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压倒在床上的。
他两条修长的小腿从床沿垂下来,脚掌抵着地面,唇舌“滋”地一声分开,薛斐然轻喘着茫然地睁开眼时,陈熙已经坐在了他身上。
嘴唇上的晶莹是彼此交融的作品——这是他们作为兄妹背德的罪证。
可薛斐然现在心头的感觉居然不是羞耻和厌恶,他只觉得口干舌燥——
那是他留下的,是他在陈熙身上留下的。
陈熙的手钻进他上衣下摆,冰凉的手滑过他绷紧的小腹。她不过用拇指随意地扫了一下,他的乳尖就颤巍巍地硬了,正在勃起的阴茎也跟着抽动一下,彻底硬了。
甚至她还没碰到那里,只摸摸亲亲他就激动得勃起。
他甚至在感受身上贴紧她盈润的臀部、她只隔着内裤蹭着他裆部的阴户。
单是这样就让他硬得发疼。
薛斐然干脆闭上眼别过头,努力压抑喉间的喘息,耳尖红得滴血。
这实在太下贱了。
裆部这时突然被揉了揉,薛斐然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激烈地抖了一下。
睁开眼,刚好看见陈熙眼里的笑意。
“哥哥这里不讨厌妹妹呢。”
“……”
翘起的鸡巴在裤裆里鼓起一个大包,薛斐然实在无从狡辩。
只用一只手背遮住眼睛,企图逃避她玩味的眼神。
就这一次。薛斐然自我安慰地想。只要不触及底线,随便她说吧。
陈熙可不愿意只看他这副隐忍的样子,一只手隔着裤子揉着他的阴茎,她掐住他一边乳头,故意缓慢地揉捏。
不轻不重的快感钓着他,折磨得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当她的手拢住两团囊袋淫靡地颠了颠时他恼羞成怒地抓住胸前作乱的手腕。
“你……你别太过分!”
陈熙却用另一只手盖在他的手上,冰凉地手指摩挲着他手指关节,一脸乖巧。
“妹妹知道了。”
薛斐然愣了一下,只能哑口无言地松开手。
而陈熙的下一步动作却让他剧烈得顶起腰。
她隔着薄薄的家居裤一把握住它滚烫的阴茎,拇指借着裤子的粗粝对着龟头下的冠状沟重重碾过一圈。
“啊!”
他被刺激得弓起腰,手指抓住她的大腿,腰猛然弹起向上顶了顶。
薛斐然闭着眼,还没从猛烈的快感中缓过来,陈熙抬起屁股,双手划过他的髋骨,拽下他的裤子,裤腰卡住时他下意识的抬起腰配合她把裤子拉下。
当他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简直像在邀请对方一样时,他的鸡巴已经暴露在了口气中。
裤腰拽下时完全勃起的肉棒弹出来,在空气里微微颤动。
这还是陈熙第一次看清楚他的阴茎。比她想象的还要再粗一点、长一点,并且颜色更漂亮。
这是薛斐然,她哥哥青涩的阴茎。
薛斐然不敢看她,他继续遮住眼睛,只是呼吸比刚才更粗重。
就一次,就一次!只要今晚过去了,一切就就一笔勾销了。
陈熙冰凉的手毫无阻碍地握住柱身时他的意识瞬间溃不成军。
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内心在隐隐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并不立马撸动柱身,而是先用指尖在铃口轻轻打转,折磨得他小腹上的肌肉一遍遍抽动着绷紧,呼吸越来越乱。
还不够。陈熙盯着薛斐然的脸。她需要他彻底失控。
顶端不断地涌出一股股前液,陈熙用手心包住湿淋淋的龟头,握紧肉棒往下撸动。
“额……”咬着牙的薛斐然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
她冰凉的手心因哥哥肉棒的滚烫变暖,她的手心并不算娇嫩,可圈住阴茎撸动的快感却刚刚好是能让薛斐然受不了的力度。
他的意识慢慢涣散,每次她从根部滑到龟头时总爱微微转一圈,爽得他头皮发麻。
……她究竟在哪学的?
事实上陈熙毫无性经验。或许她只是在玩弄薛斐然这件事上天赋异禀。
薛斐然开始配合她的动作。
她的手心在龟头上打旋时他会不自觉的动着腰索取更多。在快感中他已经忘记了身上玩着他阴茎的人是他自己的亲妹妹。
他第一次见面时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对待的亲妹妹。他以另一种形式做到了。
陈熙在他喘得厉害的时候故意问道:“哥哥舒服吗?”
他这才想起自己是身上女孩的哥哥。他抿上唇,羞耻得说不出话。
简直太龌龊了。他现在居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亲妹妹坐在身下套弄阴茎。而作为哥哥他的反应居然是配合地在她圈起得手心里操弄。
人前克己复礼的薛斐然,人后在亲妹妹摸着鸡巴兴奋到发抖。
他假装没听见,陈熙突然一把拽开他的手。
他睁开眼,陈熙弯下腰,脸慢慢靠近到他面前。
“看着我,哥哥。”薛斐然睫毛微微颤动,现在才发现她右眼眼尾浅浅的痣,他从前从来没机会看见过。
“哥哥这里并不只是不讨厌我吧,”她微微偏头,薛斐然就垂下眼看着她嘴唇,等着她亲下来。
陈熙满意得勾起唇角。
“这里分明是喜欢我。”
薛斐然忽然不想反驳了。
他放任自己溺死在她设计好的堕落海洋里,他不去想家乡的陆地上、不去想海底的妖怪。
他只求她现在的一个吻。
她是他的妹妹。
是,她是他的妹妹。可是现在没关系的。他只是在赎罪。
内心道德的围墙坍塌了一面。
判官已经死了,现在控制他内心的只有一道声音——陈熙的指令。
他只是在赎罪。薛斐然说服着自己。
下一秒又溺死在陈熙得呼吸里。
她的舌头溜进来,他已经熟能生巧地贴上去贴合、缠绕,像他们血脉里永远相缠的DNA,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命运。
陈熙手上的动作猛地加快,她一边吻他一边撸动他的阴茎。指节每一次刮过冠状沟都像过电一样让他在吻中爽得哼出声。薛斐然抓着她大腿的手慢慢收紧,青涩地摩挲着她大腿上滑嫩的皮肤。
心里的良知在隐隐地呼唤他——这是你的妹妹!
可声音太弱了,他们的亲吻声完全遮盖了一切。
陈熙的动作越来越快,故意用手指按住他阴茎前段渗出前液的地方,看着他浑身一抖。
薛斐然皱起眉,大腿肌肉绷紧,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筋挛。
“额…我、我要……”他咬着牙挤出警告,陈熙却突然收紧虎口,指甲轻轻掐住系带。薛斐然浑身剧烈一抖,像被电流击中般僵直了脊背。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阴茎在她手里跳动,顶端渗出更多液体,囊袋开始规律地收缩。
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他就射了。
快感被强行截断的痛苦让薛斐然的腰痉挛着弓起,喉间发出痛苦的闷哼。眼里的迷离眨眼间变成茫然,他乞求地看向她,微张的嘴唇上还沾着一片接吻留下的痕迹,表情狼狈又色情。
陈熙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剧烈。陈熙简直太喜欢他现在这副样子了,有趣得让她心脏都感到战栗。
她可爱的小羊,这世上的唯一一只小羊。
陈熙直起身子,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不可以,哥哥。”
手下的阴茎还在剧烈的跳动,陈熙抬起眼:“上次在这里你玩过这个游戏了,”她放开手里充血的阴茎,翻身从他身上下来,站在地板上。
薛斐然看着陈熙脱下身上的白裙,看着她跪在床沿靠过来,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平时那双疏离的眉眼此刻却蛊惑地看着他。
“所以,排我了。”