爱和调教中她似乎总是稳定的,把岑想蔷牢牢控制在手里。 看岑想蔷发情,看她饱受情欲折磨跪在自己的脚底祈求一次彻底的高潮,而林夏却仿佛不受丝毫影响,连声音都是稳定的。 这也是让岑想蔷着迷的一部分,她太稳定,是结实可靠的避风港。 也许在过去一个人独自生活的时光里林夏也曾经把自己反复打碎又重塑,最终才锻造了这一副钢筋铁骨,岑想蔷的出现又再次为林夏稳定的内核加固。 “主人……主人最近很忙,连调教都很少有,贱狗的心,贱狗的身体都很想念主人。 主人,请多多使用贱狗吧,贱狗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您的,都臣服于您也渴望您。 不要冷落贱狗,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主人,贱狗的下面就会痒痒的,想被主人操,想被主人使用,想被主人填满。” 林夏的声音从背后传递到岑想蔷的耳朵:“原来你想的是这个,这确实是我的过错,最近因为忙碌忽视了你,以后会加强频率的。” 林夏蹲下,摸了摸岑想蔷的面庞。 “毕竟我的小狗可是骚母狗呢,不好好满足你怎么行?” 岑想蔷伸出舌头去舔林夏的手掌:“主人不用道歉,主人不要道歉,主人没有错,都是母狗的不好。” 林夏不理会她的讨好,重新站起来:“继续。” 岑想蔷咽了口口水,知道接下来的会有些风险,但是富贵险中求,这也的确是岑想蔷想了很久没有敢于说出来的,如果能凭借这次机会说出来那确实是再好不过。 “母狗喜欢主人下面的味道,母狗想为主人口交,请尽情随意玩弄母狗吧!如果主人愿意在高潮的时候喷尿,一起射在母狗的嘴里……那真是……真是再好不过了! 母狗一定会一滴不剩地全部喝掉,主人赐予的对于母狗而言都是宝藏啊!” 林夏手里的数据线被捏在手里反复把玩,岑想蔷甚至羡慕起那条数据线来,比起被放置的她,那根线还可以在林夏的手心得到她漫不经心的爱抚。 玩够了,林夏终于开口:“知道了,去厨房自己拿生姜放在阴道,十分钟拿出来。” 岑想蔷不解地抬头,没有想到这样就结束了。 林夏看出了岑想蔷的疑问,解释道:“明天有酒会,回家了再继续吧,今天玩过头,明天你想要带着一身痕迹去参加酒会吗?” 岑想蔷旋即了然:“贱狗知道了,谢主人调教。” 第二天两人都起了大早,岑想蔷不得不向单位请了假。 在单位的每一天都很重要,而名流们看上去反倒是一丝休闲娱乐的时间都不愿意放过。 虽说是商业酒会,但是来拓展工作的终究只有少数人大部分仍旧是来玩乐。 岑想蔷看着镜子里焕然一身的自己,不得不感叹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的强大。 林夏从换衣间出来,岑想蔷眼中闪过惊艳。 “很美。”岑想蔷由衷夸赞。 林夏上前和她拥抱。 “你也是。” 今晚还有一章,十二点前,是剧情,别看了,睡吧,明天见 53酒会(剧情) 岑想蔷随同林夏来到了商业酒会。 之前岑父从来不带她来这些地方,岑想蔷父母不和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再加上很多人瞧不起岑父小门小户起家行为粗鲁,很少邀请,就算邀请了岑父也不会带着岑想蔷,而是带着公司的职员来参加。 因为讨厌母亲,所以连带着岑想蔷这个女儿也不受待见,不想带着上不得台面的岑想蔷来。 所以这是岑想蔷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和林夏一起来到这种场合,不同的是此时的岑想蔷已经脱胎换骨。 哪怕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也显得自信大方,应对起各种人绰绰有余。 和林夏在一起、经历大学、进入工作,种种经历都磨炼了岑想蔷,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也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自卑的时光。 这次酒会岑父也在场,岑父远远看着和林夏手挽手向人敬酒的岑想蔷,险些没有认出来。 他们很多年不曾见面,岑父被陈玉赶出去断绝合作之后就回到了发家大本营所在的城市,这些年生意起起落落,大概也就保持着差不多的面貌。 他看上去老了很多,大约是因为时间变化加上这些年独身一人,看起来颇有些沧桑,前些年的油滑谄媚也略微褪色,有了些属于老人的迟钝感。 陆岩崎就站在岑父的旁边,看着林夏,冲着她那个方向举了举杯子。 “看见了没,老岑,本市最有钱的女的。旁边那个是她的传闻女友,之前一直没人见过,现在可算带出来让人见了,当公务员的。” 岑父这次回到这里就是因为搭上了陆岩崎,他老了,也想趁着最后的机会冲一把,当年没有拿下这座城市的项目是一个遗憾,趁着还没有全然无力,岑父还想最后试试能不能在这里找到机会。 “陆总,其实那是我女……” 陆岩崎没有认真听岑父在说什么,他直接大步流星走向林夏的位置,因为发现林夏朝着自己的这个方向若有所感地看了过来。 陆岩崎挂上如沐春风的笑,他长相平庸,就是普通富二代的长相,有一点啤酒肚但不是很明显,据说谈过两个女朋友,都不是很长久,最近正在追求林夏,打的是强强联合的名号。 他挂起笑容,尽力显得友好,但是在林夏面前还是像个可怜的普通路人,主打一点都不配。 “林小姐,好久不见啊。” 林夏举杯:“陆公子,昨天刚见过,怎么会是好久不见呢。” 陆岩崎笑的更灿烂,讨好的心流于表面:“一日不见如隔叁秋,怎能说是不想念。” 而后又故作惊讶看向岑想蔷:“想必这位就是林小姐藏了很久的女朋友吧,一直听闻两位关系很好,今日终于可以见到了。” 岑想蔷凑出假笑冲他点头:“陆公子,你好。” 明天见大家 让我随便写点废话凑够一千字 晚安 耶耶 今天有很多人和我留言还有微博和我说话 很开心 谢谢宝宝们 媎妹们是世界上最好的存在 54穿戴式假阳h( 林夏看得稀奇。 林夏很少看到岑想蔷和别人用假笑,有模有样的,在家里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没想到当了几个月公务员假笑已经这么真,随时可以挂在脸上了。 岑父跟在陆岩崎后面也过来了,心里五味杂陈。 岑想蔷这才注意到他竟然也来了这里,两个人陷入僵持。 林夏下意识抓住了岑想蔷的手,冲着她摇摇头,示意不知道耶没想到岑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岑想蔷点头表示明白。 “想蔷啊,我……” 陆岩崎没有介绍岑父的意思,大概是觉得介绍不介绍无伤大雅,反正是个不重要的人,岑父就只好在尴尬里主动开口。 “好久不见啊想蔷,长大了……” 陆岩崎这才留给岑父一点目光:“老岑,认识林小姐的朋友啊?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但是岑想蔷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只是说:“陆公子,这位先生可能认错人了,我并不认得这位先生,可能是和他的熟人略有相似之处吧。” 陆岩崎眼睛在岑父和岑想蔷之间狐疑地转了一圈,但料想这两个人也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岑父听了之后也愣在原地不再说话,木僵地像尊石像一般呆立在原地。 岑想蔷捏捏林夏的胳膊,和林夏交换了一个神色。 林夏就冲陆岩崎举杯:“走吧陆公子,我们换个私密的地方说话。” 林夏带走了陆岩崎,岑想蔷这才卸下了脸上的假笑,没什么表情地开口问岑父。 “你怎么在这里?” “我……”岑父脸上的勉强笑容也挂不下去。 “我……来找人合作生意。” “哦。”岑想蔷没什么反应,转身想离开去看看别处的有趣,却被岑父拦住了去路。 “想蔷,爸爸好几年没有见到你了,你长大了,也有出息了,爸爸见到你,不是想和你要合作什么的。 以前的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以前是爸爸不懂事,做错了很多事情,你不认我也是应该的。 我以为你和林夏小姐早就分手了。 但是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不想和爸爸说两句话吗?” “不想。”岑想蔷对岑父的发言嗤之以鼻。 “怎么还玩男人至死是少年这一套,好无聊。五十多岁了还不懂事,你自己觉得不可笑吗。 要懂事早就懂事了,用得着等到现在?我大学的时候你给过我一分钱? 也不就是看我和林夏现在还没分手,又想从我身上挖好处而已。 如果我现在没有自己的工作还和林夏分手了,你会回来找我?你会和我说这些话? 太可笑了,你将心比心吧,我不说了。” 也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岑父的痛处,岑父竟然老泪纵横。 岑想蔷立马后退两步离他远远的:“破防也别在这里哭,省的有人以为我欺负老头。 我是人民公务员不假但是我为人民服务,你显然不在人这个范畴,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岑想蔷转身就溜,避免引人注意,谁能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多年不见的晦气老头。 那边,陆岩崎拉着林夏到了一个私密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林夏并不喜欢和人有身体接触,尤其是男人,但是想到后面还需要和陆岩崎有合作,就想着忍一下算了。 “现在见也见到了,我说的你的小情人,那之前我说的事情你也可以考虑一下了吧?” 林夏皱眉,甩开陆岩崎的手转身就走。 “没可能,别再跟我说这种事,我说的很清楚,我就是单纯的女同性恋,没想过和男的结婚,也没想过生孩子。 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让我重复没意思,你好自为之。” 陆岩崎不依不饶追上去,好像听不懂人话:“别走啊,我又没说让你跟我生孩子,结个婚都不行吗? 我们家怎么着也算是本市的龙头企业,是没有你家发展的好,但是也不是配不上你,你是女同性恋我说什么了吗? 我又没有不尊重你的性取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婚姻只是一种合作和对双方财产的保护,结了婚照样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不就行了。 你那对象是不错但是我也不差呀,之前相见一直没能见到,你也不让我见,要是她真喜欢你肯定能知道我说的东西能给大家带来多大的好处。 她肯定会答应的,你不方便开口就让我去和她说呗,这有什么大不了。” 林夏转过身看着陆岩崎,眼神锋利,语气冷得能结冰:“就是因为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想着打扰我们之间的感情。 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就想和岑想蔷说这件事,所以我才一直不同意你们见面。 这次决定带岑想蔷出入公共场合就是为了让大家看看我们的感情到底有多好,让一些像你这样的人收收不该有的心思,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婚姻?我说的话意思不够明显你听不懂吗?你怎么敢想一出是一出影响我们情侣之间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口口声声说尊重,你有尊重过我的不婚主义吗?真以为自己长了屌就可以决定地球转不转,别人怎么过都得按照你的脸色来了? 还有,你别把一切太想当然,合作不合作,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个话语权在我的手里,你这样的态度我们现在就可以不合作。 之前一直忍着你是因为这次合作确实不容易,关系了很多人的努力和绩效,我也是从公司基层一路做上来的所以我知道普通员工有多不容易。 但是你这样我宁可不合作,因为你的行为证明你是一个彻头彻尾地蠢货,和你继续合作恐怕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林夏话说得难听,陆岩崎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 他咬牙切齿,看起来像是恨上了林夏,他认为林夏说的这些话简直是活生生在众人面前驳掉他的面子,让他的脸挂不住。 被女人伤了自尊,陆岩崎这一刻很想杀人。 “好好好,这么搞是吧,林夏,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说完狠话陆岩崎转身就走,岑父在不远处等着陆岩崎。 虽然岑父年纪很大了,但是陆岩崎显然没有什么尊重老年人的自觉,他没有注意到岑父的眼眶有些诡异的红,只顾着自己大步流星离开。 岑父无奈,这是带他来的人,哪怕是被冷漠对待,岑父也只有眼巴巴跟上的份。 可怜这么大年纪还挺不直脊梁骨,还在给人当跟班,确实可怜又可恨。 陆岩崎走出会场,松了松领带,好像觉得这样太紧了勒得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面色不善。 “老岑,我要你帮我办个事。” 回家的路上,岑想蔷和林夏看起来都性质不高的样子,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回到家之后林夏打开了项圈盒子,无需多言,岑想蔷就已经摆好了姿势。 她跪在林夏的裙子下面为她口交,故意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嘴唇、舌头和阴唇阴道之间的声音被岑想蔷故意嘬出了很大的声响。 早上的时候岑想蔷没有说,但其实岑想蔷已经馋林夏的这条裙子好久了。 早上看见林夏穿这条水灵灵的蓝色鱼尾裙,岑想蔷就已经在幻想跪在这条裙子下面给林夏口交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现在终于有机会实现了。 “啊——” 林夏开始叫,她今天也急迫地需要性,对于性的需求和岑想蔷同样高。 林夏伸手拽住岑想蔷的头发,故意拽痛岑想蔷,林夏知道这样的动作会让岑想蔷更兴奋。 头皮传来的刺痛刺激到岑想蔷,她吃得更卖力,林夏能感觉到岑想蔷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下身飞快地舔弄。 岑想蔷头发是变长了,也确实更好抓了。 林夏把岑想蔷的头发攥在手里,毛茬划过林夏的手,不算柔软的发质,但是林夏爱不释手。 岑想蔷的性格终于也和这一头硬毛变得一样,是个硬茬,不好惹,人也惹不起。 “你今天也像个公主,不对,你本来就是公主。”林夏说。 岑想蔷本身已经足够光彩夺目,穿上定制礼服之后更是叫人移动不开眼,林夏为之骄傲的同时也被深深吸引。 林夏抱住岑想蔷的脖子开始和岑想蔷接吻,吻到气喘吁吁才分开。 “是,我是公主,但是公主现在在给你口交,我既可以当公主又可以当你的狗,同时拥有两个身份,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幸福的奴了。” 岑想蔷回答。 林夏伸手解岑想蔷的礼服,也不忘亲她的嘴。 “是这样没错。” “我看到你昨天买的快递了,你放在衣柜里,是家里没有出现过的东西,我无意间看到了。”岑想蔷说。 “看到了就看到了,所以今天要不要就试试?玩点新鲜的,我很期待。” 林夏眼里燃气小火苗,岑想蔷也被林夏感染。 “好呀。” 林夏新买的快递是穿戴式阳具,岑想蔷有一天睡前躺在床上玩手机,购物页面就是这个东西,林夏看到了。 所以她就上了心,记在心里,第二天就在网上订购了定制假阳,想要和岑想蔷一起体验。 没有选择直接购买是因为林夏的需求很难有商家可以直接满足—— 林夏想要双向的,双方都能在穿戴性爱的过程里体验到快感,能够互相反刍的。 穿戴式按摩棒按照两个人的尺寸定制,林夏和岑想蔷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 岑想蔷伸手在林夏的后背抚摸,光滑如玉的肌肤叫人爱不释手。 岑想蔷喜欢林夏的肌肉,不发力的时候软又白,发力之时都是蓬勃的力量,充满活力与生命力。 岑想蔷拿出盒子里的道具给林夏穿上,是粉色的按摩棒,很好看。 林夏的手隔着内裤对岑想蔷抚摸,她的手指尖控制着内裤上的那一小片布料去戳刺岑想蔷的阴道,犹如隔靴搔痒、望梅止渴。 不过解渴的梅子就在眼前,岑想蔷不会委屈自己一直只看不吃。 岑想蔷主动伸手去脱掉身上的内裤,握着林夏的手指直接戳进了自己的阴道,体会到了熟悉的手指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岑想蔷满意地亲了亲林夏已经裸露出来的肩头,但是还是没有放开林夏的手,摸上之后岑想蔷就想多和她手指接触一段时间。 舍不得放开。 岑想蔷的手比林夏的大了一些,其实很适合牵手,十指相扣的时候很有安全感。 林夏突然想到刚在一起时候的岑想蔷连牵个手都要小心翼翼,在大一的那个生日岑想蔷许的生日愿望是希望林夏能平安健康,每天开心。 当林夏问岑想蔷:“这是你的生日,你不想为自己求一点什么吗?” 当时的岑想蔷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那我就多求一点爱吧,希望林夏能更爱我一点,如果不能的话那就和我十指相扣之后再亲我一下就可以了。” 55心跳h 所以那之后林夏就常常牵岑想蔷的手,直到现在还保留这个习惯。 不仅因为习惯,还因为林夏喜欢。 林夏喜欢和岑想蔷牵着手。 现在是岑想蔷握着林夏的手在玩她自己的穴,玩的汁水四流,岑想蔷阴道里滴出来的粘液滴在林夏的手指上,也滴在岑想蔷自己的手心。 但是林夏顾不上管这些,下身和手指正在参与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因为岑想蔷正在亲吻她的脖颈。 林夏昂起头,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岑想蔷的面前。 小狗的主人无惧犬类尖锐的牙齿,因为林夏相信岑想蔷,她相信自己的小狗,林夏把全部的信任托付给岑想蔷并且坚定地相信岑想蔷不会伤害自己。 虽然林夏没有直说但是岑想蔷知道陆岩崎就是那个明知道林夏有对象还要去骚扰林夏的人。 因为陆岩崎根本没有像嘴上说的那样所谓的经过林夏同意才去和岑想蔷说关于结婚那些事情。 他早就私自行动了,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岑想蔷的电话号码,和岑想蔷打电话。 岑想蔷接通之后听见一个男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让人觉得天方夜谭的狗屁废话,直接就挂掉了电话,结果这个人还不死心地发了一大堆信息,岑想蔷就只好拉黑他,并且认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猪头。 本来还不知道这样的神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个人就是陆岩崎,但是参加完酒会之后岑想蔷就破解了这位大神的庐山真面目。 岑想蔷虽然和林夏距离隔得远听不清林夏在说点什么,但是还是能通过肢体动作判断发生了什么情况的。 陆岩崎动手动脚的时候岑想蔷就深深皱起了眉,看到林夏极为罕见地发火,再联想到奇怪的电话和短信,岑想蔷就认为干出这件事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陆岩崎。 没有人能从她的身边抢走林夏,没有人。 岑想蔷的眼睛里有无声的锋芒。 谁想毁掉她的幸福生活,让岑想蔷离开林夏,岑想蔷在最迫不得已的时候会选择杀了他的。 岑想蔷给林夏穿戴好道具,随后和她拥抱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岑想蔷直接调到了最大档,林夏睡在枕头上,岑想蔷和她十指相扣,把按摩棒对准下身慢慢地坐下去。 刚开始进入得有些慢,岑想蔷的下身还是干涩的,所以被迫暂时放开林夏的手去给自己的下身涂了一些润滑液。 在润滑液的加持下很快岑想蔷就把整根按摩棒吞了下去。 在彻底吞掉按摩棒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叹了一声,林夏作为道具的穿戴方,她的下体同样能感受到震动。 岑想蔷坐在按摩棒上上下移动,每一次的动作也都是对林夏快感的加强。 岑想蔷动的越来越快,两个人相扣的手心都被汗液润湿,变得滑滑的,有点扣不住。 但是岑想蔷只是固执地把林夏的手抓得更紧,一点也不愿意松开。 “嗯……不行……慢一点……” 林夏发出舒爽的呻吟,攥着岑想蔷十指地手同样收紧。 但是岑想蔷置若罔闻,甚至动作越来越快,林夏的脸颊泛红,快要接近高潮。 “小狗……太快了……” “一点也不快。”这是岑想蔷唯一一次否认。 “这才是快。”说完岑想蔷加快了下身的速度,林夏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不停吟哦。 “主人,这是小狗的心跳声,我的心脏在不停为你跳动,飞快为你跳动,能感受到吗?” 话音落下,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有些失力,但是岑想蔷还是用最大的力气纠住林夏的手指,林夏的手动了动,也回握住了她。 “我听到了,岑想蔷。我知道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因为在你心脏搏动的同时,我身体里同样的器官也在因为你颤动。” 56老丈人(剧情) 晚上,陆岩崎突然收到了岑父的消息。 [不行,陆总,风险太大了,我们还是不要干这种违反法律的事情了吧。] 陆岩崎看了短信啧了一声,知道这老头肯定又是左思右想才发了这条短信给他。 但是陆岩崎一点也不领情,他直接拨打电话过去。 响了几秒很快就接了,岑父就守在手机跟前,看到是陆岩崎的来电,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 听筒里传来陆岩崎不耐烦的声音:“爱干就干不干就滚,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合作你就别要了。” 说完陆岩崎不等岑父回复就径直挂掉了电话。 岑父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已结束,坐在沙发上痛苦的捂住头。 关于陆岩崎让他做的事情,岑父为数不多的良知和对于趋近利益的本能在争斗。 他挣扎了很久,从回到家一直到现在,客厅的灯一直亮着没有灭过,岑父的内心也无比凌乱,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陆岩崎出了酒会之后站在车边和他说了一件事。 陆岩崎说:“下次我约林夏出来,你趁机把让人暂时昏过去的药扔进林夏的杯子里,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岑父相当惊骇,问陆岩崎:“陆总您想要干什么?” 陆岩崎不耐烦,只说让岑父照着做就好,不要多管闲事。 但是岑父不依不饶,连连说如果不说明白是什么事情就干不了。 迫不得已,也许也是被岑父烦到了,陆岩崎才不得不透露了自己的目的。 “林夏太嚣张,我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要把她迷晕拍点私密照片,顺带看看女同性恋的逼和其他女人的逼有什么不一样,我得让我的肉棒也尝尝女同性恋的味道。 只要她昏昏沉沉醒不过来,谁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给你的利益足够你封口了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至于拍的视频和照片,就看我心情决定要怎么处理吧,要是林夏之后还这么不识好歹,拿出来吓唬吓唬她也无妨。” 岑父快被吓晕:“不可以啊陆总,这种事情犯法,而且……而且林小姐女朋友还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也算林小姐半个老丈人,我没办法做这种事情。” 陆岩崎这才正眼打量岑父。 “你?你确定?这么重要的事情之前怎么不说,现在才说,你什么意思?” 岑父哑口无言,对于陆岩崎的反问无话可说,这位做什么都只能是对的,容不了其他人辩驳。 岑父无法把事实真相说出口,怎么说? ——陆总实在是冤枉我了,我在宴会上就说了,您没有认真听。 这样吗?明显不可能,陆岩崎如果因此生气,左不过是像当初的陈玉那样把岑父扫地出门。 因为岑父的沉默,陆岩崎冷战一声。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初林夏和她叔叔陈玉打的有来有回的时候,陈玉突然在圈子里公然把一个人拉进黑名单,不允许其他人和他合作,理由是恶意商业竞争。 我当时候还没有完全接触家族企业,不过也听了一些猫腻,说是什么被拉黑的人通过林夏给陈玉使绊子,现在想想不会就是你吧?” 岑父不说话,相当于默认。 陆岩崎便更起劲儿了:“你好好想想,现在除了我谁还会给你这么大的好处,带你一起合作? 你要是真和你女儿关系好,林夏能不带你玩? 我看你女儿也不待见你,都沦落到不找女儿和儿媳来找我了,你还拿什么乔? 干不干给个准话,不干就滚。” 在客厅枯坐一整夜,岑父还是妥协了。 想要补偿一点岑想蔷是真的,缺少商业合作机会也是真的。 亲情在岑父心里还是没有利益重要。 当初可以为了利益卖掉岑想蔷,现在当然也可以为了利益出卖自己。 58h病房play上 连灵魂都卖掉之后,又还剩下些什么呢…… 陆岩崎找借口把林夏约了出来。 郊区的咖啡厅,打着环境清幽风景秀丽的旗号为卖点,为有钱人提供服务。 林夏坐在二楼窗边的位置,神色隐隐有些不耐烦。 她向来不喜欢喝咖啡,觉得苦涩,但是因为陆岩崎带她来的是咖啡馆,所以林夏不得不点了一杯。 不过从始至终林夏都只是用勺子在杯子里面搅拌,一口也没有喝过。 点咖啡的目的只是为了在不想看到面前人讨厌的嘴脸之时,能够装作搅拌咖啡,低头移开视线。 除此之外,出于对陈玉事件的前车之鉴,林夏不愿意喝任何可能有坏心的人准备的食品、饮品。 如果说之前林夏还愿意装模作样维持表面上的和平,那现在就是连表面上的和平也不愿意伪装了。 “林小姐。”陆岩崎摆出低姿态,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关于合作的事情,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好。 上次在酒会上的事情,是我唐突了,我还是很期待和林小姐能够愉快完成这一次的工作,还希望林小姐能够原谅我,让我们的合作继续。” 林夏不看他:“这个很简单,我觉得没有必要一定要约出来专门去说这件事,项目进展到现在地步该谈的也都谈的差不多了。 很多人的精力也都花费在了这上面,贸然取消合作的确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下去。 陆公子要是真的有心促成我们这次合作,就希望您能在接下来的时间让我们看到您身为职业人士的专业素养。 我觉得我们这次见面要说的就是这些,我还有事,陆公子自行方便吧。” 林夏不掩阴阳怪气,陆岩崎实则已经怒火中烧,从小到大陆岩崎都是被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的那一个,何曾遭受过她人夹枪带棒的攻击。 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陆岩崎脸上还是硬生生憋出一个难看的笑来。 “何必如此急着离开呢林小姐,这家咖啡厅还有很多好玩的,有专门的参观咖啡原料的展览馆,林小姐不想看看吗?” 陆岩崎在心底已经恨得牙痒痒,没有想到林夏的警惕心竟然强到了这个地步,连一口都不愿意喝,更不愿意上个卫生间好让他有机会下手。 “不用。”林夏不想再和陆岩崎在这个地方做无用的纠缠,提上公文包就准备离开。 陆岩崎无法再找借口阻挡林夏的离开,在林夏出门之后他立刻打电话给岑父,让他从私人包间出来跟上林夏。 陆岩崎声音带着羞恼:“林夏这个贱人,连一口咖啡都不愿意喝。 去,你去跟上她,找个机会直接打晕带走,我再给你加两百万项目资金。” 电话那头是岑父惊慌的声音:“陆总……这……这……这不好吧……” 对着林夏不好直接发作,没想到岑父也如此不识相一定要惹他不开心。 陆岩崎腾地一下站起来,对着电话那边的人吼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信不信我搞你?” 突兀的声音在安静的咖啡厅格外鲜明,引起为数不多的客人的关注。 岑父哆哆嗦嗦在那边连说了几句“不敢不敢,我现在就去”,便挂掉了电话。 陆岩崎喘着粗气坐下,面色不善地紧盯着对面林夏方才点的那杯咖啡,受辱的自尊心使他怒火中烧。 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想必已经把面前的杯子变成一地碎片。 林夏驱车离开了咖啡厅,这里距离市中心有一定距离,林夏感到身后总有一辆车似乎在不紧不慢跟着自己。 林夏透过后视镜看去,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心。 车子慢慢驶进市区,林夏的心也略微安稳下来。 她把车子开进自家公司车库,没想到那辆车也跟着开进来。 林夏在车上给安保处打电话,保安检查过之后却说。 “林总,是之前来过公司的人,可能是公司客户。” 也许是意外顺路吧,林夏想。 她下车朝着电梯方向走去,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岑想蔷打了电话。 “小狗,我……呃……” 在走进电梯的一瞬间,林夏的头上挨了一个闷棍,一双男性的腿拦住将要关闭的电梯门,有些慌乱地挂掉地上的电话。 而后拖着林夏离开了这里。 电话那头的岑想蔷疑惑地皱起眉头,电话刚接通就挂断,并且没有回拨,这可不是林夏会做出来的事情。 加上电话那边奇怪的闷哼声,岑想蔷越想越觉得不安,和领导请了假,慌乱地开车前往林鱼。 岑父看着后座晕过去的林夏,烦闷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人是打晕了,就这样交给陆岩崎吗?林夏真的不会半途醒过来吗? 经过一番纠结,最终还是对利益的渴望占据了上风。 岑父拨通了陆岩崎的电话:“陆总,得手了。” 对面的陆岩崎声音愉快:“好啊,送到之前发给你的酒店,我在这里等着你。” 林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不知名的大床上,恢复视线之后林夏发现这是酒店的装潢。 陆岩崎抱着双臂,神色嚣张地站在床边,从林夏的视角能看到陆岩崎的侧脸。 陆岩崎正在房间采光好的角落架着一架摄像机。 林夏立马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以及陆岩崎想要做什么。 唯一庆幸的是可能对林夏昏过去的时间缺乏准确的判断,陆岩崎并没有把林夏绑起来或者用其他的东西进行一个捆束。 可能也是害怕在事后留痕迹被林夏发现。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林夏默不作声的悄悄闭上眼睛,装作没有醒来的样子。 陆岩崎摆好摄像头之后站在床边看着林夏,颇有几分洋洋自得的感觉。 “林夏呀林夏,真是可惜你现在没醒着,想不到吧?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 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嚣张不起来了?你再甩个臭脸给我看看呢?” 林夏的厌男情绪史无前例地大爆发,内心已经想把陆岩崎砍上千万刀。 陆岩崎也害怕林夏会随时醒来,他迅速地脱掉裤子开始在床边撸自己的鸡巴,就在他想上床趴在床上的一瞬间,林夏暴起,拿起枕头死死捂住陆岩崎的头。 还好林夏平时勤于锻炼,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而陆岩崎平日沉浸在酒色之中,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抗过林夏。 陆岩崎在林夏的手下渐渐不再挣扎,林夏害怕真的把人弄死了,扔掉枕头就去试着打开门叫人,没想到陆岩崎竟然是装的。 平时看起来那么蠢的人,在危机时刻竟然也学会了伪装。 陆岩崎迅速爬起来和林夏纠缠,他脸上全是狰狞之色,看到林夏快要冲到门前开门,竟然拿起提前准备好的水果刀冲向林夏。 迷奸不成恼羞成怒准备杀人。 千钧一发之际林夏已经打开门,飞快地按上了酒店门口的求助按钮,眼看着陆岩崎已经冲上来准备刺向心脏,林夏只能拿胳膊去挡。 瞬间,鲜血四溅,不过楼下也很快赶来人,前台的服务人员看到这么恐怖的场景瞬间汗毛倒立,连同保安一起过来制服了陆岩崎。 在被按在地上的那一刻陆岩崎都还在挣扎,想要爬起来再给林夏一刀。 劫后余生的林夏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服务人员已经拨打了120,有急救知识的已经过来拿了绷带辅助林夏止血。 岑想蔷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林夏被送上了120急救,她的脑子嗡了一声,但也知道这不是平复心情的时候,岑想蔷手忙脚乱爬上救护车。 确定林夏还活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以就是这样。”林夏手上缠着绷带,给岑想蔷讲了事情的全过程。 岑想蔷手上正削苹果,听林夏讲述整个事件的过程里手上的苹果越削越起劲,是把苹果当成了仇人陆岩崎在削。 林夏看着岑想蔷手里的苹果,由衷为苹果默哀了三秒钟,但是同样只敢说不敢劝。 “别生气……”林夏示弱。 “你看我现在好好的,我没事。” 岑想蔷咔一下削断了苹果的最后一点皮,把苹果塞到了林夏的嘴里。 “吃你的吧。” 岑想蔷脸上还是一脸阴森,顺带还堵住了林夏的嘴,林夏很无奈,只好使出自己的绝招。 林夏小口地吃完了岑想蔷削的苹果,拿湿巾擦了擦手。 “小狗,我想要了。” “现在?”按理说狗狗是不应该质疑主人的,但是岑想蔷的眼神在林夏包着纱布的胳膊和脸上来回转移,脸上明晃晃写着“真的吗”三个大字。 林夏叹了口气,认命:“真的。” “那好吧。” 岑想蔷去把病房的门锁上,严严实实地遮挡好。 “开始吧。”林夏说。 来医院岑想蔷自然是没有带项圈的,林夏的手又受伤了,岑想蔷只好自己从手腕上解下红丝带在脖子上面绑好。 不是林夏亲手系上的,岑想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岑想蔷在地上磕头:“请主人调教。”随后爬上了床。 林夏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拉起岑想蔷的上衣,左手揉弄岑想蔷的奶子。 她先是掐上岑想蔷的乳肉,感受光滑细腻的乳肉在手指接触的地方流动,而后拿手指在乳晕周围打转。 林夏问:“今天要不要玩画圈圈的游戏?” 岑想蔷疑惑:“什么?” 林夏回:“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林夏玩了一会儿岑想蔷的乳肉,又去勾岑想蔷的裤子,把手顺着内裤边缘放进去,按上了岑想蔷的阴蒂。 揉了一会儿,林夏命令岑想蔷:“你自己来按着。” 随后林夏把手又移动回岑想蔷的左胸,揉岑想蔷左边的奶子。 岑想蔷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林夏看着她的动作就开始进行一分钟倒计时的计数。 岑想蔷的手指先是掐着阴蒂让她勃起,然后是模仿平时林夏揉阴蒂的动作在上面画圈和按压,林夏玩够了奶子也把手放在岑想蔷的手指下方。 隔着裤子去揉岑想蔷的小穴。 在医院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是岑想蔷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岑想蔷不敢让嘴里发出太大声音的喘息,她知道这种病房的隔音并不怎么样。 饶是揉阴蒂的感觉确实很舒服,岑想蔷也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呻吟,不希望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岑想蔷能时不时的听见走廊上有病人的脚步声或者护士查房的交谈声,这些都让岑想蔷感到刺激和紧张。 岑想蔷很快有了一次临高,但是林夏故意不出声,故意和岑想蔷一样表演出缄默的样子。 岑想蔷是不敢发出声音而林夏是不愿意发出声音。 这个点正好是护士查房的时候,林夏的手转移到右边的奶子上,她抓了两下然后拍拍岑想蔷的屁股,示意岑想蔷换另一只手去揉阴蒂。 岑想蔷一边把另一只手伸进内裤,一边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她心底暗暗期望能够在护士查房之前完成这一次临高,不要被人发现房间里面靡乱的场景。 但是耳朵虽然听到护士查房的脚步声越来越紧,岑想蔷由于暴露在人前的紧张感反而越发无法达到高潮。 “312病房,查房了。” 不管岑想蔷再怎么努力,护士还是避无可避地来到了林夏的病房。 因为打不开门,护士感到十分奇怪,在门口努力地转动门把手。 岑想蔷被把手转动的声音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用力冲林夏使眼色,眼里满是祈求,想要让林夏先停下,不要被人发现。 偏偏林夏这个时候玩起了装作看不见的小游戏,好像伤到的不是胳膊而是眼睛。 不仅如此,林夏还放开了岑想蔷的奶子,和她一起玩起了下身的阴蒂。 六一儿童节快乐大家 59医院play下 y uzh ai wuvip.c o m “啊……别……” 岑想蔷胆战心惊,疯狂给林夏使眼色想让林夏停下手上的动作。 “主人……护士来查房了。” 岑想蔷把声音压到最好,但是一起出口的还有压制不住的呻吟。 护士有每一间病房的钥匙,见到门久久不打开,查房护士也感到奇怪,去护士台寻找这一间病房的钥匙。 打开病房之后,查房的护士看到的就是林夏安然无恙地躺在病床上,被子盖得好好的,呼吸体征也正常。 “年轻人睡得这么死,我记得这个床的病号也没打麻药吧……” 护士嘟囔两句,看过林夏没有什么问题就离开了。 与此同时的岑想蔷满脸通红躲在林夏的被子里,牙齿紧紧咬着胳膊,哪怕已经忍得浑身颤抖也不愿意泄露一点声音。 直到林夏揭开被子,新鲜的空气涌入岑想蔷的肺部,她才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从被子里面爬了出来。 不出意外的话差点就出意外了,玩的太刺激岑想蔷差点憋死了。 “都怪你。”岑想蔷有点难为情看着身下的裤子,还好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就算发生了什么也不明显。 在护士进来的时候岑想蔷在林夏的手下高潮了,岑想蔷这辈子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高潮。 此刻岑想蔷还在喘息,林夏倒是和颜悦色拍上了岑想蔷的脸。 “对不起,小狗。”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5 2yz w. co m 虽然对不起,但是玩的真的很开心。 岑想蔷不理会林夏,她真的很生气,差点被玩坏。 岑想蔷在心里暗暗想,这一整天都不想要理会林夏了。 但是耐不住林夏装可怜。 和岑想蔷相处这么久,林夏太会拿捏岑想蔷了,林夏知道岑想蔷最怕什么和什么时候会心软。 看到岑想蔷别过头不理她,林夏立马“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装成很痛的样子。 岑想蔷果然担心林夏是不是牵扯到伤口,转过身就来看林夏。 结果就发现林夏笑的开心又明媚,伸出那只完好无损的手拉住岑想蔷,语气轻轻柔柔和岑想蔷撒娇。 “小狗,别生气了,真的是我不好,我都受伤了,心疼一下伤员好不好。” 岑想蔷就再也生不起来气了,她叹了口气,认命地任由林夏牵着她的手。 岑想蔷问林夏:“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于是林夏就知道算是哄好岑想蔷一点了,岑想蔷暂时不会不理人了。 她笑容更开朗,拉着岑想蔷缓缓在床边坐下。 “小狗,玩点让你开心的好不好,补偿你。” 岑想蔷一听就知道林夏又有坏心思,她问:“是不是有条件,我不信会直接上甜头。” 林夏作思考状,就是拉着岑想蔷的手不松开:“嗯……就一点点餐前小甜点,我保证。” 岑想蔷狐疑问道:“确信是一点点不是亿点点?” 太多的前车之鉴让岑想蔷不得不小心林夏口中的亿点点,经验告诉岑想蔷一不小心这个一点点就会变成亿点点,非常得不偿失。 林夏眼神坚定,看上去诚意满满。 “亿点点,真的是亿点点,说好亿点点就是亿点点。” 岑想蔷回答:“那好吧。” 岑想蔷重新坐在了邪恶的病床上,林夏亲手拿下的红丝带又重新系上。 刚才的游戏里岑想蔷下身的水完全打湿了内裤,那里湿哒哒的,十分不舒服。 林夏看出了岑想蔷的窘境,干脆直接扔掉了岑想蔷的内裤。 所以岑想蔷现在的下身是真空的状态,林夏的手伸进去就能直接触摸到岑想蔷的阴阜。 岑想蔷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身体对这只手太熟悉了,林夏的手刚伸进去,岑想蔷就张开了双腿方便林夏的动作。 发现这种情况岑想蔷自己都怔了一下,没想到肌肉记忆已经熟练到这种程度了。 林夏的手指热热的,这个温度摸上去实在是很舒服,特别符合人体工学。 她的手磨蹭在岑想蔷的阴唇上,既不进去也不出来,岑想蔷也不知道林夏到底要做什么,始终紧张的提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林夏靠在岑想蔷的耳边,像是从背后单手拥抱岑想蔷一样,如果不看手的动作和前面的风景,只会以为这是一对情侣在亲密地拥抱。 林夏的气息扑在岑想蔷的耳朵边,导致她的耳垂部位痒痒的不太舒服,岑想蔷想要伸手去摸摸耳垂。 但是手刚伸到耳朵的位置就被林夏一口咬住,她咬的不重,像是狗和熟悉的人玩就不会重重咬一样。 明明岑想蔷才是林夏的狗,但是此情此景岑想蔷却莫名想起来骗人的是小狗这句话,险些笑出声来。 “笑什么呀?” 林夏松开岑想蔷的手指,在耳朵边上轻轻问她,岑想蔷想到那些内容,忍着笑意回答林夏。 “才不告诉你。” 林夏泄愤一样咬了一口岑想蔷的脸颊:“那你就不许高潮,临高也不可以。” 林夏的手指一直在阴唇上磨蹭,除了那里什么地方也不去,和她释放在岑想蔷耳边的呼吸一样折磨人。 岑想蔷受不了,隔靴搔痒实在难受,她哼哼着呻吟出声。 “想要……别这么搞……太难受了……” 林夏咬耳朵:“谁让你先不听话的。” 林夏没有故意要折腾岑想蔷的意思,更何况林夏知道这种摩擦有多叫人难受。 岑想蔷哼哼了两声,林夏就不再用手掌单一地在那个地方逗留,而是用手指插了进去。 这是岑想蔷最喜欢的高潮方式,因为林夏右手不方便,所以她对岑想蔷说:“你自己揉豆豆。” 林夏的手指在下面趁着水淋淋的小穴抽插,岑想蔷在上面揉阴蒂。 没一会儿岑想蔷就很快有了一次临高。 岑想蔷拿脸颊去轻轻碰林夏的脸蛋,意思是希望林夏快点给出可以高潮的指令,偏偏林夏看懂了但是装聋作哑故意不回应岑想蔷。 岑想蔷虽然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在心里默念坏蛋主人可能第二次就会发出高潮的指令了。 岑想蔷闭上眼睛稍微使了点力气靠在林夏的肩膀上,手上还在不断地揉着自己的阴蒂。 哪怕不能高潮,临高的感觉也还是不错的,不能委屈了自己,享受当下好了。岑想蔷想。 不过在进展到第二次临高之后林夏依然没有给出高潮的指令。 哪怕岑想蔷再怎么哼咛和在林夏的手心蹭弄,一手水液的林夏依然不为所动,反而用手指在岑想蔷的阴部开始画圈。 她的手指在阴部周围反复描绘圆圈,不管是大腿内部还是小腹都接受到了林夏指尖的温度,唯独阴部没有。 岑想蔷实在难受,她不停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去蹭林夏的手,嘴里叫着“主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岑想蔷体内想要高潮的冲动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在这个时候林夏却猝不及防地离开了岑想蔷的皮肤,手指弹上勃起的阴蒂。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岑想蔷差一点忍不住叫出来,她飞快地用手掌捂住嘴巴,这才阻止了险些出口的尖叫声。 林夏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咬着岑想蔷的耳垂对她说:“高潮吧。” 而此时的因为高潮前积累了太多快感没有发泄的岑想蔷已经憋得眼尾都漂浮着红晕,听到这句话的岑想蔷犹如逃亡多年的犯人得到了审判。 长长舒了一口气后,数不清的花液浇在了林夏的手掌之上。 林夏侧过脸去亲吻岑想蔷,心中想的是,还好受伤的不是她。 59审讯(剧情) 林夏出院后两个人过了一段时间平静的生活,陆岩崎可谓是犯罪界的先锋,在林夏自己都不用收集证据的情况下就已经证据充分到可以定罪。 ——那台本来打算拍摄林夏私密视频的摄像机完整地记录了陆岩崎的犯罪过程,人证物证尽数齐全,堪称破案历史上最快速的一回。 原以为事情很快就能结束,但是事情的进展似乎没有林夏想的那么简单。 陆家认为都是林夏勾引了陆岩崎,所以才让陆岩崎犯下了这样的错误,就算不是林夏勾引的,也和林夏脱不了关系。 陆岩崎的父亲竟然当着律师和警察的面对着林夏这个名义上的受害者破口大骂。 “这是恶意商业竞争!卑劣的商业竞争! 我们岩崎从小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好孩子,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一定是被人恶意陷害了。 我们家孩子从小老实本分,哪里像她一样,从小就没娘没爹,连亲叔叔都和她关系不好,可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夏不说话,这些人在她的面前犹如跳梁小丑,林夏根本不想理会。 林夏就只是站在旁边冷笑地看着,看着他们表演,看着他们失去最后一点理性做无谓的挣扎。 在警察局当众做这些事情当然是不被允许的,陆岩崎的父母还因此险些被拘留管制。 回家之后陆岩崎父母也认识到了,林夏不愿意出具谅解书,也财力丰厚,哪怕是找到再好的律师陆岩崎也逃不过这一次的牢狱之灾。 于是便转换思路,到处去搜集林夏犯错的证据,打着陆岩崎不好林夏也好不了的想法到处聘请私家侦探。 除此之外还在商业上处处和林鱼对着干,虽然不至于造成重大打击,不过让林夏倒也很是头疼。 一番查找下来,陆岩崎父母并没有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林鱼已经经营了这么多年,到林夏手里,林夏不需要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林鱼也照样可以经营的很好。 此刻,审讯室内。 陆岩崎痛哭流涕,醒目的银手镯挂在手腕上,丝毫不见平时嚣张的模样。 “我真的是冤枉的呀,都是林夏勾引我设计杀猪盘陷害我。 而且我怎么会犯强奸罪呢,我们不是还没有做吗?” 女警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陆岩崎:“不要强词夺理,你是法盲吗,强奸未遂懂不懂? 另外不光是强奸未遂,你还试图拍摄她人的私密视频,这两点都证据充足,你老实交代了为妙。” “不可能,不可能……”陆岩崎痛苦地把头抵在前面的桌板上。 “我没有罪,都是林夏那个贱人的错……” 派出所内部,陆岩崎父亲带着律师也在焦急等待。 “什么时候能让律师进去见见陆岩崎。” 派出所工作人员漫不经心回答:“都是有流程的,等着吧。” 陆岩崎和律师走后,另一名警察从后方走来和办公台的这位靠在一起闲聊。 他小声:“你知道最近刑警那边还有一起大案子吗?” 懒散的那位头都不回:“知道嘛,就那个毒品案。” “不光如此。”主动搭话的这一位显得很神秘。 “我们不是有个戴罪立功的制度吗?主动揭露他人犯罪行径可以减少处罚。” 他故意把声音变得更小。 “这位一上来就整了个大的,我和刑警队的聊,他们告诉我,这个被发现制毒藏毒的竟然要揭露最近咱们接手过的另一个案子的当事人——” 这话显然引起了面前人的兴趣。 “陆岩崎?” “不!是……” 60离开她,剧情,明天上肉,实在写不到肉了 “你说你要揭发的是林鱼集团董事长林夏涉嫌下药和故意杀人?” 审讯员听了赵高的话颇有些不可思议。 赵高虽然只有29岁,但是多年的吸毒史导致他白发苍苍,眼皮下垂,脸上和身上还有一些地方在莫名其妙地腐烂流脓。 整个人呈现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看起来甚是吓人,白天出门的情况下可能会把人吓晕,觉得是白日撞鬼。 赵高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因为体力不支、身体不舒爽所以不怎么出门。 哪怕在此刻面对审讯,赵高的眼神也是迷蒙的,像是没有一个准确的目光的落点。 说话也颠三倒四,看起来和疯了差不了多少。 不过向他确认这句话的时候,赵高没有焦点的眼睛里却反而如同清醒了一瞬。 “是的,我要举报的就是林夏,林鱼的林夏。” 审讯员问:“你为什么要举报她,什么动机?还是这么重的罪名,你想至她于死地?” 赵高嗤笑:“不至于,真不至于。我就不能是出于热爱生命所以举报她吗?能活着谁想死呢?” 赵高抬了抬有密密麻麻针孔的胳膊,静脉的位置呈现出青青紫紫的瘢痕,发现没什么力气动胳膊,于是又放下了。 赵高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哦对,你们不是问我有什么证据证明吗?我家的监控都被你们搞掉了,自己从里面找,好几年前了。 林夏有个女朋友你们知道的吧?那个人高中时候就和她女朋友厮混在一起了,可不是我胡乱冤枉她。” 审讯员皱起眉头:“举报林夏,你也有被发现杀人的风险,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何必?” 何必吗…… 赵高反复咀嚼这三个字,突然阴森一笑:“我犯过的事情还少吗,你们掌握我杀人的证据又不止这一个。 举报也是死不举报也是死,我进来之前她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好巧不巧让我想起来她了。 看不惯有人轻轻松松就过上这么好的生活,不可以吗?” 赵高瘫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没骨头一样,只有脸上的表情是耐人寻味的可怖。 “拉下水一个是一个呗,实在不行给你们添点麻烦也可以。” 两名审讯员对视一眼,果然,说什么热爱生命都是借口,这才是真实目的。 赵高坐在审讯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还是那一幅好像吸高了的样子。 审讯结束,两位警员走出房间,和其他同事传递了相关讯息。 “赵高交代的就是这么多,迅速去他交代的地点找找有没有尸体,还有,监控那边也快去查。” 警察来到家里的时候林夏正在吃饭,岑想蔷工作上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还没有回家。 林夏以为警员们是来和她咨询有关陆岩崎强奸未遂案的细节,却没想到是—— “我?”林夏指了指自己,重复警员刚才说过的话。 “你确定有嫌疑要来逮捕的人是我?” 面前的警员点头:“是的林小姐,不过这和陆岩崎案没有关系,是另一起案件,更多的细节我们不方便关注,请您和我们走一趟吧。” 林夏只得放下勺子,事发突然,她来不及和岑想蔷通知这件事情。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好不是在公司内部被捕,不然这个被调查的画面传播出去还不知道会对公司产生多大的影响。 岑想蔷最后还是从同事那里得知的这件事。 一位平日里和岑想蔷交好的女同事突然跑过来把岑想蔷拉到一个隐秘的角落。 “想蔷,给你说件事,但是你先别慌,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吧。” 听到这个前奏,岑想蔷心里顿时涌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事?” “你女朋友是那个林鱼的林夏吧?” “是啊,怎么了?” 同事环顾四周一圈,发现没人,凑近岑想蔷:“我对象在公安部门那边工作,林夏好像被抓了。” “什么?林夏被抓了!”陆母接到电话之后大喜过望。 “他爸!来!”陆父听到消息也闻讯赶来。 看到陆母脸上兴冲冲的表情,不解道:“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陆母把电话递给他:“你听听。” “所以林夏现在是行政拘留管制,处于调查阶段是吗?”岑想蔷和律师在一起沟通。 “那如果确认没有嫌疑什么时候能出来?”岑想蔷问。 律师摇摇头:“这个都是没有办法确定的事情。” 岑想蔷追问:“所以有办法去封锁消息防止企业内部出现恐慌吗?或者什么办法能让林夏更快出来?” 律师回答:“封锁消息恐怕不行,有心人现在应该都已经知道了,至于有什么办法能让林小姐更快出来——” 律师点开手机,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岑想蔷:“你去求助这个人,可能会有机会。” 在林夏受到拘役调查的第二天,林鱼董事长被抓的消息就传遍了社交平台,消息呈现爆炸式传播,很明显背后有推手。 与此同时林鱼也遭到外部势力的恶意抢占市场份额和攻击,内部人员也纷纷受到邀请跳槽的短信,人心动摇。 林夏在里面收不到消息,但是岑想蔷知道这背后一定有陆家的手笔,陆家一定是幕后推手的其中之一。 所有事情都迫在眉睫,岑想蔷不得不第一时间去找律师给的号码上的那位或许可以帮助林夏的人。 号码打通是管家接听的,她确认了岑想蔷的来意和目的之后给了岑想蔷一个偏僻的地址。 是在半山腰上,岑想蔷其实知道那个地方,林夏之前告诉过岑想蔷,那里大多都是退休的政府官员住的地方,有钱有权才可以办到。 别墅的布局和她们的家有一些大同小异之处,比如进门都是长长的回廊,有各种植物环绕。 不过不同的是这里的植物都是真的,比起自己家的高科技,这里关于现代智能机械的影子少得可怜。 来到这里不免让岑想蔷产生一种恍惚感,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第一次走进林夏那栋美得虚假的别墅的感觉。 不过今非昔比,现在的岑想蔷已经不会迷茫、恐慌和动摇,只要林夏还活着,只要林夏还在这个世界上,岑想蔷就有奋斗的动力。 她就有目标和底气。 管家是一位看起来很沉稳的中年女人,接待到岑想蔷之后将她带入了会客厅。 别墅的女主人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奶奶,不过岑想蔷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把这位奶奶和已故的某位开国老将军之女联系了起来。 无他,实在是两个人长得太像了。 并没有颐指气使或者趾高气昂,奶奶很温和,给岑想蔷倒了一杯茶邀请她坐下。 “叫我罗琦就好。”她自我介绍道。 “好的罗女士。”岑想蔷说。 罗琦给岑想蔷倒了一杯很香的茶,岑想蔷看着面前冒着热烟的茶水有些犹豫,之前在法师那里遭到的绑架还历历在目。 导致岑想蔷现在很难接受在外面吃不熟悉的人给的东西。 不过最后岑想蔷还是喝了下去,岑想蔷知道自己来是出于有求于人,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热茶下肚,岑想蔷因为焦急吃不下饭的胃部也舒服了很多。 “罗女士,我想请您救我的爱人林夏。她在里面的每一天都会对企业造成巨大的影响,我们无法承受这样的影响。” 罗琦喝了口茶,用陈述句作了总结。 “你很爱她。” 岑想蔷点头:“是的,我的爱人拯救了我的人生,直到现在她的存在仍旧是我活着的意义,我无法失去她,同时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 “任何事,你确定吗?” 岑想蔷坚定点头:“是的,我确定,我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 “那如果,救她出来的代价,是让你离开她呢?” 林夏走出拘留所的那一天阳光明媚,但是岑想蔷没有来接她,是公司派人来接的。 林夏觉得奇怪,但是也相信岑想蔷是有原因才不来接她,林夏觉得既担心又喜悦,只想快点回到家见到岑想蔷、拥抱岑想蔷。 林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在里面消息闭塞,明明律师说的是监控证据和人证都对上了。 尸体从小区的化粪池里抽了出来,小区的监控显示林夏确实经过了死者的身边,是有嫌疑的,楼道的监控又确认了林夏的确去敲了赵高的门。 另外林夏后续又去找了赵高一次,说明林夏似乎知道赵高的行业和身份,花钱消掉了自己和岑想蔷身上的被监控情况。 杀掉流浪汉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林夏和岑想蔷处于人工和私人追踪装置的双重监视下,直到林夏找赵高花钱撤掉了这些。 赵高甚至还保留了当时林夏给他的汇款记录。 律师和林夏交谈的过程中明确说明了这种情况是很难无罪释放的,几乎可以确定林夏会被判定为有罪。 但是林夏最后竟然在极度短暂的时间内被释放了,被释放的原因是证据不足。 原本好好的证据,尤其是监控资料,莫名其妙被销毁了,赵高那边也被迅速判定了死刑立刻执行,流浪汉的死因全部被归咎在赵高的身上。 林夏不懂岑想蔷是怎么做到这些的,只是心疼岑想蔷这段时间一定过得很辛苦。 林夏回到家,但是偌大的别墅空空如也,看上去有一些时间没有人住过了,林夏去打岑想蔷的电话,也打不通。 被释放之后的林夏好像进入了一个虚假的世界,到处都是怪异的事物。 偷情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