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师父上了h》 师父自己来的H 徒儿不要了h 自慰h 给师父请安 试仙大赛 自泄被发现了h 配角h 试仙大会 云启平 阮可玉 洗髓丹 阮可玉对上云启平 筑基 过来 跌在师父的怀里 双残 白色的?H 白色的?(2) īУцzнa𝒾wц.хУ𝔃 白色的(3)H? 中秋节快乐! 朱红H 要相信师父pápáwu8.𝒸ô𝔪 蛇毒 一直做到不想做H 被师父发现了!? ρô18𝔪ⅹ.cô𝔪 还可以这样? 我们是道侣? 为什么身体这么热?小H 帮师父纾解H 镜花缘 师父喜欢怎么样的? 喜欢? He𝒾sщ𝓊.c𝓸m 进阵 组队 迷途木ρó18ρóг.cóм 山洞 玲珑阵 元婴!𝔭ō18aв.cōМ 那是什么? 失去灵力了 我是愿意做师父解药的(微h) 被钉住了(h) 太大了..(h) 白蛇(h) 威逼利诱 迷失 密室 灵兽 云启平进来的路径和阮可玉不同,没有从暗道掉下来,他估计自己走的是正门。眼前白茫茫一片,与阮可玉相反,越走越感觉无欲无求,所有的仇恨都烟消云散,过去都为过往云烟,十足的仇恨将他唤醒之后就直接进入这个密室。 刚进来就被困在这里,灵力,法器,符箓都无法使用。唯有体内那白色的电流还在游动,不是很受控制。 想到那白色的电流,云启平异样地看了阮可玉一眼。 这白色的电流正是和阮可玉交合之后才出现的,之前自身紫色的雷灵根灵力占巨大的优势,白色的灵力不明显,他也没有过多管它,但隐隐能感到自己的雷里面有些许不同。 他比阮可玉先进来了很久,但是这里没有计算时间的方法,也只能无奈研究那道光幕。 用物理攻击完全不行,法术也无法使用,最后测试出来那白色微电流居然可以打开光幕,将人带到另一层空间,里面有许多雷系的妖兽,不应该是灵兽才是,不是实体,仅仅只是由雷属性的灵力构成。 处理完妖兽后,出现一道光门,进去又是另一番天地,只有两个个竹简挂着。 云启平把这些一一讲给阮可玉听,“那两个竹简我都只能看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封印住了,其中一个是大衍雷决,我看的与我修炼的功法无异。另一个是一片空白的竹简。” 一半? 种种迹象看来,这里和白色的雷有着莫大的渊源,可能是雷灵根前辈陨落后留下的小洞天。云启平刚进来遭遇到的正是与她完全相反的问心关。 阮可玉张望了一下这并不大的密室,深刻地意识到,这机缘算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了。 古往今来,雷灵根有多少人?先天雷灵根本来就是天之骄子,几乎能活着就能成为一方大能。 她站起来,走到光幕前,手贴在光幕上,泛起波纹。回头望向云启平,“白色电流对吧?” 无论是她的白色电流还是云启平的,都只有一点点,绕成圈都勉强刚好和戒指差不多大小,和之前作战直接电流布满全身完全不一样。 云启平点点头,也走上前,沉吟了一会,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阮可玉挑了挑眉。 谁要和你一起? 刚准备反驳,云启平恰好抢在她的话头,解释道,“我要试验一下人数对这个有没有影响。” 阮可玉想了想,勉强首肯了,不知道在这里面还有没有那种感觉相连的现象。 两人食指上各自系上一个由电流组成的白色戒指,这算是修炼大衍雷决的习惯。 跨过光幕,阮可玉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没有任何遮蔽的地方。 四面八方金色的,紫色的灵力在聚集,变成不同妖兽的样子,嘶鸣着向她袭来。 阮可玉拳头轰出,将一只妖兽击落,又回身猛地踢了一脚,那紫色的独角兽悲鸣一声化作灵力消失了。 云启平躲到角落,偶尔应付着零零散散冲过来的妖兽,微微点了点头。 他猜的没错,这个地方果然和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他最开始进来的时候这里的妖兽只有金色,现在阮可玉进来了,还有紫色。 数量和实力都是原来的两倍。 就当嫖了! 两倍量的灵兽,阮可玉竟然吃下了,打的天昏地暗,杀红了眼。 雷灵根的持有者大多天生好战,和火灵根有的一比,越战越勇。 阮可玉平日在师门内只能与同门切磋,点到为止,很多时候大宗是不允许同门私下动武的,只有到擂台上在长老的关注下进行挑战赛。 除此之外,阮可玉最多的是和程怀礼试炼,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放的开手脚的地方,虽然都安全,但确实略微有些憋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而在这里,面对数不胜数无穷无尽的灵兽,阮可玉生平第一次觉得如此爽快,打的如此干脆利落,非生即死,只沉浸在战斗中,没有任何杂念。 阮可玉站在中心,大口地喘着气,平复激荡的心。 她闭着眼,细细回味着刚才战斗的韵味,是如此的让人着迷。 一道门出现,静静地等候那人进去。 云启平与她并列而站,没有催促她。 阮可玉睁开眼睛,目中炫彩流光,整个人气质有了些惊人的变化。如果说之前单凭娇憨可人的外表,很容易让人将她看低,现在的她更像一把出鞘的剑,锋芒毕露,身上无法控制地流露出一丝杀意。 她调整了一下姿态,和云启平说道,“走吧。” 两人前后脚迈入了门内。 里面和云启平说的一样,只有两个竹简挂在石壁上,看不出来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阮可玉先行一步,走上前抓住其中一个竹简,那微量的白色灵力朝里面探去。 其实她和云启平商讨了有一会了,但还是没能商讨出什么结果,两人比较了一下各自的电流,发现不能说毫不相关,只能说一模一样。 两人将上次在床上的姿势,动作,细节都回忆了一遍,最后一致认为问题出在灵力交汇上,可能还有功法问题。 竹简内金色的字逐渐浮出,是她修炼的功法《大衍雷决》。 阮可玉仔仔细细的扫描了两边,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这个和我修炼的《大衍雷决》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阮可玉皱着眉头,和云启平说道。 云启平也皱起了眉头,把自己修炼的《大衍雷决》说了一遍。 阮可玉摇了摇头,否认了云启平的猜测,“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云启平上前一步,抓住竹简,顺带着把阮可玉的手也牢牢握住。 阮可玉恼了起来,“你有病吧?我们很熟?” 云启平暧昧看了她一眼,灵力往里面探去。 阮可玉却秒懂对方的意思,更是羞恼,他在说,我们熟不熟你还不知道吗? 两股灵力交汇,竹简内居然真的浮现出两种不一样的字体,一紫一金。 虽然都是《大衍雷决》,但细细核对很多地方不一样。 金“生”与紫“升”对应,金“启”与紫“起”对应,诸如此类的地方有很多处。 除了两篇《大衍雷决》以外,一段白色的文字在这一次出现了。 “《大衍雷决》是我们共同创立的修行功法。我们在不断改良中发现,在阴雷和阳雷之外还有天雷。是的,就是渡劫时的雷。而阴雷阳雷相生相克,一明一暗,如何使他们交融是个问题。在我们晋升到元婴时,终于发现了方法,便是最原始的水乳相融——也就是双修。只要用以下方法一层一层修炼,两人的灵根属性可以融合,产生天雷,并且修炼神速。” 后面就是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姿势。 阮可玉恨恨地想,我自己修炼也可以到达更高的境界,用不着这种歪门邪道。 云启平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话。 两人又伸手到另一块竹简。原本空白的地方果然出现了文字。 “我爱上了我的师父,太久了....” 第一句话就让两人有些许震撼,师徒从来都是禁忌。 “很高兴师父也爱上了我,我是阴雷,她是阳雷。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无法遗忘的日子。” 其中细细写了两人相处时的轻松愉悦,相互心倾的种种感动,让人为之动容。 “我与爱人共同发明了《大衍雷决》,我们一路修到大乘后期,想要更进一步,却毫无方法!我们探索了很久,甚至被那些迂腐的人围而攻之!直到寿命将尽。” 阮可玉和云启平在此处同时心沉,大乘后期再无进步可能? “是性别!居然是性别!我和我的爱人,没有做错任何事!仅仅因为性别,被人围而攻之,视为异类,如今连我们亲手创立的功法也背叛了我们。” “如若这世间还有阴雷阳雷的修炼者同时存在,恰好成为道侣,获此机缘,我们愿收你为徒,请将我与师父的残骸共同埋葬。虽然《大衍雷决》修炼迅速,威力强盛,只要不是从筑基交合,到了元婴就再无进一步的可能。不修炼《大衍雷决》就无法获得传承,就无法出去。”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 阮可玉气的吐血,大衍雷决居然是门双修功法!每过一关就要按照上面的姿势交合。这创立者恶意满满啊,如果没有阴阳雷道侣同时进来呢?这里到底死了多少雷灵根修士啊! 想到这点,阮可玉后背发凉。 两人回到密室,各据一地,沉默不语。 阮可玉刷的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云启平,恶狠狠地提着他的衣领子,将他按到在地。 她双目喷火,磨着牙不甘心地说道,“就当嫖了!” 她还不想困死在这个地方,她还想出去呢,反正这家伙硬件条件好,谁也不吃亏! 脱了 阮可玉双眸喷火,扯着云启平的领口就往外拉,下面的腰带还没解开,束着劲腰,上袍倒是凌乱。 云启平没见过这么剽悍的女子,只能皱着眉头,略有些阴霾地阻止着她。 “我自己能脱,你手要是闲着,就把自己脱了。” 胸口被扒拉出一片,有些地方勒住肌肉,卡的难受。 他手在腰封那里一拉,外袍就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肩上,拎住后面的领子往后一拉,整个外袍就从身上脱离。 上一次两人意识模糊,不停的交合,阮可玉都没仔细看云启平的身材,这次他倒是爽快,没有拖拖拉拉的,一下就把外袍脱了,裸露了上半身。 他的乳头不大,只有一点点,颜色倒是还算好看,在粉色和褐色之间。乳晕微微泛开,晕染了几圈。肌肤有些病态的白,脸倒是比身体黑不少,看起来有些清秀斯文的样。两块胸膛微鼓地隆起,相当丝滑地衔接上那纹理细腻的几块腹肌,人鱼线清晰可见,手臂上肱二头肌的如紧绷的弦,隐隐暗含着力量。 皮肤干干净净,没有什么瑕疵,肌肤不是如玉那般白,是如雪那样的白,一路滚到腹股沟流连于耻骨一起隐入裤子中,唯有裤裆处鼓鼓囊囊。 云启平只剩白色的裤子穿着,站在床前,身姿挺拔,平静地看着阮可玉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 不是夸张爆棚的肌肉,却恰到好处,十分有性张力。 看的阮可玉心里暗自唾弃,忍不住把心里话小小声地嘀咕出来,“细狗.....” 不知道她是希望对方听清楚还是希望对方听不清楚,反正云启平是听清楚了,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笑了。 “看看你。” 阮可玉两颊爆红,立马警惕的抓住自己的领口,将自己保护起来。右脚不小心往后迈出了一步,瞪着云启平。 “你先别过来啊!” 上一次属实是意外,两个人都是精虫上脑控制不住自己,阮可玉此前根本没有和男子亲密过,连牵手,接吻,眼神拉一下丝都没有过,突然来点尺度这么大的,阮可玉表示有点接受不了。 虽然之前显得倒是勇猛,实际上就是花架子,就三分钟热度,等真要真枪实弹上的时候反而又怂了。 云启平显得有些愉悦,还有心情逗弄她,“你快点脱,不按上面的修炼大衍雷决就到不了下一关,拿不到传承了。还是说.....你虚了?” 谁!谁....虚了! 明知道对方是激将法,但现在对方已经赤裸上身,而自己还穿着严密,显得好像真的是自己怂了一样。 阮可玉那不甘认输的心又跳出来支配了她的大脑,本来她的外衣就在之前黑暗水池那里脱掉了,只剩下两件贴身衣物。现在再脱的话就漏点了。 阮可玉咬着下唇,捂住领口的手有些许动摇,犹犹豫豫地来到腰间,虚虚实实地搭着,把腰带拧的皱巴巴的。 她感觉脸越来越烫,要发烧冒烟了。 云启平难得见到羞涩的阮可玉,略有趣味的欣赏着,看着她犹豫不决,有些扭捏,也不急,双手抱胸看着她。 只见阮可玉终于下定决心,闭着眼,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样子,松开了腰带,拉住裤头往下一拉,裤子落到了地上。 “......” 云启平难得有些绷不住,有些疑惑。 “你这是干什么?” 阮可玉拢起下摆,得意洋洋地回他,“做那事又不用脱完,单单脱裤子不就够了。” “我都脱了。” 阮可玉毫不客气地蹬了他一眼,“又不是我让你脱的。” “......” 云启平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只能接受,点了点头,有些无语地说道,“行吧,你过来吧。” 云启平站在床前,看着阮可玉靠近自己。 阮可玉对他倒是没有对自己那般犹豫,抓住他裤头往下一拉,褪到膝盖处,硬物就暴露在空气中,后面两颗蛋垂垂的挂着。 他的性器和他人一样,也是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带着点肉粉色,软软的挂在两腿中间,腿根没有一丝赘肉,能看见漂亮的肌肉纹理。 阮可玉有些疑惑,皱起眉头,眼神干净又纯粹,不解地小心询问,“小小的也很可爱?” 脱了h 阮可玉对于男性的身体知识和性知识只停留在上次。但上次他们都是凭借本能行动,现在自己是清醒的,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只觉得这根东西好像和上次不太一样,软绵绵的要怎么弄呢?还是说就着软绵绵的弄? 云启平很无语,对方的性知识过于贫瘠,虽然上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做那事,但多多少少有从本子或者口口相传的师兄弟那里知晓一些,而且早在他发育过程中就已经梦遗过,对这种事情虽然谈不上熟练,但还是略知一二的。 两个新手之间必定得有一个人指导,或者相互摸索。 云启平和阮可玉感情没有多深,就是两个被迫牵连在一起的人而已,他更不是种马,一看见女人就硬了,甚至他根本不重色欲,认为其影响修行,修行不单单是修灵力,修法器,在他看来,更重要的是修心,修心不成的话,在任何一条路上都走不远。 他看着那么多权高位重的人一茬茬下台,一批批上台。这方唱罢我登场,很早就有了这种领悟。 云启平闭了闭眼,又睁开,睫毛微微颤了颤,眼眸变得黝黑深邃。 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伸手摸摸他。” 阮可玉脸持续发红,对于这件事她没有经验,没有经验不就只能听从别人的安排了。 芊芊细手缓缓伸出,触碰上了那物。指尖剐蹭到包皮,让云启平有些痒。 她惊奇地看着指腹柔软抚弄下,性器迅速膨胀起来,如同海绵一般。 小头从皮内伸出,如同鸽子蛋大,原本向下的姿势变成了朝上,器物半硬起来。 云启平眼神逐渐深欲,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你握握他,多动动。” 阮可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一双眼含着羞意,把玩起了那物。 不是我要玩的,是他要我弄的。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后,心里踏实了不少。 她一把握住那物,左捏捏右捏捏,还凑近去看上面的纹路。 她探索着摸到性器的根部,来回摸着和身体交接的地方,还掂了掂下面的两颗蛋。 有点分量...... 阮可玉如是评价,她四根手指就缠上性器,将其虚虚握住,有些面烫,耳后根有些发热。 这物居然又涨了几分,她一手不能完全握住,还烫她的手,跟个热炉一样。 可能是因为太白的缘故,上面盘桓的青筋更凸显存在感,使其更增加了几分糙度。 阮可玉被吓到了,拇指不知道往哪放,不经意间擦过敏感的小眼,泌出一些液体 云启平禁不住闷哼了一声,情欲翻卷,呼吸加重。 “玩够了没有?” 阮可玉松开了手,讪笑道,“够了够了。” 忽的惊呼一声,云启平一把揽过她,推倒在床上,劲腰挤进两腿间,顶开两侧膝盖。 “玩够了就到我了。” 云启平将蓄势待发的子弹抵在外花瓣间,让粉嫩的蚌肉含住那头。 阮可玉大惊失色,不是特别用力地推搡着他的胳膊,急急阻止他,“等等!等等!” 吓死个人,这么大的东西直接进去,真的进的去吗?她会被捅死的吧? 阮可玉深深地怀疑。 云启平就着自己的性器,往下摸了一把,虽然略微有些潮湿,但还是太干了。 弄得阮可玉瞪了他一眼,羞的不想说话。 云启平调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难道我还会疼死你不成?” 云启平左手食指滑入两瓣间,根据模糊的记忆找到那含羞待放的花心,轻轻重重地打圈环绕。 阮可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酥麻了半边,嘤咛出声。 三根太多了H 原本柔软粉嫩的小核硬挺起来,颜色变得深红,不再藏入蚌壳中,微微探出头来,磨蹭着云启平的硬物。 阮可玉身不着一物,浅浅地弓起了腰,侧过脸不再去看,两颗玉团挺翘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自己都没有探究过的地方居然被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子这样玩弄,虽然闭上了眼,脑海中还是浮现了云启平那俊秀的脸,和那从来没有见过的硬物,身体开始发烫,如春水一般温暖,涓涓流淌。 下面越发硬核的小核让她不由自主地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下面,越发感觉身体柔软。 “嗯啊......”积攒的快感在下面堆积,惹得阮可玉眼含春水,唇朱如绛,不知道是羞还是怒地看着身上的少年。 “哼” 云启平生涩地插入半截食指,感觉到里面一缩一缩的,下体不由得一跳,打在了核上面。 两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声。 “还行吗?”云启平低哑地问道,指腹能感觉到里面的紧致和湿润,刚进去那一瞬间四周的肉贴合上来,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心头一跳。 阮可玉两颊嚟红,忍着羞耻,勉强睁开半眼,带着些迷茫。 “好像...还行?” 清晰地感觉自己被异物侵入,真是又怪异又羞赧,还带着些难以言喻的舒爽..... 手指逐渐深入,阮可玉腰难耐地越发弓起,抓住云启平肩部的手掐的越紧,身体却愈发柔软,背上冒出了些许细汗。 “嗯...够了...” 体内的异物进入到深处,到达了尽头,让她有些难受。 云启平也没有继续深入,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 “嗯.....” 阮可玉娇软婉转的呻吟极大刺激了云启平的感官,让他一股热血不住地涌向下处,变得涨大了些,眼角带着些许红,手上的速度不由得又增加。 每一次进出手指上带出新的清液,两者撞击发出击打水面的声音,那细小的甬道终于不再抵抗,不再抗拒,变得柔软,和手指配合起来。当进去的时候就绞着每一处,包裹着他,出去的时候依依不舍,给予阻力。 阮可玉任由自己被快感摆布,沉浸在有节奏的插弄中,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声音继续溢出。 阮可玉惊呼一声,被巨大的刺激惊醒了,媚眼如丝,眼里怒火和欲火交杂在一起,看的云启平下腹一紧。 “王八蛋...” 少年直接将自己的手指齐根没入,又增加多了一根,不顾阮可玉软绵绵的骂声,开始继续抽插起来。 阮可玉蹙起眉头,感觉身体被侵入,绷紧了身体,下面又开始艰难地吐息,幸好之前分泌出的水足够多,才让两指还算的上通畅地抽插,却是比一根绞的更紧。 “两根你都吃不下,等一下进去了怎么办?” 云启平低低地笑了笑,眼中染上情欲,亲上了那半侧红梅,用牙齿轻轻撕咬,惹的阮可玉轻叫了一声。 云启平插了一会,看着阮可玉面色潮红,看着倒是不难受的样子,试探性地又进了一根手指。 “太涨了,你让我歇会.....”阮可玉被逼出水来,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只能喊他稍微停一下,他的手指修长,虽然不粗,甚至在男子中显得纤细娇嫩,但当进入三根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下腹被填的满满的,又酸又涨,动一下都扯着里面敏感的小肉。之前分泌的清液很快就裹上了三根手指,让他们变得湿滑。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动弹。 阮可玉在浪潮中得以喘息,张大了嘴索取着空气,眼神迷离,像一只迷路的小兔子一样。 云启平从胸脯前抬起脑袋,见她玉面桃花,眼神暗了暗,盯了一会,还是没忍住亲了上去,咬住了那红唇。 少女有些不满,撇过头想要躲开,却被追击而上,纠缠不舍,连舌头都被迫和对方共舞。 “亡巴蛋.....唔唔...”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唇齿交缠间吞入腹中。 进去了H 下面被手指进进出出,上面被勾着唇舔弄,胸脯被迫压在对方的胸膛上,如同白玉盘,她能感到酥麻的身体中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阮可玉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长如薄翼的睫毛在轻轻颤颤地扑朔,看起来好像很认真,深爱着女方的样子,他秀美的不像一个男人,更雌雄莫辨,穿上衣服更看不出来男性的特征,但是脱下却....让人热血贲张。 无论是对方的颜值,身材,还是那方面的能力,都让她的情绪不能再保持原有的稳定,随着对方起伏涌动,感受到身体的融合。 这就是最纯粹的阴阳交合吗?合欢宗就是用这种娱乐来修炼? 阮可玉一边体会着来自身体的欢愉,一边想着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呜阿....”随着绵长的呻吟,和身体的摇荡,阮可玉感觉自己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好像要触碰天边的云端,不再看的见眼前的一切。 猝然跌落到硬邦邦的木板,灵魂回到实处,她略带迷茫地睁开眼,看着云启平。 怎么突然停下了? 原本好不容易适应了三根手指的存在,能感受到愉悦,就差这么一点就能到达终点,现在差的这一点,在抓心挠肺,痒痒的。 “嗯啊!”阮可玉还迷迷糊糊的,一下被手指插进来,一下又在高潮的时候被迫停下。身处在这种被动的姿态中,让她感到有些不安。她向来是主导的那个。 还在有限的理智中思考,忽的被撑的满满的,花穴中的每一个皱襞都被抚平,延展到极致来容纳那物。 阮可玉一下就清醒过来,眼角挂着将要篱落的泪珠,大口的呼吸着。 “你...混蛋....”阮可玉带着哭腔软软糯糯的声音颤抖着,她很想骂街,痛痛快快地骂,但是条件不允许。 明明被进入的只是下面,她却感觉每一个细胞的容量都到达了极限,完全承受不住,仿佛要爆炸。 阮可玉低低地啜泣着,难得流露出些许的软弱,圆润的脚指头蜷缩一起,弓紧了腰不能动弹。 “好难受.....呜” “等一下就好了。” 云启平安抚道,他也不好受,额角上也冒了许多汗。 少女即使经过好一会的前戏和扩张,甬道依旧紧实如初。他才进去一半,就被卡在中间,里面的小肉咬着他的头,让他生疼,隐隐中又有些酥爽。 现在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下半身是动也不能动,只能上面缠绵一下,好让下面松软些。 阮可玉是不喜欢亲吻的,屡屡躲开少年的唇,嫌弃在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览无余。但云启平好像看不到一样,硬是勾着她,逼着她,不得不和他一起沉沦。 云启平一路舔到耳后根,搞得她痒痒的,底下一缩,又咕叽一声吐出一泡水,两人都感觉到了。 阮可玉梗着脖子不理他了,着实是太羞人了些,干脆装鸵鸟,当做自己看不见听不到,下面就像蚌肉在呼吸,有节律的吞吐。 “好些了吗?” 云启平还算有耐心地沾着水,摸着那核。 “还.....还行”阮可玉确实比最开始进来的时候好一些了,但也好不到哪去,但早晚要做的,她总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慷慨。 但对于对方的尺寸实在是有些心悸,生怕对方鲁莽起来,又急急补了一句,“慢些,慢些。” 云启平低低地应了句,“好。” 实则他也真的没有把握,做起来了,能不能慢,还真不能保证。 看你不顺眼H 云启平夹紧臀部,耸着腰,把阮可玉罩在下面。 底下一寸寸地逼近,开拓疆土,力争第一。 “呃....”阮可玉洁白的牙抵在下唇上,烙印出浅痕,腰像虾米一样弓着往后缩,小手无力地抵在对方的耻骨联合处, 拍打着。 云启平坚定地耸动着,额上的汗也滴落在对方光洁的额上,又被他的吻晕开,到了嘴里,咸咸涩涩的。 “呃嗯...你轻一点”阮可玉看着就娇小玲珑,整个人被少年完完全全地覆盖住,只剩两只腿被卡住,只能从劲腰两旁伸出,颤颤巍巍。 云启平进出并不算快,只是有节律地逼入,又缓缓地抽出。 阮可玉哭哭啼啼,被抛到了高处又从悬崖边坠落,那种失重感,好像自己化作一滩水,被对方激的摇摇荡荡,难以想象上一次她第一次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这次清晰地感到身体被塑造成了少年的形状,实在是难以承受。 所有的言语都变成片状的咿咿呀呀,多一点都被撞碎,不成声。 呻吟无法再被抑制,溢出唇角,和少年的粗喘交迭在一起。 云启平克制着,低哑着声,“运转大周天。” 阮可玉强撑着酸麻的感觉,从丹田中提出那一丝丝的白光,小心翼翼地让它绕着经络运转。着实是太熬人了些,身下一顶一顶的,让她专注在灵力上的转运很多时候一不小心就要散不散,这么点灵力,散了再来又是麻烦。 “啊啊啊” 直到两人都运转到下腹交合处时,两边白光骤闪,汇集于一点,云启平深深地埋进了少女的户部,不留一丝缝隙,将她操的双腿直颤,小腹绷紧,眼泪直流,却是被钉死在肚皮上,动都动不得,脸色变得绯红,双手死死地扣住他,想要逃离,又跑不了。 她樱唇不断颤着,目里流光,一双含情眉此时似蹙似苹。 云启平喘着粗气,还有空仔仔细细地瞧她,心里估计了一下,应该是想骂他,但是说不出来了。 等到两人大周天运转一圈后,云启平扯过少女腿根,狠狠地撞了起来,又急又狠,发出噗嗤噗呲的声音,连那肉瓣都变得通红。 急的阮可玉手脚并用,不断躲着,说好的慢一点呢? 大脑被疼痛和欢愉锁着,不能剩出一丝空隙,欢愉酥麻包裹着两人,送到天上。 低吼一声,齐根没入,将白色的浑浊物统统给她,射到子宫里。 阮可玉接连娇喘,长长叹了一声,和少年一起到了高潮,久久不能回神。 一时间,一室静谧,只剩下少女浅浅的呼吸和少年低低的喘息。 不断射精的物件还在她的体内,云启平浅压在阮可玉身上,闭上了眼。 那白色的雷在两人体内跑了一周,又壮大了一圈,变得有小拇指粗,勉强能当个手链了。 阮可玉胸脯起伏,感受着那余韵,和体内壮大的灵力。 有了灵力她总是安心一些,就像受伤的人伤口结痂,就认为自己有运动的能力。她懒懒地推了推云启平,“可以起来了吧,你很重诶。” 刚高潮完的声音比平日里还要娇媚甜腻,阮可玉感觉自己现在无欲无求,对少年也发不起脾气来,理智的让自己都觉得吓人。 想到刚才两人交合的时候,自己就是用着这种声音说话的,居然都没有什么羞涩的感觉,就是这种声音...连自己都把持不住啊.... 自认为情绪上没有什么波动,背后却不知为何隐隐有些发热。 “准备走下一关了。” 阮可玉头有点疼,对于刚才那种新颖的体验,她确实有些发怵,接下来要是每过一关都要来上一次,那真是..... 天啊,还不如杀了我..... 阮可玉欲哭无泪,贤者时间稍微过去了一点后,看云启平也不太顺眼了起来,他为什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冷飞白 “你说你是寒魄草?” 程怀礼平静地看着这棵树,略有些疑惑。 寒魄草是什么?他看了很多的图鉴,但也没有看见过这个会说话的树。 植物修炼比妖兽更加不易,妖兽又要比人更难,有一些先天灵体的妖兽会比人类起点更高,但等到了金丹还是会选择化作人身,毕竟人的五指具有先天的优势,可以完成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像凤凰一族和青龙一族,天赋极佳的天生就是金丹,甚至先天元婴。 都已经能说话了,按道理讲应该早就修炼成妖,怎么会还在这里不能动弹,还差点被他砍了去。 能说话对人类来说当然稀疏平常,在荒古时代,妖兽横行,人类的横空出现让整个世界都极为震惊,这个一个富有智慧的群体,靠着如此弱小的肉体居然最后能直接占领整个修真界。 那树晃了晃自己的叶子,明明没有什么表情,也做不出什么动作,倒是显得谄媚,“是的,大爷,我是寒魄草。” 程怀礼就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出声,在那里虚张声势,他等着这树自己说。 在那里站着,面无表情,长得又如冰山一样,倒是有几分唬人的样子。 寒魄草晃了晃自己的叶子,又犹犹豫豫地说道:“大爷,你有所不知,我们这片地方,很久很久...没人来过了。”紧接着又低声道,“大爷,那寒湖,你也掉进去过,应该知道他不一样。” 说完树叶又开始梭梭地响,程怀礼皱起了眉头,总感觉对方有些许猥琐,漏出一股粉红泡泡的气质。 没等寒魄草再说话,程怀礼点了点头,向后退了一步,“告辞。” 对方已成妖,开了灵智,他也不可能砍了这树,也没有必要,等他回去照看一下师父后,再回来细细询问也不迟。 刚踏进屋子,就看到女子迷茫地坐在床上,被他惊了一下,眼中带着警惕,“你是谁?” 拿着那衣服披在肩上,一点没有漏出。 程怀礼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女子手又稍微松了些,变得更加迷茫,“我是谁?” 女子似乎承受了些许痛苦,蹙起眉头。 程怀礼没有贸然上前,只和她站了一点的距离,开口道,“你是冷飞白,是....仙门中人。”、 他没有开口说自己是谁,现在两人的关系也不知如何说,若是对方清醒理智,知晓一切真相的话,他自然二话不说认罪,但是现在师父看起来还需要他的样子,那他也得先把师父带离这个地方。 “冷飞白?”女子歪着头,思绪还没有理清,但是身上的疼痛和酸楚明明摆摆地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是眼前这个人吗? 冷飞白有些不敢想,眼前的人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怎么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甚至... 甚至看起来没有任何欲望的样子。 男人沉默着,一时气氛有点尴尬。背后的冰块让她打了个冷颤,牙齿都抖了一下。 男人动了起来,吓得她往床脚缩。 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去,不明所以,心里松了一口气。 结果对方马上又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冷飞白脱口而出,她什么都不记得,对这个世界总感觉有些陌生,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面对武力值看起来比自己高的人,总是下意识的警惕些。 男人身后是一张简朴至极的床,周边四角看起来有些笨拙的光滑,没有什么棱角。 清冽如泉水的声音响起,“你先下来,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冷飞白有些尴尬,貌似误会了对方的好意。 她赤脚踩在地上,等着对方行动。 还有一张冰床要怎么处理? 我是你的小三? 程怀礼手放在冰床上,不一会儿雾气蒸腾,冰床消融,向下面化下去,从中间开始凹陷,向四周扩散,熏的程怀礼周围水云滚滚,幽兰绿竹,看的冷飞白神都痴了,眼都直了,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太好看了吧。明明人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怎么他的眼就比别人更漂亮些?怎么他的鼻子就比别人更挺拔些?怎么他的唇就比别人更规整些? 冷飞白回过神来,不免有些羡慕。对方真乃神人也。 程怀礼拖着那床,拉到墙边抵着,床脚被四个刚刚好的凹槽套牢了,他推了推这床,佁然不动。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让她心里一紧。 “怎...怎么了?”冷飞白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大敌意,落入对方的耳朵却不是一回事。 哪怕师父什么都记不得了,也依旧对他不满吗?程怀礼内心失落,面上却不显,只静静地吩咐道,“你躺上去试试,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冷飞白站在原地没有动,垂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双手还紧紧地捏着衣摆。 程怀礼后退一步,径直走到门口,“我有点事先出去,你有什么事,可以通过这个联系我。” 程怀礼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冰制的玉佩,看起来并不是很精致,四周有花纹镶边,是两缕交缠的蛇,口衔着尾,周围是镂空的,中间是较为简单的纹路。 “这个...是什么?怎么联系?”冷飞白指腹从表面划过,感受着其中的触感,冰冷冷的。 程怀礼耐心地开口,“你想唤我时,点一下蛇前面的眼睛,把中间那颗灵石装上去,就可以和我沟通。” 冷飞白点点头,表示知道,看着他离开。 她愣愣地坐在床上,这个床比起冰床来说也足够舒适的,床头的地方还有一个梳妆柜。 冷飞白站了起来,开始观察这个地方,除了一个桶,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椅子,没有任何东西了,这些家具上还能看见新鲜的木纹,一层泛着一层。 床头柜还有一个抽屉,她走上前去,拧着把手拉开,一怔,里面居然放了一只簪子,十分简单,只有头端稍微膨大,上面镶嵌了一枚小小的白色的珠子中心还微微透着发蓝。 这是给我的? 冷飞白有些迟疑,伸手触碰了一下,没有任何异常,就是一个普通的簪子。 但是对方为什么要留个簪子在这?给我的吗? 她拿过簪子,看起来有些迷茫。 我到底是谁?对方和我什么关系?我是仙门中人? 冷飞白抬起自己的手,观察自己的手掌,白皙肤凝,肉软软嫩嫩的,富有弹性,一点茧子都没有,用簪子那头戳了戳自己的手心,出现了明显的红痕,就像那私处一样,到处布满..... 想起来刚醒那时,冷飞白感觉自己脸上发烫,整个人又变得不自在,好不容易从那种浑身酸痛,尤其是某处,只是粗略地看了看,都能看见红肿,到现在都还有些难受。 是他干的吗? 记忆里一片空荡荡,什么都回想不起来,这四面墙,却是她现在最熟悉的东西,冷飞白?我的名字? 听起来脑海中总有一丝莫名的亲切和依赖,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对这神仙似的男子也带着一丝信任。 他叫什么? ...... “那湖,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的,反正我在的时候就有了,以前也有你这样的大爷来寻过,就是没再出现了。这周围都是死树,看着茂盛,其实早都已经死了,这地方就我一棵。” “你为何会说话?” 程怀礼看向远处,一片茂盛,翠绿葱葱,却透着一股阴森,死气沉沉,都死了啊.... 那树顿了一下,默了会,低低地说道,“从前有两位大人物下来,那时我才刚诞生,什么也不懂,他们倒是惊奇,说我难得一见。给了我些东西,让我能活下来。” “就是这年月日就这样过去,只得我一树,也是十分孤寂啊.....” 寒魄草颇为感慨,带着些落寞。 说完,又严肃起来,“大爷,这些都是小事。那湖啊,寒的不行,这里的土地都被浸润了,万物都将湮灭,葬在此处。你屋里头那小姑娘,怕是也遭不住,凡胎肉体的。” 程怀礼收束回目光,看向这存在时间比他还久的树。 不知道这树说的两人有没有教过他一些人情世故。如果没有,那也是很厉害了,居然能想到诱导他。 他倒也没有拆穿他,就着他的话往下说,“嗯,那如何是好?” 寒魄草颇为得意,认为对方已经傻傻地落入自己的圈套,“那湖啊,虽然说过寒,但是你能拿上我的一些部位,也不是不能下去。我只能感觉到那中间有极大的怨念。剩下的我也不知道。” 程怀礼思索了一下,只问了一句,“凡胎俗体待在这地方,会怎么样?” “会死呗。能怎么样,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活物,你不也能看的出。”寒魄草不似刚才那样惺惺作态,倒是显得风轻云淡。 “待在这的时间越久,这些看不着的寒气就会侵蚀到身体里,别说只是凡胎俗体,就是金仙来,也得葬在这。你难道感觉不到吗?一举一动,似乎都被冻结,被僵持,被束缚。” “最后变成无法思考的东西,没有思绪地永远留在这。” 这树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箴言。 最后大吼了一声,“反正你不去那湖里的话,你两都出不去,就都等死吧!” 看着这寒魄草情绪起伏跌宕,像个孩子一般,程怀礼眼中流露出笑意,“我会去的。你放心。” 程怀礼从屋外踏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冷飞白松开紧绷的肉,大口喘息。 她刚才尝试屏住呼吸好几次了,也没感觉到什么气啊,什么灵啊。 倒是快把自己憋死。这样的自己真的是仙门中人? 她对此抱有十分的怀疑。 “你在做什么?” 程怀礼不动声色,看了眼她,都憋到脸色通红了。 冷飞白感觉自己有点渴,但是屋内没有水,只能咽了咽唾液,尝试缓解一下自己的干燥。 “我觉得我们需要聊聊。” 她也无法,刚才她出去看过一圈,很大的一个地方,静悄悄的,风声吹过来,呼呼作响,明明到处都是树木,而且看起来长势大好,却有些诡异,带着点阴森,硬是把她给吓回屋里,中途还摔了一跤。 就这一跤,摔的她手疼脚也疼。 仙门中人,就这身体体质? 她很怀疑,越来越怀疑了。单是男子那点说辞,让她猜东猜西的,多疑到身体都感觉不适,总感觉关节处难以迈开,沉甸甸的。 正是因为知道要面临这样的情况,程怀礼才借机躲了出去,他面对师父,不知如何去解释两人之间的一些问题。 如果趁着师父失忆时,做出一些非她本愿的事情,那他不如现在就自行了断算了。 而且.... 程怀礼坐在椅子上,一派正人君子样,瞧着她。 师父失忆后,变得非常警惕,像个初生的雏鸟,对这个世界设防极重,怯生生的,倒不像以前一般,生人勿进。 “你叫什么?” “程怀...怀之。” “现在在何处?为何在此?” “不知,我在此是掉落下来的。你为何在此,我也不知。” 奇了怪哉,我们都这样那样了,居然不是一同下来的。 “我们是什么关系?” “......较为亲密的关系。” 什么叫较为亲密的关系!? 冷飞白摸不着头脑。较为亲密?首先,这个亲密,看着可以一起滚床单的关系就排除了亲人,所以应该是男女关系。而男女关系中,能称的上“较为”二字的..... 她脑补了一大堆,最后顿悟了,“我是你情人!”而且可能是小三那种!没想到啊!对方看着人模狗样,白瞎了这幅好皮囊!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看程怀礼的眼神都变得不友善起来。 “?” 师父现在看起来情绪变化倒是明显。可这眼神怎么怪怪的? 情人? “所以我们是被正宫逼到这里的,然后还在这里做这种苟且之事......” 程怀礼没说话,让她自己去猜测。 而冷飞白看着他不说话,就当他缄默羞愧,默认了,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 一大串下来,倒是自己把自己的设定补全了。 他是人模狗样的渣男,她是他出轨的小三,两人双双被正宫逼到绝境,殉情而亡。 ...... 以前怎么不知道师父想象力这么丰富。程怀礼哑口无言,补全了设定也好,也省得自己编不出口。 “我这两日要到那湖去,你没事不要走太远。尤其那湖,千万别去。”会有危险的..... “有事依旧用这个联系。”程怀礼定定地望着她,嘱咐道,得赶紧带师父回师门。 下湖 “你说带上这个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可以紧急避险?” 程怀礼手上拿着那一片小小的,翠绿色的叶子,这是寒魄草自己从树上掉落给他的。不是每一片都有这种效果,只有树凝聚活力注入的叶片才有。 他将这叶子放入领口中,朝湖走去。 一片翠绿,郁郁深深,不见底,水面上波澜不惊,偶尔有风吹过才见得一丝丝涟漪,雾气翻涌,如同仙境。 程怀礼皱了眉,好强的煞气。 伸手到水中捞了捞,释放出一丝灵力探索,却被禁锢在几厘米的范围,不能再进一步。 如果下去的话,灵力还是可以用的,可很多手段都被限制了。 他大致了解了。 程怀礼脱下外衣,留了件极为单薄的里衣,恰恰掩盖了那修长的身段。 若是到后面灵力耗尽,被水流浸泡透的衣服,很容易裹挟着自己卷到里面去,就出不来了。 一入水,那丝丝缕缕的寒气抢先恐后地撞击着自己的屏幕,妄想穿过保护罩,直接冲进自己体内。 哪怕只是在湖的浅层,都能感到手被冷冻限制无法移动。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湿冷,阴暗,连心跳都加速起来,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如雷贯耳。 程怀礼朝深处游去,湖里的光慢慢透不到下面,视野变得狭窄,而身体也变得僵硬。 先到这里吧。 程怀礼停下脚步,没有再往里面探去。 耳朵被水流堵上,只听得见嗡鸣声,万籁俱寂。 黑暗,黑暗,明明可以感知到自己的视觉,却被这种黑暗侵袭。 手脚都连在躯干上,脑袋也还连在脖子上,却好像都分家了一样,感觉不到彼此的存在。 这煞气竟然已经凝聚成型了。 程怀礼闭上眼,不再受这涌动的黑暗干扰,内心升起一阵悲哀。 他自己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的吧。 能在这地方活下来的,还不能离开的,除了是煞气,还能是什么? 程怀礼静心瞑目,刚形成还不稳定的金丹开始转动。 这叶子确实能保护他,在他胸前发烫,刺激着他的金丹,五脏六腑起码温热了起来。 如果这树精想要自己探索,那应该到哪呢? 他现在只能到这,连水底都去不了。 程怀礼想了一下,开始吸纳周围的寒气。 意外的是,程怀礼刚开始吸收,寒气就自发朝他涌来,以他为中心形成了寒气风暴。 每一条经络都被填塞的拓开,里面全是寒气,寒气又和煞气混杂在一起。 程怀礼默念清心咒,试图缓解体内的疼痛,再快速运转大周天,将这杂乱的,冲动的灵力过滤一遍,再由皮肤排出。 ...... 水面上霍然漏出一个人头,虽然发湿沾衣,却还是一派不凡的仙人之姿,更显冰冷些。 他沾着水雾的睫毛眨了下,将其抖了下去。里衣贴紧了肌肤,湿透的衣物透出那有致的轮廓。 昂藏七尺,身段修长,程怀礼大手从地上捡起迭好的外袍,随意披着,朝林走起。 不怪说这地方不能有活人,那是真正的寒气,若非他是天生冰灵根,怕是上不了岸,单是掉下来时,就已经冻成冰雕。 若非其间有大量血腥的,绝望的煞气,非催着他去死,熬着他的理智,不断对他灌输一些邪念,只要能控制好寒气入体的速率,冰灵根在这种地方修炼,事半功倍。 林中树木动弹了一下,树叶发出梭梭的声音。 “大爷你回来了?” 寒魄草喜出望外,这一去就是一个星期,现在才回来,走之前找他要了不少躯干部位,虽说那些东西都是身外物,但把自己的一部分给别人,还是有些羞耻。 “我没有探查到什么。只感到越往里面,煞气越重。” 程怀礼瞥了这树一眼,感觉到他的扭捏,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 寒魄草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常,倒是开心,“对对对!就是那个煞气最重的地方,只要能到那个地方,看上几眼,回来告诉我是什么就好。” 紧接着他低声道,“大爷,你屋里头那小姑娘,怕是看起来不太好了啊.....” 什么? 程怀礼一怔,拔腿朝屋里赶过去,一贯冰冷的脸上出现裂缝,急急疾步而去。 寒魄草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幽幽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程怀礼刚踏入屋内,看见冷飞白躺在木床上,蜷缩成胎儿模样,整个人不自觉发冷颤抖,本就凝实的肤白如今却是苍白,樱红的嘴唇此时失了血色,发梢,背部,都被薄薄的冰霜覆盖。 程怀礼瞳孔扩大,忍不住喊了声,“师父!” 他赶紧过去,坐在床边,将女子整个人提起,就着她怀抱自己的姿势紧紧抱住她,脸颊贴在她的头顶。 她的体温居然比他还要冷上一点,程怀礼心乱了起来,抱着她就往寒魄草那冲去。 “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他语调又急又陡,倒是难得一见。 “......我也不知道。之前下来的人,都已经死完了。” 冷飞白在他怀里不住地抖,紧闭的眼没有睁开过,这一切都让程怀礼心坠入谷底。 “冷...”冷飞白嘟囔地吐出半个字节,难以听清。 程怀礼蹭了蹭她的脑袋,很是怜惜,“等一下就好了。” 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但他是冰灵根,可以一试。 他左手穿过女子的膝盖处,右手跨过女子的白皙的颈脖,将其抱起,朝屋内走去。他修炼的是镜花缘,如今又踏入了金丹的门槛,若是他..... 若是他,应当可以。 在做出无数努力后,若还是不行,虽她去了,又何妨? 程怀礼眼中流露出万分眷念,将女子放在床上,大手覆盖了半张脸庞,在面中摩挲。 他低低地说道,“师父,你再等等....” 给她一半H 程怀礼将女子抱在怀内,她的头依靠在他左边的臂膀上,冰霜已经从原来的位置扩散开来。 女子清冷眉眼,挂上这白色的晶体,看上去不容亵玩,傲雪寒梅。 没有再犹豫,程怀礼解开女子的裤头,裤子就松松垮垮地别在女子耻骨上。 大手从前端伸入,包上那户部,给冰冷的身体带来许多热度。 女子抖了一下,感受到了热源,一丝丝抚慰从私密部位传来,让她不住嘤咛了一声,“嗯” 大手一路向下,挑开厚实的两瓣,找寻着那细小的核。 他细细地看着女子表情的微妙变化,力求带来最小的不适。 师父的核是小小个的,而且粉嫩的不行,是藏在深处些的位置。稍微揉弄一下就会涨大,微微探出头来。 想着见到过的香艳情节,程怀礼眼神变得幽深,俯下头去,轻轻地点在女子的额头,细碎的吻柔柔慢慢地在脸上遍布开来,路过的地方冰霜自然地瓦解,就像解密游戏一样,他揭开那帷幕,总能看到谜底。 小核被把握着,男子的手有耐心地揉弄着,按压着,打着圈圈,将其按扁后又松开些,费劲心思想让它涨大。 早已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身体,其实反而不觉得冷,会颤抖牙齿会打滑。明明手在动,脚在动,大脑却感知不到它们。 在男子靠过来环住她的一瞬间,清冽竹香气将她席卷,好闻得让她觉得这般熟悉,那在冰冻中麻木到绝望的情绪骤然有了波动。 躯体血液流淌带来的偏低温度却烧灼到了她的肌肤,从私处如星星燎原,点燃了一片火。 不够湿.... 程怀礼从缝中探到那小洞,连他一指都不能容纳,内心暗暗有些焦虑。 师父身体如此冰冷,必然唤不起多少情欲,就这样进去必定会伤到对方。 心脏忽的一疼,似有气流在其中,程怀礼没有去管它,任由煞气在那里冲撞。 寒气和煞气早就已经融为一体,想要吸取寒气为己用,必定也要将煞气收纳入体,他细细琢磨后,发现想要利用这寒气,只能将两者一起吸入,然后再过滤,将寒气用来巩固刚凝成的金丹,再将煞气封印在中丹田——心脏处,刚入体的两股气一直占着他体内,想要争夺体内的占用权,生生把他经络撕开,发现要他快要死了,又将他愈合,反反复复,方能过滤干净,其间过程巨损心神,哪怕是程怀礼这样众人公认的冰山君子,也被折磨得不愿想起。 煞气到了体内,被师父之前赠予的阵封印起来,刚开始倒是安安分分的,看到师父时,随着他的心动,却躁动起来,想要挣脱。 实在无法,程怀礼自责于自己的手着实是不够灵巧,在女子私处来回亵弄,到最后也没做出什么大成就,那小口还是微微缩着,难以打开。 这样下去不行.... 程怀礼骨节分明的手迅速脱下了女子的裤子,让其赤裸着下半身,露出白净的私处,左腿上白蛇缠绕,栩栩如生,比起之前又向上爬了一圈。 “徒儿失礼了...”程怀礼低声道,明明知道女子现在听不见,明明知道对方现在记不得从前的事,这乱了伦常的事,还是让他内心煎熬。 这是第三次为师父舔弄。程怀礼如玉的脸贴在腿根,大舌顶开两瓣大花瓣,一上一下地拨弄着那里面藏着的花蕊,迫使其间漏出更多的花蜜。 或许是冷飞白实在是温度太低了,居然刚含上那处,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向上蒸腾,又消失不见。 程怀礼视线被朦朦胧胧地遮挡,看的不真切,最原始的欲望被勾起,身下已经挺立。 女子总算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混杂着他的唾液,’咕叽’一声,流出大量液体。 程怀礼速速将下身的亵裤脱去,朝天的肉柱被他自己握着,抵到了穴口。 他有些许的欲望,但这只为了让自己下半身立起。从前他光是远远看着师父,都能无缘无故的站立,更何况现在这种玉体横陈的情况。 “嗯...好热..”冷飞白感觉自己像是被烫到了,穴口猛的一缩,含住那头。 说不上来到底是热还是冷,反正欲望已经被挑起,方便容纳对方的尺寸,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埋头。程怀礼凝视着那处,勾着女子匀称的玉腿,将两边更分开些,让花口张得更大,方便他在视野下操作。 忽的想到些什么,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到床头柜上许多叶片——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他不得已去要了许多叶片,就当给她果腹,其中还夹杂着几张翠绿色,充满了寒魄草的叶片。 程怀礼拿过这树叶,看着上面的纹路。如果这叶可以在水中庇护自己的话,那是不是,也可以庇护他人?毕竟煞气同源..... 他将叶片放在穴口,修长的手指将其微微捅了进去,夹着腰,一寸寸拧着推进去,女子也一吸一吸地吞他。滚烫的肉柱像插进了冰雪中,冷的肉棒不住一跳。 这怎么说如此不可思议呢? 程怀礼目中变得暗沉,看着那青筋盘桓的巨龙在两方的努力下,慢慢隐入不见。女子这处...怎么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呢?明明未动情时,连他一根小拇指都无法容纳。现在居然将他全部吃了去,只见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被撑的满满的。 “好涨...”女子难耐地开口,汗津津的发贴在程怀礼的腹部,雪白的大腿根最终还是和他耻骨紧紧相贴。 程怀礼没忍住,低下头亲吻她,“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他很少表达自己的情绪,往常更是不能漏出一丝一毫超出师徒界限的爱护,这几次超出他意外的亲密,都是在对方意识不清时开展的。 程怀礼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对方身体,听得女子浅浅呻吟一声,厚实的肩将女子完全笼罩在他的庇护之下。 平日里怎么没有发现师父需要保护呢?程怀礼有些懊悔,自己还是太过弱小。 相里嫣很强,修仙之人谁看你的体型性别?向来以实力唯尊,合欢宗靠着独特的修炼秘法,一路到金丹,筑基期的男人也不敢小瞧了她们,甚至上赶着送的人一大堆。 他没有直接开始抽插起来,底下的人儿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他怕对方撑不住。 程怀礼闭上眼,透过层层迭迭的灵识之海,找到了本源灵识,那是一个婴儿的雏形。 镜花缘这功法之奇妙,实在是只有修炼了才能体会,在他人金丹时,他已经有了元婴的雏形,待他修炼成型,渡过元婴也比别人简单轻易许多。 程怀礼干净皙白的脸蓦然煞白,似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手上肌肉紧绷,颈上喉结剧烈滚动。 “唔...” 女子不知身上人在做什么,只感到那巨大像一把火炬,硬生生劈开她的肉体,将体内寒冰化开,随着这声闷哼,那肉棒骤然一跳,打在她的内壁上,惹得她也啼叫了声,细细弱弱的。 程怀礼眉头紧锁,心脏跳的迅速,身体伴随着灵魂颤抖起来,如玉的脸上有了几分狰狞。 不怪说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就这样那通透的气质更衬的人有玉的破碎感。 程怀礼好一会儿,睁开眼,眼中都是痛苦,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了几分,两人现在唇色白的不相上下。 他开始操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摩擦,直到里面变得滑唧唧,能让他顺利进出。 冷飞白感觉自己是个被动的帆,对方没有在她体内大干特干,就是以差不多的频率,差不多的深度,反反复复地进出,她也费力地吸吮着,尝试更多去容纳。 直到体内都热了起来,远一点的肢端出现了难以承受的酥麻,怎么都无法减弱,她哭哭啼啼地抱怨,甩着手晃着脚,“好难受....好酸。” 说完撇过头去,止不住地流泪。不怪她,手上和脚上那种没有办法阻止的酸楚,和腰上顺着脊椎上爬的酥麻,混乱地让她大脑宕机无法思考。 程怀礼赶紧给她捏捏手,捏捏脚,安抚道:“马上就好。”他想来应该是那叶片,发挥了作用。 这声音低沉悦耳,倒还真让冷飞白缓解了些,抽噎声变小了起来。 身下还在坚挺地抽动,一身腱子肉漂亮地收缩舒张,可惜无人欣赏。叶片被顶撞成了汁液,刚想流出又被他顶了进去,慢慢从宫口被吸收。 “嗯...啊...太深了..”恢复了些血色和知觉的冷飞白,对下体的感觉越发敏感,一次次抽弄,都顶到了她的宫口。 对方的节奏就是慢慢的,却有力持久,每一次都齐根没入。 她被撞的直打抖,和之前那冷的麻木不一样,这是被快感刺激的颤栗,和对方的气味混在一起,席卷了她的周遭。 “不要.....”冷飞白带着哭腔,哀求道,她感觉小腹越来越涨,大脑已经可以开始思考,却被这高潮裹挟着,一片空白,向云端飞去,又跌落回自己的肉体,如此有实感。 程怀礼深吸了一口气,就着刚才的节奏加快了速度,他的心稍稍放下了些,那紧窄寒冷的甬道中,总算有了些许温度,说明她情况好转起来,但是还不够。 他深深往里面一顶,直戳宫口处,引得女子绵长呻吟起来,又泄了一波,闭上了眼,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本源灵识早在刚才就被他撕成了两半,随着两人的水乳交融,射入对方体内,种在金丹本来应该在的位置处——那里已经被封印起来。 如果可以,他想要给她更多,无论是什么,可惜,再多撕扯一些,他灵识不稳,怕是直接崩溃,就不能带她出去了。 看着冷飞白不再苍白,生命体征又恢复了正常,在一旁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清冷的小脸带着些许疲惫,增添了几分人气味。 程怀礼没有将自己抽出,依旧埋在那湿润的小道处,餍足的,迷恋的看着她,侧躺在她的身旁,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头顶,感受着两人杂乱的心跳,‘砰砰’毫无章法地起伏。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忽略掉来自心脏叫嚣着的疼痛,由灵魂到肉体的充实感。 虽说每一次都是意外,但是看着师父被自己满足,和自己做着恋人才能做的事情,总会有种两人亲密无间的错觉。 寻他 “大爷,你又要下湖啊?”寒魄草这声音听起来猥猥琐琐的,让程怀礼眉头轻皱了一下。 他知道为何对方如此了。 感情是看了一场活春宫,心神荡漾,春意盎然,连叶梢都散发着暧昧的味道。 “你能看的见冰屋里的情况?”程怀礼有些不自在,假意咳了两声,耳后泛红,忽视掉对方的探视。冰屋内已经做了屏蔽窥探的法术阵,对方居然还能探入,看他和师父的亲密..... 寒魄草有些迷茫,“能吧...这悬崖之下的所有地方,我好像都能触及。” 程怀礼了然,点了点头,这周围八方都被煞气同化了,都在他的视野之下。 “那湖底你看不到?” “湖底我探不到,水面上有一层薄薄的东西一直挡着我。我只能感觉到下面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那个东西或许就是你们出去的关键。” 程怀礼思量,他第一次下去,未曾探到湖底,也不知这湖有多深,那要怎么样才能进到下面去呢? “大爷...你这...你这状态还能下去吗?”寒魄草弱弱地问道,就这样下去...会不会回不来啊...下一个人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掉下来.... 程怀礼脸色发白,倒如玉般的破碎感,冰冷的面容偶尔眉头紧锁,“可以下去。” 找出出路迫在眉睫,他要把这灵识修炼到原来的模样怕是还要几年,他们谁都等不了这么久。 寒魄草默了默,“那大爷你保重。” 程怀礼离开了树旁,又再次来到那寒湖,重复之前的路径,下了水,往更深的地方找去。 ....... 寒湖之上,一位女子逐步靠近,直到在深绿色的湖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冷飞白有些恍然,被湖中那清冷眉目,清夜无尘,月色如银的惊绝面容所晃了眼。 还以为那怀礼公子已经是人间绝色,没想到自己也一点也不差,他若是山间松竹,她便是夜里皎月。 她是第一次来这湖边,平日里公子差不多隔一段时间回来一次,回来给她....治病..... 确实是她过一段时间就身体发寒,又发烫,不知道为何,非要做了那事才能恢复如常,程怀礼倒是足够客气,每一次像是完成任务一样,面色淡然,将她弄得啼叫连连,自己反而没什么波澜。 看来对方是真的仁义公子,为了自己的安全,好意献身,就当救人,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这次离去,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着实是身体接近崩溃的临点,无可奈何之下才来找他。平常程怀礼在也不让她出去。 就这样的人,他会有情人吗?别说情人,这种人会有情吗?冷飞白很怀疑。 这里确实很古怪,她刚才一路过来,居然看到一棵通天大树在剧烈地摇晃,可旁边所有的草木都未曾动过一下,吓的她赶紧往这跑,期盼能赶紧找到程怀礼。 “这水,居然如此之寒...”冷飞白伸手捞了一捧水,和她身体温度接近。公子就是每天下到这湖里?这么寒的湖? 她隐隐约约间发现,对方似乎神通广大,他口中的什么狗屁仙门中人的她,却是凡胎俗体,一点特殊的地方都没有。 被海草缠住了 思来想去,冷飞白还是决定下水,她能感到自己水性似乎很好,这湖实在深再游回上来就是,也没什么可惧怕的,现在寒冷已经限制了她的行动,再等多一段时日,公子回来也只能收获她的尸体了,还不如搏一搏。 而且这湖虽然寒,但是和她现在无异,只比她温度低一点,和寻常人下水也差不了多少,她还是有把握能上岸的。 不怪说会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不会水的根本不敢靠近深水边,不像那些艺高人胆大的戏水儿,将这些未探索过的湖啊,江啊,海啊,当做他们前进路上的功勋,年年都有淹死的,年年都有下水的,就算官方贴出告示,严禁这些‘高人’下水,也阻止不了他们。 现在显然冷飞白就是这种自信的状态,第一次来,看到这湖烟水苍茫,微弄凉寒,心就开始痒痒,想要下水一探究竟,只恨没有早点来。 水是什么?生命之始,遇万象成千万姿态,是江河湖海,亦是霜雨雪,育万物,润新生。 冷飞白怔怔地看着手中那一捧碧虚,淡淡的哀伤萦绕在心头。 为何如此悲伤?这水,在她手中一荡一荡,最后归于平静,无力地停歇在最后的努力中。 她发现她对水有着极其喜爱的好感的,甚至能感到透过这平静的湖,看到她的不甘,和怒吼。 “你很痛苦吗?无法和爱人团聚.....”冷飞白喃喃道,看来这水必须得下不可了,此行凶险可见一斑,这种痛苦却还在劝阻着她离开的执念。 冷飞白脱去外衣,玉足微点,一跃而下,隐入水中。 清风拂过,林间树声缭绕,沙沙声起,闻见其被树枝叶刮过的哀嚎,只有那中心地带的一棵,还算活着的巨树,自发地摇动。 水封闭了她的听觉,从她皮肤表面流过,带走了所剩不多的热量,冻的她筋骨瑟缩,只能更用力挥手,更卖力地蹬腿,让自己确保自己还在运动,还活着,没有和这湖融为一体。 这也太冷了....而且湖也太深了。 冷飞白游的动作都有些变形,嘴唇止不住地颤,牙关开始打架。 这怎么和她发病时的情况这么像? 水流自动给她让路,顺着流线型推着她往更深处行去,那里黝黑静谧,透不过一丝光。 但一股奇怪的气流却冲击着她的身体,闯进来到处游走,让她有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然后又不甘地离开。 还有寒,这寒似乎不是冰天雪地的寒,是冻结时间空间的寒,侵袭着她的每一个毛孔。 冷飞白心中暗暗有些悔意生出,太过鲁莽了,到了现在也没有回头路,在水中越久,她的情况越严重,现在就算腿还在蹬,但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一丝丝软软细长的丝状物挠着她的脸颊,冷飞白一惊,什么!? 该死! 冷飞白感觉自己肺内的空气将要耗尽,似要爆炸,却再也游不动一寸,手怕是被那海草缠住了,心里焦急,越是挣扎,越是陷的深。 她停下动作,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再这样就憋死了。 僵硬着指关节,曲了下手,勉强判断出海草的方向,一不做二不休,扎头进那个方向。 玄流幽幽,她能感到它对她的喜爱,这时推着她往海草的深处去,怕是要救她。 我来迟了 头刚碰到空气就贪婪地吸取着,喉咙不断呛咳,一大口水被吐在地上。再晚一点肺就自行炸开,大脑失控。 溺死的感觉近在咫尺,她顶着一股气,硬是从那黑暗中钻了出来。 柳暗花明啊.... 心存侥幸,十分后怕。看不到路的时候总是忐忑,不知道还有多久要走,不知道前方路况如何,未知的时候总是最让人绝望。 冷飞白费力地平稳着状态,手不住地颤抖,抓着底下的地,好不容易缓过来。 手下的纹路似乎很有规律,还一片湿漉,还算平整。 没想到在水底居然还有另一番洞天,她撑着胳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试图辨别前进的方向。 这地方目不能视,只能抹黑行走。 站起来背后总是凉飕飕的,让她汗毛竖骨,为了减轻心里的负担,她被迫蹲下,手指在地上摩挲,一步一挪地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方向探去。 要冷死了。 冷飞白上岸之后里衣贴着身体,又足够单薄,带着她的体温弥散地更快,她可以想象,如果现在可以看到自己的话,就是这么好看,也一定显得狼狈吧.... 冷飞白步伐越来越慢,逐渐不能去思考,变得呆滞,眼皮越发沉重,随时要放空睡着了一样。 好不容易从水中到岸上,她不能倒在这个地方。 咬了咬牙,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程怀之!” 总感觉第一次还不够响亮,提起最后一丝力气,大喊,“怀之!” 其声如泣如诉,嘶哑洪亮,回荡在这空旷的环境中,和水击打岸边的声音交迭一起。 冷飞白手脚发软,跌倒在地上,面朝上,神思发散,目光呆滞。 程怀之,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人在绝望中总是希望能有一个盖世英雄,踩着七彩祥云来救她。在完全没有任何自主行动能力的情况下,这也是最后的盼望。说不定运气就这么好呢? 冷飞白躺在地上不再做多余的动作浪费力气,这地方这么黑,又没人,就她现在这个状态,想要靠自己走出去,已经完全没可能。可能多少年后有人会来到这里,看见自己的一身白骨,要是能帮自己收个尸就好了。 冷飞白感觉自己有些回光返照,大脑思维反而活跃了起来,想到自己现在唯一认识的人。 公子确实是很好的人,这段时间的相处也是多有麻烦,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死了会不会有些许难过?若是真的可以和他结为....夫妻,那也算不错吧? 你看看,这想他居然都想到都闻到他的气味了..... 冷飞白用力地煽动鼻翼,却只能微弱地动了动,清冽干净的气味席卷了她,还是这般安稳感。 她忽的离开地面,被提到半空悬着,脑袋没有力气地往后坠,和死尸一样,死沉死沉的。 “我来迟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一巅一巅,频率很快,她很想说别急,走慢些,她被晃的头疼,却说不出口。 再睁开眼,男人已经俯在她的身上,为她疗伤。 就算经历了这么多次亲密接触,但做这种事情还是让人羞耻。 “好些了吗?” 程怀礼目光沉沉,看着她。 做的时候什么也感觉不到,等完事了身下的异样又提示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每次都这样... 冷飞白装作一本正经,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温度也回调了许多,“好很多了。” “这是什么地方?” “湖底尸棺处,我在探。”语速一顿,“我出不去...”幸好你进来了。 他一直在着急,却始终寻不得法,到处打转,越急越做不得事。 “那蛇已经爬了三圈半了,再上一点就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我来寻你。”冷飞白解释道。 程怀礼手一震,没有回头,站在前方。 冰棺 p o18 w.v i p 冷飞白跟在他的身后,感觉他大步流星,忍不住开口唤道,“走慢些,我跟不上。” 程怀礼果然放慢了步伐,顿了顿,又回过头,牵上了她的手,“是我鲁莽,没有顾忌到你。” 这洞天内居然靠着夜明珠来照明,实在是够奢侈的,开辟出来的地方也十分粗糙,没有经过细致的优化,大概只能说踩的地方是路,两旁是壁,头顶的是天花板。 “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冷飞白忍不住问,这下面是尸棺处?用这么豪华的阵容来装饰这么简陋的地方? “前方有一处用冰晶封印起来的棺材,里面躺着一具人尸,破局之处说不定就在那里。”程怀礼细细解释道。 又是走了半壁长廊,视野霍然开朗,四周挂壁全是蓝白色结晶,倒挂在顶上,寒气结冰如珠,凝结出雾凇,冷气逼人。 冷飞白勾了勾程怀礼的手心,哈了一口气,一下变成成团的白雾,“好冷”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la yuzh aiwu.x yz 程怀礼停下脚步,回身,将她轻轻拉到身旁,渡过去一点真气。 “靠近点,会不会好一些?” 冷飞白和程怀礼肩靠肩,虽然还是感觉凉飕飕的,但比之前好许多,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于是便点点头,继续和他往前,直到看到那冰棺。 冰棺整体透着蓝色的光泽,像蔚蓝的水晶一般,里面的人模模糊糊,却可以大概看清楚她的容颜和穿着。 不知道死去了多久,尸身不曾有一点腐烂,苍白地没有任何血色的脸,连带着嘴唇,双手交迭放于小腹,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裙。 “好漂亮的女子。”冷飞白发出一声喟叹,像公主沉睡了一般。谁将这女子放置于此的?就为了保存她的尸身,让其不朽。 “这棺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程怀礼没有触碰这棺,前前后后地观察,都觉得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冰棺,倒是外面的这些寒气,至精至纯,一直滋养着他,也封印着这早已死去的女子。 要是这女子真正的死去,那让她复活可是大禁忌,天道不可以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感觉我有些不对劲”冷飞白僵着脸,迟钝地和程怀礼说道,她四肢变得僵劲,像很久没上油的发条,转过头看男人时,颈椎发出‘卡兹’的声音。 “你”程怀礼手握紧了对方,瞳孔扩大,眉头成了川字。 刚做完,怎会如此!? 程怀礼心下大乱,难道是自己给的太少了?半个本源灵识还不够吗? “你现在状态还能做吗?”程怀礼语速极快地问道。 “我不知道”冷飞白目光越发呆滞,动作一卡一卡,掉了帧率,更像精致的玩偶,连睫毛都没有眨动一下。 程怀礼顾不得这地方有什么机关,方寸大乱,先尝试做了再说。这寒气中煞气如此之重,煞气又属阴性,由此同行的冷飞白是女子,被入侵的更多。 他紧了紧唇,没有再问。 要在这冰天雪地中委屈师父。一旁还有一位女子的尸体,着实是他难逃其咎。 把冰块和符都塞进去润滑H 大手从腿弯穿过,揽着腰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像是抱小孩的姿势,两人腿根交缠。 程怀礼盘腿而席,刚系上的流水纹腰封又被他以相同的方式解下,放置在一旁,还算的上正经。又勾开冷飞白的裤口,褪到膝盖处。 两人赤裸的地方被垂下的衣物遮挡着,看起来不过是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相拥。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符,一格方形的冰块,念出咒文,符纸成了一团极其温暖的火焰,融化着那冰块。 冷飞白腰板挺的直直,双手被男人置于他脖子后,两腿分开,跨坐于对方腿上,分别贴着对方腰侧,整体看上去怪异的僵硬。 只从醒来后,和程怀礼之间的相处怎一个羞字了得,每每发生这样的事情,都在她不那么清楚的时候,她还可以装装鸵鸟,好像两人就是共友一样相处,一旦亲自面临这件事的发生,心里的荒诞感极其强烈,略微有些抗拒。 诚然,她对对方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但貌似不和男女之情有关,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潜意识让她此刻愈发羞赧。 再者,平日里给她治疗都是她闭着眼,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褪去衣物,任由对方挑拨自己的敏感处,力求最快能容纳那...那物,对方也没有做过多的调情之举,通常泄给了她就离开,没有给她侵犯的感觉。 而此刻,程怀礼的脸近在咫尺,脸上没有一丝瑕疵,通透白皙,睫毛纤细浓密,眼眸深邃,火焰跳动在他面前,映的眸子一闪一闪,显得实在好看。 楚楚谡谡,其孤意在眉,其深情在睫。 不过弹指之间,那冰块已经稍微融了些,裹着一层水状黏糊糊,反着晶莹的光泽。 冷飞白即便僵硬着,也被男人的操作弄得骤然瞪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以!? 冷飞白胯下一凉,背上隐隐发烫,烧的居然有些热。 她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耳根都烧得通红,“怀...怀之,你作甚?” 那原本有棱有角的方块因融化了些不再规整,八个角被磨得圆了些,不再尖锐,倒与正方体相去甚远,近似圆柱体——湿漉漉的圆柱体。 而现在...现在那圆柱正抵在她狭小的花口,做足了准备,进入她的体内。 冰凉的触感和坚硬的材质都调动着她下体的神经。 程怀礼修长如玉的手,正一步步将其推进,不顾小穴的排斥。 本来前一次做完之后花穴就已经湿润,带着他的东西留在了身体内,变得敏感。 这下又想要放进一个陌生冰凉的物件,闹得冷飞白下身不断缩缩,让程怀礼举步维艰。 他不得不叹了口气,“飞白,你松松,进不去。” 这大白话惹得冷飞白更是羞耻。 本来身体就不受她控制,花穴的收缩更像是身体自发的蠕动。 “有些凉...”冷飞白抖着声线,憋出一句话来。 何止是有些凉!? 这冰做的物被他摇着外面那截,转着旋进蜜穴里,碾压过还是温暖的肉壁,凉的冷飞白倒吸了一口气,眼中含上一泡水。 化掉的部分液体沾了程怀礼一手,黏唧唧地糊在他手指上,有些落入他的掌心,汇聚成洼。 “唉...”着实是还不够熟练啊... 程怀礼挑开底下遮挡他视线的裙摆,漏出那光洁的户部,中间还夹着一截冰柱,被推进去的部分被紧紧咬着,微微颤抖。 “别...别看...”冷飞白清冷眉眼间些许哀求,僵着的脸一片冰冷,含羞春意却从那亮晶晶的眸子撞进程怀礼心里。 太羞人了些,就这样赤裸裸的,直视着她吞这蓝色的物件。 瞧着那一派正经摸样,仿佛在全神贯注在做什么大事。 虽然可能确实是全神贯注,但是...这只是两人交....交合啊... 冷飞白被逼的大汗淋漓,优美的肩胛骨如蝶翼扑翅,小幅度地颤动。 “不看不行,”程怀礼很是认真地回她,素手握着冰柱,慢慢往里面推进,“我怕弄伤你。” 这冰柱非素水所凝结而成,而是...在平日里为师父解咒时,将女子弄得潮意连连,下面出的水涓涓细流,这时状态是极好的,便用手指沾上那香甜的汁液,收集起来,凝成冰块,放入储物袋,好待下次使用。 看,这不就用上了。 不是说程怀礼不喜欢和师父温存,恰恰相反他欢喜极了。 但一来,看着师父每回在他身下被迫承欢,脸上潮红,嘴里呻吟不断,其实她是不喜欢的,他知道,不喜欢被迫交合,不喜欢被迫弄出水来,不喜欢在每一次高潮之后身体留下的异样感,更...不喜欢他。 肉体上的欢愉和来自灵魂的疲倦厌恶,让她无所适从。 可他也无法,只能每次尽量减少存在感,让对方舒适些,好似两人只是为了解咒。 救人嘛,就顾忌不上什么男女大防,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他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他也拿着这点不成文的理由来欺骗自己。 程怀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手下动作缓了些,将好不容易进去的冰柱又“啵”一声拔了出来。 冷飞白缓了口气,被撑开的蜜穴正在自行恢复,一圈一圈地收缩。 总算没有这么磨人... 谁知程怀礼又将快烧尽的符搓成一个球形的纸挫子,浸润在她下方冰凉湿润的清液中,待完全吸饱了液体,塞进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口内,又用瘦了一圈的冰柱堵住穴口。 “嗯啊....”冷飞白睁大眼睛,无法承受地开口啼叫了一声,喏喏地哀求道,“怀之...我受不住。” 是了,二来师父总是受不住。 程怀礼吻了吻冷飞白的额角,安抚道,“一会就好。” 本来师父身体被这煞气侵蚀,知觉感官都钝了许多,每次为师父弄出水来都十分费劲,若是师父进入僵直状态,饶是他又含又舔半天都难让对方动情,怕这煞气入体太久,害了她根基。但不被侵蚀时,他们又不会无故交合。这样下来,他担心师父身体出现问题。 小腹一团灼热的火在烧,冲激了她的五脏六腑,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着那冰柱,那冰柱却是不甘心,始终保持在零度来刺激着她的甬道,搞得她缩也不是,收也不是,只能莺莺低声哭泣。 又热又冷,这感觉甚至在她僵着的状态下都能感觉到,可她面上除了一双美目流盼,其余均是动也不能动,看起来倒是寒气逼人...又楚楚可怜啊。 眼中含着那汪泉水,终究是挂不住,泄了滴出来,被程怀礼衔住,轻叹道,“莫哭,我与你一齐受去。” 说罢,露出那骇然之物,早在冰柱塞入她体内时就已经挺立,蓄势待发,上面青筋盘桓,獠牙展露。 玉面郎君的那物,一点也不衬他那矜贵的脸。 冷飞白只撇去一眼,模模糊糊地看了个大概就移开了视线。 程怀礼微微前倾,面上很是专注,握着自己那物,破开早已泥泞的花唇,直直朝花穴进去。 “哼” 不怪师父说受不住,这小穴内肉壁又是炽热,液体又是寒冷,还有未完全融化的冰粒在里面摩挲,绞的里头天翻地覆,不住地收缩。 这光是插进去,骤然爆发的快感都足够将他淹没,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就如同现在默默萦绕在他们周围的寒气,若是平时,程怀礼早已注意到这些异常,可如今,灵识早已分去了一半,肉体又在这极度刺激中无暇顾及其他。 冷飞白低低地呜咽起来,仅凭本能在唤他,“怀之...” 充满存在感的异物让她身体好受多了,不再被这僵硬困扰,带来的代价就是异物感十足十地抢风头,将花穴内填的满满,不留一丝缝隙。 这下好了,光内壁肉柱是热的,清液却是冷的,让她打了个激灵。 程怀礼深吸了一口气,虎口掐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套弄。 他看着女子从面无表情到蹙起柳眉,苍白的嘴唇逐渐变得有血色。 满载一船秋色,平铺十里湖光。 蜜穴已经绞的足够紧窄,和肉柱贴合没有一丝缝隙。每一个起落都碾着四周的软肉,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无法逃离,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进花心,强行镶嵌入为他量身定做的凹槽。 冷飞白娇软无力,底下的酸楚合着快感,叫她将近失禁。 失重的感觉让她找不到自己的重心。 底下蓝盈盈的冰块居然被这激烈的打桩化了一块,腾出一片圆盘状的坐位给他们,一旁的棺材里面的人还沉睡中,不曾听闻他们一丝一毫的私事。 程怀礼卖力地掌控着频率,看到身上人眼神迷离,难以延续,耐心地询问道,“要到了吗?” 她胡乱地点着头,过于庞大的快感让她无力招架,她快要攀登到快感的顶峰,一泻而下。 她无力地抓住男子的手臂,那上面绷紧的肌肉让她爱不释手。 在她点头后,雨打芭蕉,狂风骤雨地侵袭着她的深处,水是越流越多。 在一次齐根没入后,抑制在嗓子眼的呻吟变了调,从子宫淌出的大量浊液劈头盖脸地浇了他一头。 程怀礼瞧见左腿上的白蛇稍稍褪下去了些,颇有毅力地等到对方高潮不应期过后才快速抽插,一边粗喘着射到宫颈处,又带领着女子一同齐飞了一次。 他微微倾身,与她相拥,一并品呷那高潮的余韵。 冷飞白感觉体内虽不再寒冷无法动弹,却有好像漏风了一般,不断有东西注入,本以为是男子的...精物,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 “怀之,你有感觉什么不妥吗?” 人脸 踏入光幕内,紧窄狭小的空间内到处悬挂着冰柱,处处倒映着他们身影。只能小心行走,躲开那些扎人的尖锐。 这一关又是什么? “这空气中都布满了寒气...真是不可思议。”阮可玉身上布着稀疏的雷,耀着白光,滋在四壁的光镜,让整个冰窟变得明亮。 两人猫着腰,潜行于其间,云启平个子比起阮可玉高上不少,屈腰的幅度更大,走起来也更费力些。 云启平随着阮可玉前行,减少了灵力的使用。 “你别一直开着防御,这地方有古怪,灵力耗的太快。” 云启平看向周边不规整的冰壁,凝上厚实的天雷,轻触于上,眯了下眼,又收了回来。 天雷居然被冻结了... “动不了了!?” 感觉分摊到两人身上,阮可玉试图提起自己的右手,却好像被截肢了一样,顺着指尖向上蔓延,直到小臂前停下。 “你没事碰这干嘛?” 阮可玉气鼓鼓的,瞪着云启平,又给她惹事。 灵力聚集于右手,打通阻塞的道路,重新恢复知觉。 她甩了甩手,这地方要探寻,这几乎贴近他们的冰壁早晚要触的,谁先的问题罢了,只是既然是他先触,那就自然有理由迁怒他了。 云启平面无表情,就当做没听到,最开始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些情绪的波动,等到现在,呵,别说波动了,要是在做别的事情,他都不一定能听的到她的抱怨。 “这一关是想要我们做什么呢?”阮可玉和云启平已经走了有一会,前方是没有尽头的通道,除了他们两个所在的地方能看见光亮以外,前路后方都是一片昏暗,前进和回头都叫人头疼。 虽然云启平嘱咐阮可玉不要再浪费过多的灵力,但她的习惯就是如此,也便没有听他的,光亮打在蔚蓝色的晶体,可以反射到好远的距离,清晰度也提高了许多。 一张人脸忽的出现在阮可玉眼前,和她面对面,还睁着眼看她。 “云启平!” 阮可玉白着脸,连连后退,撞进了后面的少年怀中,少年熟悉的气味包裹了她。 不是她怕鬼什么的,实在是在这种前后都落不着实处的地方突然看见墙壁里有人,愣是她修道也会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吧,她真的不怕这些玩意! 虽然现下只有后面一个人看见,但她还是被这丢脸的反应给尴尬到,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安慰,勉强哄好自己,才稳着心态和云启平交流。 云启平忽的被撞个踉跄,握住阮可玉两臂,让两人重新站住。 “怎么了?”他声音从脑后传来,冷静清晰。 别说,做多了还真的会有安全感,日日夜夜天天对着一个人,就算是仇家,怕也是最熟悉的仇家,这云启平此时在这,起码让她没有那种凉飕飕的感觉,不至于汗毛竖骨,惊慌失措。 “那里有个人。”阮可玉将自己看到的说给了他听。 “我们去看看。” 云启平没有松开她,顺着上臂向下,裹住了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驱动她往前。 阮可玉手指颤了颤,感觉怪别扭的,倒也没有挣脱开,这种地方,还是有个人好啊。 他们除了交合时会有些许的肢体触碰,对,些许,不容反驳。每一次走关卡几乎都是零接触,这在不上床的时候忽然交握,还真有点小情侣的模样。 阮可玉心里拧巴,也不回头去看他,干脆装作不知道,无事发生。 自然也看不到少年那微勾着唇角,从眸中溢出的笑意。 雷灵根,居然怕鬼啊... 卷轴 视野豁然开朗,脚下踩着的还是不平整凹凹凸凸的冰块。 阮可玉直起腰,看着这好像是人为开辟的一处冰穴。 “这是自然形成的吗?如此巧夺天工。” 她不禁喟叹,一路前行,灵气果然耗的七七八八,和云启平预测的差不了多少。 “这里不知,刚才路上一路上的人脸肯定是人为。” 几百米的长廊上冰封的居然都是同一张脸。有些只剩一半,越靠近尽头的脸越发扭曲。 云启平与她并排相站,这地方成圆窟,地上的冰晶越发接近中间就越发平整,好像很久没来过人,又被稀薄的冰霜覆盖,形成颗粒,中间放着一张卷轴。 相牵的手忽然变得冰冷,云启平发现了异常,“怎么了?” 停下了灵气的护体,寒气顺着脉络入侵到身体中,阮可玉迟钝地开口道,“灵气用完了吧。” 虽然身体四肢都仿佛有些僵硬,但在这般重的寒气中也正常,阮可玉思绪有些呆滞。 “......”云启平放慢了脚步,才过一半的路,离卷轴还有些距离。 “你这很明显不正常。”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夹住他的腰,双手环过他的脖子,在他肩颈处哈气。 他一个人背负着两个人的重量,在这会打滑,还偶尔有隐蔽的凸起的冰上行走着实是有些困难。 他和阮可玉修为差不多,在来的路上灵气也消耗的七七八八,此时不过是依靠平日身体素质的积累。 背上出了些汗,他感觉身体有些热,还有空问道,“你还好吗?” “...不太好,我有点困。”阮可玉手脚变得冰冷,眼皮开始打盹,还在尽量扒紧对方。 云启平拖着她的屁股,往上颠了颠,免得她掉下去,加快速度往中间去。 总算站到伸手就能够到卷轴的地方,一只手腾出来将其拎起。 红色的卷面没有任何字迹,没反应? 他注入所存不多的灵力,果然从卷轴开始消融,溢出巨大的灵力波动,将地面上多余的冰晶扫去,头顶上的冰锥坠落,然后消失,却没有伤到他们两。 地面光洁如镜,两条腿延伸到镜中,自腰以上挂着一位女子,长发披拂。 而其中景象变换,仿佛冰中有水流旋转,映出一位清晰的人脸,云启平挑眉,“你看。” 阮可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卡一卡地转过头,看向他指着那处。 已经木然的眼神忽的亮了起来。 “师兄!” 待再看真切些,另一位女子漏出侧脸,清冷的小脸惊魂夺魄。 “师父!” 一直担忧的心终于在见到两位亲人跌落于地,迎来了许久未有的轻松,以至于这惬意都传递给了云启平。 他心里微微一动,忍不住瞧她一眼,不知为何。 不过见到师兄而已,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阮可玉不知他在想什么,连忙汇报自己的处境,“我要动不了了...” 开玩笑,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师父怎么会和师兄在一起,不知道师兄怎么活下去的,不知道他们在哪,但能看到亲人就已经足够安慰。 她要好好活着去见她们。 冰中停止衍化,弹出一个白色珠子,悬在他们前面,他们带过来的“修炼功法”自动飞出,浮现在他们眼前,翻动着章节。 一位女子背对男子,屈身弯腰,张开大腿,将花心展露给男子看,男子手拿一颗圆润的珠子,将其塞入其中,又用性器封上,女子丹田大亮,四周灵气涌入。 饶是她已经身经百战了,见这小黄图,也情难自禁地红了脸。 “这先人到底是都在做什么啊!?” 白珠 她暂且跳过了这个话题,看向冰中两人。 “咦,师父和师兄怎么这么奇怪?”她靠在云启平身上借力,观察着地上两人。 师父莫不是受了什么伤?她忧心忡忡地想。 不然怎么脸色潮红,皱着眉头,被师兄抱入怀里,看起来无力依靠。 她硬是拖着时间,来细细分辨熟悉的人。 仔细看来,师父在他身上还微微发抖,小幅度地摆动着。 这...这好像是,忽的惊天霹雳打通了她的脑回路,不会吧? 怎么可能? 师父向来清冷,师兄又淡漠,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们师门内的。 想了好几个勉强算得上正当的理由,她才让内心的惊涛巨浪翻涌地没这么剧烈。 手上却是越来越冰冷,看来实在是要做那事啊。 阮可玉眉头打了结,很是犹豫。 一旁寒气旋转,涌入“修炼功法”中,血光煞气凝成一团,一位黑发女子面带不满,双手抱胸坐于书上,“小姑娘,这里的寒气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再拖下去随时有可能毙命。你不觉得快要无法思考了吗?” 煞气凝聚成形,还会说话,阮可玉惊骇片刻,“你是谁?” 居然藏在功法里这么久,他们两人无一感受到。 云启平揽着少女的手紧了紧,冷冷地看着这女子。 “我是谁现在对你们来说重要吗?你们继承的都是我的功法!”女子懒洋洋地回道,对他们敌意视若无睹,“你们还是快点交合吧。” 说罢,身形一隐,又回到了书中。 两人一时无言。纵有再多的疑虑都要等到后面才有空纠结。 云启平不再等少女开口,直直伸手取下悬在半空明亮如灯的白珠,刚取下就不再转动,光芒变得温和。 “来了?”他试探性地询问少女,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白珠。 少女青丝一晃,闭上眼不再去看,狠了狠心,“来吧。” 真是倒霉,出去之后她定要与这个见证了她如此狼狈样子的少年一刀两断! 阮可玉身上无力,面前又没有能支撑的地方,她做不到袒着两瓣白臀,弓着腰露出私处给少年看。 “一定要这个姿势吗?”她无力地问道。 “你想要什么姿势?” “反正不想要这个姿势。” “...” 云启平不动声色,将女子反过来,两人身体相贴,头靠在他的肩上。 熟练地撩开腰带,带着白珠一并隐入裙中。 他声音带着些哑,低声哄骗道,“乖,早就看完了,不差这一下。” 阮可玉被冷的打了个颤,大手带着凉气掠夺走她的体温,白珠划过她的肌肤,带来莫名的悸动。 直到感觉到圆润光滑,没有一丝棱角的珠子抵在她的私处,分开了两瓣贝肉。 云启平拿着珠子,贴在她小核上,不断打磨,转圈。 阮可玉酥麻半边,只觉自己小核被碾压了一遍,身体不自觉就情动。 该死,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他对如何撩拨她身子真是烂熟于心。 阮可玉可耻地嘤咛一声,愈发柔软,只能分散一点自己的注意力,看向镜中的师徒二人。 后入 p o1 8c a.c o m 该死的,云启平是故意的吧。 阮可玉趴在少年身上,头埋在肩颈处,额上冒出细汗,手抓着他的衣服。 圆润的白珠不紧不慢地勾弄着她敏感的小核,贴着她穴口,偶尔陷入一点进去。 她声音隔着层层阻隔传出,显得有点闷,“你好了没有?” 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探出头来,暂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脸上带着酡红,芙蓉面貌,眼中脉脉含情,媚态横生,从冰中映出娇样,是倾城之姿。 这是谁啊!? 这是我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8info.c om 阮可玉第一次见到自己动情时的模样,更是愕然,羞愤欲死,反应极大。 “嘶别夹。” 怎么忽的收紧了?把手都卡着了,难以为继。 “夹你个头啊!” 她本就羞,一听云启平还要说这种话,更是恼了。 云启平将珠子颠在手掌心,腾出手指来探。 食指率先摸入蜜穴内,畅通无阻,第一节指节被完全吞没。 又来了 阮可玉手指逐渐收紧,拧出一道道褶皱,扣在他肉里。 他沾了些汁液,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 阮可玉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直到一整个食指都埋入其中。 他用拇指顶着一侧的穴口,食指往后挑开,留下一丝小缝让拇指可以卡着进来。 “你干嘛?” 两只手指向两侧拉开,留下中心的空洞,寒风灌入,让热浪稍稍从身体中褪了些,唤回理智。 “度量一下塞不塞地进去。” 云启平贴着她耳朵暧昧地说道,下面两指抽插起来。 理由听起来很正当,但阮可玉还是怀疑对方是故意的,连他那个他那个都能进去,这怎么进不去? 这倒是冤枉云启平了,虽然她自己没有感觉,但她身子太凉,连下面都如同夹霜含雪,不复往日的温热,他无法把握她的扩张到了哪一步,贸然塞入一颗珠子,他怕她受不住。 “这珠子有多大?” 阮可玉突然好奇起来,刚才一直悬着白光,不曾仔细看,连这要进入身体的东西多大都不知道。 云启平顺从地将她翻过来,背拥着她,手指从其间滑出,拿起来给她看。 白色的珠子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手心,上面一层薄薄的水雾挂在壁上,显得圣洁。 和他的头一样大 阮可玉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得到少女的认可,云启平跟着下一步动作,翻了回去,将白珠压在已经准备好的穴口,转着旋进去。 眼瞅着那粉嫩的软肉艰难地被扩张,吞着白珠,他喉结滚动一下,本来拖着臀部的手开始收紧,陷入白色的臀肉之中。 “唔” 她绷紧脚背垫起脚尖,整个人如无骨软肉似倚在他怀里。 “太大了” “乖,吃得下的,放松一点。” 阮可玉哀哀求饶,云启平却不理会她,揉捏着臀部的手向下滑去,勾住她的腿弯,拉到自己的腰上,强迫她一只脚立在地上,另一只脚悬空,暴露出更多的穴口。 蜜水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滑落,连后面粉色褶皱的菊都被浸湿。 阮可玉神志已经被下面占据,挑战她每一根神经,迷糊地任由对方摆弄。 她难耐地喘着,额上的汗掉落在他的肩上。 白珠裹上液体后更加光滑,时不时被排斥的小穴往外挤出,又被云启平强行推进。 感觉白珠已经到了最大直径,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好了吗?” “快了” 过了最大的地方,小穴不再抗拒,主动吞入了整颗白珠,穴口快速闭合,蠕动着恢复最初的小洞。 “我进来了?” 云启平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亵裤,那巨龙已经盘桓待发,直愣愣地朝上,随时打算一捣黄龙。 “等等让我缓缓” 阮可玉难受地深吸了几口气,体内异物感着实太明显,随着肉壁的夹携,不断向深处滚去,剐蹭她每一根血管,在散发热量。 要是现在云启平又进来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她委委屈屈,倒吸了口气。 天啊,杀了她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本以为能适应,结果存在感越发强烈,挂着他腰上的腿都已经酸软。 “你你来吧。” 她视死如归,身体更是紧张。 云启平将她腿从腰间放下,掐着腰又翻了回来,拉开松松垮垮的白衣,让她整个人躺在他怀中。 炽阳之物直直对着穴口,猛然侵入,半路卡在最紧窄的地方。 “哼” “呜” 两声呻吟交迭一起,一声高昂啼鸣,一声低沉闷哼。 少女纤细的背漫上些许红,肩胛骨轻微颤抖,如同随时要扑朔而去的蝶翼。 “太冰了。” 云启平有些懊恼,抑制不住已经插入的阳物不住地乱跳,膨胀。 这温度让他怪异地升起了另一股未曾体验过的舒爽,四处的软肉争先恐后吸取着他的阳气,冰的他额上神经一跳,差点就 他只是插入半截就被排斥,得缓一缓 阮可玉却恰恰相反,滚烫的阳物突然侵入体内,灼热地仿佛在她身体里放入一颗炭,险些将她烫伤,已经顿感的肉壁被一热,绞的更厉害。 云启平从后绕过她的腋下,抓起她自己的手,覆在其上,带领着她裹上白肉。 他也不好受,粗粗喘了几口。 “你松松,别夹。” 说罢,俯下头去,叼着她的唇,来回厮磨。 若是平时,阮可玉定要抗议一番,此时却没有心思和他争执。 她哭哭啼啼,嘴唇被他啃来啃去,白团被他带着揉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小穴被侵入,里面还有颗分量不小的珠子,填的极满。 被亲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睁眼时,似看见少年额上冒汗,眼角带红。 怎的亲的好像如此认真?仿佛情深 没来得及想太多,上半身急急被折到前面,优美的腰窝挂着些许乌发,臀瓣夹着那根巨物,直面对方,两脚没站稳,打滑,把鞋子都弄掉了,慌忙间踩在他的脚上。 修长白皙的大腿此时颤的不行,带着声线也抖了起来,她看不到身后的少年,可底下的炽热却如此显眼。 “云启平我怕我掉下去。” “嗯。” 他眯着眼,死死地盯着臀瓣那被操弄开的穴口不断收缩又憋屈地被他阻挡,还有粉嫩的软肉被翻到外面,努力地想要挤回去,中间那物粗大又不算狰狞,干干净净,却能见到青筋浮现,陷进去的蜜菊盈着一汪水。 这穴和她真是像。 他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捅弄着,每一次都更进一步,贪婪地妄想一次性齐根没入,将白珠顶到最深处。 阮可玉抽噎着,腰肢随着对方的力度晃动,两团肉脯还在跳动,摇晃间凝向地面。 她眉头紧蹙,一双杏眼含泪,樱唇被亲的略微红肿,张着小嘴咿咿呀呀,一对玉兔波浪式跳动,红缨挺立,小腹平坦,却被顶出一个肿块,两只修长的腿颤颤巍巍,和另一双有力的腿交迭。 深入骨髓的痒,从撞击处密密麻麻地铺散开来带来了。她更加情动,下面涌出更多的水,容纳更多的长度。 忽的注意到那对师徒,她那迷乱的情绪都被冲散几分,心下震惊,把刚刚齐根没入的巨物夹的死死,不能再抽插一步,顶着白珠推到子宫口处,硬生生喷出一股水,到了高潮。 “唔” 云启平大口喘气,已经情动的眸跳动着欲火,刚刚插到底的肉柱忽的被夹紧,有些疼痛,“怎么了?”他倒是没有强行抽插,忍着欲望等着她。 她喃喃道,“师兄心上人原来是师父” 冰镜中,师父眉眼依旧清冷,却是布上情欲之色,攀着男子的肩膀上下起伏,男人一派高冷之姿,盘腿打坐,若不是粗长狰狞的肉棒在两人私密间裸露,还挂上些可疑的液体,还真像无事发生。 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心中五味杂陈,云启平不知为何就着敏感的小穴操弄起来,三管齐下,她不知身体和心灵的归去何从,思绪更是恍然,只能机械地配合着少年。 “啧啧,硬件条件就是好啊!” 那黑发女子不知何时从书中跳了出来,蹲在他们相连的位置,一脸猥琐地看着,还流下口水。 把两人吓的一惊,云启平本就临近高峰,一下没注意,龟头压着白珠,一并嵌到宫颈的凹槽处,灌了满满的精液,惹得阮可玉两腿直蹬,承受不住。 回过神来,往外退了些,让还在溢出的精液有地方可以容纳。 前辈 “你这人怎么这般坏!” 阮可玉娇嗔了一声,双眼迷离,大汗淋漓,站不住踉跄了一下,被云启平捞了回去,瘫在他怀中。 云启平拉上松松垮垮的外袍,披拂在两人身上,免得春光都被外人看了去。 黑发少女看的痴了,口水沿着唇角挂住,“好一对金童玉女!若是她知道定是欢喜的。” 少年修身如鹤,眉眼间带着些许阴翳,携着少女入怀,自成一派风流。 “小姑娘,你别急,你不感觉那白珠存在感越发明显吗?” 黑发女子绕着他们转了一圈,慵懒地躺在书上,一手撑着脑袋。 云启平半是疲软的家伙明明已经射完,还堵住小穴内,连着白珠和精液一并堵在里面,填塞的满满。 “出去!”阮可玉侧过头,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 云启平老老实实地退出体内。 白珠貌似被顶进了子宫,不断向内挤压,痉挛的肉壁酸痛不堪。 “怎么回事?” 她脸色煞白,小腹上升起巨大的痛苦,她无意识地掐着云启平的手臂。 黑发女子笑笑,“这可是好东西。忍一忍就过了。” 说罢,她看向那黑着脸,眼中满是阴霾的少年,浑身肃杀之气。 啧,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和那处的翩翩君子大相径庭啊。 黑发女子啧啧摇头,毫不避讳云启平的目光,甚至直直挑衅回去,挑了下眉。 你能奈我何? 别说她现在只是残魂,根本不怕死,就是当年她阴雷灵根大乘期修士,也看不上这么个还不到金丹的小小弟子。 阮可玉没有察觉氛围的紧张,那白珠像利刃一样劈开她的身体,扭着撞着死活往里面钻,从狭小的甬道挤进子宫里。 她如跳出水面在无用挣扎的鱼,在剧烈的疼痛中垂死挣扎,双脚无力滑落,蜷缩起小腹。 疼到无言。 “你做了什么?” 少年连忙借力给她,将少女抱起,揽入怀中。 这段时间未曾展露的狠厉一览无余,抿着唇看向黑发女子。 “呵,你两勉强算的上我的传人,我才与你说道一二。你知道那珠子是什么吗?” 女子没等少年说话,懒洋洋地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年苦修。足以让一个小小的筑基平稳到元婴。” 云启平狠厉的眼神一下变得怪异,三百年苦修... 他心下微动,有些别扭,都是传人,他怎么没有... 黑发女子呵呵笑,显然将他心思洞穿,“你别想了,你没这条件,最开始这白丹就是为女子设计的,你顶多就是和女子双修时能沾点光。” “呜啊!” 阮可玉发出一声惨叫,白色丹光在小腹散发,这光芒耀眼温和,洗髓灵魂,让人安稳。 她再睁开眼,站直身子,整个人焕然一新,一举一动间如行云流水,美目含情,山水为开,草木失色。 她郑重地朝女子施了一礼,“尔往即吾愿。” 女子挥了挥手,淡然看向她,“前尘往事你都已经知晓。往后来生也不可估测。唯有当下你可以把握。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叫一声前辈,我也尽了我自己这份力。” 我喜欢看活春宫 阮可玉第一时间先问了师徒二人的情况。 “那小子,真是不怕死,几次三番下水,仗着自己是冰灵根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还妄想将这里的寒气都化为己用。”黑发女子有些不屑,“不说我坠落时留下的煞气早就渗入最外表的冰晶中,单单是这寒气本身,天地灵气所化,就够他受的了。” 说罢,她总结一句,“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阮可玉一听,心中担忧更甚,“那要如何是好?若是停止吸收可以出来吗?” “停止吸收?停止吸收可以死的晚一点,不过可以留具全尸。” 黑发女子想了想,补充道,“但那凡人女子下去寻他,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不过总归有存活的可能。” 这话她说的随意,信息量却大到让阮可玉愕然。 师父...凡人女子? “那进来地方的怪物是什么?他们那处为何如此危险?” “那东西啊...之前不是没有人进过来,死在里面,就被寒气侵蚀了,时日一久,尸首分离,掉在地上,再过一段时间又被随机冻了起来,就成那鬼样了。” “下面那两人...你认识?听你说好像是师兄吧,真是不走运。” 黑发女子晃了晃,有些遗憾,“这地方确实是冰灵根最佳的修炼地方——如果我不曾陨落在下面的话。我魂一分为二,一承载着怨气,在玄晶天窖中守护我的爱人,一留在其上,比较表前的地方寻找传人。” 云启平有些迟疑,开口问道,“那些脸...?” 黑发女子满不在乎,“没错,我当时是为了复活她。最成功的还是天窖冰棺中的那一具。那颗白珠就是为她准备的,呵,若不是中途出了插曲。” 阮可玉和云启平两人遍体生寒,尤其是阮可玉更甚,她是阳雷灵根,天生对这些鬼道,邪道更为敏感,生死有命,天道轮回,哪怕是仙人也不过如此。 大修士看起来寿命无限,比常人活多了百年,千年,却总有一日要陨落,归于天道,人人求长生,人人得不到长生,逆天而行,必将受到反噬。 黑发女子可不管这两人怎么想,一扫之前的不着调,盘腿而坐,“好处你们也得了,要问的问题我也解答了。我的遗愿你们也该去完成了吧。冰棺在下面,你那师兄尝试将所有寒气灌倒体内,呵呵,我倒是希望他成功,我爱人的遗骸你们帮我带出这个地方,带回归海关去,带回她的家乡,至于仇,你们有能力就帮我报一下,我们的法器落在他们手上,对你们而言也不免是一场机缘。” 阮可玉还是憋不住对那功法的疑惑,闷闷地问道,“为何那功法全是不同姿势...不同姿势的交合?这岂不是和合欢宗一样?”这般羞耻,她声音越说越低。 黑发女子一愣,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那功法本来就不是给别人用,是我和我师父用的。谁知后人怎的流传出去,你们应该庆幸自己来了这,不然没有后续功法你们到了大乘也难以再进一步。” 黑发女子笑意盈盈,恶意从唇角流露出,飞扬跋扈,“姿势...当然是我喜欢看活春宫啊,多有意思的事。灵与肉的交合,不失为另一种修行方式。” 煞气 空气中的灵气不稳定,煞气暴动起来,浸润在寒气中,不断侵蚀两人。 冷飞白两只腿揽着程怀礼劲腰,两只素手攀在他肩上,臀部发力夹紧,不敢放松。 她深吸一口气,又吐出热气在他胸前,冷热交迭在体内,让她有些受不住。 真厉害啊... 她喟叹一声,这下面象征着欲望的炽热还坚挺着,丝毫没有要褪下去的意思,湿漉漉交合处一片泥泞,在她身体内偶尔还会跳动,触动她敏感的神经。 她抬头看了眼男子,只能看见他冷峻的下颌线,棱角分明的脸庞,紧闭的双眼,肃穆认真,不似有这强烈欲望之人。 他双手置于膝上,寒气源源不断地涌进她的脉络中,再通过交合处传递给他。 一切顺利进行,不论这里有多少寒气,能吸收一点总是好的。 阴阳交合,居然是这个意思。 冷飞白心中有些感悟,天地间大多数时候女子为阴,男子为阳,交合之事被人为划分为各种礼节,而交合这事本身就是阴阳轮回之一啊。 细细品会这其间妙趣,却被酸涩的腰给拉回了理智。 要撑不住了。 她没心思再沉浸在天道衍化之中,被肉体所局限。 她咬着下唇,借着肩膀的力,一点一点向上抬,那巨根就弹动着,让小穴的肉绞着他,舍不得放他走。 大汗淋漓,她才退出了一半,双腿就已经颤的不行。 程怀礼此时还在吸纳寒气,贸然退出怕是不行。 冷飞白左右为难,身体却不容许她思考这么久,打着颤的腿根愣是没撑住,一麻木,直接坐了下去。 “哼” 四周的寒气一滞,程怀礼被这一下深入打断了修行。 他的棒嵌在那温热的穴内,龟头如同钩子一半勾着肉,不断拉扯。 冷飞白被顶的说不出话,小腹一阵酥麻,只能低低地啜泣。 她为什么要作死...这个姿势比平时还深一些,直直要把她捅穿。 “怀之...这个姿势我受不了。” 她低声向男子抱怨。 男子带着歉意,却实在无法。 他纳入这些寒气已经十分勉强,无法再分神进行这事,只能委屈师父。 “...有劳飞白...” 冷飞白委委屈屈,汗珠滴露在青筋盘桓的棒上,隐入其中,她只能尽力让自己微微抬起一点,再借着重力坐下去。 实在太深了啊... 她含着一泡泪,只能翘着脚尖,自食其力。 冰棺精雕细琢的四壁开始模糊,裹上一层水雾,纹路融化。 放在小腹交迭的双手中,一团血红色的气息在那盘旋,冰棺中的女子尸身开始腐朽,融化。 带着血红色的寒气红蓝交杂,撞入冷飞白背后。 “啊啊啊” 左腿上白色的蛇栩栩如生,浮现出来,本来空洞的蛇眼血色一闪,显得淫邪,好像活了起来。鳞片上沾染上红色。 她不能再管身下的交合,扭着腰想要打滚。 程怀礼倏然睁开眼,按住不断挣扎的女子,将她固定在巨物之上。 这时候突然中断出事的几率更大。 他宁心静气,汗珠从额角滑落,运转丹田,以最大功率吸取对方身体中的寒气与煞气。 黑发女子 在程怀礼极力安抚着女子时,他们背后的冰棺女子的小腹中一缕一缕的红烟冒起,在上空汇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她黑发飞扬,眉眼低垂,秀丽的面容上扭曲的表情,过于狰狞,双眸中血滴划过青筋,血盆大口嗤嗤,诡异地低笑着。 这一幕让直面目睹的程怀礼脸色难看,这是什么东西? 已经进入身体的煞气有些蠢蠢欲动,在蛊惑他的心智,冲上他的天灵盖,叫嚣着要臣服于眼前的这个不明人物,要回归到这女子体内。 早就被煞气浸润的程怀礼最能感觉到对方的可怖,光是威压就让他后背战栗。 他当机立断,抱着冷飞白起身,向外撤去。 体内巨物明显,但这个时候她也明白难去顾忌她难不难受,哪怕她看不见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背后那强烈的危机感也告诉她后面有什么东西。 黑发女子诡异一笑,飘扬在脑后的发紧跟其上,一部分变得锐利,一部分变得柔软,无限延展,迅速向他们穿刺而来。 程怀礼只能倚靠对冰的熟悉,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所过之处留下巨坑。 两人下身还紧紧相连,夸张的躲避让冷飞白想哭,她只能默默忍受。 黑发直直刺向他的后背。 躲不开了... 程怀礼一咬牙,突然直愣愣地往前扑去,然后身姿柔软地翻滚出去。 两人都喘着粗气,黑发不知为何停下了攻击。 “这是什么东西...” 冷飞白抖着声线,香汗浸润,问着程怀礼。 “我也不知...” 程怀礼感觉体内杀意越发浓重,强行按了下去。 从棺中升起的煞气,和他已经吸收的煞气同源,这女子是谁?将这一片冰洞都化作自己的小洞天,还能完全渗透进去。 程怀礼暗暗心惊,有些不安。 “怀之...你看顶上...” 原本精致的纹路此时开始转动,血色如血管一样在其中串联,交杂成网。 冷飞白看着这纹理,脑海中闪过什么,却捕捉不到。 程怀礼脸色大变,他对这些阵法没有研究,但是相里嫣有! 这是嗜血转生大阵,起死人,肉白骨,上古的禁忌之阵,他刚入师门时就见相里嫣专研过。嗜血转生大阵,以百万人为血祭,去复活一个人,甚至这个人复活后,也不知还是不是原来的人。 他冷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这种逆天而行的事情我绝不会让他发生。” 黑发女子没有理他,只呆呆地悬在冰棺之上。 程怀礼探出一只脚,踩入刚才攻击的范围,如他所想,黑发攻势迅猛。 她的攻击有范围? 程怀礼不动声色地想到,以那冰棺中的女子为中心? 黑发女子口中喃喃,“为何呢,为何呢,我们只是相爱罢了,为何要来干扰我们。” 她边哭边笑,表情着实难看,程怀礼和冷飞白同时感受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和怨怼。 停滞的攻击突然爆发,煞气向他们的方向弥漫。 冷飞白瞳孔骤缩,看着极细的发冲着她的眉间刺过来。 一个转身,被男子挡住。 “哼” 程怀礼如玉的脸上浮现痛苦之色,黑发刺入他体内后调动着他的情绪,吸食着他的血肉,游走在他的脉络之中。 “小子,就你这修为就别想打得过她了。” 心头响起的声音让程怀礼一怔。 “你若是真的想破坏这个仪式,只能到阵眼处利用两人的交合,将所有寒气都封印在自己体内,以身为契,另一个就是到阵眼处破坏掉它,然后你怀中那女子也必死无疑,煞气行走人间,但你可以安然逃出,后果你自己也清楚,你自己考虑吧。” 程怀礼一下就明白了,无非是失去他,还是失去她和祸乱天下的事。 这还用得着选吗? 尚在阮可玉身边的黑发女子看着镜中的两人狼狈逃窜,心中传音给男子,她日渐虚弱,而她日渐强盛,强盛到她都压不住了。 是因为她不够爱吗? 她复杂地看着镜中的两人,那和她相同面容的另一半,轻轻叹了声。 ...... “已经这么久了,可以打开封印了吗?弟子们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一位长老焦急的问道。 “梼杌已经逃出来了,那是化劫期的大修!” “虽说如此,他没有太多的动作,我们是不是能执行之前的方案?” “呵,邀请他做长老?你不看看他杀了几个人。” “...别管这些了,想想弟子们怎么办。” 冰 rou we n8.co m 阵眼在哪? 程怀礼脸色苍白,黑发钻入他的体内,把所过之处的肉绞的稀巴烂。 冷飞白怔怔地看着他,伸出手轻轻擦去他头上的汗。 要是她能帮上忙就好了 “这个地方的阵眼会在哪里?” 程怀礼汗滴流到嘴里,又苦又咸。 冷飞白不假思索地道,“在冰棺中。” 说完,她自己都迷茫起来,为何如此笃定? 冷飞白心中惶惶,怕误了大事,这只是自己随口一说罢了。 体内巨物一动,冷飞白哼了一声。 男子在极痛的情况下,居然还依旧金枪不倒,自始至终都狠狠地贯穿着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 hu wx.c om 他轻轻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在冰棺中吗?我明白了。” 冷飞白更是迷茫不解,这样的大事,怎么就直接相信了自己? 程怀礼站起来,一只手拉着后面的细线,将其汇集在一起,冰冷的眼神直射黑发女子。 他不可能正面击败她,只能迂回。 他拉着黑丝,不再让其继续蚕食身体,身上灵力大动。 青虹剑率先飞出,刺向对方,以攻为守。 双眸明亮深邃,有光彩在其中流转。 《镜花缘》! 黑丝分出一部分冲着青虹剑去,不断追逐着它。 黑发女子咯咯地笑,笑的张扬,挑衅地看着男子。 你能奈我何?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显得如此无力。 程怀礼不再犹豫,将巨物从冷飞白体内拔出,转了个圈,将她背到背上。 “抓紧了。” 程怀礼借着冰的光滑,直接侵入中心区。 黑发紧追不舍,攻势一次比一次迅猛。 几戳黑色的头发直接追上,卡在他的前面把他拦截,‘呲’一声,扎进男子的背后,捅了个对穿。 毫无实感 这感觉和刚才刺入肉里不一样,更像是刺到空气中。 男子僵硬的背影逐渐消散,又出现在半路。 果然,镜花缘有用的。 对于这些还有着神志的精怪类,绝对是一大杀器。 黑发女子被激怒了,不再猫抓耗子。 巨大的威压铺天盖地,黑发不断增多。 程怀礼冷静地赶着路,并未回头,“你相信我吗?” 这时候还能谈什么信不信的这样子看上去两人都要死。 冷飞白没空吐槽这么多,连忙点头,“信的。” 青虹剑划过一道弧线,直奔两人去。 前方,后方,黑丝绝望地吞噬了所有生存空间。 冷飞白心下一痛,不可置信,她心脏处被飞来的青虹剑插了进来,又直直戳向前面的那位。 他和她的心脏以相同的频率跳动,被嗡鸣的青虹剑串连在一起。 程怀礼深吸了一口气,身上灵气一闪,爆发式地逼退了黑发一会。 他是冰灵根! 这里,是他的主场。 他咬着牙,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带着冷飞白一起消失在原地。 就这一瞬间,黑丝轰击而来,接连不断的打击让地面变得坑坑洼洼。 冰底下,冷飞白以一种极为奇妙的形式存在,在这片区域中,她可以和程怀礼随意游动,她是天地间的一种物质——冰。 解阵 失去了两人的踪迹,黑发女子怒气狂涨,煞气开始一层层侵蚀着冰面,寻找他们。 “怀之,我们要去冰棺中。” 冷飞白在冰中被程怀礼携带着往前。 煞气侵蚀冰面的速度十分快,不知还有多久就能找到他们。 她暗暗着急,离冰棺还有一些距离,冰棺又离黑发女子太近,太容易被探查出来,煞气也太重。 程怀礼应了一声,加速前往。 化身为冰,这个法术消耗着实够大,他本来一个人潜入就足够勉强,现在还要带着另一个人。只能将二人的心头血交融,骗过天地,让天地以为他们二人本为一体。 冰棺的底部近在咫尺,冷飞白眼瞅着就要到目的地,心中欣喜。 “怀之!” 程怀礼飞速向那涌去。 就在要进去的一瞬间,冷飞白瞳孔放大,心中悸动。 刚刚好容纳一人的棺,底下贴着一位黑发飘飘的女子,她双眸被完全的白所掩盖,如同盲人一般,眼角还流着血,到唇角,又向下滑去。嘴角咧开,笑的诡异,看着两人。 抓到你们了。 黑发向两人涌去,想要将他们包裹在一起,彻底羽化。 程怀礼未停下脚步,速度不减地向前奔去,将冷飞白护在生活。 怎么了? 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冷飞白冷汗飙升,不往后退吗? 这种情况,身不由己,只能跟着他一并往前。 黑发要将程怀礼刺穿,即将插进他的眼睛中,让他双眸失色。 程怀礼身上绿光一闪,胸口处七八片翠绿色的叶子发着亮光,黑发和黑发女子都霎时间骤停,攻击停滞。 他平静穿过这重重包围圈,冲进冰棺中。 他捂住心口,大喘着气,面色痛苦。 原本翠绿的叶子已然枯黄,只能换取一线生机。 “你没事吧?” 她语气担忧,毕竟他看起来实在状态不好。 冷飞白趴在他身上,尽量支撑自己的身体,避免给对方带来负担。 原本冰棺中那沉睡的女子已经消失,独独留下一颗金丹,被他两踢到角落。 失去了目标的黑发女子又陷入了沉寂,低着头,不再有动作,只是感觉依旧是如此地怨恨。 程怀礼大脑一片空白,将近麻木,只能看见女子一开一合的嘴巴,他想要安抚她,告诉她自己没事,却张不了嘴。 逐渐能听到心跳,他慢慢缓了过来,拉过冷飞白的头,轻轻地在上面亲了一口。 “我没事。” 他的唇湿湿的,还带着点凉,应该是他的汗。 冷飞白抑制不住地红了脸,明明已经做过很多了,可是他的一举一动就是能让她心弦乱动。 他的手绕到腰后,有节奏地揉捏着腰窝那处,惹得她一片酥麻。 冷飞白羞红了脸,下面的小穴涓涓流水,身体不自觉软了一半。 “这种时候怎的还想这种事?” 她低声询问,这程怀礼看着君子人物,怎么这么... 主要是她一被撩拨,就经不住,更是讨厌。 程怀礼直视她,也不敢大声,敲冰嘎玉,略带些窘迫,“解阵。” 冰棺内的交合 冰棺内逐渐升温,两人肌肤紧贴。 程怀礼按住女子的头,追逐着唇。 当唇与唇相贴时,冷飞白有些迷茫。 她本能地回应着对方,却大脑一片浆糊,难以理清这些杂乱的思绪。 这一路下来实在太过惊险,回回都在生死之间徘徊,只有现在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是对程怀礼有好感的,她十分确定。 这一种好感从醒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存在着,或许是只见过他一人,直到目前,还是难以辨别这种好感的成分。 湿润的唇还在一下一下地含着她的唇,两人的体液交杂在一起。 他的手顺着腰窝向下,找到那还未苏醒的核,挑开有些肥厚的贝肉,就着那些许水流挑逗着。 她脸上红了红,这种身体被外人所抚弄的感觉,让她想要躲开,逃避掉所有的侵犯。 可是不行,不说这个狭小的空间她无处可藏,就是为了解阵,也必须得做这些事。 她被动地回应着他,在对方吮吸时还能发挥主观能动性,伸出颤着的舌轻轻舔舐。 小核被挑弄到有些明显异感,小腹处微微发热。 程怀礼敏锐地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变化。 浮现的白蛇眼睛依旧如红宝石般血色,带着妖异的美感,往后又褪了几圈。 他尝试性地放入一根手指,挤进那已经含苞待放的花蕾中。 “嗯...” 冷飞白努力让自己放松,拽紧了拳头,不断调整呼吸。 被异物侵入私密地方的感觉其实让她十分不适。 尤其是当这位看起来清冷的如玉君子,一脸平静地浅浅抽插着那还未完全柔软的嫩肉。 她的反应看起来比他大上许多。 当三指都勉强纳入她的体内时,她不由得闷哼一声,娇颜绯红。 “有些受不住...” 她低低地说道。 底下早就勃起的巨物已经抵在她的小腹处蓄势待发。 湿漉漉的淫水被她分泌,顺着管道排出,黏唧唧地落在他等等阴囊上,湿湿热热的,引得他下腹一紧。 可是他面上任然不显,若不是两人贴合实在太近,冷飞白着实是会以为他没有反应。 最让她发怵的是,往往三指后迎来的就是他那极大极长的巨根。 怎么可以这么大! 她曾想过,难道男子的这物都是这般大?女子可真是凄惨,这每一次交合虽说被填满的感觉都极好,但开头时总是过于为难人。 听得女子低低浅浅地吟叫。 程怀礼试图将三根并拢的手指稍稍分开,给里面扩容。 却是冷飞白含怒瞪了他一眼。 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放肆了! 程怀礼不敢乱动,只能将三根沾满液体的手指抽出,抹在巨根上。 借着这春水,逆流而上。 刚进了个头两人都倒吸一声。 “慢些吧。” 冷飞白无力趴在他胸膛上。 那还带着点湿的手抚上那两团乳白的丰盈,勾弄着那红缨,程怀礼尝试安抚她。 另一只手握着那折柳般的腰,固定住,浅浅地抽插起来,越发汹涌的流水让摩擦变得越来越顺利,以便于巨物得以越插越深,将半根都吞没。 风暴 当汹涌的情绪即将来临的时候,程怀礼会有一种预感。 如果要以自己为阵眼,将这里所有的寒气和煞气都纳入体内,那他只能勉强以三处丹田来承载。 灵识之海还未扩张,只能强行撕开。 冷飞白躺在程怀礼身上,她的腿根,男子的腿根越来越多的汁液沾染。 程怀礼按住她的腰,深深地抽插两下,有韵律地来回摩擦。 “怀之...” 冷飞白被撞得声音压在喉间,支离破碎,哀哀地唤道他的字。 “快了。” 程怀礼哑声道,大手托住她的翘臀,每一次上顶就将她往下按。 他看着她清冷的眉眼,如樱花般的桃色,那是他亲手给她染上的。 他眷念地吻着女子,如此缠绵,如此不舍。 以至于冷飞白都看出来不对劲,可他一边亲她,一边撞她,每次要连成线的思绪就被打乱。 她整个身子都被撞得摇动起来,嘴里的呜咽泣不成声。 怎么这般激烈? 这翩翩公子素日都是无欲无求的样子,这一下把她快折腾死了。 “怀之,怀之,慢些吧。” 她求饶道,两眼含一汪春水。 男子听到她的求饶,却是完全没有停下,带着一种极深,极念的眼神,凝视着她。 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种眼神甚至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有些许不安。 她只能低低地唤道,“怀之,怀之...” 若是他做阵眼,定是无法离开。 他要护她周全。 “飞白,每周切记找人交合,回玄天宗,找一位叫阮可玉的女修。” 千言万语,不过此间,多多少少的话都来不及说。 他操弄地越发凶狠,直捣黄龙,顶到以往都没有到过的深处。 冷飞白腰椎一片酥麻,快感急速飙升,只能被迫承受这种欲念的裹挟。 两人齐齐到达顶峰。 一股玄阴之气纳入冷飞白的肉体,让她冷的咬牙切齿。 她还喘着粗气,迷茫地感受着这天地精华。 以冰棺为中心,外面的景象变为风暴,煞气和寒气旋转起来,四周冰壁开始融化。 体内感觉到已经疲软的,刚刚结束的性器又开始硬起,带着异样感。 冷飞白有些惊慌失措,她貌似抓住了什么,“怀之,怀之...” 她看向程怀礼,却被这眼神所震撼。 仿佛死生万年。 为何这般...深爱? 程怀礼双手捏住女子那纤纤细腰,坚定地开始推进。 冷飞白禁不住婉转呻吟,却是眼角带泪,难过地看着对方。 她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上去,亲亲他的唇,这动作那般青涩。 左腿的白蛇竟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从小腿一路退到脚踝处,口衔尾模样。 寒气和煞气不断涌入她的身体,痛苦让她脸色煞白,出了一身冷汗。 那他呢? 冷飞白打起一丝精神看向身下人,双眼已然赤红,修长的颈脖上,如玉的面容上青筋凸起,甚至体内那还在不断打桩的巨物都大了一分。 妖异的纯洁感。 这个容貌真是.... 冷飞白暗叹,能和这等品行容貌的男子有过露水姻缘一场,也算是不枉此行。 血痕 po18es.com 冷飞白被撞得起起伏伏,腰都快被撞断,每一次进出小腹处就鼓起一个小包。 “嗯啊” 她程怀礼把着她的腿弯,将其更分开些,露出更多的腿心,方便抽插。 冷飞白脸上漫上潮红,痛苦状地看着他,又带着恐惧。 只见那俊秀的脸上裂开一道道血痕,往外面溢血,如同新长出的眼睛。 “你要和我一起嗯” 她看着这一幕,勉强地绕过他的胸膛到后面,来支撑自己不被撞飞,她想他和自己一起走。 那脸上的血痕又自己愈合,留下一道道难看的瘢痕,又在另一个地方裂开,周而复始。夲伩首髮站:po18 b t.c om 玉中不断生成新的裂纹,又被粘合,最终还是会归于破碎。 程怀礼双眼中遍布赤红血丝,连深邃的瞳孔都已经沾上血色,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女子纤细的颈脖,带着点力道拉到自己面前。 他眯着眼盯着那不断晃荡的白皙肌肤,忍不住上去舔了一口。 好甜 好白 好想咬下去。 程怀礼动作越发粗暴,不再复往日的冷淡,一次比一次贯穿地更深。 他咬上女子的唇,啃食着里面的津液,大舌强行压迫她与他共舞,不容她反抗。 冷飞白实在顶不住这攻势,只能呜呜哭泣,每当对方向上顶的时候她就往后缩一下,力求对方进的不要这么深。 程怀礼却是不愿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每次向上插入就将她狠狠向下按。 “阿,怀之” 冷飞白双乳压在男子身上剧烈摩擦,她无力承受这丝毫不给她歇息机会的交合。 她头昏脑涨,完全被那紧密相贴的性器支配,那酥麻攀着腰椎扣上了她的大脑,让她喘息着,要找到那处。 她大脑发白,可身下依旧被那坚挺入侵,发出呃呃啊啊的字节。 程怀礼的唇点了点她的鼻尖,摸向那鼓包的小腹,再加快速度抽插,惹得冷飞白连连哭泣。 再一次齐根没入后,他用力按压,将那鼓包裹住,听得女子抑制不住绵长压抑的长哀。 一腔精元皆灌入其中。 “活下去。” 冷飞白刚被二次高潮了一番,脑子一团浆糊,听得这句话清醒了些。 冰棺不知在何时已经融化,还有那颗金丹掉落在一旁,滚到不远处。 四周的冰已经消散地差不多,澄澈的水开始灌入此处,只刚开始还不显。 冷飞白昏了过去,只想到。 完了,就算怀之让我活下去,却在这种时候晕了过去 “这里怎么塌方了?” 阮可玉看完师徒二人的活春宫,面红耳赤。 想不到师兄看起来玉皮仙骨的,这事上来也如正常男子一般。 她们只能看到一些情景,却隐隐感觉不对。 当水开始在冰穴中倒灌时,这个地方居然也开始塌陷。 冰面皲裂成块状,四分五裂。 黑发女子隐秘地笑了,幽幽开口,“你那师兄要死了,若是想救他,只怕要到湖底去找他。那金丹拾起后或许还能给他一线生机。” 她略有些怅然若失,地窖中那煞气也是她自己,不过一魂二体罢了,如今如今总算圆满。 她如释重负,一切按想象中的进行着。 有光! 收起那本书放在胸前,阮可玉脚尖一点飞到另一端去,云启平紧随其后。 当整个冰室发出轰鸣声,向下塌陷。 刚站稳,脚下一条深渊巨沟就出现,迫使阮可玉不断寻找落脚点。 “这个地方太大了!” 寒气从她脸颊刮过,留下生冷冷带着点麻木的凉,那白珠入体,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速度,力量,法术,体内的天雷都壮大不少。 她飞速往前,身后没有退路,早就融入一片黑暗中,她还得躲避松动的冰锥下坠,一个不留神就能把她砸死。 “只能往前!后方没有退路!” 云启平提高音量回复,他只稍稍跟在她后面,两人飞檐走壁,声音在风中含糊不清,扩大成一圈圈字节。 阮可玉咬了咬牙,脚上发力,速度又增加不少。 真是倒霉。 她左脚一点,越过冰岩,跳到左边的壁上,好不容易躲开那道高高的坎,继续向前。 两人不知时间流逝,在还算宽敞的通道中跑的疲惫。 “这条路是没有尽头吗?” 她有些气急败坏,什么闯关游戏!连进度条都没有!跑了这么久也没到出口。 她甚至怀疑没有出口。 “......” 云启平没有回话,比起拿到新的传承的阮可玉,他法力更难撑住,只能节省体力。 他们就像是棋盘中的棋子,被棋手操控。不详,阴雷,妖兽阵,传承,冰窟。 每一件事情他都只能被动地去执行。 好不甘心..... 云启平半阖狐狸眼,带着妖异的美感,带着一点疯狂。 “有光!” 阮可玉大喜,唤出天雷锤,双脚布满白色雷电,率先冲出洞穴。 前方白光倾泻进洞口,能看到远处青山蓝天。 “我去!” 不断增加到极限的速度完全无法停下,直接从洞口冲了出去,飞出老远。 云启平也不逞多让,跟着一起落空,一个也不落下。 这地方居然是她最开始进来的地方,这一脚踩出来直接跌落云帆间,层层迭迭。 体内灵气迅速复苏,白珠快速旋转,发出清脆的鸣叫,金色的雷电围绕在其周围,爆发出耀眼的亮光,丹成! 四周灵力疯狂涌入体内,修为暴涨,几个瞬息间,金丹中期! 另一道紫色的光芒也跟着爆发出鸣叫,紫色的灵力阴阴缠绕上丹田虚空位置,和天雷旋转交缠,丹成! 金丹前期! 不过进入一趟秘境,两人修为达到十年苦修都达不到的境界,不怪修道之人都对机缘追求至极啊! 感受着新的境界,体内金丹流转,身边天地间一花一木,风云水土,都有了新的感悟。 阮可玉闭着的眼,缓缓睁开,黑丝随风飘扬,更多一分洒脱。 “驱邪!来!” 驱邪,她给天雷锤取的名字,如今踏入金丹,自然有御器而行的能力。 天雷锤倏然变大,牢牢接住半空中的她,又在她的指挥之下,接住还在下坠的云启平。 少年面容清秀,一脸复杂地看着对面勾着得意的笑。 她可是师父的亲亲徒弟,不说这本命武器驱邪,就说那把青虹剑也是一等一的好物,他们到了金丹没修习过特殊功法也无法悬浮空中。 要是没有她,这穷小子就等着摔死吧! 其实这话也说大了,他们在秘境中还继承两套雷甲,到了金丹,摔下去也摔不死,顶多了就是重伤。 亲切 金丹修士,已有利用天地的大能,御器而行是较为正常的事,可没有武器很多时候也是巧夫难为无米之炊。 现在云启平就面临这种窘境,本来他的师父就没想过他能活到以后,更别说让他进入金丹期,在他体内种下的毒咒出洞口,修为到金丹的那一瞬间,天雷围绕身体大周天运转了一圈,居然就已经消散去。 这真是让他大喜,困扰了他整个修道时期的难题居然在这一颗烟消云散。 云启平不由得感慨,果然一力破万法,变强的决心更为坚定,道心坚若磐石。 只有变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东西。 他也没忘进来时的目的——携妖草。 携妖草他是一定要拿到的,可寻遍这大部分的地方都看不见它的踪迹。 他微微皱眉,到底在哪呢?心中有些焦躁,暗暗思索。 祥云帆飞,远处青山浓墨,底下层层迭迭云层遮盖,难以看清。 两人飞行许久,才堪堪看到底下情景。 荒芜的土地上一小屋,一巨树,一浓湖,不见其他。 阮可玉默默心惊,这个高度若是她当时掉下来必死无疑,想到大师兄置换了自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悲伤。 她加快速度往下飞去,满怀希望,既然师兄掉到下面,就一定在这里,师父和他在一起,也能见到师父。 想到师父又感觉心中有了主心骨,活跃起来。 驱邪滑行而去,被阮可玉收入灵识中。 两人站在黄土上,朝唯一看起来有人烟的冰屋走去。 “这冰屋!一定是师兄的手笔!” 阮可玉双眸闪耀,脚步轻快地超前小跑而去。 双臂用力挥开门,却是空无一人,暗淡无色。 少女肉眼可见地失落,眼中的光都淡了些。 云启平上前,淡淡开口,“那树一看就不正常,先去探查片刻。” 阮可玉点点头,与他转身离去。 巨树挥挥枝条,上面光秃秃的,不见一片绿叶。 眼见身前两人走来走去,巨树疲惫地开口,惊了二人一跳。 “怎么又有人来这,以前没见这么多人。” 阮可玉先往前一步,抚在树那粗糙的皮上。 好臭,全是难闻的味道。 阮可玉鼻子旁的肌肤皱成一团。 “前辈,你见过一个长得很帅和长得超级无敌漂亮的女子吗?” 阮可玉忍下净化对方的冲动,礼貌地问道。 “见过,可能已经死去了吧。” 这树说的风轻云淡,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沧桑。 他见过死去的人太多,这只是其中两个而已。 “为何会死去?不可能,师父和师兄不可能死去的。” 听到对方这么说,阮可玉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师父是金丹,师兄是筑基后期,刚看到两人还在做一些....很亲密的事情,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呢? “不信你自己去瞧瞧吧,就在那湖里,你们都是大修士。” 顿了顿,疑惑。 “你们身上怎么有股亲切的味道?同族?” 入水 ro use wo.co m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中传达。 “亲切的味道?我大概知道了。” 云启平向前一步,抚在树皮上。 寒魄草脑内恍惚,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些愕然。 “携妖草?” 云启平问出,没想到寻找了许久的携妖草居然在这里,倘若不是有此一番遭劫,可能也无此机缘。 心中暗自庆幸。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rnp a8.c om 寒魄草疑惑,“携妖草是什么?我在此处待了如此之久都从未听说过。” 云启平没有回他话,另外提出一个问题,“你叶子呢?” 寒魄草更是震惊,如今自己已经光秃秃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叶子? “没了,都没了。” 云启平手掌拽成拳头,抵在树干上,眼中血色一闪。 “你愿不愿意跟我们走?” “”寒魄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无论是谁我都愿意和他走,但我已经走不了了。” 随后他又低低地道,“早就走不了了。” 云启平平静看着对方,“你就说愿不愿意和我走就行,我自有办法。” 寒魄草晃了晃树枝,有些狐疑,“若是你能让我走,我就跟你走。”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也是半真半假,他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可碍于早已和这片土地同化,无法离开。 “好,待我们寻到那两人后,会回来找你。” 阮可玉在一旁默默听着,不曾插入其中。听到云启平说要离开,心中的迫不及待早已按耐不住。 黄泥润下,四处荒芜。 两人肩并肩走了一段路。 阮可玉突然开口,“其实你不用陪我去的,我自己一人就可以。” 云启平笑了笑,带着嘲讽道,“你要是死在下面岂不是连累我?” 自跨出洞内,体内灵力充盈,原本断掉的联系又重新连接,这大衍雷决本就是双修之法,连同生命力都被分摊。所以云启平说的也不算错。 “好小子!那我欠你一个人情。” 阮可玉笑的明媚张扬,眼中盈着一汪笑意,拍了下云启平的肩膀,没有客气。 云启平侧目瞧了她一眼,眼神微妙。 怎么回事? 他突然感觉自己貌似有些热,心跳也快了些。 加快步子往前走,假装不经意将纤纤素手撇下。 “快到了,我们加快速度。” 他握拳置于嘴边咳了一声。 湖边水雾虚浮,澄澈安静。 两人站在湖边居然被此情此景晃了眼,妙不可言。 世间竟有如此仙境。 阮可玉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我们下去吧?” 这水居然如此之寒。 阮可玉默默传音,支起防护罩。 两人向深处游去。 水底的惨景吓了她一跳。 我去,云启平! 嗯。 只见到处都是人身,有的睁着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上方,有的早就闭上双眼,面目绝望,十分狰狞,还有的尸身已经腐朽,只剩一堆枯木。 等等,枯木? 长发如海草一样漂浮,有些勾连在一起。那些腐朽的尸身里,居然是木质的骨架。 云云云云启平,你过去看看。 阮可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后退几步,护云启平于身前,抖着声线指挥着少年。 投胎去咯,阿诺 水底沉着大片的尸体,在微光的照射下显得诡异。 云启平仔细探查下面的情况,所有尸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冻霜,他用法力轻射其上。 水中激鸣,尸体居然如同石块一般碎掉了。 啊啊啊,忍不了了。 正当云启平还在不断试探时,后退的阮可玉终于忍无可忍,身上雷光大起,眼中光芒四溢。 等等!太鲁莽了!云启平出声制止,可却来不及。 水流承载着雷电迅速在水中蔓延,所过之处黑暗都被驱逐,照亮湖底的视野。 那些尸体在如此强盛的光照下居然一点点消融,破碎,变得圣洁,最后彻彻底底融入湖中。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湖的水平面又上涨了十几厘米,湖面汹涌。 还扎根在土地上的某树反应极其激烈,大力摇晃着树枝,“我的同胞们!终于被从那无尽的折磨中解救了!” 其声如泣如诉,连同脚下的黄土滚滚,诉说着其的冤屈。 这悬崖下本不是什么禁地,最开始时也有修士来,还有他和他的同胞们一同在下方生活。 那时妖人依旧不共戴天,修士进来获取资源,而妖也通过击杀人类获得外界宝物。 直到她们来了,想到那两位风华正茂的女子,寒魄草有些恍惚。 那两位大能,最开始来此不过顺手给予自己一番机遇。 谁曾想到她们居然找到了一直无人发现的禁地,寒天晶,最开始两人都不在乎。再后来见面,居然已是天人永隔。 一位修习鬼道,一分为二,一位生死道消,早已沉寂。 二人消失于湖中,不再出现。 噩梦从此开始,煞气开始侵袭这里的一切,在此处的妖无法承受,一些走火入魔,将自己焚烧殆。 寒气从湖底溢出,灵气稀薄,弱小的妖被剥夺生机。 “阿诺啊,我一定要下去一探究竟的。你要好好保重哦!” “阿诺,你还小啦!这种事情轮不到你。” “阿诺,我要去找寒叔叔了。” ...... “阿诺,大家都走了。这里只剩我们两个。我们还是没找到你不能化形的原因,抱歉呢。” “不能不走吗?如果只剩我...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 无尽的荒凉与孤寂,他连型都没化,对一个已经产生神志的树来说,是何等绝望。 “阿诺,我必须去。这是诅咒还是别的原因,我不能让大家死的不明不白。你一定是特别的,你要好好在上面帮我们看守这片土地。” 看着远去的背影,寒魄草第一次感觉到,没有化形,原来连悲伤都无法表达出来,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只有树干血色的汁液渗出表面。 自此以后,他独自一人待在这山崖之下,感受到熟悉的灵魂在湖中饱受苦寒。静静等待着一个个误入其中的可怜人,期待有一天有人可以解救困在湖底的孤魂。 就在刚才,他突见湖面浮光跃金,骤亮,一个个熟悉的气息浮出,和它打了个招呼。 “阿诺,好久不见啊!” “阿诺,我们走啦!” “阿诺,还在呢,真好。” “阿诺,我们投胎去咯!” 一团团清晰,模糊的灵魂招了招手,离开这天地。 “阿诺,你替我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们还没有见过呢。” 一位虚浮的魂魄飘到他面前,抚摸着他的肌肤,极轻。 寒魄草抖着树干,大哭,却没有眼泪。 魂魄温柔开口道,“别难过,生死有命。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真想看看阿诺你化形后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一点金光微闪,熟悉的气息消失,或许到了另一人家,此世一切皆忘记,徒留他一人记得。 入洞 水底沉着大片的尸体,在微光的照射下显得诡异。 云启平仔细探查下面的情况,所有尸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冻霜,他用法力轻射其上。 水中激鸣,尸体居然如同石块一般碎掉了。 啊啊啊,忍不了了。 正当云启平还在不断试探时,后退的阮可玉终于忍无可忍,身上雷光大起,眼中光芒四溢。 等等!太鲁莽了!云启平出声制止,可却来不及。 水流承载着雷电迅速在水中蔓延,所过之处黑暗都被驱逐,照亮湖底的视野。 那些尸体在如此强盛的光照下居然一点点消融,破碎,变得圣洁,最后彻彻底底融入湖中。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湖的水平面又上涨了十几厘米,湖面汹涌。 还扎根在土地上的某树反应极其激烈,大力摇晃着树枝,“我的同胞们!终于被从那无尽的折磨中解救了!” 其声如泣如诉,连同脚下的黄土滚滚,诉说着其的冤屈。 这悬崖下本不是什么禁地,最开始时也有修士来,还有他和他的同胞们一同在下方生活。 那时妖人依旧不共戴天,修士进来获取资源,而妖也通过击杀人类获得外界宝物。 直到她们来了,想到那两位风华正茂的女子,寒魄草有些恍惚。 那两位大能,最开始来此不过顺手给予自己一番机遇。 谁曾想到她们居然找到了一直无人发现的禁地,寒天晶,最开始两人都不在乎。再后来见面,居然已是天人永隔。 一位修习鬼道,一分为二,一位生死道消,早已沉寂。 二人消失于湖中,不再出现。 噩梦从此开始,煞气开始侵袭这里的一切,在此处的妖无法承受,一些走火入魔,将自己焚烧殆。 寒气从湖底溢出,灵气稀薄,弱小的妖被剥夺生机。 “阿诺啊,我一定要下去一探究竟的。你要好好保重哦!” “阿诺,你还小啦!这种事情轮不到你。” “阿诺,我要去找寒叔叔了。” ...... “阿诺,大家都走了。这里只剩我们两个。我们还是没找到你不能化形的原因,抱歉呢。” “不能不走吗?如果只剩我...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 无尽的荒凉与孤寂,他连型都没化,对一个已经产生神志的树来说,是何等绝望。 “阿诺,我必须去。这是诅咒还是别的原因,我不能让大家死的不明不白。你一定是特别的,你要好好在上面帮我们看守这片土地。” 看着远去的背影,寒魄草第一次感觉到,没有化形,原来连悲伤都无法表达出来,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只有树干血色的汁液渗出表面。 自此以后,他独自一人待在这山崖之下,感受到熟悉的灵魂在湖中饱受苦寒。静静等待着一个个误入其中的可怜人,期待有一天有人可以解救困在湖底的孤魂。 就在刚才,他突见湖面浮光跃金,骤亮,一个个熟悉的气息浮出,和它打了个招呼。 “阿诺,好久不见啊!” “阿诺,我们走啦!” “阿诺,还在呢,真好。” “阿诺,我们投胎去咯!” 一团团清晰,模糊的灵魂招了招手,离开这天地。 “阿诺,你替我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们还没有见过呢。” 一位虚浮的魂魄飘到他面前,抚摸着他的肌肤,极轻。 寒魄草抖着树干,大哭,却没有眼泪。 魂魄温柔开口道,“别难过,生死有命。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真想看看阿诺你化形后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一点金光微闪,熟悉的气息消失,或许到了另一人家,此世一切皆忘记,徒留他一人记得。 阵开! po 18c b .c om 巨型的冰墙矗立在面前,朦胧裹着一层纱,将人困在里面。 冰晶凹凸不平,扭曲里面玉面郎君的容颜,略显邪性。 阮可玉急匆匆上前一步,想要把冰墙砸开。 眉间金光一闪,驱邪就握到了手上。 “师兄!” 云启平连忙扯住她,“喂,等等!” 他反手将阮可玉拉到怀里,牢牢束缚住她。 “你先看看你师兄的状态,你贸然行动搞不好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阮可玉停下挣扎,冷静下来,看向冰墙那处。 程怀礼浑身赤裸,宽肩窄腰,两条修长的腿垂直向下,看上去像沉睡了一般。本文后续将在po18b v.co m更新 云启平捏着阮可玉的下巴,扭到另一处。 “你在看,这是不是那前辈说的金丹?” 底下不起眼的地方镶嵌着一枚暗淡的光亮,一闪一闪,却不引人注意。 阮可玉拍了拍云启平固定她的手臂,表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 她蹲下来看,一双小鹿样的眼睛快速眨动,皱起眉。 “就这?这金丹有什么用?” 这看起来还没她们的灵气充沛。 她摊开手掌,让驱邪变小,握于掌心,敲在那处,清脆的破冰声响起,却纹丝未动。 “这里撬不开!” 阮可玉嘟起脸颊,有些不开心。 云启平摸了摸她的头,也跟着蹲下来,沉吟片刻。 “我试试。” “你?” 阮可玉狐疑地看了眼他。 云启平没理会她,将手放置在冰前叁厘米处,灵力涌出。 果然,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冰,其中煞气让人心惊。 他耐心勾勒着金丹的圆弧边缘,一点点将其撬出来。 他拿在手上,把玩一会,没有什么特殊。 不是他? 心中有些许失落,更有些许了然。 他淡淡开口,“你拿着。”说完一抛,扔给了阮可玉。 阮可玉赶紧接住,在那一瞬间,本来暗淡的金光闪烁,悬浮起来。 阮可玉额前黑发飘动,眉间金光大亮,握在右手的锤子浮起,金丹飞速融入锤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这!这是什么? 阮可玉眼睛亮晶晶,不可思议,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微乎其微的生命感在快速膨胀,那是胎心。 云启平垂眸,看着发光的少女,心中不是滋味,略带酸涩,却又不是嫉妒。 这就是人各有命吗? 有的人生下来就是气运之子。 他与她神念想通,明晃晃地知道那是器灵,一个,还在孵化的器灵。 阮可玉闭上眼感受一番,再睁开眼,又有了新的明悟。 她将驱邪贴在冰墙上,冰墙开始有波纹起伏,一层层碎裂。 男子端正的容貌逐渐清晰,显得高清圣洁 “掌门,法阵已经修补好了,可以开始施法。” “好。众掌门听令!起!” 巨大的法阵激出刺眼的光芒,开始转动,灵气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消耗。 掌门磅礴的灵力注入阵眼,这条消息可以传给里面所有的弟子们。 “所有还存活的弟子们!可在叁天内到达传送阵,返回宗门。” 两阵双开,很多长老是不同意的,耗费实在巨大。 在掌门的不断争取下,妖兽阵只开放叁日,而玲珑阵则开放七日。 玄天宗的弟子们,师妹,你们一定要平安出来啊 掌门站立在殿前山顶处,凝视玲珑阵门。 出阵(一卷完结) “出阵?这怎么出去?” 冷飞白在一片荒漠中艰难地寻找着出口。 可这崖壁高悬千丈,四周没有一点可以突破的缺口。 她沿着周围走了一圈,双脚疲软,只能走到那巨树前,一下松懈下来,靠在树干上,吐了口气。 休息一下吧。 没有目标的消耗体力是最没有意义。 随着冰层破碎,里面的男人毫无支撑地倒在地上,阮可玉向前一步,左手撑住他的头。 “师兄!” 什么? “躲开!”云启平急急呵道。 一种危机感迎面袭来,直击面门。 倒在她手中的脑袋忽的睁开双眼,其中煞气十足,血色遍布。 程怀礼双眼亮起,镜花缘! 阮可玉脑中眩晕,像被人当头一棒,绞成面糊。 她一把推开程怀礼,痛苦抱头,额上青筋暴起。 云启平一个越步,飞身向前,抱着她往后拉开距离,冷冷看着对面那邪气的男人。 比我还疯。 他一手揽着阮可玉,手掌涌起阴雷,如同阴冷的蛇缠着过去。 带着血色的冰块挡在面前,男人踪影瞬间消失。 “在后面哦。” 阴阴的语调响起,云启平后背升起战栗,头都没回,紫雷从后面窜出,挡住致命一击。 阮可玉这大师兄有点难缠,云启平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少女。 阴雷不断细碎地绕着程怀礼,经常打断他的攻击,还影响他的状态。 这地方对方主场优势太大了。 云启平皱起眉,身上冒出和阮可玉一样的雷光,遍布全身,冲上去和程怀礼格斗。 该死! 两人来回打斗,云启平却是落入下风。 他眼前尖锐光芒一闪,下意识侧头。 冰锥从他颈旁擦过,削去一段发梢,割出一道红痕。 杀了他!杀了他! 云启平眼中猩红一片,不再留手,一个闪身飞跃到程怀礼身后,表情甚是阴冷,手中雷光大闪。 死亡迫近眼前,程怀礼戏谑勾起微笑,毫不在乎,手指微动。 底下冰块蠢蠢欲动,将要破冰而出。 不好! 眼看雷光要电死程怀礼,冰锥要扎死云启平时。 “砰!” 青虹剑剑柄朝后一把顶飞云启平,击出几米远,躲开致命一击。 阮可玉身影瞬间出现在男人身后,右手驱邪爆发出耀眼的白光,狠狠击在他脑袋上。 居然忘了这个女的了! 程怀礼十分不甘心,在一击之下居然没有反击之力,顺势倒地。 阮可玉浑身是汗,脸上满是疲惫,使出全力后无力坐下。 远处云启平咳了两声,肺仿佛被挤压过一般难受,“没必要顶这么用力吧?” 阮可玉整个人脱水一样,如同上岸的鱼,没有力气和他争论,只能虚弱地翻个白眼。 “快走吧,阵眼只有叁天。” “要带上你的师兄?” 云启平挑了挑眉,话中意思很明确,这就是个定时炸弹。 “带。” 阮可玉回的坚定,“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走。” “......” 云启平没有多说,沉默了一下,站起来。 他走到两人身边,蹲下扛起了程怀礼,像麻袋一样随意,垂眸打量着她,“还能走吗?” 阮可玉愣了一下,撑着手臂站起来,踉踉跄跄地站稳,“能!” “那走吧。” 云启平先行一步,原路返回。 阮可玉默默跟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战斗后的心脏砰砰跳。 “我还要去找一下师父。” 师父应当和师兄在一起才是,怎么现在只看见师兄? 阮可玉心中焦急,吃下丹药,快速恢复着状态。 真是倒霉,师兄新修行的功法是什么?头昏欲裂,灵力即使恢复了,灵识还是难受。 远处晃晃忽忽,有人影的样子。 是谁? 冷飞白迅速站起来,警惕地看着来人,紧紧贴着树。 “师父!” 一位明媚的少女高喝,飞扑而来,冷飞白下意识想闪躲,听到这声音,却感到亲近,站在原地。 她一把被抱的紧紧的,只能拍了拍对方,“我喘不上气了。” 另有一个少年站在一旁,肩上扛着熟悉的男人,冷淡地看着她们,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 “你们是谁?” 冷飞白冷静地问道,一肚子疑惑,公子怎会被他们带着?他们认识自己?修道者?我是他们师父? “说来话长,我们先赶往阵眼吧,怕赶不及,要关闭。” 阮可玉叹了一口气,右手驱动驱邪,锤子涨大到能容纳下四人的大小就停下了。 冷飞白点了点头,“请稍等片刻,我要去拿点东西。” 冷飞白转身向冰屋走去,拿起长枪,打开抽屉,看到那安静躺在里面的簪子。 云启平微眯起眼,看着离去的身影,自己也到了这个境界,而对方却成为一位毫无法力的女子,真是讽刺。 他转头摸着树皮,“走吧,只要缔结盟约就可以离开了。” 寒魄草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建议。 扎根在这里的百年古树,一点点消失,成为云启平身上的一个印记,妖兽印。 四人同乘于一起,阮可玉将这惊险经历娓娓道来,偶尔和师父撒娇,却是见到师父的另一面如同少女一般,有些新奇。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师父就是师父。 云启平坐在一旁,偶尔也会淡淡地补充两句。 程怀礼始终未曾醒来。 这一趟探索秘境,总算告一段落。 或许。 番外1那些没人知道的事 阴雷,是什么? 那天烈日炎炎,瘦小的少女在田间耕作,家里大小事情都要人操劳,黄牛在一旁待着,弟弟在屋里躺着,父母去远一点的地方弯腰劳作。 “累死了。” 她擦了擦快流到眼里的汗,脸上两团红晕,晒得快要中暑,一如既往地走到那大树下歇息,抬头看向树杈交织成的网。 一位身材高挑,面容秀美的女子居然牢牢坐在树上。 年少总是不能看见太惊艳的人啊。 她从树上一跃而下,蹲在少女面前,笑眯眯地说,“你资质不错,要修仙吗?” 少女愣愣的,修仙?修什么仙?修仙是什么? 那霍然放大毫无瑕疵的脸让她忘记要说什么。 “要问过爹娘才知道...” 之后女子带着少女四处游历,她们没有宗门,没有势力,不过两位散修尔尔。 “师父!我又揍了几个盲流!” 少女已成豆蔻年华,出落得亭亭玉立,关上门和女子说道。 女子无奈笑着,“静如,你真是...唉” 名为静如的少女不服,愤愤反驳,“师父你说!那些盲流好好的欺负一个女子,想要抢占民女,我难道做的不对?” 女子轻轻揽过静如,摸了摸她的头,“很多事情不是对不对的问题,若是遇到更强大的坏人,你要如何是好?” 不知为何,随着年龄渐长,对于师父那些把自己还当小孩的亲密举动越发贪恋,沉迷在其中,老是闹得面红耳赤。 就像现在这样,她感觉自己心脏砰砰地跳,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稳住心神,脸上发烫,低声说道,“那我就比敌人更强大...” 我和师父一起渡过不过十几年的岁月,就是我的全部,却不过是师父人生中的一段旅程。 静如有些闷闷的,情绪低落。 “师父,那是谁啊?” 怎么在这种地方都能遇上一个故友。 虽说那男子看着人模狗样,和师父有说有笑的,但是...这心里越看越是别扭。 “听晚,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还“听晚”,叫的这么恶心肉麻,我都不这么叫,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越听越难受,这嘴里的美食也变得不是滋味。 “不吃了,我回去了。” 静如搁下筷子,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回去包厢中。 她往床上一仰,看着天花板发呆。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不说师父喜不喜欢他,若是真的喜欢,那自己应当祝福啊,这心里,好像被捏爆了的感觉是怎么了? ‘吱噶’闭合的包厢被打开又合上。 “谁惹我家静如生气了?” 那让自己难受的罪魁祸首还问这种问题! 只要...只要哄哄就好了,只要师父幸福就好。 那白皙嫩滑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大拇指刮走了些什么。 “怎么还哭了呢?” 听晚叹了口气,宠溺地哄道。 孩子越大越难理解。 哭了? 静如一愣,一颗小小的种子在心里发芽,好像有些顿悟。 “师父,你觉得我是你的谁呢?” 怎么问这种问题? “徒弟?” 静如摇摇头,这不是她要的答案,握着她的手,将其从脸上拿下,盯着师父看了一会,突然起身往外跑去。 那些无人知的事2 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静如捂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的胸口,尝试去对自己的感觉抽丝剥茧。 “你说这就是喜欢?” “诶呦,公子,这不就是喜欢吗?” 静如一派小公子打扮来到这所谓的花间地,听说这里能找到答案。 一旁的青楼女子想要上前伺候她,却被她阻止,心里嘀咕道。 这小公子都来我们这了,对我们也不动手动脚,就是一直问一些问题,怕不是个痴情种,还不懂人事。 “那你说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感觉?应该做什么?” 这问题可让这青楼女子犯了难,她见过的人众多,要说喜欢是什么,她倒也有过喜欢的人,可惜来这种地方的不过都是些风流子弟,又那得那两子什么真心,你问她怎么让客人开心快乐,她熟练的很,要是问什么是喜欢,那就难说了。 “十两白银。” 一听这钱我可就不犯难了。 “小公子,你看,我这种人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给不了你什么好的建议。但是吧,世间说起情这个字,大抵都是相同的。你喜欢一个人,就会魂牵梦绕,就会一直去关注她,她的一举一动在你眼里都有特殊的含义。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都会让你浮想联翩。不自觉地想去保护她,爱着她。” 那我应该,就是爱着师父的。 想通之后静如豁然开朗,一直被朦胧遮住的东西揭开,她看到了新的境界。 “《大衍雷决》。” 静如爱惜地抚摸着这份初稿,这功法里蕴含着她对师父的种种情绪。 对师父深切的敬仰。 对别人难掩的敌意。 对自身无言的苦涩。 统统融入这份功法内。 “乖徒儿,你在做什么?” 听晚最近觉得自己徒弟神神秘秘的,总是瞒着自己做些什么。 静如慌张地将初稿藏在背后,“没...没什么!” 听晚没有追问,无奈,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秘密了。 “师父,我自创一门功法。望你过目。” 听晚眼睛亮亮的,直视师父的眼睛,灼灼如华,让听晚有些移不开目。 “是么?我便瞧瞧。” 听晚接过功法,扫视一边,尝试运行。 那份酸涩,那份注视,那份敬仰,居然让她沉浸其中,一一体会,像是在她身体里过了一遍这情绪。 “这小徒儿,居然喜欢为师这么久了。”听晚低低地笑了。 她再找到静如是在一个安静的小河边,她蹲在边上,一下一下拨弄着狗尾巴草。 “静如...”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没有想要打扰你,你如果喜欢哪个没用的男人也行,不喜欢我也行。不对,你必须喜欢我。你当年把我从家里带走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她越说越急,打算把师父要说的话都堵回去,可以不是那种喜欢自己,但是心里一定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吧?一定有吧? 听晚走到她旁边蹲下,伸出手,搭在她的脑袋上,“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3 大衍雷决在两人不断升温的感情中完善,越发水到渠成。 路过这荒郊野岭,妖兽到处都是,对人类还是抱有蛮大恶意的,一般除了修士也不会有人来。 “师父你看!” 这湖水寒的,隔着老远的距离就能感觉到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四处不停响起,静如没有在意,就二人现在的修为,一般来讲就算打不过跑路也不是问题,更何况两人动用大衍雷决,威力大增,除了遇到一些老怪物,也是可以自保。 “寒湖?” 听晚有些惊奇,这下面有大机遇啊!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周遭,这种地方,必定有另一个与之相生相克的东西存在。 可惜两人都是雷灵根,对于冰属性的东西倒是没有过多追求,但融入武器或者炼制一些丹药也是好。 静如不再观察那湖,径直站了起来,走向另一处。 “静如?” 她挥了挥手,示意师父跟上。 “喂,我早发现你了。” 静如拍了拍这叶子,忍俊不禁。 什么东西,这么胆小,还敢长在这一看就很危险的寒湖旁。 那小苗瑟瑟发抖,两片嫩叶遮住自己还在冒尖的芽,听到这大修士喊自己,抖的更厉害。 四处植被开始异动,原本虚虚实实的声音一下静下来,万籁俱寂。 呵,小样。 静如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我对你可没有什么想法。你大可不必如此害怕。” 她伸手过去,打算摸一下,一道声波赶在之前而来,阻拦了她。 “你们人类个个道貌岸然,嘴上说的好听,啐。” 一只长着翅膀还未完全化形的鸟人愤愤站在树上,警惕地看着她们。 听晚上前,劝阻道,“算了,不愿意也罢。” 她眼尖,倒是发现这小苗的不同,能以新生姿态长在这湖旁边的,大概是联系密切的。 只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我偏要看看这小东西有什么能耐!” 静如笑眯眯地叫师父在一旁等候,愣是起了个术把攻击都挡着了,摸到这小苗。 至于吗?抖成这样。 静如翻了个白眼,灵力涌入其中。 越探越是惊奇。 这物长在极寒旁,居然是极赤! 静如啧啧打量这小东西,横看竖看,都不觉得这东西这么厉害。 “喂,小东西,我给你个机缘可好?” 火属性的妖丹,灵石,灵根,统统给它灌入其中,让它慢慢消化。 “为何如此?” “这些东西我们又用不着,不如撒下些机缘,说不准以后有用。” 两人在此过了一段隐世避居的神仙日子。 ....... “为何追杀我们?” 静如恨恨地看着眼前七位男子,同是散修,都在榜上前百,此时居然齐心协力对付我们二人。 “你做事如此高调,又违背正常人伦,这世间,是容不下你们了。” 那和尚带着悲悯的表情,不断出手。 “呵,怪不得他们都说人类道貌岸然。我看你们是猪狗不如。” 静如打出攻势极足的攻击。 她是知道的,什么狗屁人伦,这一群看起来年轻,实则内里早已上百岁的老东西,不仅仅想杀人掠宝,还想让抓她们当鼎炉。 呵,这些废物也配? 静如冷笑一声,喷出一口心头血,一下子威力大增。 听晚也不甘示弱,紧跟着喷出一口心头血。 金光紫光大闪,一时间面对七人也能不落下风。 坐镇六人身后的肥头大耳一直没动手,眼中贼光闪烁。 番外3 我和师父二人终究是不敌那七个蠢货。 真是可笑,我与师父不过修炼百年不到,两人都已经是大乘,而这些人人敬仰道貌岸然的狗东西卡在这一步已经几百年。 呵,早年做下的业障太多,反噬了自己吧。 雷灵根,近乎百年才出一个,阴灵根更是千年一遇。 她们二人虽不高调,但在散修榜上也排到了前十名,还算的上赫赫有名,“雷电双姝”。 两人实力过硬,到处游历,居然也被一些小人盯上。 已经到了修道的人士,理论上世俗的性别早已不能限制一切,可不知哪个先道,发现了阴阳之体,阴能滋阳,阳能补阴。其中,女子为鼎炉更为常见。 木水灵根的女子深受其害,尤其是极阴之日出生的,修炼速度极快,到目前未曾见过一位可以不在他人庇护下成长。 我大约是知道什么回事,大衍雷决是一门双修之法,当年路过一个门派时,将功法留下,望后世有缘人能继承。 不曾想到这给我们留下祸端,名为秃头和尚的秃驴,居然勘破功法其中的本质,并篡改功法路线...让其变为只能滋养一方的夺舍之功,比一般的鼎炉之法更甚。 说同为女子不可在一起,违背天理,说师徒不可在一起,违背人伦。 不过是为他们肮脏的心思找个合理的借口。 那一战,他们没赢,可我却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当我抱着师父冰冷的躯壳,看着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居然毫无感觉。 她本来可以走的,到了大乘期,元婴早已是第二生命,只要元婴出窍,重塑肉身即可。 却在我要被捕仙网抓住时自爆了元神,重创几人。 她是对的,不应多管闲事。我自以为自己实力过人,看不起别人,自以为自己有能力承担那些因果,肆意任性,凭借自己的喜好出手,最后落得这个下场,是我应得的。 “可...为什么是你承担了一切?” 素手轻轻抚上失去血色的脸庞,在唇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 你不会死的,我发誓。 阴雷灵根善魂魄善灵识。 我将师父的灵魂碎片一点点拾起,放入识海中,已经损毁的灵魂本应该直接消散在世间,被我强行留住,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分离自身的灵识来巩固。 我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寻觅那一丝希望,我看到了。 最后找到了方法。 我改修鬼道,我需要能驾驭鬼魂的方法。 大衍雷决是至阳功法,而鬼道却是至阴。 在这种冲突下,我的身体日日裂开又愈合,神魂置于火烤。 就这样,直到麻木。 我都已经忘记自己要去做些什么,如同提线木偶般按照设定好的程序继续往下走。 复活她。 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在漫长的思恋和怨念中,我出了些差错。 神魂终于在不断的分割和痛苦中一分为二,一半掌修鬼道,一半掌修大衍雷决。 怪我,我手实在不巧,不像师父你,随意捏一个陶泥娃娃就栩栩如生。 我回到寒湖边,下了水,找到那处冰窟,在里面重塑那肉身。 不断塑造出来的肉体,从开始的扭曲奇怪,到后来的完整。 有些居然成了诡异的怪物四处乱跑。 鬼道的那一半想来是恨我的,所有的痛苦都被她所承担,而我清醒地活下去。 我开辟了一处洞天,修炼了大衍雷决的传承者若是有缘进来,我将让你的灵魂附着于上,去看看这个世界。 没想到鬼道的怨念太强,将这数年来进来的所有雷灵根都赶尽杀绝,而这些人,仅凭借自身,居然也无法闯到最后的关卡进行传承。 呵呵,这些年的小辈可真是弱啊... 然后许多年没有人进来过,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我越来越弱,鬼道却越来越强,和寒冰融为一体,我快要压不住他了。 外面只剩那株小赤草还活着,所有妖精已然沉入湖底,土地都变得死气沉沉。 再等等吧,会成功的。 ...... 今日闯入了一个阴雷灵根的男子,怎么是男子? 我心中极为不满,又是阴雷又是男子,这幅躯体给予师父复活可真是恶心。 倒是后面进来的小女子让我极为满意,大喜。 这实在意外之喜,二人居然早已结成道侣。 嘿嘿,我就喜欢看活春宫,这功法本就是和师父双修用的。 这女子有本命灵器?我改变了主意,或许有更好的选择。 我将一切传承给她,忽然升起了复仇的心思,早些年一直奔波于复活师父,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又想起那几个恶心的人。 愿意报仇就去吧,当年武器法宝应该也是被他们拿回去了。 咦,那冰灵根的小伙子有点东西,仪表堂堂,正气凛然。 嘿嘿,这种看着正人君子,青松之姿的冰山禁欲系做起这种事情来还真是带劲啊! 心中纠结万分,身体却十分诚实,啧啧。 天赋足,而勤有余,未来可期。 我将一切都布置好了。 等这阳雷灵根的女子去找她师兄时,师父的魂魄就会附着在她的本命灵器上,成为器灵。 而我暂时托身于这本书,所有修为都已传给她,时日将至。 ...... 以上就是我从传承中看到的一切,这种悲剧着实让人唏嘘。 阮可玉复杂地看了眼一旁的云启平。 师父和师兄的种种,我与云启平的种种,在生死面前看来都如此的渺小。 若没有伤害任何人,这种道德伦理,到底是为了束缚谁呢? 我携带着已有器灵的“驱邪”和昏迷的师门一同回程,希望找寻解开的方法。 第二卷1头疼的掌门 玄天宗的掌门最近很忙。 他刚处理完阵眼的问题,还要去找那个化劫期的妖修,这件事情只能他们亲自做,若是派弟子或者长老去,都只是被团灭的份,但除非迫不得已,他们也不会大打出手。 不仅如此,对于那些刚从里面出来的弟子以及长老必定要多加安抚,而比起弟子而言,金丹长老的损失更为惨重,修仙界往后又是一段萧条期,中流砥柱都被杀灭的差不多。 这次意外是在他们这里发生的,作为第一大宗,必须得肩负起责任。 现在这位忙的晕头转向的长老站在堂前,看着地上一个昏睡不醒的俊俏男子,和灵力全无的女子,唉声叹气。 师妹能平安出来他属实庆幸,但从金丹直接落到灵力全无....这也太... 而师妹的这个大徒弟,眉头紧皱,似有梦魇,定是入了心魔劫。 冷飞白感觉这位掌门有些亲切,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复杂。 “掌门有何指教?” 冷飞白率先开口,直直得问出目前情况。 终究是要用上那个东西了。 掌门无奈,前掌门羽化前,特意留下这五色盘,说日后定有用处,叫他收好。 五色盘不是普通的神器,它可以吞噬一切,包括宿主的生命,灵力,法术,记忆,而其最大的优势对一般人来说又显得鸡肋。 鉴于其吞噬的功能,若是将其纳入身体,加以温养,可以不断将难以消化的天地灵宝化作自身的能力,说的更瘆人一点,掠夺别人的天赋,灵力,灵根这些都是可行的,如同邪物。但也因为这样的特性,非常容易反噬宿主。 所以需要一位五灵根有修为的凡人来驾驭其,若是少灵根,则容易被吞噬,若是灵力强盛,则容易被每日消耗。唯有有过修为的凡人五灵根,才能即和其缔结盟约,又不会被副作用所伤。 掌门掌心出现一个檀木喃香的盒子,“你拿着它,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它。” 只能说是天定的缘分,本来小师妹之前都未曾契约过本命法器,正巧入阵前刚好有了,体内本来就有契约的法阵,如此和这缔结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掌门,那师父缔结了这法宝,之后要怎么做啊?”阮可玉忧心忡忡,担心师父回不来了。 掌门摸着胡子,沉吟一会,“这段时间需要带着她去收集一些五元素的天灵地宝,速度越快越好。每两个月必须收集到一次。” “那...他呢?”冷飞白指向地上痛苦状的人,问道。 掌门默了默,“只能靠他自己了,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病?公子有什么心病? 冷飞白坐在程怀礼床边,暗自出神。 连这样清风高洁的人也会有心病吗? ...... “程怀礼!你知不知罪!你违背天理人伦,与你师父勾结,淫乱师门!” 风卷云袖,仙人眉目清冷。 “我认罪。这事本就和师父无关,是我迫她,乘人之危,在她无意识时哄骗了她。” “哈哈哈哈,你那师父,如此淫荡,连自己的徒儿都不放过。红颜祸水!” 本清淡的面容瞬间怒意充斥,举着青虹剑,带着寒芒刺向前去。 醒了? 当程怀礼剑尖抵在那人的脖侧,横眉冷对,那人却不以为意,依旧哈哈大笑。 “你就算杀了我又如何?你能挣脱这世人的所有枷锁?哈哈哈,好一个正人君子,名门正派!” 说完,那人就化作一片黑烟消散。 程怀礼一身寒意,抬起头来望向远处,那是人山人海,那是普罗万众。 他们中有着拿农具的普通人,有着穿道服的同门,有着高高在上的长老,有家族中的人...... 他们叫嚣着,“你为天理不容!我等今日要将你们铲除干净!” 他转身望向身后,他身后一位女子苍白着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让他敬重的师父,那让他无法自持的师父,那让他...情动的师父。 他飞身向前,挡住一切。 刀光剑影,法术流转,眼前一大批人消失又浮现。 程怀礼眼中猩红,邪气渐起,不断进攻的手段越发冷静,果断。 杀红眼了吗? 站在后面的相里嫣一改之前柔弱的表情,戏谑地看着为自己拼搏的那位。 这内心的漏洞可真大啊,还清风高洁之士呢,不也为这些事沉沦。 只是...他为何不下死手? 相里嫣有些不安,程怀礼在前方攻势确实猛烈,却只是将其打伤后就不再追击,转身攻击其他人。 相里嫣微眯了下眼,这可不妥啊.... 程怀礼的功法本就不是进攻型,一击之下暂时击退敌方,他灵巧地向后滑去,直奔相里嫣。 什么?他冲我这来作甚? 相里嫣表情还没更改回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他他他,他不会发现了吧! 程怀礼没空管她在想什么,掠起她的腰,抗在肩上,直直离开。 “喂!你干嘛!” 相里嫣发出抗议,却不料程怀礼不管不顾,也不回应她,带着她跑路。 “大徒儿...你干什么?他们...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相里嫣连忙维持自己的人设,逼出点点泪花,咬着唇,颤抖着声线问道。 程怀礼头都没回,看着水面发呆,视她于无物。 相里嫣一个人唱了独角戏,心中又是尴尬,又是愤恨。 怎么回事,这呆子不是最喜欢他那师父了吗? 都这么说了也无动于衷,难道真是个傻子? 相里嫣不甘心,打算主动追击。 她站起身来,频频而立,踏着莲步走向程怀礼,在他身旁蹲下,柔声道:“徒儿,都是师父不好,听信了歹人的谗言。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对吗?” 相里嫣看着他侧颜,确实是干净的颜面,涌上了一丝嫉妒,怎么能有人长这样呢? 眼看他还是没有动作,相里嫣忍不住动起手,皙白的手腕微动,想要覆上他的脸庞。 ‘啪’ “痛痛痛!你放开!” 程怀礼忽的转头冷眼看着她,大手紧紧掐着她的手腕。 “别碰我!” 相里嫣咬牙切齿,面上还装着泪珠欲坠。 “大徒儿,你怎么了?” “别顶着她的脸和我说话,我嫌恶心。” 程怀礼冷声道。 相里嫣收起要掉的眼泪,故意拉长了声线,“哦~你知道啊?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程怀礼甩开她的手,不再回应。 相里嫣撇了撇嘴,真是个无趣的男人。 紧接着又恶趣味地笑了笑,“你心里过不去自己那一关吧,你以为我不是那位就可以自欺欺人了?你做过的事你自己清楚。” 说完,她暧昧地贴上他耳旁,“别人眼中的青松之姿,却是带头喜欢自己师父的小人一枚啊!” 程怀礼下颌紧绷,一把推开了她,喝声道:“我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至于你,妖邪之物,我必定将你擒拿。” 相里嫣被推倒了也不生气,只咯咯地笑,“擒拿我?你有这本事你怎么不现在就把我给灭了?” 说完,她恶趣味地笑了,“是因为...我因你而生吗?” 程怀礼面无表情,一剑扎入她体内。 相里嫣含笑不语,暂且消失一下。 只要你心中有所想,那我便永远不会死亡。 天旋地转间,眼前的人影变得清晰。 “醒了?” 冷飞白这几日一有空就来看看这公子。 她在山中到处走走,无师自通,熟悉的陌生感。 真是新奇。 阮可玉和云启平近日神神秘秘,看起来像是便秘了一样,不知一天天在做什么,偶尔又过来说一些很亲密的话,偶尔又躲得远远的。 神差鬼使,她莫名突然想去看看公子,于是便去了。 她见他满头大汗,唇色发白,轻轻刮去。 程怀礼突然睁开眼,眼中朦朦胧胧。 冷飞白迅速收回了手,仿佛被烫了一样。 问 程怀礼睁开眼后看着上方出神,也没有说话。 冷飞白犹豫了一下,上前试探性问道:“公子?” 程怀礼直直从床上起来,撩开被子,冲了出去。 冷飞白纳闷了。 他...这是厌恶我?不然为什么一起来直接无视掉我跑走了? 冷飞白心中郁闷了一下,摇了摇头,就把这事抛之脑后。 如果正如掌门所说,我需要很多的天地灵宝,那凭借我一人,要靠什么途径获取? 想到这,冷飞白内心就有些闷闷的。 好吧,她刚才确实是想着公子应该会帮她的,玄天宗中定有一些灵宝,但这些还不够,天地灵宝之所以冠以天地之名,正是因为其特殊性。 掌门给她带上各属性两株的灵宝,供她续命使用。 因为宗内目前人手凋零,事务都压在掌门的身上,很多事都得亲历亲为,不然他也必定得要几人跟着她去。 现在相里嫣的小徒弟都已经金丹,带着她去问题也应该不大。 大徒弟更别说,已经醒了,掌门对他很有好感,认为若是以后师妹做了一宗之长,他定是有能力辅助好她的。 由这最亲近的二人带着师妹去渡劫,他自然是放心的。 冷飞白呆愣了一会,就提脚离开此地。 一道人影撞到门框,发出砰的巨响。 那刚才夺门而出的程怀礼居然又往返回来,长发披拂,几根青丝粘在他的脸上,额上还有着豆大的汗。 “公子?” 冷飞白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怎么的? “我陪你去。” 程怀礼直接开口道。 冷飞白呆呆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前后脚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 “可玉.....” 阮可玉一听这声叫唤,恍惚了一下,好像师父和以前一样一般。 她定了定神,勉强提起精神回复。 “师...飞白怎么了?” 到现在她都还感觉有些别扭,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和师父撒娇。 她记忆中的师父是强大的,无解的,安稳的,那时她的撒娇,她的退缩,她的不顾一切才有人可以殿后。 可现在,师父变成了一介凡人,她不是歧视凡人什么的,她自己也是凡人一步步修炼打磨过来的。 她就是...接受不了,师父变成了一个,这样普通的女子。 除了外形和气质相似,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也知道自己在闹别扭,转牛角尖,但她就是走不出去。 冷飞白无视她的情绪,往前走了两步。 既然他们都是同门,想必还是很了解对方的。 “我想问问...那位公子,到底是怎么了?”和你一样怪怪的,忽冷忽热,时远时近,好像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冷飞白后面都没说出口,腹诽道。 这...问的也太直接了吧。 把阮可玉惊了一跳,“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不是,这样说不好! 她又立马找补,“他...他应该是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自觉亏欠,内心折磨自己呢!” 照她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两人若是相互喜欢,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偷偷在一起得了,又哪管别人的想法? 她不以为然,下一秒又想起了那黑发少女师徒二人的事,脑海里一切思绪戛然而止。 4离开 喜欢不能喜欢的人? 冷飞白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阮可玉有些心虚,实在是刚才被问到应激,口不择言。 天,她实在是太难了,就像看到什么亲人之间不得说出口的秘密,现在当事人一个忘记了,一个不好问,真是急死她了,这种八卦,作为他们最亲的人,居然也才发现这奸情。 “飞白...你...我和你一去去找那天地灵宝,我昨日去委托榜上看过,烈焰山,长白山,春秀江,石矿铜,这些地方常年有天地灵宝。春秀江最近,我们明日便动身前去。” 阮可玉咳了咳,清一下嗓子,跳过之前的话题,那话题真的聊不下去啊! “大师兄...大师兄会去吗?” 听冷飞白的意思,师兄今日已经醒来,还说要陪着师父去,目前她还没见过师兄,等会去问候下吧。 冷飞白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公子抽了什么风,但目前她最熟悉的人也只有他,他要是能陪着一起去,确实安心不少。 阮可玉找了个借口先溜了。 “呼,好险。幸好跑路了。” 阮可玉坐在梨花树下,有些惆怅,自顾自地叨叨。 “我不是讨厌师父啊,我怎么会讨厌师父呢?” “我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而已....” “我当然不是看不起比自己弱小的!我可以保护师父的,我能保护师父当然很高兴!” “......好吵。” 一句男声从树上传来,不耐烦地抱怨一句。 “云启平!!?” 他怎么在这!? 阮可玉脸唰地红起来,那岂不是刚才的自说自话都被他听见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实在是太多意外发生了!着实丢脸。 树上的少年撑住手臂,纵身一越,直接从上方跳下来,做在她的旁边,撇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远处的天边。 “说吧,趁我还在。” 从刚才起,就听到心里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断说啊说。 反正也关不掉,不如坐她旁边听算了。 阮可玉抱着双膝,有些迷茫。 “云启平,假如是你的师长,那种你很敬重的长辈,突然变成一个什么也不知道,没有办法庇护你,也不像以前一样一直站在你背后的凡人,你会怎么想呢?” 云启平微微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那她还是她吗?我曾经在凡间,见到过很多话本子。他们把里面的男主女主弄得丢失记忆之后就变得蠢钝,你觉得你师父是这种失忆吗?失去记忆....也是另一种活法。” 他最后的话变空起来,含着点说不清的羡慕。 阮可玉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只能自己相通。 “对了,什么叫趁你还在?你要去哪?” “我们现如今这个生命共享已经可以自主控制了。再把道侣印解除一下,就可以走了。” 明明之前确实也是这样想的,但现在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脸平静,总觉得不舒服。 “道侣印可能最近解除不了...师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其他长老我也不熟...等师父恢复之后吧,你再过来找我们。” “....所以你要去哪?” 阮可玉皱眉,又问了一遍。 “......,我要去,做一件,我想了一辈子的事。” 云启平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 第一件木属性灵宝 云启平走了,阮可玉又坐在那个树下。 他说他要去做想了一辈子的事情?我们不过二十余载,一辈子,那是什么事? 他心里大多数时间什么也不想,她也探究不到他的想法,真是奇怪啊...分明这个链接是双向的。 阮可玉有些感慨。 枝叶被踩断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师兄...?” 程怀礼面色平静,点了点头,“是我。准备出发吧。” “好...”话到了嘴边,又无从说起,千言万语,又吞了回去,“师兄...” 程怀礼脚步一顿,微微侧过头来,“我做错了...”仅仅一句话,如此空洞,又无助。 阮可玉知道他在说什么,为他感到难过。 “不是的,师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错呢...所有的一切,等师父回来了,再说吧。” “师父就是师父,她一直都在。” 程怀礼轻声说道。 阮可玉一怔,又慌忙说道,“我想起师父那处以前好像有些灵宝,看看用不用的上。” “嗯...我记得师父都是放这里的。” 阮可玉盘团坐在地上,看着这个大箱子,蹙着眉,手摆成一个枪型抵在下巴上。 我记得是在这里的啊... 那些拿回来的,送过来的,还有长老供奉,除了些武器,剩下的天地灵宝都在这啊! 怎么...都没有了呢? 阮可玉有些摸不着头脑。 “找到了么?” 程怀礼没有进相里嫣的房间,站在外面,询问道。 “等...!等等!”阮可玉到处看了看,“我记得就是在这里的啊...”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 程怀礼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阮可玉回头看过去。 这是什么? 他手上抓着一个长得像兔子,又像鹿的东西,在脏骂。 “吱吱吱吱!叽叽叽!” “......” 阮可玉无语,“这是什么东西?” 她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东西。 “这不会是那个,一直放在这里的种子吧?” 阮可玉回头瞅瞅,嗯,确实不在了。 “这东西把那些都吃了?” 一听这句话,那东西有些心虚,又理直气壮地叫唤。 程怀礼将它拎起来,放到面前。 “那些不算天地灵宝?只有你才是?” 程怀礼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既然你是,那就把你带上吧。” ...... 这次出行倒是没有必要跋山涉水,掌门借了她们一艘飞船,只要使用法力驱使就可以日行千里。 好在现在师兄妹二人都已经到了金丹,轮流驾驭问题也不大。 “你确定直接吃下去就行了?” 阮可玉拎着这家伙的后脖子。 “吱吱吱!叽叽叽!” 程怀礼点点头,为其翻译,他是木灵根的灵宝。 “...说起来,师兄你为什么听得懂它说话?” 阮可玉看着一刻也不停的‘灵宝’。 “我天生好像就能听得懂这些精怪讲话。” 程怀礼拿着一壶清茶,里面泡上那灵宝的花蕊。 这还是威逼利诱下,这家伙才愿意给的,拿了些东西来换。 冷飞白安静地坐在阁间的小凳子上,看着一本《御飞阁》。 “冷姑娘...我们找到一种灵宝,说不定能让你恢复一点。” 程怀礼看着她柔和的脸庞,光影忽明忽灭,照的她似模糊中的一缕遐想。 程怀礼手一抖,立马稳住,垂眸不敢再看。 冷飞白放下手中的书,点了点头。 “好。” 她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而后,她紧闭双眼,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磅礴的灵力从体内爆发。 “嘻嘻,是不是很担心她恢复?担心自己被审判?” 一双手揽上他的肩,似笑非笑地幸灾乐祸。 程怀礼绷着脸,没理她,紧张地看着师父。 前尘往事 “你这般担心,这般忧虑的心是为谁呢?是否有自己的私心?” 她在耳边呢喃。 “你很吵。”程怀礼淡淡地说了一句,连眼神都未曾施舍给她过。 “呵,你要是真的像你自己表现出来的如此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又怎么会有心魔?” 程怀礼微微侧头,有些不耐烦,冷漠地看着她。 那女子得意的笑,双手抱在胸前。 “你以为呢?” 女子点了点前臂,“我以为?我以为你不惦记着你的师父呢?没想到还是那档子的事。” 她咧开嘴,促狭地看着他。 程怀礼垂落在双侧的手翻面,掌心中凝结出一枚冰晶,瞬间朝她刺去。 我去! 这个程怀礼,自己惦记师父,还下狠手。 作为心魔,他的物理攻击也会反噬自身,这枚冰晶中居然蕴含着极强的怨意,对他有镇压作用。 女子有些恐惧,往后退了几步,畏惧地回到体内。 程怀礼心脏位置隐隐作痛,但他没空去管。 捏住紧紧绷住,还在跳动的太阳穴,让自己得以喘息。 “大徒儿?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清冷。 程怀礼心中一紧,忙抬头看,“师父!” 相里嫣觉得奇怪,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应该分别在玲珑阵和妖兽阵内才对。 现在不仅大徒弟站在她面前,而且这明显是在飞船上。 她端起一旁的茶杯,正准备喝下,里面却已经没有液体,只剩下杯壁中盈盈水光。 她面不改色的放下。 看来,有一段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时间啊... 内探灵海,元婴在沉睡,磅礴的灵力被一个复杂的阵型封印。 “我现在灵力只到筑基期,其余都被封印住了。你说说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什么?” 相里嫣看着眼前的低垂着眸,不敢直视她,只能看到他的发顶,高高束起的冠,一丝不苟。 他一言不发,她也不知说些什么,想了想。 “如果这段时间有些事情,你不想说,便先不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与我细细说来。” 相里嫣估计大徒弟身上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才如此难以启齿。 相里嫣细细地看着他,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怀礼犹豫了一下,将两人的事情略过,只说了最近发生的变故。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一段时间吧.....他会和师父坦白的。 听完后,相里嫣皱起眉头。 怪不得灵力到了筑基期,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相里嫣感觉身体沉甸甸的,一时间不太适应。 “那我们现在去春秀江,是为了寻找水灵根的灵宝?我大约知道在哪,到了那处,先去找秀龙,问他即可。” “秀龙?” “嗯,曾经是江边的一条小泥鳅,修炼至今,已有三爪,也是个难得的奇迹啊!” 相里嫣微笑着,眼中闪过一丝赞叹。 别说只是一条泥鳅,就算那些蛟,那些蛇,都很难说能修出三爪,他可谓是勤能补拙的最佳例子。 程怀礼默了默,试探性问道,“师父...你认识冷飞白吗?” 久违地听到这个名字,她有片刻失神,“冷...飞白?” “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个名字?” 程怀礼不言,反而问道,“师父知道但不能说吗?” 相里嫣无奈地微笑,摇摇头,“没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我从来没有和你们提及过,越少人知道当然越好.....” “什么事连我们都不知道?” 阮可玉掀开帘子,手上提着那兔耳朵。 “有什么事情连我们不知道的?” 她走到相里嫣面前,怔怔地看着她。 “师父?还是飞白?” 相里嫣含笑望着她,这段时间她必定是以另一个身份在她们身边相处了不短的日子。“师父。” 斯人已逝,本来这个称呼也只有师兄知道了。 想到前尘往事,不免有些惆怅。 不妥? “现任掌门是为师的师兄,这你们都清楚。前任掌门是我们两的师父。”相里嫣一顿,“但是几乎没有人知道,其实前任掌门是我的父亲。” 这个消息属实让两人有些惊讶,前任掌门在带回相里嫣之后就闭关了,仅仅三十年左右就羽化,如果师父是前任掌门的女儿。那....前掌门羽化前不久还有一段风流韵事啊..... 相里嫣低低垂眸,站起来,走到窗子边,看着外面云团飘过。 “我的母亲只是一介凡人而已,他隐姓埋名来到母亲身边,也如同一位凡人陪伴左右。就是俗套的芳心大动,英雄救美,正常地迎娶了我的母亲。在婚后两年生下了我。他希望母亲可以修道,与他长伴,而不是仅仅短短几载岁月,但令他失望的是,母亲没有灵根,连一点接触灵气的机会都没有。母亲没有灵根,父亲本就隐姓埋名,倒也没有为我探过。 为师年幼时一直在人间,将师门中的事务都交给师兄代理,倒也过了一段和凡人无异的日子。” “可惜母亲在我六岁那年,染上了重病,即使是父亲也只能续上几年寿命,在我七岁那年去世了。父亲本就大限将至,将将几十载寿命,受此打击,便带我回了山门。在我十二岁那年,因体内灵力过于强势,导致昏迷。然后发现是五灵根。父亲忧心忡忡,五灵根在他眼里并不是什么天赋,而是拖累。但他无法照顾到我更多,便将我托付给了师兄。” 自己的那封符箓还在灵海中静静地收藏着,这次去玲珑阵居然一下子就消耗掉两张,还剩下的这一张,溢出些许灵气。 相里嫣手轻轻捂在额头。 这是父亲,给予我最后的礼物。 他应该也想不到,他的女儿会是第一个到达元婴的五灵根吧。 我会活的很好的。 阮可玉站在一旁,除了听闻这种秘事的惊讶外,还不免对师父更为敬佩,也就是说师父十二岁才开始修炼,仅仅十几年就达到了这般境界。 相里嫣转过头来,嘱咐道:“这种事情,你们知晓就好,莫要外传。” 父亲作为前掌门,还是修道之人,本就不应和凡人女子有这般瓜葛,毕竟凡人能活着的岁月,实在是太少。 程怀礼低低地应了句,魂不守舍。 “我先去给飞船充能。” 阮可玉眼睛撇向程怀礼,偷偷地看了眼,就找个借口先溜了。 狭窄的室内只余师徒两人。 “怀之,这次从妖兽阵中出来有什么收获吗?” 相里嫣淡淡地问道。 她如今修为不过筑基,看不透程怀礼的境界。 程怀礼拱手,略显恭敬,“徒儿刚突破金丹不久,从中得了几枚妖丹。” 说完后,他眉毛向下压了压,眼中冷意闪过,又被他藏了回去。 相里嫣若有所思,“是吗?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未曾。一切顺利。” 她又不咸不淡地问了几句,两人间一时气氛尴尬。 程怀礼喉结上下微动,后退准备离开,却不小心撞了门。 相里嫣瞧了他一眼。 “你小心些。” 直到程怀礼身影消失,相里嫣微微眯起了眼。 大徒儿...这个状态不对啊。 必有异常。 但是不能向我明说? 为何? 心魔的诱惑 y eh ua6.co m “呵,你以为装能装一辈子吗?” “你自己龌龊的心思瞒的过别人,瞒得住你自己?更何况你小师妹也知道。” 很吵。 程怀礼面无表情,在自己床上修炼。 那和相里嫣一模一样的女子凑近他耳边轻语。 “不如将她囚禁起来,相里嫣是你师父,但冷飞白不是啊” “冷飞白只属于你”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hua5. com 那女子尾音缠绵,极具诱惑。 “怎么样,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将我投入到你师父体内,我就能永远封印她的记忆,让‘冷飞白’永远存在,让她永远和你在一起。” “你小师妹不适应冷飞白,想必你也看得出来。但你呢?你怎么想的?只有冷飞白,完全属于你。” 程怀礼听此终于有了反应。 “怎么把你投入师父体内?” 心魔大喜,好你个人模狗样程怀礼。 果然吧!果然像她说的那样吧! 她是他的心魔,他心里的龌龊事,她当然是略知一二! 她更显卖力地蛊惑他。 “冷飞白是一介凡人,到时候你将她囚禁起来,岂不是任你宰割?师徒之间的恋爱是禁忌,但不过一介凡人,就算你真的拿她做鼎炉,又如何?” “所以?” 程怀礼问的随性,看起来不太在乎的样子。 心魔暗自冷笑,你不在乎?你不在乎问什么问?口是心非的男人。 心魔不屑,面上还要装作惊喜。 “你之前将怨气和冰晶都纳入体内,形成一枚蓝红色的结晶在你丹田之中。只要你将这块结晶找机会投入师父体内,我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 程怀礼闭上眼睛,感受丹田灵力微动。 本来他身体皲裂,本该死去,结果在最后关头,怨气和冰晶大量涌入,争夺在他体内的主导权,撕扯来去,最终达到微妙的平衡。这才让他在死亡之中找到一线生机。 一枚精美却内含这狂躁能量的结晶正平静地呆在他的丹田中。 “是这枚吗?” 他询问道。 “是是是!是这个!这是我寄生之处。你也能见。” 心魔连忙点头。 程怀礼灵力大动,向结晶涌去。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心魔狂怒,在程怀礼耳边嘶喊。 这样做会导致她和程怀礼绑的更紧,相当于将自己封印在了程怀礼体内。 程怀礼不曾理会。 心魔是由他衍生出来的副产物,先不说他根本不可能做出有损师父的事情,只是说这心魔,为了达成所愿,不择手段,这中间,必有隐情。 如果这么容易,她自己长脚跑过去不就得了。 程怀礼睁开眼,认真地盯着心魔看,看的心魔心慌慌的,都不再暴怒。 她和师父一模一样,或者心中的师父,肌肤的纹理,睫毛的长度,他所能探到的地方,她都别无一二,是他心脏,看的师父。 忽然胸口一热,程怀礼皱了皱眉。 “师父。” 他翻身下床,衣服都未曾整理好,直接向外走去。 这般滚烫的感觉,怎么会? 夜色微润,空气中还带着点水气,应该是春秀江吹来的江水。 他疾步往不远处的闺阁走去。 抬手敲了敲门。 “师父?” 一时无人回应。 程怀礼破门而入,快步走向前,眼前一派暧昧景色让他满脸通红。 微疑 相里嫣浑身发烫,嘴中不时有破碎的呻吟溢出。 双乳变得肿胀,不知不觉中乳尖就挺立起来,比平日里更为硬挺。 “怀之...帮帮我...” 他先是一愣,这一声喊得程怀礼下腹一紧。 “公子...我有点热...” 不是师父...是飞白。 程怀礼心中隐隐一松,却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冷飞白一手胡乱揉弄着酥胸,将白团随意捏弄,乳痕下时明时暗,如程怀礼眼中熊熊燃起的火。 雪白色的肌肤上因不分轻重的力度显出些许红痕。 程怀礼不动声色,先布下结界,免得惊扰隔壁的师妹。 两人已不在悬崖绝壁下,第一次在外界做这些。即使对对方的身体已经熟悉,这种在陌生环境下的紧张感,让他有些许口干舌燥。 未等他想的更多,一双素手将他牵引到柔软之间。 “公子...” 冷飞白感受到靠近的清冽气味,熟悉而安心,身上的燥热只有对方靠近时才能冷却。 她双手环着他的肩,力度逐渐加深。 脑海中昏昏沉沉,垂落在海洋中,不住地下落,不知终点何处。 程怀礼抿着唇,默默脱下自己外袍。 白色宽松的里衣略微显现他肌肉的曲线。 他熟练地挑开女子的裙摆,抓住两条润白的大腿,虔诚地盯着那处。 舌尖轻点那微微颤抖,含苞待放,挂着汁水的穴肉。 顺应他舔舐的节奏,一声,一声。 勾弄间,点点晶莹的液体被他一口,一口含进,吞入。 看着那花苞一点点绽放,直到能融入更多。 他直起身子,看着相里嫣脸上带着桃花春色。 一寸寸挺入,内里的肉壁被撑开,和他完全契合。 相里嫣攀着他的手臂,感受着聚集在身下的触感。 “嗯...” 程怀礼低头吃她的嘴,吃她的乳,让因容纳异物而紧绷的身体能放松下来。 每松弛一寸,他就得寸进尺,更进一步。 缓慢地挺动。 ....... 跌宕起伏的运动过后,程怀礼看着酣睡在旁,一脸疲惫的师父。 他伸手捡起床脚的衣物,用灵力洗涤干净,摆弄规整,再一件件套回师父身上。 他盯着她出神,抚上她还带着粉红的脸,喃喃道:“师父...” 他将一切复原,轻点她的额间,模糊她的记忆。 相里嫣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有些酸软。 刚才大梦一场,男主角的脸总是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那炽热的感觉却如此真实,被侵入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身上衣物倒是洁净,连睡觉的痕迹都没有,如同烫好妥帖的衣服刚被她穿上。 她素手解开衣服,露出光洁的身子,双乳亭亭玉立,雪白无痕。 下面赤子位置,白洁粉红。 相里嫣仔细打量了一会,又将衣物穿上,轻嗅了嗅。 空气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冽气息。 有人来过? 相里嫣双手环胸,手指在臂上轻点。 衣物如此整洁,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又怎么可能呢? 接近春秀江,水汽早已遍布在空气中。 她早已提前传讯给龙王,看的见不远处雾气掩盖住的身影。 “飞白,你近来可好?为何修为掉回筑基了?” 飞白? 阮可玉偷摸着看了眼师兄。他脸上没什么情绪。 完了,师兄。你情敌可多了。 龙王 “近来安好。就是在历劫,待会休闲时可以细说。” 龙王的面目看不清楚,透过层层迷雾,看的见他那眷恋,缠绵的眼神。 “这是你的两个徒儿?一晃眼间,你也到了收徒的年纪。遥想当年,你还是小小一个人儿。” 龙王慈祥的目光看向师兄妹。 程怀礼在袖中的手紧了紧, 上前行礼。 “见过前辈。” 阮可玉也紧跟其后,“见过前辈。” “飞白,你的两个徒儿都如此出色,和你一样。不过二十载就已经步入金丹,未来不可限量。” 龙王很是欣慰。 “过奖了,叔叔你本身就足够优秀。又何说这些?大乘期大修,借着这江水修炼,也难有二人。” 龙王看着她出神,通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你越来越像她了...” 相里嫣神色平静,回复道。 “滚滚逝水,要往前走。怎么春秀江懂,春秀江的主人不懂?” 龙王摇了摇头,伸出手,捧起一勺江水。 明明江水在下方时墨绿如渊,被捧起来后,却透彻明亮。 “春秀江从来没有主人。我不过借助它感知着这世间的一切。” 江水在他手中荡漾,显得十分愉悦。 “来,手给我。” 龙王含笑,将水流向相里嫣的手上。 江水在翩翩起舞。 “看得出来,它很喜欢你。” “你要的东西就在江底,你等一下和我一起下去便是。” “此次帮助,我必定牢记于心。往后若是有需要的地方,也请开口。”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程怀礼忽的插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龙王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好孩子。” 江水底下几乎一片黑暗,这让相里嫣很容易就看到那一束耀眼的光。 “这是?” “这是水中至宝,水焰。春秀江孕育出千万年来的至宝。” 是水中的火吗? 相里嫣有些惊奇,果然这世间还有太多她未曾见过的东西。 “万物相生相克。水中燃起的焰火,反而成了水中的至宝,带着阴冷的灼烧感。” 相里嫣有些迟疑,“那我拿走一丝,会不会对春秀江造成伤害?” 龙王眼神越发柔和,哈哈大笑。 “不会的。仅仅拿走一丝,它在这循环往复,还会继续孕育,但你拿走的那一丝,确实莫大的机缘,连带着反馈于春秀江。你觉得我会如此儿戏吗?” 相里嫣这才定下心来,“那我要驯服它?” 龙王摇摇头,否决她,“飞白,你到了后面就知道,我们从来不是驯服它们,而是感受,调动它们。驯服,始终是走不远的。望你这次可以感受到。” 相里嫣点点头,有些无奈,她一直不断突破,未曾遇见门槛,太过顺风顺水,也不是好事。 她伸出手,去接触那光芒所在之处。 一种熟悉的阴冷和僵硬从她手臂处蔓延开来,又夹杂着灼热。 相里嫣闭上眼,细细感受着那一缕悸动。 万物寂静,听不见任何声音。 渐渐的有水流声音响起,然后是空气的声音,泥土的芬芳。 相识 她听见自己血液的流动,从心脏流出,遍布四周,又重新流回心脏,周而复始。 和春秀江一样。 一点点刺痛在侵袭着经络。 舒适,是水浪拍打的节奏。 持续对着多处给予弱小的力量,却让各处酸胀难以忍受起来。 这就是,水? 灼热感逐渐平息,已经刺痛的皮肤仿佛被冰敷,带来一丝清凉。 这是,无法逆转的生死之道,修道,就是在逆天而行。 再次睁开双目,她眸中焰火跳跃,越发夺目流转的眼神让人连直视都无法做到。 “飞白,不过三个月,比想象中还要快。” 龙王的声音传来。 “在我和它论道后,受益匪浅。” 相里嫣按上自己心脏所在之处,那是火光跳跃的地方。 四周充沛的水灵力席卷。 “灵气风暴?” 龙王表情凝重,马上就地盘腿坐下。 春秀江中无穷无尽的生命在这一刻汇成一缕直线,又交错开来。 许许多多不同心音在耳边,怨恨,无辜,喜悦,痛苦,幸福,众生百相。 这是? “这是春秀江的子民。” 龙王动容,连遮拦的雾气都散开了些,清秀的面容第一次展现在她眼前。 “很多人都有些许误解,以为天地珍惜每一个生命,他们都是天地的子民。实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但每一个生命都各自不同,世界上并无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 “但谁又在乎你树叶是否相同?拿去当柴火,当燃料,当养分的时候,在一千万片不同的树叶下,没人在乎你们是否相同。” 龙王轻叹了口气,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漫长的岁月又显得无聊。 “那你我呢?” 相里嫣带着那灼灼有神的目光看向他。 他们相识三十载,他是她童年岁月中美好的一环。 那时,他从水中一跃而起,第一次见他。 “你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你是她的孩子。” “以后你就懂了。” 大大小小的节日,总是离不开春秀江。 那时母亲带着她,在江边放花灯,父亲还在带着她们猜字谜。 远远的地方,龙王站在江面上,看的不真切。 “今年过节,你也来了,怎么站在水上,你的家人呢?” 母亲牵着我的手,我们站在他的对面。 “飞白认识?” “嗯,那天在江边的时候,看到这个哥哥。” “我的家人...我没有家人。” 虽然话是对着相里嫣说的,可从迷蒙的雾气中,她似乎看到,他看着的是她的母亲。 在阳光正盛,水上波光粼粼的时候,她去江上那座桥站着。 “哥哥,你是不是认识娘?” “嗯...应该算认识吧。” “但为什么娘看起来不认识你?是你认识娘,但娘不认识你吗?” “......”龙王将她放在桥边,拿着桂花酥喂她,“不算,是她把我忘了。” “你知道孟婆吗?就是喝下她的汤就会忘记所有事情的那个。” “我知道,你是说...轮回吗?” “嗯。飞白真棒,连这都知道。” “你是说,我娘前世认识你?” 龙王有些诧异,这六岁的小姑娘聪慧得让他有些震惊。 “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 “知道啊,娘的睡前故事里,经常说到。一个人死后执念太深,或者灵魂足够坚韧,就会到一个叫地府的地方进入轮回。” ...... 你娘怎么会给你讲这些东西。 “哥哥,你要亲自见一下我娘吗?” 龙王张口刚想拒绝,话在嘴边绕了几圈,就是说不出口。 内心的期待蠢蠢欲动,让他嘴巴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好啊,那就一言为定了。” “我到时候就和我娘说,我有个朋友来做客,你伪装一下,然后和我去瞧瞧。” “好。” 龙王欲言又止,“那你爹呢?” 娘? 相里嫣吃着手里的桂花酥,歪头疑惑,“这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我母亲的故人吗?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龙王心想,她是不知道大人的事情?以为我和她母亲是朋友? “哥哥,你不会以为你能做些什么吧?”相里嫣笑了笑,“你什么都做不到。” 直到去的那天,他的那一丝丝期盼才烟消云散。 “相公,飞白的朋友来了。” 女子穿着红色的衣服,朝他一笑,向他递上茶水和点心。 他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笑容,恍惚间好像回到还在水底的时候。 “你...你过的还好吗?” 这句话还没问出口,就看到她巧笑嫣然,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是他...... 龙王看着那男人,他认识。 只见女子挽住男人的手,眉眼弯弯,脸上的幸福快要溢出来了,满心满眼都是他。 “今日烙了桂花酥,你来得正好。” 男人不着声色地看过来,瞟了他一眼。 龙王对视回去。 “哥哥,吃桂花酥?” 相里嫣叫了一声,手上拿着桂花酥吃的不亦乐乎。 “嗯...” 那个男人对她确实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 那我就安心了。 一路上走回去,龙王魂不守舍。 “你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突然声音从桥边传来。 “爹爹!” 相里嫣两眼放光,冲上去抱住他。 “嫣儿。” 男人抱起相里嫣,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在外面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走。” 相里嫣吐了吐舌头,撒娇地点了点。 男人有些无奈,女儿过于早慧,倒是颇有自己的想法,转头看向龙王。 “你寻过来做什么?” 龙王愣了愣,怔怔地回道:“我没打算寻她,是...”想了想,“是看到了飞白,我才知道她还活着。” 男人抱起相里嫣,笑了笑,“活着又怎么样呢?你不过春秀江的一条小泥鳅,你能为了她放弃吗?” 放弃?放弃什么? “她如今早已不是当年的她了,她只想普普通通的活着。这一世,她没有任何灵根。等待百年后,你又如何自处?或者荣华老去后,你能接受她的皱纹吗?” “她不是修道者,不能和你共度漫长岁月,你能接受吗?” 龙王立刻出声反驳道,“我可以找保颜丹给她,只要她活着,我就能再一世一世的找她。” 男人勾了勾唇,冷笑,“你魔怔了。 如果这个世界不允许修道者和凡人一起呢?” “一起了又会如何?” “此生再无进一步可能。” “......”龙王默了默,“不可能,那你怎么可能.....” 没等他说完,男人直接打断了他,“怎么不可能?” “你做不到吗?呵,哪怕你能做到又如何?她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就等下辈子吧。哦,不对,下辈子她也会喜欢我。生生世世。” ......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到了这个境界,隐隐约约能摸到天道。才知道现在有些事情终究不可为。我很佩服你爹的勇气。” “你是说...我爹的死是因为和我娘在一起违逆了天道?” “不知道。你爹的境界当时早已跨入半步登天,不是我现在可以揣摩到的境界。可他也没能登上去。能不能登上去早就无人知晓。” “我娘...你们都说我娘的前世,我娘前世到底是谁?” 龙王复杂的看了相里嫣一眼,“你爹没和你说?” 前掌门走的早,一回到仙门就已经闭关,再听到消息就已经羽化飞仙,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龙王沉吟一会,有些尴尬,“这件事你爹没和你说,我也不方便和你说。” 情人团 53c e. co m 尴尬?有什么尴尬的?娘的前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 “这样吧,这里有一面前程镜,里面记录了一些你娘前世的事情。你有空看看。这段时间先别来找我。我也去闭关了。” 龙王从火中掏出一面镜子。 “这火能储存物品?” 龙王含笑,这本来也是想交给她的。 “还有许多其他的方面需要你细细探索。” “天道或许不会在乎树叶是否相同,那长在一起的树叶呢?日日夜夜的陪伴,这还不够吗?何须在乎其他人的理会?” “我们只能逆天而行。” 相里嫣说完,闭上双眼,修为飞涨,一颗金光大亮的金丹旋转着,在丹田出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now.com 金丹期。 相里嫣睁开熠熠生辉的双目,伸手一探,五霖枪横空出现。 “姐姐!我想死你了!” 器灵感受到体内灵力的逐渐恢复,激动的扑上来。 还以为自己又要沉寂上千年了。 相里嫣挑眉,伸手一弹,把器灵打开。 龙王见了,有些迟疑。 “这是五霖枪?” “哼,是我!怕了吧!” 作为天下至宝,他五霖枪赫赫有名。 “他居然把这宝物给你了。”龙王眼神变了变,“既然如此,我这里有一套不错的枪法,恰好适配。你要来试试吗?” “恰好的枪法?” 龙王点点头,“我从春秀江中的火种里取出的,不知何人留下。任何灵根都可以驾驭,只看有没有缘分和运气。” “如此古怪的功法?那倒可以瞧瞧。” 说起功法,相里嫣来了兴趣。 “那好,你自己在火种旁多多参悟。我先走了。” 相里嫣拿起竹简,灵识探入其中。 “第一枪,下拿。” “第二枪,中取。” “第三枪,上寻。” “直捣黄龙。” 怪不得说任何灵根的人都可以修炼,这根本就算凡人的炼体法,不过招式着实奇怪。 相里嫣将枪决纳入灵海,提枪开练。 既然龙王说这本可以练练看,也不妨试试。 一套下来,就连相里嫣如今步入金丹的身体都出了些汗。 相里嫣仔细观察身体的变化,经络中有一股微小且不是灵气的特殊气流在涌动。 “枪意?” 相里嫣喃喃道。 虽说修道人早已习惯灵气充满身体,任何事情用灵气都能解决。 但若是遇到灵力被封印,如她落在时空夹缝中那次,无法使用任何灵力,或者被钳制住时,枪意可就派上大用场了。 “姐姐,姐姐。” 器灵在喊她,声音略显提高,显得十分亢奋。 “怎么了?” “这枪决好神奇!多练练!一套下来,感觉身体暖洋洋的。” 相里嫣开灵视,发现五霖枪表面确实起了一层极其不明显的淡淡暖光。 这套枪决,居然还能温养本命法器? 她有些惊奇,这居然是连凡人都能使用的功法,写出这个的人非泛泛之辈啊。 回到包厢,她拿起前尘镜,开始观看。 一位少女总是出现在画面中,大部分时间在修炼,或是各处游玩。 越看到后面,相里嫣满头黑线。 爹和龙王居然是娘前世的情人团之一。 算下来,和娘牵扯不清的有两位男子,确定关系的有三位男子,其中包括了她的父亲,和龙王。 “娘这也太牛了” 相里嫣一时无力吐槽,这里面有几位她也听过名字,是如今的那些闭关不出,多年令人震慑的大拿们。 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居然在娘的前世面前一脸宠溺。 这画面让她略有不适,实在难以想象。尴尬?有什么尴尬的?娘的前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 “这样吧,这里有一面前程镜,里面记录了一些你娘前世的事情。你有空看看。这段时间先别来找我。我也去闭关了。” 龙王从火中掏出一面镜子。 “这火能储存物品?” 龙王含笑,这本来也是想交给她的。 “还有许多其他的方面需要你细细探索。” “天道或许不会在乎树叶是否相同,那长在一起的树叶呢?日日夜夜的陪伴,这还不够吗?何须在乎其他人的理会?” “我们只能逆天而行。” 相里嫣说完,闭上双眼,修为飞涨,一颗金光大亮的金丹旋转着,在丹田出现。 金丹期。 相里嫣睁开熠熠生辉的双目,伸手一探,五霖枪横空出现。 “姐姐!我想死你了!” 器灵感受到体内灵力的逐渐恢复,激动的扑上来。 还以为自己又要沉寂上千年了。 相里嫣挑眉,伸手一弹,把器灵打开。 龙王见了,有些迟疑。 “这是五霖枪?” “哼,是我!怕了吧!” 作为天下至宝,他五霖枪赫赫有名。 “他居然把这宝物给你了。”龙王眼神变了变,“既然如此,我这里有一套不错的枪法,恰好适配。你要来试试吗?” “恰好的枪法?” 龙王点点头,“我从春秀江中的火种里取出的,不知何人留下。任何灵根都可以驾驭,只看有没有缘分和运气。” “如此古怪的功法?那倒可以瞧瞧。” 说起功法,相里嫣来了兴趣。 “那好,你自己在火种旁多多参悟。我先走了。” 相里嫣拿起竹简,灵识探入其中。 “第一枪,下拿。” “第二枪,中取。” “第三枪,上寻。” “直捣黄龙。” 怪不得说任何灵根的人都可以修炼,这根本就算凡人的炼体法,不过招式着实奇怪。 相里嫣将枪决纳入灵海,提枪开练。 既然龙王说这本可以练练看,也不妨试试。 一套下来,就连相里嫣如今步入金丹的身体都出了些汗。 相里嫣仔细观察身体的变化,经络中有一股微小且不是灵气的特殊气流在涌动。 “枪意?” 相里嫣喃喃道。 虽说修道人早已习惯灵气充满身体,任何事情用灵气都能解决。 但若是遇到灵力被封印,如她落在时空夹缝中那次,无法使用任何灵力,或者被钳制住时,枪意可就派上大用场了。 “姐姐,姐姐。” 器灵在喊她,声音略显提高,显得十分亢奋。 “怎么了?” “这枪决好神奇!多练练!一套下来,感觉身体暖洋洋的。” 相里嫣开灵视,发现五霖枪表面确实起了一层极其不明显的淡淡暖光。 这套枪决,居然还能温养本命法器? 她有些惊奇,这居然是连凡人都能使用的功法,写出这个的人非泛泛之辈啊。 回到包厢,她拿起前尘镜,开始观看。 一位少女总是出现在画面中,大部分时间在修炼,或是各处游玩。 越看到后面,相里嫣满头黑线。 爹和龙王居然是娘前世的情人团之一。 算下来,和娘牵扯不清的有两位男子,确定关系的有三位男子,其中包括了她的父亲,和龙王。 “娘这也太牛了” 相里嫣一时无力吐槽,这里面有几位她也听过名字,是如今的那些闭关不出,多年令人震慑的大拿们。 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居然在娘的前世面前一脸宠溺。 这画面让她略有不适,实在难以想象。 轮回? 所有人都会有轮回吗? 相里嫣呆呆的看着前尘镜。 “大徒儿,你说,转世之后的自己还算自己吗?” 程怀礼在一旁,用灵力逗弄着围绕在他身边的小鱼。 “这要看情况。” “看情况?” 程怀礼撒鱼食的速度变慢了些,看向相里嫣。 “嗯。若是认可,就是同一个人。若是不认可,还要分情况。” 相里嫣来了兴趣,听着大徒儿这些话,他还有别的想法。 “你来说道说道。” “哪怕是仙人也无法记住一生中所有的事情,逐渐会遗忘,会继续新的人生。对于儿时的记忆,虽然不记得,但确确实实是塑造了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难道忘了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了吗?” “这不同,大徒儿。轮回转世,一个人的灵魂重新投入地府中,在无数生机中,才能再得到一次重来的机会。即便如此,这个人也不一定再是以前那个人了。他不记得所有的事情,他有自己新的生活,新的人生。” “可是师父,你说的这些,失忆也做的到。失忆的人和你说的又有什么不同呢?大僧曾被称作秃驴,在一次围剿中,让雷电双姝陨落,如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又如何?难道就可以抹去他之前做过的事情吗?” “这还是不同。大徒儿,单说伦理问题。你仔细思索,若是可以不断轮回,你的母亲,再次投胎,成了你的孩子,这不就乱套了吗?” 程怀礼轻轻地笑了笑,“所以师父,何必去追寻前世?不求来世,只羡今生。师父,把这辈子过好就行了。” 相里嫣听着他好像很理智的样子,忍不住问,“那要是我转世了呢?你们当如何?每年惦记一下为师?” 其实大概她也能想到,若是她死后,就按照立法,记得在某一日祭拜一下就差不多了,毕竟他们的寿命太过漫长。 程怀礼眼底晦色翻滚,说出的话让她不甚明白。 “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是不可能死?不可能转世?不可能...惦记为师? “哎。” “斯人已逝,师父也不必继续挂念。” “他是不是太自私了,舍下这么多人,去追寻她。” 相里嫣有些失落,一句话说的含含糊糊,程怀礼却听懂了。 “或许某一日,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如果真的有这一天,我不希望你做出同样的选择。” 相里嫣定定的望着他,“这对留下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自私了。” “若是....” “没有什么若是,活下去,才是基本。” 相里嫣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她很少有这么不耐烦和急躁的时候。 程怀礼无言,只能转移话题。 “师父你修为恢复的怎么样了?” 相里嫣也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还行。已然恢复到金丹期。” “我们还要直接去下一个地点吗?” 相里嫣沉吟片刻,“嗯。直接去吧。龙王已闭关,我们再留下来也是打扰。日后再拜访。” “好。” 火焰山 “下一个地方,去火焰山,顺路。” 相里嫣指向地图上火焰山的位置。 确实是几处目的地的中转点,相里嫣别有深意地瞧了眼师兄妹二人。 两人打了个寒战,师父这是想做什么。 阮可玉趴在相里嫣的床上,两个脚丫一翘一翘,勾着帘子飘阿飘。 “师父....这次火焰山我们要干嘛吖?” 相里嫣给她顺毛,一下一下撸着脑袋,阮可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师父的味道好好闻,幽兰芳香,淡淡的,有一种让人安宁下来的气味。 阮可玉往她手里拱了拱。 “火焰山的山巅,有能让你们精进的东西。” 相里嫣心情颇好,解释了一句。 “师父,你觉得你的大徒儿怎么样啊?” 相里嫣的手一顿,阮可玉迷蒙地睁开眼睛,大感不妙,心道不好。 刚才太舒服了,以至于不知所云,急救!!!师兄!!!我对不起你。 相里嫣旁若无事,继续抚摸着她的头发。 “怎么说?” 阮可玉再没有刚才的轻松,说话结结巴巴,“就是...那个...师父...你懂的。” 相里嫣捡起话头,声音柔和,轻笑,“我懂什么?” 阮可玉思来想去,憋出一句,“师父,你觉得大师兄这个人怎么样啊?” 相里嫣沉吟一会,既然可玉这样问,必有她的道理,还是要重视才好。 程怀礼,年仅十二便入我门下,自此开始修炼,他的家族本就是修仙大族,打下良好的基础。 每一步都稳扎稳打,循序渐进,势头正好。 只记得那时的他活脱脱一个小大人的模样,礼仪,人品,天赋,都是极好的。 拜入我的门下后,也不忘每日请安,即便说了门内不过二人,不用这般客气,还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地来。 发现我不辟谷后,主动担任起烹饪的重任,不惜牺牲部分修炼的时间。 后来可玉入门后,他更是尽到了师兄的责任,承担了很多本应为师承担的责任。 门内的杂事,琐事,掌门的吩咐,都尽交由他负责,从未出过差错。 所以.... 相里嫣缓缓开口,“想来他是极好的。能做我的徒弟,或许是我的缘分。” 阮可玉眼前一亮,而后又散去,“师父...哎...师兄真的很不容易啊...” 胡言乱语中,阮可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师兄那种隐忍的表情,总是有些无奈。 以前以为不过是师兄足够成熟稳重,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为此,她还暗自佩服过。 现在想来,是不敢大动,怕被发现自己的心思吧。 相里嫣若有所思,“我会找机会和他谈谈。” 阮可玉连忙摆手,“不...不用了吧...不是...还是要的...不对,师父你别说是我说的。” 阮可玉紧张兮兮,忙看向相里嫣,眨巴眨巴眼睛。 相里嫣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不出卖你。” 阮可玉呵呵的直笑,心里也不轻松。 但是师父呢?师父对师兄有那种意思吗?若是没有,岂不是单相思?又怎么可以勉强师父? 若是是两情相悦,那她必定要站在同门这边,哪怕天下人反对,但若是一人的心思,那她偏心一点点,还是希望师父能得到她的幸福。 老天啊,能不能让所有人都幸福啊... 方便 程怀礼正在自己房内修炼,气吐丹田,将身旁的天地灵气纳入金丹内。 “心不静还打算修炼。” 心魔百无聊赖,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真的无趣的很。 “怪不得你师父不喜欢你,你这么无聊的男人。是个女的都不喜欢你。” 就在她满怀恶意,话音刚落,进入体内的灵气突然平静下来,有节奏地涌入体内。 心魔愣了,怎么回事?这个男人刚才明明心不静,再修炼下去就会走火入魔的节奏,怎么突然?? “大徒儿,你在忙吗?” 扣门声响起,相里嫣的声音透过门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程怀礼的气息乱了一下,收敛起来。 稳了心神,“不忙。怎么了?” 程怀礼从床榻上下来,去开门。 他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师父。 有什么事吗? 相里嫣一挑眉,这是挡在门口,没打算让我进去啊。 “怎么?不方便吗?” 程怀礼垂眸,语气不明,“倒也不是。” 哦,就是不方便的意思咯。 相里嫣两边的眉毛都挑了起来,笑眯眯地攀住他的手,“哦,那就是方便咯。那就进去谈。” “.......” 程怀礼站着不动,尽管相里嫣手上暗暗使劲,手指都陷入肌肉中,勒出几条凹痕,虽说面上不显,但想必已经暗红。 程怀礼不知想到什么,眼中神色渐渐幽深,看向相里嫣的眼神仿佛变得专注。 相里嫣也不和他废话,脸色沉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让不让?” 程怀礼眸光暗了暗,最终还是侧身,相里嫣淡定地走了进去。 “你现在修炼给我看。” 相里嫣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她撑着头,饶有趣味的上下扫视他。 程怀礼抿唇,“您在这,我修炼不了。” “哦?为什么?” 相里嫣表情总算比刚才严肃起来,一股焦躁涌上心头。 奇怪,怎么有点热? 相里嫣就在这种燥热中和程怀礼僵持,大眼瞪小眼。 脸上微微发烫,带着绯红,却要极力保持师父的形象。 程怀礼试图回避她的目光,扑朔几下睫毛。 转头听见“扑通”一声。 程怀礼僵持不下去了,胡乱下了床,忙手忙脚。 “师父!” 只见相里嫣躺在地上,双眉微蹙,两颊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布满红晕。 程怀礼环过她纤细的颈脖,勾着她的腘窝,轻轻柔柔往床上放。 怎么没发现师父的反常。 程怀礼内心十分自责。 相里嫣脑子迷迷糊糊,感觉有热浪在身体四处拍打作乱。 那私密处带着点蛊惑的痒,渴望有什么东西填满。 这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就这么... 混乱中,她有些羞赧,这怎么在徒弟面前有了这龌龊心思。 程怀礼表情却是凝重,刚到这里的时候才和师父交合,解了一次,不过短短数日又起劲了。 这事还是不能瞒着师父为好,哪怕...哪怕师父对自己有隔阂,连远远地看着她都再也无法。 他心中苦涩,熟练地剥开相里嫣的外衣,左腿上一条白色透着暗红的蛇又再次爬到大腿根。 他粗浅的看了眼。 每次交合后都会褪去,隐藏起来,师父应该平日里也不曾见到过。 他薄唇微张,细心的舔弄着花户的外表,高挺的鼻尖顶在阴核上,不断摩擦。 我爱你,师父(h) 相里嫣嗔怒地发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怨言,素手纤指插在男人的发间,钩住他的耳畔。 力道不知是想把男人推开,还是按进更深的温柔乡。 程怀礼感觉自己的口鼻都被软肉堵住,脑袋被强硬地抵在这部位。 待一股清液涌出,扣住脑袋的力度倏然一松,伴随一声闷哼落幕。 相里嫣似梦如幻,朱唇微吐,人还是愣愣的,双眼迷离,只能勉强认出眼前的人。 “大...徒儿?” 程怀礼下腹一紧,真是要命。 在这种时候点破两人的身份,把那层抛掷于薄弱的遮羞布后的理智又唤了回来。 不由得耳根一红,勾着两条腿的膝盖支起来,撑在两侧,方便下一步动作,忙哄道,“师父再等等,一会就好。” 在这种时候,分明看着师父承欢于身下,可就是... 程怀礼的脸色越发莫名。 他硬不起来。 当知道和自己交合的人是师父,不是飞白,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子,他实在没办法在师父叫出“徒儿”的这一刻还对对方产生这样龌龊的念头。 这是亵渎。 他内心羞愧,身份如同枷锁一般束缚着他。 “怎么了?” 忽然之间,那腿间灵活的大舌退去,高潮之后迎来的是无尽的虚无。 体内的空洞更让人成迷,妄想用坚硬,滚烫的东西填满。 相里嫣扭动着腰肢,缠着发丝的指尖从那结实的肩膀上游走,不断滑动,直到胸前那朵茱萸。 她不满于对方的戛然而止,拉着他贴近。 带着温度的唇在胸肌上轻点,如小兽般的牙齿在那脆弱的乳头上细细啃咬。 “嗯” 程怀礼顺应她的动作,却不做任何表示,直到那处敏感被含入温热的口腔中。 带来的痒意以红色的点为中心,向四处弥漫。 心魔面色潮红,鄙夷的看了眼闷哼的程怀礼。 骚货,装的人模狗样。被含一下乳头就不行了,这么敏感。 心魔实在止不住这种刺激,直接回到识海中,自行解决。 程怀礼喘了喘,压下心中那股悸动。 “师父,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安慰似的摸了摸那柔顺的头发。 他感觉冷飞白对他是有意的,那师父呢? 师父是否对他有过那么一丝丝的心动? 如果不是飞白的师父,真的会对自己有超出师徒的感情吗? 他不敢赌,他不敢知道这个真相。 他怕自己一瞬间道心破碎,让心魔有机可乘,为祸天下。 怕师父知道后,恨自己教出一位拿不出手的徒弟,乱她的名声。 怕师父知道后,后悔无意识间被自己玷污。 若只是自己,死了也无妨。 他目光柔柔,落在那发顶。 他变得贪婪了。 从前想,远远的能看到师父就好。 后来想,哪怕师父不知道,在一起过就好。 现在却更贪心,想着师父能对自己有过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他叹了口气,在身下随意撸动了几下,顶着半硬半软的东西就往那连水洞捅去。 一瞬间将相里嫣填满,“嗯啊...” “师父...我真的很爱你啊...” 水乳交融让程怀礼内心的悸动控制不住勃发,虔诚的吻在她的发丝上。 离开 yedu5 .co m 身下的勃动带着女子的身体起伏。 相里嫣的酥胸抵在胸膛上来回蹭着那两颗红豆摩擦,被吮吸的红肿上挂着晶莹的唾液,充当润滑。 一旦进入状态之后就迅速膨大,快速的挤压里面的每一寸空间。 程怀礼一改温吞的动作,狠狠的顶入。 “嗯啊” 相里嫣蹙着的眉头更深,双手无意识地扣住那饱满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发出破碎的呜咽,似痛苦,似欢愉。 “师父”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du4.c om 程怀礼大手掐着那柳叶一般的细腰,发了狠地抬起抽出,又完整地撞进去。 里面的每一寸地方,他都探索过,只有他探索过。 他不善言辞,只能一次次,反反复复的喊她。 叫出那个又爱又恨的称呼。 情动至极的时候,伴随汗水流下的还有一滴同样咸咸的泪滴。 他将自己完全埋入,含住那颤抖的红豆,泄出一袋精液。 相里嫣高昂一声,睡了过去。 程怀礼在两乳间缓了一会,缓缓抬起头。 仔细检查她的左腿,白蛇已经退下,又回到脚踝,这次却不知为何,还是显现在表面,十分瞩目,不曾褪下。 他指尖点在女子的眉心中间。 相里嫣含糊呻吟一声。 大量封尘的记忆流入梦中。 程怀礼赤裸着身子,背后还有红色的抓痕,那是他弄的太过,相里嫣报复性留下的。 他站在床边,瞧着相里嫣熟睡的面庞,看了很久。 望穿秋水,看着她面色经常变化,一会儿诧异,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发青。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他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穿好衣服走出去,顺带把门带上。 看到甲板上站着个人影,风吹衣鼓,程怀礼一愣。 “可玉?” “程怀礼。” 他淡然走去,“怎么?大晚上不睡,还站在这?不抓紧修炼?” “修炼修炼,心不稳怎么修?方向选错了,越走越偏。” 程怀礼面不改色,撇了她一眼。有事师兄,无事程怀礼。 这怕不是在内涵谁。 “你说是吧?师兄?” 阮可玉意有所指,满怀深意的故作深沉,叹口气。 “嗯。你和师弟的事情怎么样了?” 程怀礼风轻云淡,三两句话又把话题绕到她身上。 “少来。又在这避重就轻。” 阮可玉毫不客气地拆穿他。 一时间,两人间静默无言。 半响后,阮可玉轻声问道,“要走了吗?” 程怀礼沉默,点点头。 “走了也好。” 阮可玉的声音轻到快要散在风里。 但程怀礼还是听清楚了。 他无声地笑了笑,深深地看她一眼。 “你在她身边,我就放心了。” 阮可玉哑口无言,脸上漫上些许红色,那是愧疚。 师兄很好,师兄很重要。 但是师父 师父无人能替。 一下子身边无人,只留下她一人站在甲板上,受着这呼啸的寒风。 刮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两滴水。 师兄走了,若是师父确实对他没那个意思,就永远不要回来。 若是师父对他也有点意思,虽说阻碍很多,但实力够强,足以扫清一切。 这主要决定权,在师父手里,永远在师父手中。 这不禁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 旱 风吹雨打平。 阮可玉依稀清楚的记得,那个很黑的夜晚里,师父如天神降临。 “这段日子不好过啊,流民北上,封城也快封不住,如果实在镇压不了,可能会有愚民造反。” “谁说不是呢?这样可苦了我们,听说这次是大将军带头镇压应该没事吧?” “应当没事。若是完全活不下去,那群刁民才可能造反。如今大将军动用军队,皇子皇女带着贵族施粥,那群流民在城门口打的欢快。” “哈哈哈,你说的是,我见那些小姐们虽然面上不显,怕是嫌弃的都要吐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说顾家小姐是真善良,从自己金库中拿出私房来补贴。” 几位穿着华丽,嘴上讲着满口仁义道德的男子在那高谈阔论。 时不时夹向裹满了汁水的肉,看的她馋了。她曾经听爹娘说过,那叫神仙肉,上面一大口肥膘,下面一点精细的瘦肉。 若是能吃上一口怎么样都值了。 她悄咪咪地从门缝中看着,她看的很仔细,里面的男人将那上面的肉舍弃,细细品味着下面那一点点精华。 那年干旱,许多人无家可归,来到皇城。 身具灵根的人比常人更为突出,有的人体魄比常人好,有的人智商比常人高,阮可玉想了想,她应该比常人命硬吧。 城门封了,她是从一处不起眼的狗洞里面钻出来的,这才得以在后厨这里抢着他们吃剩下,碰都没碰过的佳肴。 她愣愣地看着里面的人,嘴巴麻木地咀嚼了几下。 她沿着窗子,偷偷地躲在角落,听着另一个包厢的交谈。 “七里河那段上来的物资是不是?” “欸...王爷,此言差矣,你直接来问我,岂不是让陛下误会?” 阮可玉在心里默念这几个字。 七里河....物资。 她知道七里河,爹娘在逃荒的路上有说过。 他们说,到了七里河的县里,起码不会饿死,那里有派送下来的粮食。 他们走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看到那处,那大官人却说,他们自身难保,没有多余的物资给他们。 爹娘...就这样活生生的饿死了。 所以...不是没有物资的吗? 是他们... “王爷,这也是逼不得已啊,王爷。你以为我想吗?现在哪里的地都种不出庄稼。我们府里上上下下都省着用,好几日没做过新的布衣,倒掉的粮食也少了许多,出手拮据了啊!王爷。” 那王爷一时无声,再后来说的话阮可玉都听不清了。 她漫无目的地在城里逛。 何以为家? 不知道路的尽头在哪,她走了很久直到腿都麻了,蹲在一旁靠在墙上,手无意识地摩擦着地上的石头。 不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步伐混乱,还带着浓烈的酒味。 是那个在包厢里不断喊冤的那个男子,没想到居然人模人样,看着倒是风雅。 这路上就走了他一个。 这条路大部分时候都是他们这种流民小孩待的地方,高管贵人都不屑于来这种苍蝇小巷,现在流民们应该去觅食抢夺那些大饭店留下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人走,连那王爷都不见着,但这个时候...最好下手。 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错过这次就没机会了。 阮可玉将石头紧握在手中,一步步逼近。 脚下几乎无声,能被穿堂的风掩盖。 一步 两步 她的力气不够,身高也不够,要借助一些工具。 下决定后,阮可玉反而更为冷静。 石头足够尖锐的,砸不开脑袋,但割的开脖子。 她逐渐逼近,黑夜中,眸子格外明亮,细碎的闪电在四周悄无声息地浮现。 她伸手触摸到他后背,亮黄色的电流往男人连忙回头,连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晕倒在地上。 初现的灵根 电流从她身上快速窜出,直扑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使用,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灵根具象化。 那是,黄色的雷,制裁世间一切不公,一切黑暗。 阮可玉力竭,双腿发软,后退了一步才保持住平衡,如同一块被用完的电池。 她眼睛亮亮的,闪着不知名的光,心中一股奇特的情绪发酵。 有些不可思议,就...这样得手了? 跌跌撞撞地跑了好远,到了她认为暂时没人会来的地方。 她又冷又饿,此时却感觉没有比现在更满足的时刻。 随便找了个荒废的寺庙靠在一个还算结实的柱子上,沉沉睡去。 这一次耗尽了她太多体力,就算有人打过来,她管不着。 “他死了?” 中年男子把玩着手上的玉珠,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底下的管家头也不敢抬,半鞠躬拘着礼。 “是的,王爷。那人半夜不敢正大光明从正门回去,又做贼心虚,一个人都不相信,谁都没带,从后门出去之后选了条比较偏僻的道路,被电死了。” “死了也好。”话音一转,“被电死了?” 王爷挑眉,思索片刻。 “是的,老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外伤,就是能看的出心脏有被电过的痕迹,虽然十分微小,但请了几位有名的验,不会出错的。” “你找那位修仙的看看。” 本来那人死了也活该。 王爷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不过怎么在和他见面后的半路上就死了?这么巧? 若是有人.... 有关电的灵根吗?雷灵根? 未曾听闻。 先去看一看吧。 水波在空中荡漾起一圈圈波痕,其中显露出阮可玉的身影,将她怎么电死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管家心里感到有些荒谬,就这么...死了? 一个让王爷都有点头疼的家伙,仇敌无数,但是因为势力纵横交错,在某一日,一条肮脏的小道上被一个无名少女给电死了。 管家作为第一见证人,内心一阵玄乎。 真是世事无常啊!这种人有天收。 管家转头客气问道,“大人。这少女...你看?” 他对修道之事不太了解,也是知道一旦踏入那个境界从此和凡人就是云泥之别,不可轻易得罪。 皇室自然有大国师他们的保护,他们这种又是皇室最亲近的人,又没有皇室血脉的,可最危险。 那人沉吟一会,背后冒出些冷汗。 “这少女看着像是千年难遇的雷灵根,按道理只要被人发现就会被抢着要,有好的宗门师派才是。但看这蓬头垢面的模样,也不像是仙门仙宗的。更像是...” 他这样打着模糊说完,管家心中也明了。 流民。 更像是流民。 管家谢过后便回去禀报王爷。 听到了吗? 也没有后台。 王爷笑了笑,那就怪不得我了。 “直接杀。” 没有后台,也还没成长起来的天才,拿什么和我斗。 要怪,就只能怪你听到了吧。 当今这位,和他背后的那些势力,可不能知道我和这人见面过。 “既然那人已经死了,找个机会把他们抄了,按照之前的名单分了那些金银珠宝。然后粮食搬出来,带着去熬成稀饭分食。我进去见圣上。” “在这!” 阮可玉躲躲藏藏,本就营养不良的身体一路在跑。 那个男的下属追杀我? 阮可玉咬咬牙。 灵魂好像在外面飘的感觉。 “闺女...?” 她缓缓醒来。 自己刚才晕了? 掉到水里......然后... 然后以为自己死了。 一个大婶拿着稀饭,一点点喂她。 “这是...稀饭?” 已经干裂的嘴唇连说话都会扯到。 虽然里面有沙子...有很多虫,很多....但是这是稀饭啊! 在这个时候,居然拿出一碗稀饭来给我? 阮可玉内心麻麻的。 “王爷是大善人啊!把好多米拿出来施布,我们又能吃一段时间了。还给我儿子找了工作。” 王爷? 阮可玉心里有些猜测。 是那天和那男人说话的那个? 是好人? 和师父的一些往事 后面的事情,阮可玉还能回忆的很清楚,但是好像在看另一个人一样。 王爷最后当上了皇帝,也确实是一位合格开明的皇帝,在他的统治下,流民慢慢安定下来,一切欣欣向荣。 而对阮可玉来说,那段日子却不是这样的。 那位被她杀掉的人居然算一个很重要的贵族,需要找一个人出来定罪。 阮可玉就是那个毫无背景,毫无实力的最佳人选。 她被挂在柱子上,底下的柴火浇上了油,这个时候的油很珍贵,居然为了烧死她,又用木头,又用油的,看的出来,这是多么渴望她的死能给这个皇朝的乱局一个终结。 下面的人冷眼看着她,明明他们互相都不认识,但只要烧死她,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就轻松来了。 来吧,这让人渴望的时候,让一切腐烂的埋在泥土中变为养分的时候。 遥遥望去,她看见一位清冷的,美丽的,不落俗尘的仙人和她对望。 仅仅的痴痴的望着。 心中泛起一丝异样,这人...她见过。 不,是与她同行过一段时间。 她在喝完稀粥,养的能走时,离开了那个地方,那个还算安静的小窝,她不能在这种时候继续拖累别人了。 同行的路上遇到的她。 很神奇,她教会了她很多,唯独没有说过她的身份,玄天宗长老。 作为下属国,本国由玄天宗管理,会上供部分灵石,而相应的,当国家出现不可抵挡的灾害,会从上面派人下来管理,包括邪修,祭祀。 她能从不知何处找出食物,还能找到合适的水源,路过村子遇到生病的人能为他们治病,遇到图谋不轨的人能反制,即使易容了也难掩美色。 所以她一眼就认出了她,她教过她的一切。 “我有灵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仙人了” “到时候我去修仙,我一定一定会罩着你的。现在你罩着我,以后我罩着你。” “感应的天地灵气吗?是在体内流转的这一股气?” 想起自己之前大言不惭的话,都忘了现在的场景,尴尬的脸上烧红。 人家本来就是仙女啊! 一股气在体内流转,慢慢突破各处经络,在这份尴尬中,阮可玉终于突破人与修仙者的门槛,成功迈入练气。 “这个人我要了。”相里嫣看着台上那孩子。 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处理棘手的邪修,东躲西藏的老鼠并不好抓。她掩饰身份四处探查,顺着线索摸到了皇帝身上。 为了续命和邪修合作,拿人命祭天。 暗中处理了之后扶持新皇上位。 这也算掌门对她的考察。 途中遇到阮可玉只是顺便,有她在反而不那么引人关注。 相处中十分愉快,但仅此而已。 修仙者逆天而行,很多事情,比如庇护凡人都是为了窃取天机,让修行更加顺利。 本来想着缘分的事情,君子之交淡如水,过后各有各的经历,毕竟凡人寿命短,若是有过多的交往反而不利于修炼。 这一切在阮可玉自爆其灵根之后有所转变。 彼时她还只有一位通过弟子试炼,正经拜入师门的唯一大徒弟——程怀礼,日子也是过的无趣些。 很多原因下,她才考虑了这番事。 但毕竟修仙者不好插手凡间的事情,所以她通过不断暗示去教会阮可玉修炼。 对此,她也没有报太大的期望,她们相处不过半年,而顿悟又是一件非常随缘的事情。 直到刚刚,在分别的第三十一天,一整个月,她再次见到了她。 此时,她被绑在柱子上,而她在被安排好的贵宾席。 云泥之别。 她清冷的眸注视着她,不在意她的生死,不在意经历的一切,不在意她。 那有怎么样呢? 阮可玉想,自从出生以来颠沛流离,甚至是父母都没有对她这么好过。 没有什么怨恨,她只想还能看见她,还能活下去。 强烈的求生欲惊动了天地灵气。 一直以来模模糊糊能摸到那道门槛被她轻易踏过。 她感觉到那视线还停留在她身上。 所以,她也要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